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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DA2:霍克的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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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1L是度娘的专用座...


IP属地:上海1楼2012-09-02 14:06回复
      我相信那时我们俩离酩酊大醉只差半杯酒的距离了。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他揩了揩眼睛,说道,“既然你已经在上城区站稳了脚跟,我想你一定有了什么计划吧?”
      “什么计划?”我打了个酒嗝,问道。“进军政治?还是买下你白骨坑的生意?”
      “你开玩笑吧,”我半醉半醒地说,“我才不要搅进圣殿骑士和法师、库纳利和子爵之间呢,我会被扯得粉粉碎的。”
      “对于有眼光的人而言,这才是机会哪。不过你一向如此,”瓦里克轻声嘀咕,我没听清楚,不过他也没给我问的机会,“那你有什么打算?”
      “嗯……”我用被酒精浸糊涂的脑袋思索着,“照顾老妈吧。现在她只有我一个人了。”
      “灰袍那儿还没有消息传来吗?”我摇摇头,咧开嘴,“放心吧,卡沃那小子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的。”
      “……你想谈谈吗?”
      “瓦里克,”我严肃地指出,“这个句式通常是艾芙琳要教训我时用的。”
      “才不是,要是她的话会说:‘我得跟你谈谈,霍克’。”矮人板起面孔绘声绘色地表演着,“然后你就知道你有麻烦了……不对,我不是要说这个,卡沃的事——”
      “嘿——”瓦里克没理会我,“我知道你不需要安慰,我只是想说,这不是你的错。”
      “这可是教科书上的安慰例句啊。”我感叹着,同时希望他能结束这个话题。
      但他没有,“听我说,你没逼着小霍克去那该死的地方,相反,是他固执地要跟着你去的,他应该知道那底下什么都可能发生。”
      “他知道,”我点头承认,“但他体会不到。”
      “现在他体会到了——别瞪我,你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我知道你习惯了,不过这绝不是美德,小霍克一直说他在你的阴影下也是因为这点,”矮人难得没有笑,“一个哥哥为弟弟所做的一切负责,这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瞧,小霍克已经不是五岁男孩了,跌倒了摔痛是他的事,而你,霍克,也应该适时地学会放手。”
      “切身体会?”我醉眼朦胧地瞄他。
      “去他/妈的切身体会。”瓦里克灌了口酒,“无论怎么说,霍克,你是个好哥哥。”
      我拿起酒杯,伸长了手去和他的酒杯碰了碰,“谢谢。”“我可是知心哥哥。”
      “噢,我的甜心哥哥。”
      而两个月以后,卡沃的家信传来,在为他还活着的事实高兴的同时,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我为他自豪:哈哈,我的弟弟居然成了灰袍守护者,传说中的灰袍守护者!屠龙英雄的同袍!另一方面,我又有些低落,甚至可以说是伤心。别问我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无论如何,我决定采纳瓦里克的意见。就像卡沃自己说的那样,灰袍守护者很危险,有时候还很龌龊,却是个脱离我‘肥硕阴影’的好地方。其实我觉得从信上的内容看来,他愤世嫉俗的那一面已经少了许多。
      母亲也十分欣喜,终于把投注在我身上的——或许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责难目光移开了。我能理解她,我是哥哥,我应该保护好贝珊妮和卡沃,我没有,这是我的错。
      有时我会去教会,拜托塞巴斯蒂安帮我念那串冗长的悼词,我知道这么做贝珊妮也不会回来,但是,用塞巴斯蒂安的话说:为了让还活着的人得到安宁。
      我有一帮好朋友。
      虽然帮忙的方式经常叫人不敢恭维。(这句是多余的。by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告诉你多少次了别乱翻我东西!还有不要撬我家的门,你难道不会敲门吗?可怜的博达都换了四把锁了!
      说起博达,这个自称曾跟随费罗登英雄与大恶魔战斗的商人为了报答我,(我在深坑通道里‘救’了他儿子,这是少数几件我这么说会脸红的事,毕竟我只是为桑多指了回去的路,这小子一个人干掉了一帮暗裔加一只食人魔,我看不出哪里需要我来‘拯救’),作为仆人住进了我家。这个矮人有着矮人特有的大胡子(噢我想念我自己的胡子了)和勤劳,没有他,我的上城区生活将会一团糟。
      所以我厚着脸皮默认自己‘救’了桑多。反正这傻小子平时也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他居然还在吊灯上荡秋千!多么英勇!怎么就没人来阻止他……
      奇怪的是母亲倒是很喜欢桑多,时不时亲切地和他说话,虽然旁观的我觉得这实在是鸡同鸭讲,不过说真的,谁和桑多说话不是呢?或许博达自己除外。
    


