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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色记忆§】【原文】 Belle Epoq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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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原发探哀,不过作者还是阿拉,小豆洗。在此与各位打声招呼


IP属地:广东1楼2012-08-26 14:47回复

    —序幕—
    “不,我还是,非常留恋,现在的自己呀。你知道吗?这可是好多女人都渴望不来的,第2次青春哟。”
    灰原面向着黄昏伴着的海。海面已被夕阳染成紫色,不知是不是海风带来的湿润太过于凝重,还是灰原的睫毛太会招惹湿气。就是不知为什么眼里是越来越湿润了。
    她背对着的是工藤。工藤的脸上贴着两块纱布,前些日子两条肋骨还被打断了,现在还坐着轮椅。毫无疑问,这是在那次决战中的杰作。
    你真的会把自己当成超人吧,我的伤是那么不痛不痒的,而你却是遍体鳞伤。所谓的保护我,你是做到了。
    “对不起呵,工藤,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要叫你出来。”
    “我明白,毕竟有些事情在医院里谈是不方便的。那么灰原,你就真的不打算恢复原来的样子吗?”
    所有事情都终结,罪犯也被工藤新一那正义的双手送进了监狱,而柯南则是说要与外国的父母团聚,通过灰原假扮来与昔日的好友,少年侦探团道别,从此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所有事情都已过去,无论是黑衣组织,还是江户川柯南。所以,我继续保持这个样子,且又对任何人都不会造成任何伤害,这不是很好吗?”
    明明稚嫩的手是那么紧紧地抓住那不可靠的生锈的护栏,连指骨关节也开始泛白,脸上的表情却又是能与心里的波涛汹涌背道而驰,是那么的平静而又事不关己。
    “所以,在为自己也好,在为别人也好,我都要极力的让灰原哀活下去,你懂了吗?工藤。”
    工藤看着被夕阳染成紫色的大海,。夕阳照射着他的身体,灿烂的光辉能折射出他坚定而又正直的气概。也能把身边那位口不对心的小姐眼里荡漾着的某样液体呈现得像明珠似的。
    “只是,恐怕你不能保证你不是在逃避吧。灰原”他的这句话是判断句,而且带着确信的语气。
    紧接着工藤永远不会忘记当时灰原的行为,他紧紧地注视着眼前这位小人儿,她紧抓护栏的手突然松开,手掌还沾着护栏脱落下来的红红的铁锈。原来紧张怂起的肩膀也放松了,听到工藤这句话后可怜的小姐就像是没有了力量似的。终于她把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直视着夕阳,夕阳也极不吝啬地照耀在她的脸庞,像是作为正视徐徐落下的太阳的回礼一样,同时也把那早已溃堤的泪水照得闪亮。
    工藤很明显地看到依然带着平静的表情的灰原眼里涌现出的泪水,突然其来的泪水把工藤弄得不知所措,原本是想上前安慰却又像是僵硬了身体,他未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语就能触碰到灰原极力掩盖的事实。像是定时炸弹似的。
    “灰原·····”工藤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随即被灰原打断。
    “我也不想啊” 泪水是流个不停。
    “我不想逃啊”终于灰原的脸上带上了表情。虽然是悲伤的。
    “但是我也面对不了······面对不了啊”情绪达到了极点。她终于放纵地,撕声裂肺地哭了出来,海浪无情的拍打着岸边,泪水也无情地拍打着她的脸庞,但是那个精致又无情的面具似乎能在海风和泪水的拍打中消失地一干二净。
    工藤看到这却舒了一口气,他明白对这个可怜人来说,再说下去什么话都是没有意义的了,或许过去的那个不被上帝祝福的,过着不公平的童年的人,真的不再适合她。因为,她现在只是灰原哀。
    工藤摇着轮椅来到放声大哭的灰原旁边,双手紧紧得抓住灰原的肩头,他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位昔日的搭档说:
    “只要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到我帮忙的,我都会全力以赴,甚至赌上我的性命,为了我最好的搭档,我都会在所不惜。”
    看着这位昔日的好搭档,再也没说什么,只是温暖的手久久没离开灰原幼小的肩膀。也许这就是最好的支持了。
    可是,我的好搭档,恐怕你从来都未存在过呢,江户川柯南,也好像从来未存在过的,你说是吧,工藤。其实这些事你永远都帮不了我。
    


    IP属地:广东2楼2012-08-26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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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继续。。。”
      灰原清了清嗓音,手很自然地靠在椅子旁的扶手上,继续说:“我今天来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来告诉你我为当时的承诺作主的行动。”
      听到这里,工藤往椅背上一靠,手托着下巴。回想半年前,还是维持着柯南身份的他无意中从一件破获了的案件里发现了关于黑暗组织的线索,当他在与FBI商量对策时却又获知水无怜奈得到了一部分关于APTX-4869的资料,而这部分资料随即被柯南当晚带到了阿笠博士的家中:
      “你说什么,这就是资料”惊讶的灰原稍微用手琢磨了一下眼前的光盘。
      “你从那里得到的?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放心吧,光盘的里里外外我在FBI时都已检查过了,连光盘我也打开看过,是关于**的资料没错。所以这资料有很大可能对解药的研发有所帮助。”
      “不过,FBI说把资料给你是有条件的,他们说·····”
      “我明白,他们是怕我研制了解药之后会私自藏起有关信息,导致以后如果这些信息的暴露会危害到我们吧。”
      柯南托了托眼镜继续说:“嗯,所以他们要求你以后必须把所有的有关药物的资料交给他们,让他们来做销毁的工作,当然还要把博士家里所有的电脑都交给他们。当然事后他们也会派人上门搜查,这只是保证万无一失。”
      “所以,这个就要拜托你啦····”
      “工藤,工藤,你有在听吗?工藤”
      灰原的叫声把工藤拖回了现实。工藤意识到自己的无礼,他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灰原和旁边的服部,连忙移开托着下巴的手,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姿势,以对灰原表示歉意。
      灰原动了动身子,双手叠在胸前说:“这个时候,FBI应该已经去到了阿笠博士家,我已经跟朱莉都说好了,他们可以把他们认为的有关于**的所以东西都带走,一个不留,而我呢,就是因为不喜欢看到自己的东西被乱翻,所以才和阿笠博士提早到这里来的。”
      “是这样啊,谢谢你了,灰原。”工藤顿了顿,又说:“只是**一旦让FBI收去,那么你就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身体了,你真的就想这么····”
      这时候和叶与兰拖着大包小包打开了玄关的门,门外传来了呼叫声和她们的兴奋的脚步声。
      “呐,是你的小公主女朋友回来了吧,那么我也就不要再谈论这个话题了,好吗?关于我是否恢复身体,我也是坚持我之前的观点,所以以后你也大可不必再讨论这个了。”
      “新一,小哀来了吗?”正要进门的兰看到从椅子上站起来的灰原说:“博士说肚子饿了,所以要到处走走先吃点东西,叫我们先回来,但是现在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呢···我们就呆在这里再等等吧”
      “还是不要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博士吃起东西来是很不令人放心!”灰原跑了起来,像是冲到门那似的。
      “况且我还好像得了感冒,也有点累了,博士最近身体也不怎么样,不能吃太多东西呀,所以那个,我们等等会去宴会那的了。” 灰原看了看新一,随后就是门关上的声音。只留下小兰担心而有些迷惑的眼神。
      在门外的灰原呼了一口气,轻轻地往门靠着,她的薄薄的嘴唇挑起了弧度,手里扶着早就被汗水打湿的额头——头是越来越晕了,“看来我距离真正的小孩还是有点距离呢”
      灰原小心揉着额头走在酒店的过道里,身体好像越来越乏力了。此时天也已经与刚进酒店时截然不同,从窗口看出去,太阳早已下山,只是余晖还在天的那边隐隐约约,路灯也早已亮了,但也只是模模糊糊的黄色一片。冬天的夜晚来得真早。
      此时酒店里的人流也渐渐多了起来,电梯也变得拥挤了许多,此时正是旅游旺季,也难怪有许多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的观光客排挤在电梯口前,灰原看到此状,就直接拐弯入到后楼梯里去了,后楼梯的灯光没酒店内部那么的明亮,但是空气也是源源不断的暖和,没一丝寒冷的迹象,呆在这里根本说不上是初冬的应有的温度。
      楼梯里称得上是翻滚的暖气扑面而来,连屋内门口的扶手也是暖的。这与外边初冬的温度形成了对比。这让灰原想起自己曾经问过博士为什么要把自家的暖气开得这么足,当时博士也是保持着一贯的笑容,“春天的气息不是更能温暖人心吗?”他当时是这样说的
      


