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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第418-420章(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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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小别相逢
马车进入临川城的时候,严真真被如川的人流吓了一跳。
“咦,怎么忽然人气这么高了?”她意外地问小潘。至于碧柳,她直接跳过,这丫头还没有发现城门口的异常呢!
“回禀王妃,大约是王爷大捷的消息,这些商人和百姓对咱们临川信心大增了罢。”小潘恭恭敬敬地回答。
“我才刚收到消息,他们怎么消息这样的灵通?”严真真更疑惑。如果不算上小鸽子们的传书,她也是在昨晚才得到孟子惆的信呢!
小潘憨憨地摸了摸头:“王妃有所不知,其实这些战争的消息传播最快,因为与人的生活息息相关。尤其是商人,恐怕那头的战争刚刚落定,他们便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不过,咱们临川的人流,还是有些多了的。王妃莫急,末将这就去把人散开,让王妃的车驾进城。”
严真真忙道:“不必,等一会儿也不碍事,人家也等了这么久,咱们冒然插队,恐怕会引起公愤。”
“这个不怕的。”
“不,我喜欢看着人流如川。”严真真却断然拒绝。在现代人人平等的社会里生活了这么久,按序排队的传统,几乎已经深入了她的骨髓。况且,临川的繁荣,正是她所喜闻乐见的。
小潘动容:“王妃既不愿意扰民……”
严真真摆了摆手:“好不容易才候来了临川这样的人气,我还是有耐心等候的。”
她满脸欣喜,看着人流一个个挨次进入城内。因为战争,严真真下令取消了城门的那道税。因此,如今进出临川城,商人们连一道税都不必交。
尽管安容雅曾经提出过异议,但当时萧条的景象,还是让两人达成了一致意见。不过,恐怕安容雅看到今天的盛况已经把肠子悔青了罢?严真真好笑地想着,却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些商人的交易税。她采取的是天最低的税率,三十税一。即使如此,也比农业税要高上很多。只要交易量够大这一笔税收,也相当可观了。
严真真粗略地算了一下,没有计算器的时代,真锻炼心算能力啊!痛苦地加加减减乘乘除除,最后得出来的数字,让她心花怒放。
难怪某些国家能够发一笔战争财,严真真总算明白了不算上售卖武器,也能通过正常的交易流通大赚特赚嘛!
看来,自己对于战争经费的估算,是有些保守了。当初根本没有想到,几场胜仗,便会把市场繁荣的脚步大大提前。
“王妃,外头还有些寒,不如让小潘打散了人咱们先进去罢。算算脚程,兴许王爷已经先到了呢!”碧柳却没有意识到这些人流对于临川的商业有何等重大的意义,只是觉得人来人往在安全性上很成问题。
“一点都不冷啊!”严真真笑吟吟道,“看着咱们临川有这么多的商人和百姓们来来往往,心里早就热啦……”
足足等了有半个小时的样子,才轮到严真真的车驾。虽说并未表明身份,但小潘跟在孟子惆身边也有些年头,守兵没有认出来,一边的军官也认了出来,满脸震惊地走过来便行礼。
“不必多礼,我又不是你的上司。”严真真开玩笑地说着,脸上并未有等候良久而来的不耐烦。
看到人流她便想到了临川集团的利润,如何能不高兴。因此,那满脸的喜悦,却是从内心而生发。
只是她的马车走出五十米不到,便听得身后欢呼如潮,差点把她吓得在马车里都坐不稳。
“怎么回事?”她惊疑不定地问“难不成是王爷进城了么?”
小潘在一旁含笑答道:“大约是那小子泄露了王妃的身份,这会儿百姓们自然是要欢呼的。”
严真真想了一想,便旋即明白。是自己的身份,以及按序排队的行为,让这些百姓们觉得匪夷所思之后,才爆发出如雷的赞叹。
也对,即使在现代坐飞机,那些特权阶级也会走贵宾通道。自己的觉悟,果然比一般人要高啊……她得意洋洋地想着,一路上晕陶陶的,居然便到了王府。
“怎么这会子才到?”孟子惆早已站在门内站了好半天,这会儿忙迎上来,免不了脸色不虞地责备了两句。
“门口人太多了嘛!”严真真不好意思地笑道,“也不知道你已经回来,大军的行程怎么会这样的快?”
孟子惆没好气道:“大军还尚未抵达,我先回来的。还以为你昨儿接了信便连夜赶路,谁知道竟睡了一夜好觉,才施施然启程!”
严真真见他迎得及时,用膝盖想也明白,他这是一直候着呢!心里浮上一层愧疚,忙满脸歉意地安抚:我以为大军进城,总要两天的功夫,并不知道你会甩开大军。再者,金陵那里还有些事儿要交代,正巧螺儿从余杭回来,还省了不少事儿。”


