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再次重逢时,我盯着那个面容清秀的女孩看了很长时间。
“我应该叫你咖啡,还是大蒜?”
女孩低着头,在揪着两个冲天的麻花辫想了一会后,歪着头认真地说:“我还是喜欢哥哥叫我咖啡煮大蒜。”
“咖啡太苦,大蒜太臭,叫你阿煮如何?”
“你果真都忘了。”
我清晰地听到了珠玉扑地的声音,抬起头,却似乎看到阿煮微湿的眼神里蕴藏着古怪的意味。
那飘渺的意味,我不愿费神去猜。
人大抵是懒的,而既然忘了,那便忘了吧。
“哥哥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也不全是,我隐约记得还有一个姐姐,她是一只兔子。”
我知道,在说出这番话时,自己的表情一定是严肃的,一如君陌头上不苟言笑的大棒。
“哈哈,哥哥的姐姐怎么会是一只兔子?那哥哥又是什么?”阿煮捂着小肚子,蹲在地上,笑得很开心。
我看到她笑的眼泪都跳出来了,却疑惑欢呼雀跃的眼泪是为了什么争先恐后的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