      IP属地:广东4楼2012-08-26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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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原来春天的气息,是如此温暖。灰原继续揉着额头,心想。
        酒店灯光从后楼梯门口洒了进来,她打算走楼梯到楼下的小型宴会室去找博士,酒店后楼梯里的灯光昏暗,她小心地靠着扶手往下走。
        “咳咳····”灰原咳嗽了几声,声音也从只是奇怪变得沙哑了,她继续用左手扶着楼梯扶手,右手还在继续揉着这可怜的额头。
        灰原只是走了一层楼,眼前的事物就已经有些重重叠叠,她的步伐也跟着慢了起来,膝头也好像变得越来越软,走不起路来。
        她停了下来,靠在后楼梯的转角扶手上,猛地揉着自己的头,希望能够清醒些。每层的后楼梯转角处都有个小型杂物房,门都没有上锁。酒店的杂物房比后楼梯还要黑暗,只有一个通风窗把街外的零星灯光透射进去,后楼梯的昏暗灯光与其相比要明亮得多。
        灰原步履蹒跚地转身靠在杂物房门口的旁边,令自己更舒服些,不过却没多大作用。现在她只是靠着墙壁,刘海被她用手都掀起了,手臂靠在了逐渐发热的额头上。
        “还是打电话叫博士来找我吧。”
        她用手摸着口袋,想拿出手机,但却从外衣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
        “对了,这是···刚买的···”灰原突然记起了这盒药片是在刚从博士家出发时在街口的药店里买的,因为家里的所有**为了安全期见FBI都会全部带走,而刚出门时灰原就已经觉得身体有些不妥,所以就想着在药店里买了药后带去酒店再吃,但刚才在工藤那的时候却忘了。
        “感冒是严重到连记忆力都衰退的程度了吗?”灰原无奈地笑了笑,后楼梯微弱的光映衬着她苍白的脸。
        她挪动着虚弱的身躯向杂物房门靠过去,继续抚着疼痛发热的额头,心想着快点服下退烧药,然后好好的回去家睡上一觉。
        身体因为感冒发展成高烧而浑身乏力而且还在持续的发热,她努力制止自己不停哆嗦着的身体,就连意识也开始不太清晰,灰原甚至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没错,吃下退烧药。”她对自己明确了下目标,用颤抖的手撕开药瓶的外包装,用力扭开药瓶的盖子,
        “对了,要看看药名。” 她把药瓶侧着致使能快点看清药瓶上贴着的标签,但是药瓶里的药丸也随之掉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如同玻璃珠子落地。一颗颗白色的药丸撒落在杂物房门前。
        灰原顺着眼睛看着落下地的药丸,她奋力的摇了摇头,想恢复清醒,然后准备弯下腰捡起这些白色的药丸。但事与人违,眼前一片昏暗,由于发高烧的原因,她的身体好像没有了力气似的,突然往后倾,正好撞开了身后的杂物房门口,她的脚也被杂物房里堆放着的纸箱拌到了,整个身体就这样摔进了杂物房里,杂物房里堆满了一个个纸箱子,灰原摔下来时也使许多箱子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刚还右手里的药瓶,也掉到了她的身旁,发出了瓶罐与地面碰撞的声音。经过这样一摔,她的身体软了下来,动也动不了了。
        没有力气了吗?动不了了吗?话也···话也说不了了吧?!地板好冷,虽然有热腾腾都暖气····头也好痛,她想翻过身来,但却好想连手都没有了力气,眼里只是顾着渗出泪水。好像什么也看不到了,就会这样死去吗?
        “瓶罐的声音啊,刚才掉下来的,是药瓶吧。是啊,是药瓶的声音! ”好像有个声音突然把灰原唤醒。
        “没错是药瓶。”她用颤抖的手臂压下地板,坚强地支撑着上半身,
        “是药瓶。” 她伸出另一只手抓起刚刚掉到地上的药瓶。
        眼睛早就模糊不清了。只是能隐约看见摸到了一个白色玻璃瓶子,就扭开了瓶盖。
        标签写的是什么啊?现在的我连字母也看不懂了吗?真没用啊,连自己都开始嘲笑自己了。 眼里还是不停得渗着晶莹泪水,像是为自己的无能哭泣着。 不过她什么也不管了,她好辛苦,什么都不管了。 接着两颗药丸就被塞到了嘴里——咬碎。吞下。
        


        IP属地:广东5楼2012-08-26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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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话 —冥冥中—
          的确,冬天的夜晚来得很早,夜幕早已将天际的最后一片蓝吞噬,天边星星点点的白也不见了踪影,登场的是深邃而又神秘的夜幕,星空异样的暗淡,那般神秘似乎转瞬间是就能把人吸入空洞的黑暗的里。不过就在这个星光暗淡,月亮也遮着半边脸的时候,期待已久的男主是终于登场了。
          酒店的西式的建筑风格和环境的确是个搞派对的好地方,皆因此时会场里早已是灯火通明。客人都是参加战斗的好友和熟人,不过他们今晚的聚集不是要为那件案子来共同出谋划策,也只是单纯的朋友聚会,为这次的众人不断的努力而换取的胜利来干杯。
          在工藤和服部接连不断的惊讶声中首先登门的是FBI的搜查官詹姆斯·布莱克和朱蒂·圣提米利翁等人。再来就是日本警视厅的目暮警官,高木、佐藤警官等人。不过当然少不得我们沉睡的小五郎和那个万年花痴铃木园子同学。
          “喂,我说服部,这也太多人了吧,就连明明前几天还在夏威夷的我的父母也回来了·····”工藤看了看与目暮警官说着话的工藤夫妇说。
          “额,没错,是事先没预料之多。”
          被事先蒙在鼓里的两人是被接二连三登门的客人是弄得有点目瞪口呆,不过所谓的惊喜并没有停止,突然有人拍了拍工藤和服部的肩膀。转过头看到的是穿着棒球服的黑羽快斗。
          “果然!”工藤用拳头敲手说。
          “侦探先生猜到了,宴会这东西怎能少得怪盗基德呢?”黑羽快斗挑了挑调皮的眉头,稍微压低音量,笑着说。
          “不过”阳光的黑皮肤先生发话:“为什么你不是穿着白色礼服出现在这里呢?”
          黑羽快斗用手指头向身后门口处正与兰等人聊得兴起的女孩指了指,继续压低音量说
          “嘛,青子也跟来了,更可况我父亲死因的真相也已经弄清楚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做怪盗了吧。
          这时酒店街外传来了引擎声——这种低沉而有力的引擎声是来源于一辆敞篷式的黑色老爷车,尊贵而又略显霸气的车头灯光超越了无精打采的路灯光,不断地划过了路边许多人家临街的窗户,照亮了经过的每条街。停在了酒店的大门外。
          兰从酒店的落户窗看出去,拍了拍手掌说:“最后一位客人总算来了”
          “还有客人?”
          工藤也透过落户窗看到了那辆黑色老爷车,一把来过兰纳闷地说:“喂,你还请了有什么客人啊?我可记不起我还有一位这样性格张扬的朋友。”说罢便用经典半月眼往向了站在兰后面向自己笑嘻嘻地挥手的小偷先生。
          看到车中的男子下来车,服部也吐槽说:“啊哈,车看起来还真像是纨绔子弟或那些花花公子所开着的名车。”
          不过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恍然大悟地笑着说:“如果说是有参加到战斗中的人,那么我们就好像真的忘记了某人了。他那骄傲自满,而且还略显自恋的个人性格,还有那让女孩子着迷的红褐色眼睛,再加上那头茶色的波浪卷短发还有那混血儿的脸庞。不就是一个与花花公子或纨绔子弟的形象完全相符的人吗?
          从车上下来的男子与服部口中的所谓花花公子的形象是一模一样:他看上去十分果断冷静,身材高大,亚欧混血儿的面容,高又直的鼻梁,脸庞的棱角精细而又分明。茶色的波浪卷短发,还有那似乎能迷惑人并且可以看透一切的深邃的红褐色眼眸,眼神机警锐利而且十分迷人,紧闭着的嘴唇似笑非笑,透出了性格上的骄傲冷静而又充满敏捷缜密。
          他大概十七八岁,身穿深灰色西装配上白色衬衫和整洁的黑色马甲,再来是笔挺的西裤和铮亮的皮鞋。衣着和举着都把他彬彬有礼,富有教养的英伦绅士的身份表露无疑
          他站在车门旁一边稍微整理着衣领一边在和车上的老妇人谈着话,一分钟左右,宴会的大门被敲响了。(1962雪佛兰Corvette敞篷车)
          正在和人们谈论着这位男子的服部也走到了门前,用力握住会场门把,转过头对大家说:
          “没错,这位外表酷似纨绔子弟的绅士便是白马探。”
          


