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知道你怎么看我,这真像一句日后看来像笑话的开头。我真的不适合和你猜心,有时候我觉得你好简单,像会对所有女生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有时觉得你复杂就如同我无法捉摸的自己。在通讯工具如此发达的今天我恨我记住你所有的号码,若有一天你群发一条无聊语我大概都可以献上自己认真又廉价的幻想。我时常觉得你会对别人把我形容成一个真正的神经病以及更多别的形象,无所谓,这里没有我在乎的东西。我这个人,我的感情,在一百七十天之后的世界又会是另一个模样,我总是可以在看见你背影时恍然记起真切爱过一个人的心境,然后边走边抹眼泪。你我的一生之中都不会缺少可以相爱的人,但你如何把握欲望的代价。你下半辈子都不会懂我是如何生活的,命里注定彼此都会托付终生于他人,何须再传情,但仍希望你某日从高处落下,把婚姻都摔破,好让我来嘲笑你,这不是诋毁,是认知的默契。大概你不会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总是倾向于把周遭发生的一切都当成隐喻或某种启示,试图把所有的微小而琐碎的东西强迫似的当成一种宏观规律,但经历过几次不言而喻的透彻后,我发现过度的阐释和准备都不必要。因为无论再细微,再壮大,我们命运终究只是乌合之众里的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