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
我和我的仆人,可爱而忠实的Jhon,已经在伦敦的远郊走了一天了。老天很不眷顾的使天黑得很早,为了我的伤腿,Jhon竟然毫不犹豫的闯入了一栋古老的豪宅。
那是一栋华丽、结构复杂的哥特式房子,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的奢华家具,精雕细琢的一切,绝对比Ann Radcliffe①臆想中的城堡更让人惊叹。浓重的19世纪风格让人仿佛置身与那由Queen Victoria②统治的辉煌时代。
我们走进去,借着微弱的火光,找了一间最简朴的房间住下。 那房间里挂着一幅肖像,用的是晕映画法③,画面朦胧,幽暗,却无一处不体现着精致之美。画中是一个蓝眼灰发的华服少年,肌肤颜色极美,像是象牙揉成的,目光流露出的倨傲使人怀疑这是否是一个少年应有的眼神。我仔细观察着这幅画作,发现在画的下角有一行极难发现的小字:Ciel Phantomhive ,1875—1890。这Ciel Phantomhive是何许人也?这不符规矩的画作又是出自谁之手?当我正想仔细观察这幅画时,Jhon走了进来,看见我不顾伤腿观察画作的冒险举动,立刻制止了我,并因此喋喋不休了数小时,直到我打算入睡才作罢。
晚上,梦魇像死神一般缠绕着我,是尼古丁的副作用吧。我思想如潮水一般展开,我似乎看见了另一个世界。
天上阴霾密布,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雨伞上,新鲜的泥土散发着潮湿的味道,或是,死亡的味道。
一个黑衣贵妇人站在墓碑前,举着伞,神色冷淡中有却着浓浓的哀伤。另一个同样一身黑衣的金发女孩站在伞下,似乎在啜泣。
女人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说:“Elsa,我们回去吧。”女孩带着哭腔回答:“可是,Ciel他,他再也……”话被呜咽取而代之了。
“Elsa……”“Edward,不用说了,让她一个人静一会” “母亲,这…”“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