          IP属地:广东6楼2012-08-26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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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门被完全打开,站在门口处的白马探迎着屋内强烈明亮的光线,茶色的头发在室内光线的照耀下像是被洒下了一层薄薄的金箔,带着少许的凌乱微微遮住了左眼。他的嘴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手插在了裤袋。
            很明显白马探在门外听到了服部对他的评价,他看着为他开门的大阪侦探,然后用自己那独特而清澈,优雅而又富有华贵感的声线和着轻松的语调说:
            “我不仅是个绅士,而且还是你们侦探生涯里强劲的对手哦。”
            “因为,我也是个侦探呀。”白马从裤袋了抽出双手,按着腹前的衣服,对众人做了个鞠躬的姿势。
            看到白马的工藤这才想起了白马也是在战斗中帮了大忙的,当时的柯南透过解药恢复原来的身体后,怪盗基德也通过了柯南和灰原变小的事实清楚的了解到当年父亲的死因和黑暗组织而参加到战斗中去,对组织的事情早已在暗中调查着并掌握了重要资料的白马也注意到各位主角的种种不妥而找到了工藤和灰原,并且当面推理出江户川柯南和工藤新一之间的关系。并且借助着在多时调查中获得的信息中指出了灰原就是黑暗组织的成员宫野志保。从而要求参加到战斗中去。
            这简单的宴会终究是在工藤宅开始了,各人都抛开平时工作的忙碌和无形的压力,只是像一般的家庭聚会一样,连毛利大叔也和工藤父母开起来工藤和兰的玩笑。
            不过白马探并没有过于热烈地把重心放在了同老一辈的朋友们谈论着什么。他只是以绅士极好的修养和应有的礼节来大家谈了谈家父的近况,或是发表一下对近期警视厅碰到的案件的看法,或是说说最近社会上犯*罪分子的走向····这些东西作为谈话内容已经足够吸引大家的兴趣了,他以丰富的社交经验作担保,不过也就是眼睛会时不时的走神——这就应该是自己在这次宴会表现美中不足的地方了。
            他与众人持续了一阵子交谈后,终于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优雅地绕开人们和摆着美食的家具,走向了聚在餐桌前的三人——餐桌旁的正是工藤服部和黑羽,其中靠在椅子旁的工藤间间断断地参与着服部和黑羽的谈话,但眼睛却是不时地寻找着灰原的踪影——阿笠博士早就来到了会场,而他却说没有看见灰原。而且灰原今天是有些怪怪的,他心想。
            “可是,她该不会回去了吧?”他凝视着手中晃动着的酒杯,开始有些担心。
            在一旁谈得兴高采烈的服部和黑羽也注意到了工藤的担心。服部抬了抬头,看向窗外,对工藤说: “不过连博士也说不用太担心她了,或许是到处走走,而且现在关于组织的危机也解除了。”
            “窗外有什么看吗?”走到三人面前的白马也凑到服部身旁,顺着服部的眼光看出去。
            “不过从你们的表情来看,似乎不是什么美景吸引着你们哟,尤其是工藤这副皱着眉毛的模样。”
            三人的注意力回到了窗内,他们颇带笑意地注视着这个突然插话的绅士。服部转过身来面向着这个绅士,脸上继续带着笑容说:“我说你专程走过来该不是只想说看看我们是不是又发现了命案什么的吧?”
            黑羽把手搭在了工藤的肩膀上说:“虽然有这位传说中的死神在这,不过要让你失望了,并没有什么命案什么的”
            “才不是因为说有什么命案,虽然说有案子什么的话可以让我与你们一决高下,不过打从心底里说我是不希望发生什么命案的。只是来找我的朋友兼对手聊聊天罢了”
            “真是这样吗?”众人是压根不相信白马探是单纯地过来聊聊天,用质问的眼光打量着他。
            “额,别这样啊你们,怎么说我也是你们出生入死的战友嘛,”
            “不过····”他把侧着身子面向人群,声音也压低了:“也就是想问问,那个···那边那个胖胖的,肚子圆圆的博士,额,我想说的是····他身边不是跟着个女孩子吗?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那种**的研发者。”
            虽说对于长期生活在国外的白马日语不是十分流利,而且还是夹杂着外国语调的,但本可以说得非常顺利的一句话还是变得断断续续地。
            “你是说灰原吧?”工藤总算是明白他要表达的东西,“其实我们刚才就找不到灰原。那位博士也是没有见过她,她刚才是有一阵子和我们呆在一起,不过后来她说去找博士,就从我们身边离开了。到现在她也没出现过,不过她经常是这样的,神出鬼没,所以我们和博士都没有太在意,我想她应该是不大习惯这种这么多人的地方吧,所以到处去转转。”
            “我要问的不是这些。” 白马把手伸进了裤袋,渐渐收敛起了笑容,红色的眼眸透出了冷静缜密,一丝危险的信息闪烁而过。
            “我是想说,听说她居然拒绝自己服下自己辛苦研发的解药,而是选择继续以缩小了的身份出现在人们面前吧? 虽然她是为消灭组织出了很大的一分力,而且又是老早已经脱离组织了。但是,怎么说包括她的家人在内都曾经是组织里享有一定地位的人。”
            他嘴边是挂上了危险的微笑,语气愈发愈像是在叙述着自己对一个犯人所做的行为的见解。
            “况且现在组织已经被消灭了大半年,但她还是不选择恢复原来的身份,我就更有可能怀疑她是不是怕离开现在的这个盔壳,毕竟现在她这身份是被FBI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谁也想不到一个小女孩会与这件大案子有什么联系,说不定她还知道些什么事或者是以宫野志保的身份参与过什么事而我们还是不知道的,所以才害怕再以宫野志保这个身份出现·····”
            “够了” 白马还想继续说下去,但被工藤打断了。
            “她不是什么犯人,从你的语气当中,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些把她当作犯人来看待了。关于组织的事她也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了,我相信她什么都没有隐瞒。所以关于她的事情·····抱歉,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些,还有的就是······她是个好人。”工藤面对着这位过于自信的绅士所说的话,显然有些生气。
            白马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无礼,面对这工藤的愠怒,脸上显得有些惊愕。
            “呵。抱歉,或者我刚才所说的话是有点太过分的,我只不过是想同她见个面而已,本以为能在这里见到她,不过既然她没出现,那么这个问题也只能够下次再问了。我对这位小姐并没恶意。”然后脸上又挂上了绅士标准式的微笑,以至于缓解尴尬。
            最后他把富有金属感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只有自己才听到清楚,但却是如此坚定地:“反正是一定会见面的”
            