1楼2012-08-22 11:13回复
    “你去了这么多天,我不信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完。”孟子惆仍然满脸的阴云。但严真真心里却是暖暖的,生了气还守在门口等自己,分明是真把自个儿放在心上。因此,满脸笑意地向他凝睇,一只手已经悄悄地握住了他的。
    宽袍大袖,这些小动作,自然不怕被人瞧见。小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地搔了一下,眼看着孟子惆的脸上,阴转多云,继而转晴,不由对现代的所谓“爱情专家”支的小招数大感佩服。
    这一招,果然是古今皆宜嘛!专家,毕竟是专家……
    她越加笑容可掬,今日又穿着极少上身的水绿色上襦和罗裙,这样的一身,衬着她的笑容,看在孟子惆的眼里,当真是人比花娇,我见犹怜。满肚子的气,顿时便飞到了九霄云外。
    况且,他得到的消息,远比严真真的脚程要快。城门口百姓们欢声如雷的场景,早就传到了自己的耳根。
    这时代,恐怕还没有哪一位王妃,会放下身段。
    “往后可不许这样,城门口鱼龙混杂,万一出了些什么事,却如何是好?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用意,可带来的风险却得不偿失。”
    严真真眨了眨眼睛:“哪里有这么多危险?我是否极泰来,一路上不知道要多顺溜呢!”
    “小心驶得万年船,何况又是在这样的敏感时期。”孟子惆的脸色严肃了下来,“受了那么多次教训,怎么还是没多长两个心眼儿?”
    “你自个儿已是七窍玲珑心,我若再长两个,那天底下钟毓灵秀,可不被咱们都占了?不行不行,那可是要招天妒的。”严真真一边走一边开着玩笑。
    两人十指相扣,缓缓而行。柳条新绿,花枝新发,竟让她觉得岁月静好,最大的幸福不过如此。
    这一刻,她忘记了秦淮河畔相依的两个人影,看着孟子惆的侧脸,全心全意地笑了。
    握着他的手慢慢变老,这一生也许并不会留下遗憾。
    只是走到二门,看到安容雅和齐红鸾的时候,心上的阴影才不期然地再度涌上。那一刹那的幸福,竟然让她忘了,他们的两手相握里,还有第三双和第四双手呢!往后,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五、第六双……


    2楼2012-08-22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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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红鸾满脸光鲜,


      3楼2012-08-22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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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厚zhibao粉之下,


