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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倾向一出现后就持续并机械性的发展;有些倾向需要不断推动,如果一个人不再工作自己,它们就会立刻减弱,也可能完全消失或变成睡梦。此外每件事物都有一定的时间,一定的时限,每件事物(他强调这个字)的可能性只存在於特定的时间内。
If by his Reason a being is higher than you, you must always bow down before him and try to imitate him in everything; but if he is lower than you, you must be just towards him, because you once occupied the same place according to the sacred Measure of the gradation of Reason of our CREATOR and ALL-MAINTAINER.
吸引的律则在此作用着;物以类聚,任何东西都会走向有更多同类的地方,于是拥有很多的人会被给与更多,只拥有一点点的人,连这一点点也会被拿走。
如果我冷静,我的放射物是厚重的,所以其它的放射物就会朝我而来,我能吸收他们,我的容量有多大就吸收多少。但如果我很纷乱,我就没有足够的放射物,因为它们跑到别人那里去了。
如果放射物朝我而来,它们将占据虚空的地方,因为空间需要它们填补。
什么地方冷静,什么地方没有冲突,什么地方有空间,放射物就留在那里。如果没有空间,如果所有的东西都满了,放射物就可能打击我,但它们会反弹回去或只是经过。如果我冷静,我就有空间接受它们;但如果我已饱满,它们就不来烦我,因此这两种情形我都能确保安全。
有两种分别的原则对付两种不同的影响。如果你想要自由,就需要知道在每个特别的事例中该采用那一个原则。如果你采用了排斥力,而实际需要的是吸引力,你将不知所措。很多人所做的刚好和需要的相反。分辨这两种影响力之间的不同很容易,立刻就能做到。从事这样的研究非常有趣;每天都能获得更大的结果,能获得辨识的能力,但这很难用理论来解释。
生活环境越坏,工作的效益越好,经常帮助你记得工作。
随时随地记得自己。
如果你已经知道它是坏事还做它,你就犯了一个难以矫正的罪恶。
在这一生中,幸福的主要方法是恒常地外在顾虑,而永不内在顾虑。
不以情感去爱艺术。
靠自己判断别人,将较少犯错。
只帮助那些不懒惰的人。
只有能照顾属于他人之物的人,才能拥有自己的东西。
唯有意识的痛苦才有意义。
暂时做个自私的人,也比从来不曾公正要好。
透过教导别人,你自己也会学到。
“能”花在主动的工作后,会变成新鲜的库存,而花在被动工作的“能”则永远流失。
人被赋与定量的经验——节约它们就是延长人的寿命。
先从克服非常小的事情下手。假如一开始你就定下大目标,你将永远一事无成,而且你的表现就如荒腔走板的旋律,只会引起别人的嫌恶。
找一件你目前做不到的小事,让它成为你的目标、你的神,不让任何事情干扰,只定下这个目标。如果你做到了,我会给你更大的工作。
人没有能量去完成自定的目标,因为他从夜间休息所获得的所有力量,都耗费在负面的表现上——他自动的表现,而这和正面、有意愿的行动刚好相反。
至于那些已经能够常常自动记得目标,却又无力去做的人:独立坐下来至少一小时,放松全身肌肉,允许你的自由联想继续进行,但不要被吸引住。告诉它们:“假如你们现在让我去做我所渴望的事情,以后我会满足你们的欲望。” 看待你的自由连想就好似他们属于另外一个人,避免自己认同它们。
一个小时结束后,取出一张纸,写下你的目标,让这张纸成为你的神,其他的都不算数。每天不时从口袋里拿出这张纸念它,照这方式,它将成为你的一部分,开始只是理论上,之后会落实。要想获得能量,就做这样的练习。安静不动坐着,让肌肉像死掉一样,等到一小时后你体内所有东西都安静了,再来决定你的目标。不要让自由连想吸引住你。着手一个自定的目标,并努力达成它,就会产生磁力(magnetism)和“做”的能力。


IP属地:四川1楼2013-01-27 19:48回复
    人里面有两种物质,一种活跃他的肉体,一种活跃他的灵体(astralmatter)。两种物质混合成第三种物质,它聚集在人的某些部位,也在他四周形成一个氛围(atmosphere),如同围绕一个星球的氛围一般。星球的氛围会受其它星球影响而不断获得或失去一些物质。人的四周也围绕着别人,就像星球四周围绕着别的星球。在一定的范围内,当两种氛围“意气相投”,它们之间便产生某种连系,而产生符合律则的结果;某些东西交流着,氛围的量没什么改变,但质变了。人可以控制他的氛围,它很像电,有正负两部分,一个部分可以增强,像波浪一样流动。任何一个东西都有正负电,以人来说,他的渴望与不渴望,就可能是正电和负电;灵体物质永远相抗于肉体物质。
    在古老的时代,祭司们有能力透过祝福来治疗疾病:有些祭司必须把手放在病人身上;有些能隔着小须距离;而有些能从很远的地方进行治疗。“祭司”是拥有混合物质(第三种物质)的人,能够治疗病人,他是一部磁力机。病人欠缺足够的混合物质、磁力和“生命力”。这“混合物质”如果集中起来就能被肉眼看见,灵气或光环是真的,有时人们还能在圣地或教堂内看见。而催眠师则重新发现了这种物质的用途。
    为了能运用这种物质,第一步得先获取他们。如同注意力的获得一般,唯有透过有意识的劳动和有意向的受苦以及自愿的小努力,才有可能得到它。定下一些小目标作为你的神,那么你将迈向获取磁力之路。
    能量的主要漏洞之一,是源于我们不自主的紧张。
    人的睡觉也不过就是切断诸中心之间的连系。诸中心从不睡觉,由于连想就是它们的生活,就是它们的活动,它们从不休息或停止。任何中心都从未一刻停止连想,即使是在最深的睡眠,连想也流动不停,连想的停止便意味人的死亡。
    如果一个人在清醒状态下看、听、感觉(senses)他的思维,那么在半睡状态下他也一样看、听、感觉他的思维,而他称后者为睡觉。甚至在他自认为已经完全停止看或听时,他也称之为睡觉,而连想也仍然持续著。
    其实唯一不同只在于中心与中心之间关联的强度。
    清醒状态的特徵就是所有的关联都维系著,而如果其中一个关联中断或停止运作,我们既不是睡觉也不是清醒。
    有些人活动、走路、生活的能力只在所有的关联中断时才停止,但也有一些人只需两个关联的中断便足以进人梦乡。所以,睡觉和清醒之间有很多等级。
    时间绝大部份都不是花在睡觉,而是一化在状态转换的过程里——那些没必要的半梦状态中。有些人需要几个小时才能入睡,随后又需要好几个小时来回复自己。如果我们能立刻人睡,也能很快由沉睡中恢复清醒,那我们花在转换状态的时间,将只会是目前浪费掉的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
    当不需要张力的时候,无论如何你都得不计代价学会不紧张。当你坐著不做事时,让身体睡觉,当你睡觉时,让全部的你睡觉。