            IP属地:广东7楼2012-08-26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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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话 —自己背叛自己—
              “我说你啊,刚才说的话也是有点过火了,工藤那家伙是很会维护朋友的,要我说啊,这也还是要怪你那自以为是的性格和语气呀。认识你这么久,就是这个没变到····”
              服部把手交叉在胸前,坐在白马探那辆欧陆飞驰限量版宾利的副驾驶位上,坐在旁边的车子的主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敲着以桑托斯红木作为装饰的仪表盘,脸上还是带着绅士式微笑。两人谈话的声音就像是被坐在后面的和叶和兰兴奋而又活跃的讨论声给淹没,虽然彼此还是能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宴会已经结束了,不过服部还要在东京玩多几天,所以打算到工藤家住几天,所以也拜托白马把小兰和和叶也送回家先。
              “刚才是有点被情绪影响到了,本来是想以理性的角度来看待那个人的,不过思想还是偏离了轨道,而且还惹得大家这么尴尬。所以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这也不专门找来了辆四座车来亲自护送他的女朋友回家了吗?”(作者注:故事发生在大半年后了,所以设定白马探已经过了18岁生日)
              “不过也她今天也是挺奇怪的····”服部说。
              “额,你说什么?”
              车子停在了大街的红灯前,此时已是深夜的11点多,但街上的人潮似乎没有消退的迹象,白马明显得提高了音量,为的是不被车里车外熙熙攘攘的吵杂声所掩盖。
              突然提高声调的白马引起了服部的注意,他看着白马说:
              “是啊,今天看到她时是她刚到酒店,那时她也好像已经病了,但当我和工藤谈到她和解药的问题时,还是抱着一大堆道理,嘴巴不饶人。然而在宴会开始的前后我也没再见过她了,也没有收到她的电话什么的。直到我们离开,她好像都没有联络工藤和博士,所以他们要把那位小姐姐找到才可以离开酒店一起回家。”
              “等等,你是说要找到她才能离开,也就是说她不见了?等等···你说博士和她一起回家?”
              “对啊,她一直都是跟博士住在那里。你不知道吗?”
              “呵,原来如此啊——”白马那富有金属感的声线被拉得老长,是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
              车子在工藤宅前停下,目送着友人进入宅子后,白马探还是自己所谓的专业精神,更像是好奇心的诱惑,开着车原路折回。
              “说不定我的猜测是对的呢,总觉得这女人太奇怪了,即使我没有证据。而且还有FBI的事情。”他看着后视镜里面的自己说。后视镜反映着一个微皱着眉头,嘴边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的男子。这是白马探即将要得出答案时那骄傲的典型表情。
              此时的白马开着车在有几分熟悉的街道上飞驰而过,现在的他也已经没有心情去欣赏车外的风景,心头里全是关于那位女子的问题。 不过解开疑惑就是一个侦探本应该做的,他想。
              在这之前因为案子的关系就去过几次工藤宅,只是没想到那位小姐是住在隔壁罢了。路即使不是刚经过的也未至于会忘记,因为所以不久之后车子就在刚才的酒店前停下了。白马探俯身跨出车门,并没有秉承自己一惯整洁优雅的作风,连被风吹乱的头发也没来得及整理就跑着冲向酒店。
              满是心头的问题与答案驱使着他,也顾不上是不是绅士的行为,就直接推开酒店大门什么也不顾地冲到了底层的后楼梯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后楼梯,但也制止不了,直到他推开了后楼梯的安全门口才稍许地冷静下来。
              “我干什么了?”白马像是突然醒觉,停在了底层后楼梯处。他用说轻轻整理了一些额前的茶色头发,鼻尖上也不知何时凝重细小的汗珠。他有些压抑地喘着气。
              他还没完全被破案的冲动冲昏头脑,眼前是比酒店内堂要昏暗许多的后楼梯间。但他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那位女子会在这里,可是就是有一份可怕的执着,或者说是侦探的直觉,告诉他,她就在附近。
              他有些无奈的呼了口气,抖了抖他的西装外衣,沿着楼梯走上去。后楼梯还是一个人也没有,虽然地面很干净,但却是冷清得有些可怕,白马向上走走到了第5层,现在的他已经稍微冷静了下来,也没像刚刚那样被冲动和情感支配着头脑。 他也开始发觉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不符身份。
              


              IP属地:广东8楼2012-08-26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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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探案时是有些情感化,不过这次似乎也受太大影响了吧?”他想。
                他刚想在第五层的后楼梯转角处出去,走回酒店内部,白马刚准备转身离开,但因为周围环境太昏暗的原因,他的脚猛的撞到了身旁的空酒瓶,杂乱地堆积起来的空酒瓶也因为撞击而掉到了地上,然后发出了玻璃碎裂的劈哩啪啦声。
                “糟糕”白马轻声说了一句。说着他就弯下了腰,准备捡起着地上的碎片。
                就在这时,楼梯内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女声,声音中似乎还带着颤抖。
                “博士·····博士,是你吗?博士” 女声无力地呼喊着。
                “博士?”听到声音后的白马立刻警觉了起来,他直起身子,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嘴角又微微向上翘,恢复了刚才那自信满满的样子。
                他朝着声音走去,心想着那位女士与自己所怀疑的东西是否一致,还有的就是那有关FBI交由他的一件事。
                他小心翼翼得走上楼梯,来到了楼上的杂物房,但似乎令他吃惊的是他看到了前是虚掩着的杂物房安全门和透过门缝看到的漆黑一片。白马放慢了脚步,伸出手来推开了虚掩的门。
                借助着屋外昏暗的楼梯灯光,他把门完全地推开了。不过,似乎令他吃惊的是他看到了的是倒在地上的女子,而不是正在逃跑着的。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是谁?”全身颤抖着的她也惊讶地用湖蓝色的眼睛瞪着这位出现在面前的不速之客无力得喊着。
                白马透着后楼梯昏暗的光,他似乎认出了这位正是他一直想提出问题的对象,但他还是不太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什么也没说,迅速地伸出双手打算扶起倒在地上的灰原。
                他的双手触碰到了灰原的肩膀,白马感觉她的身体就想火那么热,而且还不停得颤抖着。白马有点不相信眼前的这位真的是与他同龄的人,虽然有着像铁一般的事实。
                “你是谁,放开我”灰原用手推搡着面前的这位陌生人,继续用无力沙哑的声音喊到。
                白马看着自己的好意并未被领情,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对待这位差点被自己看成是犯人的女子。他面对着对方的问题似乎无动于衷,只是出于礼貌也好,让对方安心也罢,他还是回答了。
                “我是白马探,之前我们见过几次了。”
                他扶着颤抖的灰原靠在了墙边,脸上那自信满满的表情不知何时消失了,只见他轻皱着眉头,红色的眼睛透露出认真而又缜密。紧闭着嘴,俨然一副严肃的表情。
                “看来你好像发烧了吧?那么我叫工藤他们过来吧,跟你自己熟悉的人呆在一起总比我这个陌生人要好。”他看着喘着气无力应答的灰原说。
                靠在墙边的灰原看着面前这位颇有印象的绅士掏着手机,闪烁的荧屏微弱的光照在了他的脸庞,下巴轮廓鲜明、表情坚毅,严肃得皱着眉头。虽然自己一直不想麻烦到别人,不过此时也别无选择了吧。
                灰原看着白马按下了拨通键,就在这么一瞬间,心脏传来了一阵再也熟悉不过了疼痛感——是身体变得异常灼热,肌肉明显得疼痛,骨骼似乎要被钻开的感觉。
                没错,这种感觉就是·····她立刻抓住白马拿着电话的那只手,冲着他喊:“挂了它,快。”白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了眼前灰原的异常的反应,也就只好照做。
                接着灰原按着胸口,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又恐惧的表情。全身也更大幅度地抖动了起来。看着眼前异常的灰原,白马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喂,你怎么了?没事吧?先不管别的了,我还是和你去医院先吧!”他凑近灰原说。
                “不要,我绝对不能去医院。”灰原吃力的呼吸着继续说:
                “因为这种感觉,就是我在熟悉不过的,服下了APTS-4869之后的症状。如果现在的我去了医院,那么····那么毒药的事情就会公之于众······所以···” 她颤抖的手扯住了白马的衣领,眼里透着恐惧而又痛苦的眼神。
                “那么我去找工藤他们”白马又说道。
                “也不要,没有时间了,拜托,我也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接受不了啊。”她的手更猛烈地扯着他的衣领。
                灰原也像是支撑不住,就像要随时再瘫倒在地上。“带我离开,其他的事情不会麻烦到你。”
                “开什么玩笑,你现在的样子搞不好会有什么危险,怎么可以······”
                灰原看着面前的男子,他的说话声越来越小,样子也模糊起来。疼痛更加剧烈,灰原的全身也好像开始麻痹,她双手拼命地按着胸口,看起来十分痛苦。 眼睛渐渐地湿润,泪水伴随着痛苦而来。现在的她好想痛快的大哭一场,但她还是强忍着,或许是因为她不想让如此脆弱的自己现人,而且她也害怕哭泣会让心脏的疼痛更加厉害,这次的症状比任何的一次都要来得猛烈,也痛得厉害。
                她很害怕工藤他们此时会出现, 灰原无法想象自己这个精心掩饰的脆弱悲凉的样子展现在众人眼前的瞬间。 ‘说我爱面子也好,我就是不想啊!’
                “够了”
                她猛地用手按着地板,以至于能支持着身体,无情地打断了白马的说话。
                “带我离开”她带着哭腔大喊着,哭得发红的深蓝色眼睛瞪着深红的眼眸,还有那制止不住的可怕的眼泪。然后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是勉强维持着这个姿势,颤抖地看着白马强忍着泪水。
                这种命令式的语气令白马很不舒服,但他也为眼前所发生的事感到惊讶。接着他还是妥协了,一声不响地把手绕过灰原的肩膀,轻易地就把她抱了起来。
                “还有那瓶药。”灰原指了指地面。
                白马站起,拿上药瓶抱着灰原向门口走去。然后他把声音压得低一低地说:
                “我带你离开,不过作为交换条件,你必须听我的。”声音虽小但却让灰原听得很清楚,且富有出自白马口中的那种不可违背。
                ‘看来我办案时还是会受感情影响,避免不了。’
                