        4楼2012-08-22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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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仍然能看出被遮掩的痕迹。尽管小黄鸢随行金陵,可临川王府留下的两只鹦鹉,倒还是很恪尽职守,没忘三天一次的巴豆。
          “表 哥!”齐 红 鸾不待两人近前,便踉跄地扑过来。
          严真真不露声色地抽出自己的五指,心里的灼热,被浇熄了大半,只留下一些余温。
          “见过王妃再说。”孟子惆却并没有让齐红鸾如愿,一只手已经扶住了她,口气并不算温和。
          不过,因为刚才与严真真说得高兴,脸上还残留着一抹笑意,却让齐红鸾彻底地误会了。
          “臣妾见过王爷、王妃。”在外人面前,安容雅永远恪守礼仪。
          “好,你们姐妹自去说话。红鸾,还不去见过王妃?”孟子惆象征性地抬了抬手,转脸却对齐红鸾板下了脸。
          齐红鸾不敢再恃宠生娇,只得转过头,对着严真真施了半礼。上身微晃,竟似欲跌倒。
          严真真看得微有不忍,这似乎是自己的手笔……不过,病得歪歪倒倒,竟还强撑着病体前来邀宠,似乎又有些活该……
          安容雅亲热地挽着严真真的手臂:“姐姐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王爷可是盼了好半日了呢!”
          “我也是一早便启程了的。”严真真暗自惭愧。若非金陵有螺儿坐镇,恐怕她还要多呆半日,把事情一样样儿地交代齐全了才能放心返程。她竟没有想到,孟子惆会撇下大军,自行回临川。一念至此,齐红鸾和安容雅又仿佛从心底里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到极致的温馨。
          “都进去罢,不必挤在门口。”孟子惆看也没看齐红鸾摇摇欲坠的身子,重又牵住严真真的手,昂首往二门里走去。
          齐红鸾扶住一侧的小丫头,看着两人肩并着肩的背影,几乎无法举步。强自撑起的力气,终于一丝丝地被抽干,眼前一黑,便往后倒去。


          5楼2012-08-22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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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9章 芙蓉帐暖
            “齐侧妃,齐侧妃……啊,不好了,齐侧妃晕倒啦!”小喊得惊天动地,可孟子惆却安稳如泰山。
            安容雅悄悄地打量了一眼,立刻指派人手:“赶紧把齐侧妃抬回院子里去,若水,你去请大夫过来。”
            再回首,那两人却是脚步不顿地往前走去。心里暗暗叹息,齐红鸾纵然有千般手段,人家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又徒唤奈何?
            目光下垂,落到腕上的那条用红线串出来的红珊瑚珠子上,却是迷茫了起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孟子惆根本没有在所谓的“接风宴”上耽误太久的时间,挽着严真真去了听风轩。
            齐红鸾待得醒来后,还矜持地等了一会儿,却连孟子惆的一句问候也没有等到,急急赶往偏殿时,却得知去了听风轩,不由得再度急怒
            太妃听闻,默然良久,叹息一声:“罢了,红鸾算是彻底失了王爷的欢心。让她消停着些罢,有些手段做了几回,早被人得腻味。如今就是真的病了,那位恐怕还当她又是邀宠的手段呢!”