    IP属地:上海3楼2012-09-02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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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达跑来告诉我我的药剂储备不够了,我只好去绞场一趟,带了梅丽尔一起——她早就跟我说过想去绞场看看,这次正好让她出来逛逛,也省的瓦里克老和我抱怨:‘雏菊要枯萎了’。
        本来还想叫上安德斯的,他对草药有一定见识,会是个杀价的好帮手(不像梅丽尔,这纯真的姑娘只会反撬边),不过想想他那些法师自由论,我退缩了。
        不不不,和安德斯一起去绞场绝不是个好主意,更别提梅丽尔也在——他对梅丽尔一向没什么好感。
        真搞不懂,说白了他自己就是只憎恶(他也没从反驳过这点),又有什么立场教训和恶魔做交易的梅丽尔?还说得那么义正词严。
        去侨民区叫上梅丽尔,她家依旧那么破旧还到处漏水,可爱的啮齿生物们到处乱跑,让我想起了我们舅舅伽门的房子。幸运的是,天性使然,这个女孩一直保持着乐观天真的态度(可能有时候乐观天真过了头)。她欢快地答应了同行,同我出了门。
        正如伊莎贝拉所说,不管她是血法师还是什么,首先她是个少女、需要关心。
        个头娇小的精灵的确看起来很苍白,像是很久没出来过的样子,不过这无损她的活泼,一路穿过下城区,她叽叽喳喳地说着她那面镜子的事情。说实话,我对她那面镜子的印象只停留在:好吧,很漂亮,碎了,所以呢?——这样的程度。
        “你感觉不出来吗?那应该是奥拉赞的遗迹了,我还记得它没碎之前蕴含着深厚的魔力。”梅丽尔用她特有的口音说道,“可怜的塔姆伦,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他的遗体。”
        “嗯,我很遗憾。”
        “我也是,”好吧,只有梅丽尔会把别人的敷衍听成真切的哀悼,“我想方设法地想要修好它——”
        “嗯,”等等,我突然回过神,“——修好什么,那面镜子?这就是你把自己关在家里几星期的原因?”
        “是啊,可惜用普通的魔法和技能都失败了。”
        “……所以?”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应该是工具的关系,”梅丽尔沉思道,“我倒是知道有一把金剪刀,是氏族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现在应该在长老手里……”
        还好她没说,‘只能用血魔法了’,我的小心脏可禁不起再一次惊吓。安卓斯特在上,我第一次看见有人用那么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出‘血魔法’这三个字,连安德斯都不敢那么做!重点是我居然没法反驳这姑娘的论调——‘血魔法并不是邪恶的,它也只是魔法的一种而已, 魔法没有正邪之分,只看是谁在使用它。’
        这说法和父亲说过的话惊人的相似。
        幸好我们已经到了绞场,她难得识趣地没再多说什么,只丢下一句“一会儿我想和你谈谈,霍克。”
        我下意识地浑身一抖,反应过来不是艾芙琳在说这句话,这才松了口气。噢,为什么我那么怕艾芙琳呢?正义使者不应该是我才对吗——照瓦里克故事里所说。
        三年前帮一些圣殿武士办过事的缘故,许多圣殿武士都认识我,朝我打招呼。多奇怪啊,圣殿武士,朝一个背着法杖的异教徒敬礼。我想父亲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吧,不由涌起一阵小小的得意。
        “霍克阁下。”
        我扭过头,有些吃惊,“库伦队长。”
        身着圣殿武士重盔的年轻骑士微微点头,微笑,“恭喜阿米尔家族又添新丁。”
        这个招呼可不太妙,“嗯……你认识我母亲?”没可能吧,两人年龄差这么远,母亲所说的追求者应该不是这家伙吧?千万不要是这家伙啊……
        “什么?不,我不认识令堂,”圣殿武士队长也疑惑了,看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装的,我松了口气,不过他接下来说的话差点砸晕了我,“噢,你大概是不知道吧,的确,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费罗登英雄——她曾经是阿米尔家族的一员。”
        “……什么!”不仅是我,梅丽尔也惊叫起来,“霍克你可从没跟我们说过这个!”
        “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
        “击退第四次瘟潮的法师的名字叫索伦娜·阿米尔。”库伦脸上带着奇妙的微笑咀嚼着这个名字,“她是位神奇的女性。”
        我木愣愣地看着这位向来对法师冷酷无情的圣殿武士长,不禁喃喃,“安卓斯特……”造物主创造了一个怎样神奇的世界啊,千万别告诉我这位队长苛待法师的原因是他失恋了。
        我一定会把它当成本纪元最大笑话说给瓦里克听的。
        呃,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据说费罗登英雄在杀死大恶魔、扶持国王阿历斯泰登上王位后就失踪了……”
        “我也不知道她目前在哪里,就她给我的信看来,似乎担任着灰袍指挥官这一职务。”库伦仍然微笑着,我的胃一阵阵抽搐,看在安卓斯特的份上,我宁愿让那个对我客气冷淡的圣殿武士队长回来。
        感谢上帝它听到了我的愿望,“那么,你今天来有何公干吗,霍克阁下?”他恢复了严肃,“骑士指挥官下达了暂时观察你的指令。”
        对嘛,因为我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了,梅里迪思不能随便就把我抓起来扔进法环,只能‘暂时观察’了。我笑道,“不用紧张,我只是来扩充库存的而已,要来监视我吗?”
        “不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再见,霍克阁下。”
        在走到附魔师摊位前我还晕晕乎乎的,“你敢相信吗,梅丽尔,费罗登英雄居然是我家亲戚。”
        “不!我相信瓦里克听到一定会很激动的。”这可爱的姑娘瞪大了她本来就很大的双眼,“然后把你吹嘘得更加神奇。”
        “呃,梅丽尔,吹嘘是个贬义词。”
        “我知道啊,我就是那个意思。”
        梅丽尔,你和伊莎贝拉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
        多说一句,因为这个消息,我浑浑噩噩地多给了药剂师1个金币都没发现,他居然也没退给我!下次再也不去他那里了!
      