                IP属地:广东9楼2012-08-26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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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话 —红色虹膜—
                  阳光透过窗口柔和地洒进房间,从地上一直到铺到干净的床单上,直到床上的某人的脚踝上。窗口不大不小,一尘不染的玻璃,正好能让冬日的阳光侧着身子遛进来。床上的人用薄薄的毛毡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鼻子和眼睛的地方。
                  房间很小,不过有着洁白的墙壁,且很温暖。在挨着墙壁的床的旁边放着大箱小箱的杂物,上面盖着厚厚的一层灰,是好久没摆弄过了。房里除了这些外就什么都没有。
                  蜷缩在毛毡里的某人轻轻的拢合双手,叠在胸前。现在全部的症状都已经消失了,连同感冒的症状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这又怎么可能?明明疼痛是那么的剧烈,那么的前所未有,那么的毫无预兆,明明腿变长了,手也变粗了。真是讥讽。
                  而在一天前,就在一天前,她还是个搂着小孩子躯壳的成年人,还以为自己会一直呆在那里。真是可笑。她心想。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了。“你还好吗?”门外的人说。
                  这已经是门外的人第5次在敲门了,就在灰原被带到这个房间以后,门外的某人没隔一段时间就会敲一敲门,并且说着同一句话。一开始灰原也不想去搭理他,因为当时实在太痛苦了,身体就好像要碎掉一样,只不过她怕如果她不说话,外面那个过于负责的某人就会冲进来。
                  所以,她还是再次清了清干渴得难以发声的喉咙,勉强地应了一声。
                  “你醒着的话,那么我要进来了哟。”外面的那道富有金属与华贵感的声音用着试探的语气说。
                  ‘当然不可以’她想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眼见门即将要被打开,她迅速地把头也藏进了毛毡里。
                  “绝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个狼狈的样子。”志保想。
                  随后手里拿着衣服的白马走了进来。他还是穿着昨晚的那套衣服,只是他把深灰色西装脱了,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不过被阳光照着就像是金色的,他看着蜷缩在毛毡里。他刚想说什么,但被灰原辛苦发出的嘶哑的声音打断了。
                  “你真礼貌,我都还没批准你就进来了。”
                  “呵,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这样不说话了呢”白马的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带着几分讥讽和嘲笑。
                  接着他又继续说:“衣服我就放在这里,我只找到了这些旧衣服,所以你要将就一下,还有你站得起来吧·····”
                  白马还想继续说下去,不过毛毡里又发出嘶哑虚弱的声音:“可以了,再让我躺一下就好,待会我就会离开这里。不用麻烦你。”
                  “你那里也去不了吧?”白马有些好奇地问她,不过这句也算不上是问,因为他是知道答案的。接着又他又恢复到刚才那副表情。
                  “这里又不是我家,你喜欢的可以继续呆下去。”
                  “快穿上衣服吧。”
                  说着便他走向门口,“哦,还有,”他又转身说:“你身体还是很虚弱吧,若是贸然出走,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因为作为交换条件,你是要听我的,宫野志保小姐。”
                  白马清澈和极富金属的声音还不断得在志保的脑海里打转,她勉强地爬起来穿上了并不合身的衣服,不合身的衣服上明显的折痕告诉她这已经好久没穿过。然后又钻回毛毡里。一直蜷缩在床上。
                  她用毛毡覆盖全身,只露出只露出无精打采的眼睛,呆呆地看着阳光下漂浮着的细小的尘埃。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不知所措,本以为能够永远都只当灰原哀,但却又像当年一样,一夜之间什么都失去了。当你觉得能永远拥有什么时,却又突然失去了,这是最悲伤的事情,人和物都一样。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淹没了她红红眼睑,也淹没了冬日的太阳。外面再也没有了动静,也没有了那定时定候的敲门声,一切都那么的寂静。志保闭上了眼睛。
                  “他走了吧”
                  “小哀,别睡了!”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声音喊道。
                  “喂,光彦,灰原同学怎么好像什么时候都好困,”另一个比较粗鲁的孩子声喊到。
                  “嘛,灰原同学快起来,你看森林里有好多好可爱的小动物呢。嘿,这次是鹰的叫声呢!”耳边响起了动物的叫声,被叫做光彦的声音欢叫到。
                  