            灯影婆娑,却透出一股子如水般的清凉来。陈太妃转首东侧,那里是扬州城。可是对于陈大公子最终是否能如愿上位,她却没有丝毫把握。也许明哲保身,才是最明智的选择。然而,多年的经营,她又如何甘心?眼里目光闪烁,始终拿不定主意。
            听风轩,却是另一番旖旎景象。
            碧柳和一众丫头,早早地被打发了下去。红烛摇曳,脸如春花,目似新桃,泛着水意。水绿色的上襦早被褪下,只留下黑牡丹的肚兜,衬出如雪般的肌肤。一头漆黑的头发,如同黑色的绸缎·在半空划出一段影子,落在背后胸前。
            这……分明是一段无言的邀请……
            孟子惆的心顿时火热了起来,放下钩帘,满帐的热忱,便被重重掩住……
            衣服,一件件地被扔了帐幔,有两件甚至破了边缘,那是没来得及解开的纽扣。(看来,孟子惆同学替人宽衣解带的技术,还有待提高啊!)
            只是这会儿,严真真也顾不上抗议·被他灼热的掌心微微一抚,那火便燃到了心底的深处。热流涌得突如其来,她觉得每一寸肌-肤,似乎都不再是自己的。合着他的节奏,在他的掌心翩然起舞。
            还需要故作矜持么?顺应最原始的感觉,一动不想动,任由着孟子惆施为罢……
            太阳终于完全落到了地平线以下,月亮渐渐地升起·在窗边露出笑脸。此时,最后一声喘-息,和最后一声娇吟·才在空气里缓缓流淌而过,最终湮没。
            像猫一样蜷在孟子惆的身侧,严真真只觉得眼皮沉重,很快便陷入了昏睡。与某人大战三个回合的结果,便是体力终告不支,睡得不省人事。
            至于还没有来得及掩盖的身子,这时候也顾不得在空气里暴露。反正……某人如今也看过不止一次,再看两眼又如何?
            孟子惆看着她唇角的那一抹笑意,虽然也已经疲累到了极点,却舍不得移开眼睛。她的笑·真美。
            也正是因为这抹满足的笑,终于填补了他内心的那一丝空缺。
            何必再去猜忌那个在严真真心里深埋着的人呢?她的表现,已经证明了她对自己的热情。真好。
            搂着她入睡的时候,孟子惆的心里,只是浮出了这样两个字。
            即使是站在城头,看着朝廷的军队如潮般败退·也没有这一刻,让他觉得心满意足。
            两人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严真真睁开眼睛的时候,孟子惆已经醒了很久。可是他却没有拿起文件或资料,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的脸。
            迎接到严真真的目光,他才觉得热意上脸。转脸看向窗格子里透进来的灿烂阳光,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个时辰!
            严真真因是初醒,还不能适应陡然而来的光亮,忙又阖上了眼睛。辗转反侧,在孟子惆的肩窝处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想要再度沉睡。
            “这会儿再不起来,恐怕要被上下人等给笑话了。”孟子惆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唔,人家很累嘛!”严真真含糊地撒娇。
            “怎么会累?”孟子惆用手指描摹着她的侧脸轮廓。
            “赶了一天的路,又被你……”严真真终于觉得不好意思了,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惜,这一眼,怎么看都觉得妩媚多姿,让孟子惆终于再度猱身而上,让严真真再度沉沦地睡了过去。
            “啊……让人笑话了!”再度醒来的时候,严真真才觉得无比懊恼。怎么会日上三竿,还会允许某人白日宣淫呢
            “笑话看得多了,便不成其为笑话了。”孟子惆却神情自若。
            “你!”严真真气鼓鼓地看向他。
            这人太可恶了,吃干抹净,简直是不带走一点云彩啊!明明是罪魁祸首,偏还能摆出一副无辜嘴脸。