      IP属地:上海4楼2012-09-02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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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是硬伤((拍地
        Ps我的作业也还木做完⋯


        5楼2012-09-02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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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2我很喜欢你的Hawke


          6楼2012-09-02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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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弱插一句,您的霍克有配对咩?


            IP属地:广西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2-09-03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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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很多人都对我没了胡子这个话题啧啧称奇,对此伊莎贝拉很是骄傲,“明明是个英俊小伙子,干嘛要把自己糟蹋成刚从倒吊男里出来的酒鬼?”
                我只想和她干一架,但法师这个职业在近身搏斗上实在太过孱弱,我只能转而和她拼酒——不知道为什么喝到一半芬里斯和瓦里克也加入了,还有艾芙琳手下的城市守卫,叫什么来着?托尼克?多尼克?
                结果一帮人醉得差点被人脱掉了裤子,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陆续醒过来。(守卫托尼克——多尼克,随便了——惨叫着冲出了酒馆)账自然还是记在我和瓦里克身上。
                芬里斯已经不见了,伊莎贝拉则还呼呼大睡着,我敢肯定这时候叫醒她一定会在鼻子上挨一拳,也就没费这功夫。
                “说起来,”瓦里克用力捶着他的脑袋,“你不是还要去见子爵的吗?”
                我那宿醉头痛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这个事实,然后我成为第二个惨叫着冲出酒馆的人。
                回家换了件稍微体面点的衣服(被母亲抱怨天哪你又一晚上没回来),到要塞和子爵谈过之后,我顺道去探望了艾芙琳,今天一定是我的幸运日,因为她居然乖乖呆在了她的队长室里而没有出去巡逻。
                “霍克,”她听到我礼貌的敲门声,抬起头来,“真是稀客。”
                “艾芙琳,”我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叫了她的名字,张开手臂,“不给我一个拥抱吗?”
                “我们前天才见过。”
                “是啊,在你的巡逻路线上‘偶遇’,而且还‘顺路’。”
                “别装了,”这个有着姜黄色头发,脸上还带几粒雀斑的城市守卫队长微笑起来,“你才是,刚刚和杜马子爵谈完吧?”
                “噢,拜托你别提这个……”想到它我该死的头痛就更加严重了。
                艾芙琳同情地问道,“还是库纳利?”
                “还是库纳利。”我哀叹着表示赞同。
                “我很好奇你居然没有拒绝,”她探究着我的神色,“你一般不会插手这种‘政务’的。”
                “今时不同往日,”我勉强承认道,“现在我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了,拒绝子爵的求助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是谁曾经说自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的?”
                “是的、是的,是我错了。”我向后一仰,倒在舒适的软椅上,正好望见窗外湛蓝的天空。
                芬里斯有一次嘲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惹上麻烦,或者说麻烦总会惹上我,虽然当时我反诘道这也是种天赋,但是噢天哪,我已经受够了被夹在库纳利和这个城市之间!这和我一个费罗登异教徒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都要来找我?
                这真是能力卓越的人的悲哀。
                “你呢,守卫队长,干得怎么样?”
                “一如既往,无数人都想把我从这个位子上扯下来,包括你也是。”她难得开了个玩笑。
                “是啊,好让你别老是盯在我屁股后面,我可不是罪犯——嘿!”我看着她皱起眉头,连忙补上,“我当然是在开玩笑,我知道你只是想确保我的安全——还有那些惹到我的人的安全。”
                她还是皱着眉头,但扬起了嘴角,好像被我气笑了,“霍克,你什么时候才能认真点。”
                我叹了口气,“没有我的风趣幽默哪衬得出你的死板无趣。”
                “早晚有一天你的嘴巴会成为你的死因,瓦里克也是。”
                “才不会,我知道你会照看好我们的,不是吗?”我甜腻腻地说道。
                她扶着前额摇头,好像很无奈的样子,“是啊,我会的。”