                  IP属地:广东10楼2012-08-26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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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哀?鹰的叫声?步美?元太?光彦?我们······’
                    侧着身子睡在床上的志保缓缓地睁开双眼,呆呆地盯着眼前那只站在床头上叫的鹰,身子却一动不动。
                    鹰?真的是鹰? 看清楚了的志保不由得猛地蹦起来坐在床上。很显然她被吓着了。头下不知何时枕了的深红色枕头也被志保在发出声音的同时推开了,她发现原本盖在身上的那张薄薄的毛毡也变成了与枕头同系列的羽毛被,羽毛被大到能盖住志保外还有相当一部分沿床边垂到地下。
                    这张被子和枕头是白马临时从家里的床上拖过来的,他只是跟家里人说自己要研究某件案子的**,所以到自家的化验所里头住上两三天,总不能把志保带回家里,或者到某间酒店开个房间吧,这都太惹人注意了。(作者著:白马家里真的有自家的化验所,好像叫什么白马化验所,白马就是在这里化验基德掉下的头发的,详情去看漫画)
                    同样被吓着的还有那只站在床头叫的鹰。没错,那只正是白马探的爱宠——华生。
                    被志保吓着的华生跳了跳,展开了翅膀,飞到了它主人的肩上。
                    此时的房间里要比刚才光亮得多,微风伴随着一丝冬日的气息从窗户外吹进。此时小房子里多了一张精致的象牙白的桌子,就像是刚从外头搬进来似的,没有一丝灰尘,且与墙壁都格格不入,
                    它的主人正靠着椅背坐在椅子上,专心地低头看着左手中的手机,而右手却又不停地往嘴里送去便利店里的三文治,这从桌子上放着的已开封的包装袋可以看得出。
                    白马并没有因为华生突然飞到自己肩上而受到影响,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连视线也没有离开过手机。似乎没有发觉志保已经醒来了。
                    斜阳照在愣着的志保苍白的脸上,她突然发现羽毛被离开了自己,又立刻抓起被子盖在头上,躺回床上。
                    “拜托,不要让他看到我”她想。
                    她在羽毛被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被子和衣服上的味道扑面而来,不是虚伪的香水的味道,也不是自己工作服上的可怕的化学试剂的味道,说不出来的一种气息,但闻来很舒服。
                    “让我一直这样就好了,我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幅模样。”
                    她就这样一直用被子蒙着头。过了一会儿,被子外面传来了收拾东西和移动椅子的声音,接着是门被打开和人的走路声,最后连华生的叫声也消失了,房间又再次沉溺在寂静中。
                    听见外面没有了动静,志保才缓缓地拉开盖着头上的被子。
                    “走了吧,他到底来干什么啊?”她刚想着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但映入眼帘的却能让她屏住呼吸——那个被志保称作多管闲事的绅士的被放大的脸,还有那双深邃的红褐色眼睛就离她一个手臂的距离也没有。他就这样弯着腰看着躺在床上的志保,嘴角还挑起了胜利的微笑。
                    这令刚拉开被子的志保又马上掀起被子想再次藏进被窝里,她不愿意让别人看的自己这幅极想抛弃的沾满毒*药和罪恶的模样。
                    但事与人违,弯着腰的白马一手扯住了被子,腰弯得更低地说:
                    “该不会你想告诉我说你有一个哥特式的幻想,总觉得自己是不能见光的吸血鬼,所以不能起床吧!”
                    不知志保是因为白马无厘头的问题还是白马如此暧昧的举动,很显然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已经睡了10个小时了”他又继续说。“现在是早上10点12分54秒。”
                    “我知道!”志保看着白马在自己头上悬着的金色怀表有些咬牙切齿地回应到。“还有,我认为起床跟吸血鬼怕不怕光没关系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推开白马,以至于能改变这个过与暧昧的距离。
                    “嘛,是没什么关系~”白马直了直身子,坐到了刚搬到床边的椅子上,然后从脚边的塑料袋里拿出了一碗粥递向志保继续说:
                    “不过你不是吸血鬼就好,我可不想贡献我的鲜血哟。”
                    志保虚弱的靠着床头坐起来,她蓝色的眼睛因为体力不足和虚弱而没有了先前面对白马的那种猜疑而担心,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和无奈,像是对什么事都漠不过心。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白马看着她,心想。
                    他递过去的粥在志保面前悬了好一会儿。志保才伸出手去接过,她双手还能勉强地捧起盛满粥的碗,但就连拿起汤匙的手也是微小幅度抖动着。
                    她极力按耐着心里的不安,抖动着的手把热乎乎的粥送到嘴中时,眼睛又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直看着她的白马那红褐色的眼睛对上了,刚刚才掩饰住的不安又席卷重来,猛烈地涌上心头。
                    志保慌忙把头低下来,避开他的视线。因为似乎每次只要看到白马的眼睛,就会感觉到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感染着身体,似乎自己还未把他看清楚,他就把你穿透了的感觉。
                    白马看见志保尴尬地把头别过一边,他又继续说;
                    “其实刚才我看见你醒来了,所以我才想你是不是该肚子饿了。”
                    “刚才?”
                    “嗯,就在你被华生吓到的时候····额,华生是我的宠物。”
                    志保先前听服部说过那个白马很喜欢惹人注目,连宠物也是特别的,还以为顶多是什么贵族牧羊犬之类的,没想到居然还是只鹰。
                    白马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这张桌子是从我家花园了搬过来的,临时找不到适合的,所以只能凑合着。还有被子和枕头也是从我房间直接拿过来的。这里是我家的化验所,这里是化验所了的小房间,平时我有几次要连夜工作时也是在这里做短暂休息的,不过现在化验所里的人放假,所以你不用担心。”
                    “是吗?”稍微恢复体力的志保淡淡地答了一句。她还说对这位过于负责任绅士没有太多好感,而且他的眼睛令自己很不舒服,况且他也是个侦探!但是他的确帮助了自己。
                    “等等,你说这里是化验所?”志保想起了什么。“那么我想我可以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恢复原来的样子。”
                    


                    IP属地:广东11楼2012-08-26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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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看撑着虚弱的身体下床,但被白马阻止了。他板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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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什么玩笑,这不是什么案子,你的侦探能力用不上······”
                      白马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药瓶,志保顿时说不出话来。没错,这个药瓶正是当时离开酒店时临时叫白马带上的那个药瓶,也是装着自己吃下的退烧药的药瓶。
                      “我所知道的,关于APTX-4869的资料里显示到你和工藤曾经因为发烧再加上白干酒所以能暂时恢复身体吧?”
                      志保轻轻地点了点头,白马又继续说:“那么我想这个药瓶里的要再加上你当时发着的高烧就是使你永久恢复身体的另一种方法了。”白马说着,把药瓶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药瓶底印着的模糊的使用日期。
                      “我想当时你没注意到吧,这个是退烧药没错,但是是过期了的两年的退烧药。”
                      “你说什么?”志保苍白的脸颊因为激动而突然变得红润起来。她盯着白马手中的药瓶,嘴唇正颤动着,却什么话都再说不出。
                      她刚想伸出手来拿住药瓶,但白马却迅速地把药瓶举到了身后的志保触碰不到的高度上。
                      “既然知道了变回来的原因就够了,至于这种药为什么会把你身体恢复这个问题就留给FBI的人去了解,这是FBI把有关APTX4869的资料借给我时的一个条件。”
                      “而且,你也不用去怀疑那个卖药给你的人,我调查过了,那家药店这几天正在清理门面,或许老板是一时拿错了过期的给你,这也说不定。不过他是绝对没有恶意的。”
                      眼看着自己最想发掘的线索被面前这个穿着白色衬衫的茶发男子那像是随手找回来的,但却又不能不令人信服的理由中断后。志保是不由自主地怀着些厌倦的眼神看着白马。
                      但这种眼神也不是全是对着白马的,她似乎也是在为自己生气,明明说再也不管**的事,明明是如此粗暴地对待**,明明说从此只要当好灰原哀就够了,但还是,但还是·····
                      “真是可笑!”志保突然说。
                      “什么?”正在收拾着刚用完的餐具的白马转过头来问到。
                      这时志保第一次主动与白马说话,因此他觉得有些惊奇。她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充满讥讽和无奈。她用双手抱紧着自己的双腿坐在床上,把头埋在了手臂间。
                      “我本来,是要下好决心来撇开从前的宫野志保,好好的撑起我灰原哀的面具的。我,不是说要努力的做我普通人。但现在,却有一种·····自己把自己背叛了的感觉。”
                      “看来我还是逃不过背叛这个词。”
                      志保的声音越来越小,原本就并不响亮再加上沙哑的声音诠释着说不出的落寞和孤寂,最后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没有白马磁性玩昧的声音,也没有他收拾东西的声音。
                      志保没有别过头去看为什么白马会没有了声音,但白马却注视着这个悲惨的可怜人,看着她重获自由但却又突然堕入牢笼里。
                      “这不是背叛····” 没错,这时的确不存在对待犯人时的感觉。
                      “这是······” 她也不是犯人,的确不是。
                      “这只是···所谓的重生。”
                      沉默了良久的白马,用他充满智慧而又深邃的眼睛,看着志保说。
                      他站定在志保面前,高大的身躯背对着窗台,遮住了窗口外明媚的光线,志保似乎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楚了,但却是感觉到他那宝石般的眼睛透发出的坚定的信念。最重要的是,那份不知名的,让自己不敢直视的力量,也散发其中。
                      “就像是红眼睛的精灵,甚至是天使。”志保心想。
                      