            6楼2012-08-22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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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明你的宠爱,是王府里头一份儿的。”孟子惆看她气得半死,这才放弃了逗弄她的心思,“别人羡慕还来不及,谁敢笑话?”
              严真真支起半个身子,却只“啊”了一声,重又倒头跌下。
              浑身的骨头,似乎没有一块是属于自己的了。又酸又痛,连动一下都觉得是种考验。天哪,这便是纵-欲的下场!难怪老人们总说,年轻人要懂得节制。看,后果很快便来了罢?
              


              7楼2012-08-22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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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皱成一团的小脸,孟子惆又笑了起来:“昨儿个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你还说!”严真真幽怨无比。瞧瞧,风凉话谁都会说啊,根本就是典型的幸灾乐祸嘛!
                “不如别起来了,回头让碧柳把饭菜端进来伺候着。”孟子惆总算还有点良心,没有把她丢下一走了之。
                


                8楼2012-08-22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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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办法当然是很妥当的,可严真真面皮子薄,哪里丢得起这个人?恨恨地再度剜了他一眼,结结巴巴地谈条件:“往后……可不能这样……”


                  9楼2012-08-22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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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惆看着她笑,那神态,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千年的狐狸嘛!
                    严真真正觉得头皮发麻,


                    10楼2012-08-22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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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听到某人说道:“昨儿个是你缠着我的……”
                      不带这样揭人的短罢?严真真气不过,拿起身畔的枕头朝他扔去。这时候,才觉得古人的玉枕也有点好处,至少像这种场合,便是一件趁手的“武器”。可惜自己为了贪图舒服,让碧柳做了一对儿棉花枕,因此可以把杀伤力降至零。
                      看,孟子惆不是差点把这种行为当成打情骂俏?差一点儿,又蔓延成一场熊熊的战火。
                      若不是看到严真真因为这个动作而半裸的身子上,露出的青紫之色,也许再大战三个回合,也没有什么问题。
                      “赶紧起来,我饿得快要昏了。”严真真哀吟,连头带脚都躲进丝
                      孟子惆叹息一声,似乎若有憾意:“好罢,这会儿放过你,晚上咱们再……”
                      “还要再……”严真真哀哀呻-吟,“王爷,你饶了我罢。”
                      事实证明,严真真的担心是多余的。孟子惆初回临川,事情多得可以从城头排到城尾,陪她用完餐后便不见了人影,到得月上柳梢,还在那里奋笔疾书。
                      严真真的目光幽幽地落在主院的方向,不知怎么的,竟觉得有些幽怨。
                      他若是来了,自己还真受不住。可不来罢……又觉得心底里空出了一大块儿。
                      春风轻轻拂过,门上悬着的五色珠帘,叮当叮当地作响。一声声敲在心上,不知怎么的,竟是慌慌得落不着地儿。
                      在空间里呆了一会儿,浑身上下的酸痛,早就已经被梳理得一干二净,再度神清气爽。就是再大战三百回合,又如何?
                      “啐!”严真真脸红耳赤地把自己狠狠地鄙视了一把,“我被带坏了……”
                      “被谁带坏了?”孟子惆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把严真真吓了一跳,当然有一大半是因为心虚。谁让她刚才还在说孟子惆的坏话呢?
                      她往门外瞄了瞄,原本尽忠职守的碧柳,这会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唉,人家也是新婚燕尔,跟小潘运动运动,也无可厚非。
                      严真真以手捂脸:“王爷来了,怎么这些小丫头竟没有一个通报进来的?碧柳不在,果然尽知道偷懒。”
                      孟子惆笑着走进来:“碧柳即使在,也不会通报的。
                      严真真恼怒,怔怔地看着他如春风般的脸,很是迷惑。明明他的付出不比自己少,而且某人也没有空间宝贝可以疗“伤”,怎么看起来劲头十足得像是吃了三百六十颗人参果?
                      “看什么?活像多久没见着我似的。”孟子惆虽然嗔怪,可是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他当然不怕被人看,尤其不怕被严真真看。
                      “唔,只是觉得你精气神儿很好。”严真真红着脸嚅嚅。
                      “今儿怎么不到主院来陪我?该罚!”
                      “怎么罚?”
                      孟子惆露出了一个足以炫惑世人的笑容:“你说呢?”
                      芙蓉帐暖,某人已经食髓知味了啊!