                艾芙琳·冯棱是个说话算数的女人。她做出了承诺,就会不遗余力地实现,所以每次去见大将军她都执意陪同,每次遇到敌人她都手执盾牌守在最前方,每次陷进麻烦——无论那犯法没犯法,她总会想法把我们拉出来,瓦里克、芬里斯,哪怕她最看不惯的伊莎贝拉也是。
                我为认识了这样一个好女人而骄傲。当然,如果她不老是紧盯着我就更好了,我的书架上还放着她送的《柯克沃民事法典》来着,她难道真以为我会认真去读吗?那么无聊的东西,我想子爵都没读完过吧。
                “队长——”早上匆匆离去的托尼克(我打赌他就是叫这个)敲了敲门走进来,看到我在,表情有些僵硬,“呃,我是不是打扰了……”
                “什么?不,没有,当然没有。”奇怪的是艾芙琳的反应格外激烈,她心虚地看了我一眼,见我也在观察她,连忙移开视线,板起面孔,“什么事,守卫多尼克。”
                我怀疑地瞪着她。
                “我很抱歉我喝多了耽误了任务,但是关于惩罚……”
                艾芙琳皱起眉,“什么惩罚?”
                “就是罚我在上城区站岗,”多尼克有些羞愧,“请问那会持续多久?”
                “那不是惩罚。”艾芙琳有些愤怒,“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去一些危险地区执勤,我不能让一个优秀的城市守卫因为醉酒而牺牲,今天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上城区,顺便凉快凉快你发热的脑袋。”
                “是,队长!呃……我很抱歉,队长。”
                艾芙琳抱臂摇摇头,扯出一个微笑,“去吧。”
                目送多尼克离开房间,我刚要起哄,被艾芙琳制止了,“别。”她警告。
                好吧,我耸耸肩,我可以去跟伊莎贝拉说。
                噢,我是多么想忘记库纳利那堆破事啊。
              


              IP属地:上海8楼2012-09-03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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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鬼脸霍克十分真实。没配对就没有吧,这样看着更爽。


                IP属地:广西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2-09-04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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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斯沉默了一下,点头。朋友间相互坦诚是好事,我赞许地想,一边说,“我们能来点光吗?自从你不再发光以后这儿就显得有点暗。”
                    等到安德斯终于从一堆垃圾里翻出半根蜡烛,放到烛台上点亮后,我才开始讲。
                    “实际上……我不知道。”
                    “……什么?”
                    “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到底是要放了格瑞丝,还是把她带回法环。”看着他又要发怒的脸孔,我连忙补充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才对她更好。”
                    “当然是放了他们!”他提高了嗓门,“他们应得自由!”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耐烦地甩甩手,又是这个论调,“安德斯,你和我都是异教徒,你应该非常清楚我们的生活,你躲在这个肮脏的地方,”我手一划,示意他看这个破旧的避难所,“靠着难民的帮助逃脱圣殿武士的追捕;而我,我的父亲,和我们家,从柯克沃一路朝南,搬到洛泽林那个小村庄,都不算安全,我和贝珊妮从小绕着教会走,看见穿盔甲的人就躲起来,在能控制自己的法力之前甚至不敢出门。说实话,我并不开心,你呢?”
                    “所以我们要改变这个现状、这个对法师不公的——”
                    “安德斯,”我疲惫地打断他的话,“你的理想很美好,也很遥远。在实现它之前,格瑞丝他们要怎么办呢?住在臭水沟里,把自己的法杖藏起来,只为了偷取食物和金钱而用自己法术吗?没有金钱,没有朋友,到处都是圣殿武士,他们要逃到哪里去才好?”
                    “至少不是柯克沃!”安德斯激烈地说,他的金发在烛光下闪闪发光,“随便去哪里都好,哪怕被其他地方的圣殿武士抓起来,不要留在柯克沃!”
                    “是的,”我苦笑起来,“我现在也后悔了。”
                    三年前,情况还不是那么糟糕。法环还没有残酷到现在这程度,绞场上也没有那么多清修者游荡。看着绞场上美其名曰‘示众’的清修者们,我就像掉进了冬天一样浑身打颤,更没法想象,要是贝珊妮被转化成清修者会怎样——我大概也会同安德斯一样愤怒吧,然后产生毁灭绞场和教团的冲动。和格瑞丝见面时,她甚至说‘我宁愿你那时就杀了我’,我被她眼中的恨意所震惊了。
                    “你当时应该杀了那个圣殿武士,放了他们。”安德斯低沉地说。
                    “不。”关于这点我却不后悔,“敕拉斯克是个好人,我绝不会杀了他。事实上,我得告诉你,安德斯,杀了像敕拉斯克这种人只会让法师的处境变得更糟。”本来同情法师的圣殿武士们都会转变立场。
                    “圣殿武士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这方面我们恐怕还真没什么可说的。我揉了揉鼻梁,尽量让自己笑起来,“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不是故意帮着圣殿武士的就行啦。”
                  


