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花 (之七)
啸风、风啸
这陡峭的山上,两个人就这麼急急的往著同一个方向而去,虽然没有人告诉他们路的正确性,但他们心中的牵绊,就是这麼告诉他们:『就是这条路。』
而由於花无缺从小便在移花宫长大,所以所学几乎偏阴柔,因此尽管小鱼儿从小跟阴九幽学习轻功有成,还是不及花无缺的流利与顺畅,就像融在风中一般,很快的,便发现花无缺渐行渐远。
贼窟内,一群人依旧做著他们的恶行,也很享受的,懂得怎麼先做前戏,他们清楚这交欢如果强来,这两个女的一定受不了这麼多人,所以他们很甘愿也很高兴的,慢慢逗弄著两人的敏感。
而看著这虎视眈眈的贼眼和贼手,张菁真恨不得咬舌自尽,可塞在嘴上的棉布,就这麼阻扰了她的希望,现在的她只能,想办法尽早解开这绳子了,不过...还差一点!
一旁的荷露也是恐惧!但更深的是羞辱,可更令她受不了的,竟是身体在一群的的爱抚下,竟慢慢的有了感觉,想来...菁姊姊也是同样的困境吧!但……为什麼就是没有人救她?
她紧咬著嘴中的布,想著只能残酷的接受事实,但她却发现,她的脸上突然飘下了一块布,然後身上的人便不再加以侵犯,甚至离开了她的身上,但双手能被禁锢住的她,一时仍是无法拿开脸上的布,看看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而正在调戏张菁的寨主和张菁,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浴血的地狱夜叉,就这麼活生生的站在他们眼前。
那苍白的脸配上冷然的眼,纤长的手指就这麼插在侵犯荷露那人的脸上,天知道人的头骨有多麼硬,可他却这麼硬生生的给穿.透.了。
「你....」语不成声,看到这骇人的一幕他还能说什麼?
甩手,那面目全非的屍首却未落下,反而碎成片片,与底下那一堆堆的屍首作伴,他极冷的脸,依旧寒霜,而全身上下除了手和鞋,也仍是未沾半滴血。他!慢慢的走向张菁,却突然被一个声音给吸引了注意。
「哇!这麼壮烈!」小鱼儿有点惊讶的说著,他不过就晚来了一点点,这里就变成了个小炼狱,这下手也太很了吧!这...不会真是『他』下的手吧?他看起来没这麼暴力阿...
「你发烧了阿??」小鱼儿这麼想著,然後就这麼用手量了量他的额温,但是却一切正常。看到他这般举动的无缺,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却也因此而恢复了平常,但这可叫仍被扣押的张菁,有了那麼一点的生气。
「臭小鱼儿!还在那玩什麼玩,不会来救救我喔!」她咬著棉布说著说著,就这麼转移了那寨主的注意力,而早预谋解了很久绳子的张菁,就这麼脱困了!可姜还是老的辣,无法束缚已解绳的张菁,他就这麼把还在地面的荷露,给拎了起来,作为他新的人质,不过这也叫荷露脸上的布掉了下来。
「你放了她!我当你的人质」几乎是同时的,花无缺和小鱼儿都这麼想,只是小鱼儿说了出来,而花无缺只是冷著颜紧握著一双手,渗著应该无人发现的血丝,但可笑的是,寨主却发现了。
而被寨主禁锢的荷露,却被小鱼儿这番话,深深的打动,那不顾自己生命的说法,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感受到了,看著她所眷恋已久的公子,那冷容真叫他有些心寒,很久以前,他曾经说过要保护她的,但....为什麼?他怎麼会改变这麼多,怎麼会越来越像邀月那般冷酷??她不解,真的不解。
这方面寨主声又起:「让你们当人质?」他眯起眼看著他们两人,「你当我那麼傻?」然後拿出一颗丹药塞进了荷露的嘴里,强迫式的要她服下,且顺雷不及眼耳的,取出一包粉洒向他们,站在最後头的无缺立即随手抓了个东西挡,可在前头的张菁和小鱼儿,却因距离过近而无法幸免,现在还醒著的,只剩下那位寨主和无缺了!
但奇怪的事发生了,那名寨主竟不顾他手上有著这麼好的筹码,就这麼放下荷露而逃走,这点叫无缺有丝疑心,却仍是追了过去,但还是担忧的,望了他们一眼。
而在无缺追去不久,三个人缓缓的动了起来,只是眼神都不太清明,甚至带了些,不该有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