                      11楼2012-08-22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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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0章 战略性放弃
                        “其实,我觉得可以先不取大明府而取余杭。”雨收云歇严真真总算想起了正事。眼睛都已经半闭上了,还挣扎着提出自己的建
                        “为什么?你不是说大明府或冀中可能会有金矿的矿脉么?”孟子惆不解地问,“余杭的地理位置虽然重要,但即使攻下来,也不会动摇朝廷的根本。”
                        严真真把头无力地摇了两摇:“不然,余杭有港口。”
                        孟子惆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小财迷,就知道敛财。真不知道礼部侍郎家里,怎么会出了你这样一个异类!唔,也许算不上异类,听说当年你的祖母也是经商的一把好手,只是嫁给你祖父以后,才修身养性。”
                        “是么?”严真真好奇地睁开眼睛,“你觉得不从商便是修身养性么?我并不觉得从商有什么不修身养性的嘛······”
                        孟子惆想了想,才说道:‘‘就我个人而言,并不这么认为。如果不是从商,我不可能筹集到这么多的资金,也就不会有现在纵横南北的铁骑。因此,我觉得经济与政治是一个国家的两面,缺了哪面,都不行。”
                        严真真眉毛微扬:“对啊,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此话诚然。”孟子惆眼睛一亮,“这句话说得好,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果然说得极其精辟。”
                        “呃······只是稍稍归纳了一下而已。”严真真汗颜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这句话在现代可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归纳的,是一个伟人,她哪里有这样的水准?
                        “也许唯有你才能归纳出来。”孟子惆叹息,“莫看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可是要归纳得如此精简,却非有极强的理解力才行。真真,我总觉得越与你相处,会有越来越多的惊奇。你总能用最简单的词语一针见血地说出来。
                        说句老实话·我见过的人才也不算少,可这种能力,却唯有在你的身上,才有更突出的体现。”
                        严真真腹诽:这是自然·毕竟在这个时代,恐怕自己也是唯一的“穿越者”。
                        “我有时候也不过是灵光一现。”她对剽窃后人的成果,还是觉得有一些心理负担的。
                        谁知孟子惆却对她的这种“能力”十分推崇:“这种灵光一现,亦是缘于平日里的积淀。我相信在你幼年时期,令堂便对你的教育给予了重视。因此,尽管你在后日并没有得到更系统的教育,却仍能够一枝独秀。”
                        严真真被他说得越来越心虚·甚至不敢把脸探出来,仍然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我们在说打余杭还是继续北上的问题,怎么绕来绕去,竟是偏了题呢?”
                        孟子惆也哑然失笑:“可不是?好,回到正题。你说要打余杭,基于那个港口罢?但是从整体的战略上看,我觉得北上更具有定乾坤的重要地位。”
                        “可是,以咱们的兵力·能一举攻入京城么?”严真真侧过头,神态极其认真。
                        “没有三五年,这个目标达不成。莫看咱们打了两场胜仗·但仅仅是取得局部性的胜利。即使攻入京都城外,欲想进城,恐怕也非一年半载之功。天立朝,已届百年有余。况且,咱们眼下儿的这位皇上,并非无为之君。若说他的几个措施,并非昏馈。只是有时候操之过急,反是欲速而不达。”
                        严真真倒不想他对皇帝评价如此之高,愕然问道:“照你这么说,这一场硬仗·可是旷日持久?”
                        “是啊,鹿死谁手,不到最后还真无法定论。”孟子惆笑睇了她一眼,“真真,你说句实话,若我无法取得最终的胜利·你还会跟着我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严真真眨了眨眼睛问道,“难道你对这场战争没有信心了么?我以为需要打了败仗,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世事无常,谁又说得准呢?”孟子惆苦涩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咱们的底子毕竟不如朝廷,只要一着走错,便会全盘皆输。”
                        他紧紧地盯着严真真,不自觉地握住了拳头。
                        “大不了,你解甲归田,咱们男耕女织。凭着这些日子来的积蓄,至少衣食可以无忧嘛!”严真真打了个呵欠,觉得睡意上涌,“不管怎么说,现在把余杭那摊子事儿给解决下来再说。虽说目前来看于大局无补,但我总觉得那是个战略要地。若能占而据之,与平南王那里的联络便能一马平川。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一得之隅,打仗的事儿我不懂,只是觉得这个港口至关重要。最后的主意你自个儿拿,我只是这么一说。啊,好困,我先睡了。”
                        