                      IP属地:广东12楼2012-08-26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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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话(下) —太过负责的人—
                        眼看着志保像是发了呆地看着自己,白马还想着自己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还是志保压根就没听自己说话。刚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了。
                        毕竟被人家这么盯着还是会不舒服的,他侧过身来避开志保的视线,一手掏出手机。
                        “你好,我是白马。”
                        刚才用优雅绅士的语气对着手机说出一句话,耳却是被手机里某男子发出的声音震得是再也听不见似的。
                        好一句出自工藤口的:“你这个白马!!!”是响亮到连隔着电话老远的志保也听得清清楚楚,白马一手按着刚刚被摧残完的耳朵,一边向手机里的声音抛去卫生眼。
                        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坐在椅子上一边吃早餐一边发去的简讯。这是因为自己害怕工藤或着是回到家的博士发现原本呆在家里的志保不见了,会不知想到了那里去,所以用简讯的形式先通知了工藤一下志保在自己这,告诉他们原委这会比较保险。不过没想到这一自以为安全的举动却是让自己的耳朵遭殃了。
                        白马对着一脸惊讶的志保勉强地笑着,接着试探着去安抚手机里头那个正在点燃的炸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大叫到。
                        “什么怎么回事?”白马勉强得伪装着轻松的语气,试图压抑电话那头的声音。
                        “灰原怎么会在你那儿?”
                        “这个简讯里不是说了吗?而且正确来说她现在也不是灰原了”
                        “所以我才问是怎么回事···等一下,博士···我还没说完···”
                        手机那头换作了一把慈祥的老人的声音。
                        “那个···我是阿笠博士,你能让小哀听一下吗?就现在。”
                        “额,这个”白马回过神来,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志保,从她的眼神来看很明显她已经知道来电的人,志保正在用狐疑而又愤怒的眼神看着白马压着声音说:“不是说不要惊动他们的吗?我还不想···”
                        但白马已经把手机递到了志保面前。
                        志保紧张地看着手机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低下头接过了,她把手机紧紧地压在自己耳边,似乎忘记了刚刚手机里传出来的是震耳欲聋的声音。不过手机那头早已换了人,里面传出了的,是能让自己感到温暖而又安慰的声音。
                        “嗯···嗯”
                        志保对着手机只是一直发出这样的字眼,还有就是好小声的“对不起”。
                        不过即使她一直低着头,但白马还是看到了,她那眼睛里泛着的,不再是先前那种充满敌意,而是那么柔和,像水一般的。还有那在阳光的衬托下闪闪发光的泪珠。
                        “嗯”
                        “对不起”
                        “对不起,博士”
                        “我知道了”
                        接下来志保也只是轻轻地这样答着手机里的人,头依然是低着的,看不见表情,不过眼泪是一直滑过脸颊,落到深红色的,那张白马临时从家里的床上拿来的羽毛被。
                        跟自己一样的茶色的头发,跟自己一样的还有那白色的肤色,不过志保现在的白说的上是苍白罢了,还有那颤抖的身躯和不断落下的泪。白马一直靠在窗旁看着这样的志保,直到志保说完最后一句 “好” 之后把手机向他的方向递过去,他才会过神来。
                        白马走过去接过手机,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志保,不过志保别过头来,还顺便躺回去床上,什么都没跟他说。
                        不过志保最终是妥协了,白马再次接过手机,与手机里的博士交谈起来:
                        “那个你好,我是阿笠博士啦。”手机那头传出了颇有活力的老人的声音。
                        “小哀在你那里打扰了,谢谢你照顾小哀。”老人的声音继续说。
                        “额,没关系,只是一个晚上罢了。”
                        “等一下我就会开车过来把小哀接回去,这段时间麻烦你了,能告诉我你那里的地址吗?”
                        “要回去了吗?我说她”白马瞄了一下侧着身子躺会床上的志保,不过志保听到白马说的话后却似乎没什么反应。
                        “可是她看起来还很虚弱····”他很是惊讶地看着手机,正想着手机里的人是对志保多么重要的,以至于这位老人能够说服她。
                        与博士结束谈话后,白马又坐回了房中的椅子上,志保也没再说什么。良久,白马的声音划破了宁静。
                        


                        IP属地:广东13楼2012-08-26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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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你一件事,为什么要这么做?”毫无预警,白马张嘴道出了口头禅。不过语气却不是平时对于犯人们的应有语气,多的是对朋友的一种劝导,或者叫怜惜。
                          “关于APTX-4869 ”白马又摆出那副冷静严肃的表情,不过眼神里没有了那种警惕。
                          志保听到这里,翻过了身来,用手支起了身体,看着这位发问的绅士。又是那个高大的身躯,又是那副冷静缜密不失温柔的脸庞,又是那双迷惑人的红色眼睛。又是那种似乎被穿透的感觉。
                          “你都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是侦探呀!”
                          “我想知道的是你的答案。”
                          “那么我也问你一件事”志保把被子推开,走下了床来,不合身的灰色棉裤长到把她的脚都盖住了,稍稍得拖到了地板上。现在她穿着松垮垮的红色长袖运动服,手扶着身旁的椅子,站定在白马面前。
                          “你不是侦探吗?不是习惯了自己去寻找真相了吗?”她越是看着他那透澈深邃的红色眼睛,那种惧怕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那么如果不是,你这个有着令我感觉恐惧的眼睛的人,又是谁?”
                          这时的白马嘴角却翘了起来,摆出了微笑的样子,不过这不是应付人的,而是发自内心的。他没想到是自己的眼睛令到面前的志保这么地抗拒自己。
                          “我好像还没正式介绍自己呢,”白马说。“我身高180cm,体重65kg,生日是8月29日,处女座,血型是A型,如你所说的,我是个侦探,同时也是个绅士。这样够你好好地理解我了吧!”
                          白马的回答把志保给怔住了好一下,他摆出随意轻松的笑容。
                          “我的那个问题就随你便吧,答案已经不重要了。不过对于我这个令你感到恐惧的红眼睛,我想你还是要对上好一阵子呢!”
                          这时门铃被按响,实验所里回荡着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回声。博士已经来到了,同行的还有朱蒂(没错,是茱蒂!),前者当然是来接志保回去的,而后者就是过来向白马询问有关药瓶的事情,同时也是来看看志保需要什么帮忙。很快志保就坐上了博士的甲壳虫,看着站在车旁不远处正在讨论**的博士与朱蒂。
                          这时白马走到志保的车窗旁边,一只手搭在车顶上,弯下腰对志保说:“**的资料我已经全部交给茱蒂,你下次可不要再向我要罗!”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去管**的事情了,我受够了。”志保双手叉在胸前,平静地对他说。
                          白马的脸上还是挂着那副富有象征式的笑容,说:“你不是说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吗?其实上学交朋友逛街什么的都是正常的女生会做的事情,况且FBI也已经说过危机消除了,所以说你没必要把自己关在家里。好好得用你属于自己的身份,去过属于普通人,也属于自己的生活,这就是我对正常人的理解。”
                          博士和茱蒂走了过来,白马微笑着站直了身子,不过又想是突然记起什么似得,又弯下腰小声地在志保耳边说:“任何时候,伤痛都不是放纵的理由哦,小志保。”
                          话毕,志保看着车外阳光照耀下似乎变成金色头发的白马说:“小志保不是你叫的,如你所愿,我是宫野志保。······不过,太过负责任可不是好事,白马。”


                          IP属地:广东14楼2012-08-26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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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话 —侦探与嫌疑者,笼络人心的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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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注:志保的确是高得可以呀,都170cm了,羡慕···抱歉说了些废话。)
                            “不过至少,”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到,“我现在能知道我是谁吧,我是宫野志保!?”
                            她从房间里出来,工藤和兰早就坐在沙发上等候她了,今天他们要一起去学校,也就是说从今天起志保也要重新开始她的高中生活了。
                            (作者注:此时的兰已经知道志保的身份了,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如果不这样我要解释很多··)
                            上学路上工藤和兰还是跟平常一样,没事斗斗嘴的,工藤还不时拿志保来开一些无关紧要的玩笑,有几次志保还用她的那嘴巴不饶人的才能帮助斗嘴中处于弱势的兰,这令工藤是很无奈。一切都正常。
                            不过志保在出家门时就开始盯着工藤看,不是看他的脸,而是看他的制服。从恢复身体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几天了。在这十几天里志保都呆在阿笠家中休养,不过倒是白马,常常会到工藤家里坐坐,而且还会顺便也过来看看志保。他每次到博士家,都会转达有关FBI对于**的相关研究而作出的报道,志保从中也知道了自己再也没有可能变成灰原哀的事实。不过有好几次,志保就看见了穿着与工藤的这身冬季制服一样的白马,没错,连校徽都一模一样。
                            临到学校时,志保终于是耐不住好奇心,她对工藤说:“该不会那位绅士也转来了这里吧?我是说白马探。”
                            工藤听到后是松了口气,因为他早就注意到志保盯着自己看,但兰在场又不好意思问,现在搞清楚是因为那个家伙,他倒是轻松了起来。
                            “你说那家伙啊,说得没错,他早在决战前就转到我们班了。”
                            “怎么没听你说?”志保莫名其妙地稍稍紧张起来。
                            “他也没跟你说吗?不过白马那家伙似乎很忙,从开学到现在也只是来过十几次,就在你变回来之后的十几天里他也只在学校出现过两三次罢了。所以要碰见他也是很难的。”
                            “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事实今天却没有像工藤所说的那样。当上课铃敲响,老师带着作为转学生的志保走进早被转学生这个消息搞得热烘烘的教室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与热情轰动的学生作出鲜明对比的工藤夫妇,还有那位太负责任的侦探。
                            那位以绅士自居的白马侦探正安静地坐在课室后排的窗边位置上,显然周边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他睡眼惺忪,不过现在的他脸上带着微笑,正在端详着讲台上这位陌生而又熟悉的新同学。
                            志保和白马红褐色的眼睛对视着,她是惊讶着为什么情况与工藤讲的不一样,明明白马探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而且还带着他那标准的笑容,还有那种被穿透的感觉。
                            作过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志保被安排坐在毛利兰后面的空位上,这个是比较靠中间的位置,但横着不到三两个座位就是靠着窗边的白马了。
                            下课后,许多同学都围上了志保的位置上,目的当然是近距离地看看这位漂亮的转学生,而兰和园子坐在志保的身边,对志保介绍着同学们。
                            “不过我说你呀,平时你不是都不上学的吗?”而此时,工藤也只能表示自己不与常人一般见识,所以靠着窗站着与白马谈话。
                            “不要把我说得像逃学生似的,我只是因为有太多案件要处理罢了。”
                            在隔着志保两三个位置的白马虽然眼睛看着窗外还与工藤说着话,再加上现场环境是那么得喧哗,但他还是可以把人们提出来的每个问题和志保那戏弄提出无聊问题的男生的回答听得一清二楚。嘴角还不时微微翘起,为了志保那些哭笑不得的答案。
                            


