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art Two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yet you can't see my love
but when undoubtedly knowing the love from both
yet cannot be together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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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卡班即使是下午也毫无生机。阳光照不进这封闭幽暗的塔楼,塔内阴冷单调的设施跟温暖没有半个纳特的关系。Hermione踏入重刑犯区的门槛,再一次上交由魔法部部长Kingsely Shacklebolt和法律执行司司长Harry Potter联合签名的探监许可文件,那面无表情的狱卒手臂用力,拉开了那道沉重无比的铁门。
魔力冲刷过她,检测着她身上是否带有任何能够帮助囚犯逃脱的东西,她咬紧了牙关。
她看见了他,双手和双脚都被吊在魔力锁环里,拉成个大字型挂在墙上如同受难的耶稣。她忍住了泪水走近他,轻唤他的名字。
“Severus……是我。”她伸手抚过他血迹斑斑的脸,半是宽慰半是痛心地看到他醒转,因为瘀伤而小小呼痛。
“Hermione?”他试探地问,“是你吗?”
“是我,Severus,”她几乎贴近他的皮肤耳语道。
“……复方汤剂的熬制时间?”他的音量只能勉强分辨。
“一个月零4天。”她精准地回答,为他想出的方式而暗暗骄傲。Ron和Harry知道她的一切,可以轻易假扮她,但他们无法答出这个问题。
“无可忍受的万事通。”他低低的笑声透着苍凉,Hermione偷偷抹去眼中的泪水。“Severus,听我说,你的上诉安排在下周三审理,我已经准备好了全部需要的资料,”她握紧了他的手,“我们还有希望,别放弃,Severus,答应我。”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咽下反驳的话语,他回握了她。“我答应你。”
唇边绽出一朵笑花,Hermione上前轻啄他的嘴角,在亲吻之间她把一颗小小的钥匙送入他的口中。她听见他因惊讶而吸气,随后露出相同的笑容,点亮了狭**仄的牢房。
房门突兀而粗噶地响起来,Hermione惊讶地跳开。
“晚餐时间。”狱卒不带语气地端着一个餐盒,“探视时间结束。”
Hermione一步三回头地走出牢房,“等着我。“她用嘴型向他索要保证,他轻轻点头,随后通道关闭,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
Hermione不相信Harry能够真正安排什么审判,是的,她计划了Severus的越狱,但在动手之前她需要保证他不会被化装前来探视的Harry或者什么人暗杀掉。审判也许能保证这一点。
第二天早晨,一只雪枭拍打着Hermione家的窗户,把一份《预言家日报》丢在她的窗口。Hermione系好晨衣的腰带,端着牛奶坐下来开始阅读,半分钟后,乳白色的液体淌了一桌子。
“前食死徒Severus Snape被发现在阿兹卡班狱中死亡,治疗师初步诊断为食物变质引起的中毒。Severus Snape的第五次上诉原本应于本周三受理,辩护律师仍为Hermione Granger,神奇生物管理与控制司雇员,二战英雄,梅林爵士团奖章-二级。”
牛奶漫过来了,一片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