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天空,浮云片片,过分晴朗的蓝空带有兴灾乐祸的意味,修练还正进行,顺著起式的拳风呼呼,热烈的太阳不甘己事的散发热度,热血的同伴与老师完全不在意温度的,继续以左手食指作伏地挺身,同队的女孩早在很久以前便已知道何时该放弃追随热血老师的步调,女孩走向阴凉的树下,打开饭盒自顾自享用中午时光,站在阳光下双手环胸的他静静看著远方没动作,却又像在等待著什麼。
「唉、宁次!该休息了,怎麼不吃饭?你的便当呢?」
她很著急的出门,家仆说著日光过大,大小姐该带把伞或晚点出门才好。为了这样的出於好意的争执,只好嘴上应承著说要拿伞,就从后门拿著便当偷偷出走,「对不起呐~可是时间来不及了!」在心底默默道歉,迅速开了白眼往对方平时训练的山头寻找,看到对方双手环胸站在阳光下。
感应到被白眼搜寻的感觉,不同於「探查」,那是一种温暖热切的张望,於是他向右指去,跟包包头女孩打了声招呼,就消失在自己指去的方向,对方有些不满的说:「真好,我也想吃雏田作的便当呐......」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麼之前,他已以唇语回应:「一辈子休想!」
努力看清他指向何方,然后尽自己所能的往指定的方向移动,又要避免便当受到树枝的擦撞。当初是红老师放了自己一个月的假,嘱咐她得要安心静养、好好养伤,但什麼也不作,实在觉得过意不去,父上说:「那就帮宁次准备三餐吧。」她点头答应。
大家百思不解日足怎能如此?再怎麼说,也是因为日向宁次,她才得要休养一个月,毕竟他差点就杀了她。
父上娓娓道来当年,而她终於明白他的怨、他的恨从何而来,这是源於自己所欠下的债,即使当时年幼无知,但长久下来也该偿还了。
率先来到目的地,白眼往她的方向望去,等待的不只肚子,还有......突然见她直线下坠,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抛入湖中的石子般发冷,热血老师某日心血来潮教的瞬术,让他抢先瞬移到她的落点。
潮湿的松枝弹性绝佳,在她跳向另一枝干时,反弹的枝枒如调皮的孩子,一把抢去手上的茶水壶,她其实早已做好准备,离手时便迅速作出反应,但真正让她措手不及的是——
落地处上站著的是他。
她还不及惊呼,已落入他怀中。
嘘、安静!
等待的肚子,安静点!
先让等待的心享用它粉嫩的餐点。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