                  IP属地:上海11楼2012-09-0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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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蛮喜欢你的文的 不过私觉得上面这部分跳跃的有点快啊(就用小芬cp吧~~
                    


                    13楼2012-09-09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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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肥了再看,支持下楼主


                      IP属地:广东14楼2012-09-09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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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芬里斯挑起眉毛,“我怀疑。”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忧郁仔。”瓦里克嗤笑道,“的确,他怎么说也是我兄弟,杀死他我也很不好过,还对不起我母亲,不过,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我不会后悔的。”
                          “瓦里克……”我叹气。
                          “干什么?你要哭吗?噢,不,我说了我最受不了人类的眼泪了。”
                          “不后悔不代表不伤心,而且……”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我问过安德斯——”
                          “那家伙是憎恶,我以为你知道的。”芬里斯用一种嫌恶的表情说,他每次提到安德斯都是这副表情,极端的时候好像连他脸上的利瑞姆标记都扭曲了起来,破坏了那张称得上英俊的相貌。
                          我懒得去和他争辩,“这不是重点,我要说什么来着——噢,安德斯说,巴阐德的情形明显很不正常,他像是被附身了似的。”
                          “什么?”瓦里克皱起眉头,“你确定吗?”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尽量避免去学这方面的知识。”
                          “明智的选择。”芬里斯点点头。
                          “因为没有在场,安德斯也不能确定具体是怎么回事,他说可能是那块利瑞姆雕像的问题。”我顿了顿,这些话我一直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我觉得瓦里克应该知道这些,为了他好不是瞒着他的理由,“抱歉,那天我没让安德斯一起去,如果那时他在的话……”
                          瓦里克停下了发牌的手。空气里一时流动着沉默。芬里斯好像想说什么,不过还是闭嘴了,用力盯着自己手里的牌,好像里面出现了四个鬼王一样。良久,没有胡子的矮人清了清嗓子,说,“所以,霍克,你觉得这是你的错?”
                          “不,”我有些吃惊,“呃,我是说,有点……如果安德斯那天在,说不定你就不用杀死你哥哥了。虽然巴阐德是个杂/种,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哼,我也没怀疑过。”瓦里克让自己笑起来,“金毛仔他能治好巴阐德吗?”
                          我摇摇头,我也问过安德斯,答案是否定的,安德斯说这不是吃坏肚子吐出来就能解决的问题,他什么都不能保证。
                          “那就行了,不管怎样,让他解脱才是最好的方法。”瓦里克说,“还有,霍克你的内疚是毫无道理的。”
                          我翻了个白眼,“得了,瓦里克,这种时候你就该好好地扑到我怀里来让我安慰你,而不是反过来。”
                          芬里斯扯着嘴角笑起来。
                          瓦里克的传奇里,我不是在解决麻烦,就是在忙于拯救世界,好像我不会受伤、流血,也没有自己的烦恼似的,因为我的职业就是‘英雄’——当然,我本人其实挺喜欢这种说法的,虽然事实上我不是。我的队友们也不是。我们也会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伤心——这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IP属地:上海18楼2012-09-13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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