                        12楼2012-08-22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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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惆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呼吸渐渐清浅均匀,忍不住哭笑不得。她居然就这么抛下一大堆的问题,顾自去和周公约会了?
                          说是不干涉,可是她给出的那一大堆理由又是什么?看着她安详的睡容,他的心里却轻轻一动。
                          也许严真真说得对,北上相争,即使能进占几座城池,所付出的代价,也绝对不小。他可以想像,即使他攻占了大明府也会遭到朝廷军队疯狂的反扑。而余杭却不同,因为地理在朝廷诸重镇中并不占优,朝廷未必会重视。况且,朝廷一旦派重兵南下,必然造成京城空虚。而南方有刘逸之坐镇,很容易陷入两地夹攻的尴尬境地。
                          “也许你说得对,进攻南方更加稳妥一些。但是,从战略和战术来说,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据点啊!而北上占据两个战略要点的话,对于谋求更大支持有着积极的意义。”孟子惆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想了很久,却始终决断不下。想要与某人再商量一下,可她早已经睡得香香甜甜。看着她唇角噙着的笑容,他又怎么忍心把她唤醒?
                          因此,在心里装了一件沉甸甸的大事,辗转反侧,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某个部位又悄悄地有了发胀。
                          “真真?”他微哑着叫她的名。
                          可是严真真睡得人事不醒,根本连最最起码的反应都没有。
                          “这么能睡啊!”孟子惆无奈地叹了口气凝视着她眼睑下淡淡的乌青眼圈,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留连了一下,才缓缓地离开。
                          好罢,注定他今夜无眠。
                          尽管他不乏想去安容雅或者齐红鸾那里消火的想法可是想到她的温软,又万般的不情愿,只得硬生生地压下了想要她的欲-望。
                          孟子惆自己也不相信,有一天会为女人把自己委屈到这样的地步。可是,他觉得自己的委屈,却是甘心情愿的。
                          直到天色在窗格外露出了鱼肚白,孟子惆才勉强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却见严真真睁着一双大眼睛,正在他的脸上逡巡。
                          “你醒啦?”严真真讪讪地问,尴尬地偏开了目光。
                          这人睡醒的时候,怎么也这样突如其来,一点预兆都没有?害她吓了一跳,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了一口。
                          “唔,刚醒。”孟子惆说了一句废话以后,自己也微微地怔住。从幼年时代他便知道临川的存在,是朝廷心脏的一根尖刺,因此不管是醒着还是入睡都十分警醒,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本能地惊醒。
                          可是严真真盯着他看了不知多久,他居然仍然能睡得安稳。
                          “醒了就醒了嘛,又不是被我吵醒的,盯着我干什么!”严真真咕哝了一句,“我该起了。”
                          “急什么······”孟子惆懒洋洋地笑,眯着眼看她。
                          “今儿我得去临川集团看看,回来以后被你拉着······我还没去过临川集团呢!小琪昨儿说璀璨珠宝的货源有点问题,这两天的销售超出我们的预计。便是联华超市货架上也需要补货。”
                          “这些事哪里还要你亲自去管?”孟子惆却不乐意,把她略略退开的身子,又一把搂了过来,“咱们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哦。”严真真恍然,“是余杭的事儿么?我提出的只是从港口的价值来说罢了,至于军事上的操作可行性还是要你拿主意,我不懂的。”
                          “谁说你不懂?”孟子惆失笑,“你说得也有道理,我想了一晚上,也认为北上攻占大明府的风险太大。也许咱们才打下来,又被朝廷反扑。我们可以守住一段时间,但最后兴许还得选择战略性放弃。你说得对,与其如此,我们根本不用去攻占。获得舆论支持固然可以得到一些利益,但对于我们的付出,却有些得不偿失。”
                          “真的?你真的这么认为?”严真真喜不自胜。
                          孟子惆笑着点头:“不过,我还要召开幕僚会议再商讨一番。”
                          严真真松了口气,知道孟子惆既然这么说,基本上便已经定下来了。尽管她没有亲至余杭,但港口的建设和运营,却全都是按照她的意图实施,每一个关键点她都为之殚精竭虑。
                          她还真怕战火蔓延,最终落入朝廷之手。兴许人家打着不为瓦全,只为玉碎的主意,干脆一拍两散,毁了港口,大家谁都得不到。
                          那她可真要哭死了。因此,她虽然不想也不敢去干涉孟子惆的决策,但能够争取的还是要争取。
                          “那太好了,你去找幕僚们商议,我则去临川集团一趟。”严真真放下心事,喜笑颜开。
                          “等等,咱们还有正事儿没做呢!”孟子惆笑着拉住她。
                          “还有什么事?”严真真愕然,看着他带着两分邪意的笑容,心里忽然蒙上了一层不妙-的感觉。
                          “当然是你和我一起要做的运动……”孟子惆大笑,在严真真觉得不妙逃开之前,一把捞住了她,把她压在了身-下。
                          PS:今天是培训的最后一天啦,明天终于可以回家,心情忽然无比的好……小猪从西藏到无锡,已经流浪够久,终于要回家啦!从来没有一刻,发现家原来这么让人留恋啊……唉唉唉,出来太久了。回去给亲们加更哦。
                          


                          13楼2012-08-22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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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亮辛苦了


                              15楼2012-08-22 23:0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