                            IP属地:广东15楼2012-08-26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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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问题不外乎是家里有几口人,喜欢什么之类的,再者会有些胆大的男生问志保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可就围绕着这些问题,同学们是在敲响上课铃后许久也不离开。
                              “呐,我说宫野同学···”
                              无疑,这时一个从隔壁班过来的黑发帅哥,他说:
                              “你的初恋是个怎样的人呀?”
                              这个过于试探私隐的问题是一下子让志保不知如何回答,周围也悄悄地静了下来,好像谁都在等待着志保的答案。
                              坐在窗边的某人就像是触电似的猛的转过头,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志保,他也在期待着这个答案。 只是他看见志保像是匆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露出了不知意图的微笑。
                              “他呀····”志保玩昧地含着笑回答道:“他很负责任,还有对···褐红色的眼睛····”
                              这个答案又在人群中引起了很大的一片涟漪,课室又变得无比的吵闹,每个人都在为志保的这个初恋人物议论纷纷,直到老师拉开了教室的门,这些好奇的同学还没有消退的意愿,只有算得上说替志保解围的兰和园子才靠着老师来了这个理由才勉强地把他们都驱赶回自己的座位上。
                              他们像一窝蜂得散开,不过一直坐在位置上的白马却是一副无比惊讶地注视着志保,注视着她的蓝色眼睛,还有那不知意图的微笑。毫无疑问,他知道那个太负责任,而且还是红色眼睛的家伙是谁。
                              白马插着裤袋,午后微弱的阳光照在他直挺的背部和脊梁上,虽然穿着高中生制服,但一点也没有遮掩住他那与生俱来的娇逸的气息。突然,他伸过头来对与他并肩而行的志保说:
                              “宫野,我说你···刚刚该不是在说我吧?”
                              他留意了一下正走在前面喋喋不休地在拌嘴的工藤和小兰,然后又把目光投回志保身上,此时志保正在他的身旁静静地走着,什么表情都没有。
                              “应该是吧。”志保看着校园小径周边的草,漫不经心地回答到。
                              现在工藤和小兰是负责带着作为新生的志保在校园里到处走走,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过志保似乎打从心底了就没什么兴趣,而且刚才还应付了如此难缠的同学。虽然冬天里的校园也挺可爱的。这应该是刚换环境的排斥感吧,想起当时一开始变成灰原哀时也会有这种感觉的,不过现在却比以前还强烈,强烈到令人颤抖,就是周围有多少人都好,那种感觉还是围绕着志保。
                              但志保也并不是讨厌去到处走走,不过···现在身边却又多了个···额···令自己很不安的人在,虽然说他也曾经帮助过自己,不过对于他还是有那么一种···不安感。
                              这是因为志保不适应那种能穿透一切,好像自己的什么事情都能看透的眼神打量自己。
                              不过不安感倍增的最重要的一点还是:白马是那种对什么事都太过负责任的人,碰到自己这种异常危险的人,总有一天会害了他的。
                              这时志保耳边却响起了类似于耳语般轻柔的声音——一副听似尽力压低的带有金属感的男声:
                              “这样我也太····”
                              还没等白马说完,她就已经耸起肩膀从白马身旁退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志保脸上略带愠怒地看着白马,不过这种愠怒很容易就被白马看出来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适而表现出来的。
                              “你是想说这样太冤枉你了吧?”志保用着自己特有的冷漠的语调说。“这只是我借助你捏造出来糊弄人而已,如果影响到绅士先生你的话,我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还有,你的距离超过了我的安全范围了,以后注意点!绅士。”
                              她不想再和白马呆在一起了,因为她觉得自己会不知什么时候会被他那眼睛看透,然后把自己不再想不再说的秘密无遗漏地展现在阳光下。
                              “既然你借助我能帮助你来应对那些无聊的问题的话,那么我当然乐意。而对于我与你的距离,抱歉,这可能是因为我早已习惯了英国的生活,而英国的习惯与这里又是很不一样的,所以才会对你带来不适,这是我的错。”
                              白马露出了自己那富有象征式的带着一丝危险的微笑,看着面前这位有些紧张的女子。
                              “不过···看来小姐你似乎不太想跟我呆在一起呀!这不仅是因为我离得你太近而已吧,因为我的存在会让你觉得似乎被人监视着,会令你有一种难以呼吸的感觉吧,因为你觉得自己的一些甚至连工藤和博士都不知道的秘密,终究会有一天,被我看穿。”
                              志保听到了白马的话停下来,脸上早就不是什么冷漠和事不关己,她尽力掩饰着心中的不安,身体克制着不停的抖动,紧抿着嘴唇。
                              “可是我不能如你所愿哦,宫野小姐,”白马继续说,“因为FBI让我插手组织的事情的条件之一,就是在阡灭组织后好好地监视某些与组织相关的人。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回到学校来的理由之一,因为某些命令是不可违抗的。事先说好罗,宫野小姐,碰到什么与组织相关的事情,就请你全部告诉我,不要想着什么隐藏的蠢事,我可不想背什么黑锅哦。”
                              白马样子是什么都可以看透,甚至能看出志保的感情,她是害怕他了。
                              “不过他们也只是担心你的安全罢了,不过这种担心还夹杂着一些不放心。”
                              “你猜错了,是否所以侦探都是自以为是惯了呢?我没有什么秘密。”
                              志保的嘴角微微翘起来,当然来着她专属的冷,和无奈。
                              她也似乎带来了嘲笑, “不过还真是辛苦你了,为了这件事情这么用心良苦,还要你专门去到酒店把我救起,笼络人心的事···”
                              志保把头低下看着地面。“你很会嘛···”
                              站在对面的白马微微地颤了一下。
                              志保继续说:“不过我可以确定的就是,你根本就没有证据指证我还保留着组织的消息吧!那么就请你努力些吧!朝着这个徒劳的愿望。”
                              说完志保向说了一声要提前离开,便转过走人,“我还真是可笑,居然还担心这个家伙会不会被我拖累,他居然还···把我看成嫌疑者。”志保自嘲着。
                              他还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心里不断地有个声音重复着刚才的话,久久不能离去。
                              白马心里很明白,此时他和志保的关系就是侦探与委托人,FBI把志保委托给他,而他就负责保护她,还有的就是,顺便看着她。不过这之间还隐约地藏着一丝猜疑和不放心。
                              “不过,我真的没有成心去,笼络人心呀。”
                              白马抬头起看去灰色的天空,雪选择在正午,选择在这个某人被指责是笼络人心的时刻落下。
                              是的,笼络人心的初雪来了。
                              (作者注:阿拉觉得这章写得有点怪,不过将就一下吧,毕竟是一个多月前写的了。)
                              


                              IP属地:广东16楼2012-08-26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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