    IP属地:四川2楼2013-01-27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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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能论及任何一种来世,就必须有某种确实的结晶,人内在质地的某种融合,某种不受影响的自主性。如果人里面有任何能够抵抗外来影响的东西,那么,正是这东西本身可以抵抗肉身的死亡。但想一想你们自己,当人割到手指就昏厥或忘记一切,他里面还会有什么能忍受肉身的死亡?如果人里面有些东西,他就有可能幸存;如果没有,就没有东西能继续存活。但就算有东西幸免于难,他的未来依然有可能很不一样,在某些结晶较为完全的情况下,才或许有可能在死后‘转世投胎’。在另一种情况下,才有人们所谓的‘存在于彼岸’(existence on the other side)。在这两种情况中,生命的延续都是在‘灵体’当中,或者说,是靠‘灵体’的帮助。事实上所谓的‘灵体’是透过融合方式获得的,也就是说,透过极辛苦的内在工作或奋斗,并不是人天生就有的,也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得到‘灵体’。如果它形成了,就有可能在肉身死亡之后继续生存,也有可能在另一具肉身中再生,这就是‘转世投胎’。如果它没再生,那么,随着时间过去,它也会死去;它并不是永存不朽,但它能在肉身死亡之后存活很长一段时间。
      融合,内在统一,都是经由‘摩擦’的方式获得,透过人内在‘是’与‘否’的争斗。如果人活着而没有内在争斗,如果一切事物都在他里面自行发生而没有对立,如果他被拉到哪儿就到哪儿,或只是随风摆荡,那么他就会停滞在他原来的模样。但如果他里面开始一个挣扎,尤其是这挣扎有一明确的方向,那么逐渐地,一些不变的特质便自行形成,他开始‘结晶’。但结晶有可能在一个对的基础上,也可能在一个错误的基础上。‘摩擦’,‘是’与‘否’之间的争斗,可以很容易在错误的基础上进行。例如,狂热信仰某些构想或‘恐惧罪恶’,这些都能引发‘是’与‘否’之间极强烈的争斗。而人有可能在这样的基础上结晶,这样的人将不会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为了能进一步发展,他必须重新融化,而这也只能透过极痛苦的过程方能达成。”
        “结晶有可能在任何基础上,譬如说,一个盗贼,一个真的、很好的正牌强盗,在高加索我认识一些这样的强盗,他会在路边的大石头后面,拿着枪一动也不动站上八个小时。你们能这么做吗?要知道,在他里面随时都有挣扎,他感到又渴又热,苍蝇一再叮扰他,但他站着不动。另一个例子是个僧侣,他害怕魔鬼;一整夜他用头撞地板同时祈祷,如此结晶达成了。人在这样的方式中能产生极大的内在力量,他们能忍受折磨,他们能得到他们想要的。这意味着此时在他们里面有些稳固不变的东西,这样的人能成为不朽,一个这样的人成为一个‘不朽之物’(immortal thing),虽然有时候在他里面能保有相当的意识,但又有什么好处?即使如此,却也必须记住这极少发生。”
      如果什么都不牺牲,就什么也得不到,而且,要牺牲的必须是在那时刻而言是珍贵的东西。要牺牲很长一段时间以及牺牲很多,但并不是永远,这一定要了解,因为这经常被误解。牺牲只在结晶过程中才需要,其后人可以拥有一切他想要的东西,不再有任何律则规范他,因为他就是自己的律则。


      IP属地:四川4楼2013-01-27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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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识就像世上其它东西一样,都是物质。这意味它具有物质的一切特性,而其中第一个特性就是:物质永远是有限的。即使是沙漠的沙粒与海洋的水也都有其一定的、无法改变的数量。所以,如果知识是物质,那么它就意味着在一特定时空下它有一定的数量。如果定量的知识分配给数百万人,每个人收到的都非常少,而这少量的知识改变不了任何东西,不管是他的生活还是他对事物的了解。而且,不管有多少人得到这少量的知识,在他们的生活中也一样改变不了什么,只会使他们更难改变。但如果反之,大量的知识集中于一群少数的人,那么这知识就会产生极好的结果。从这观点来看,知识保存在一小群人手中要比分散在大众来得有利。
        知识的分配正是基于这相同的原则,如果把知识给所有的人,没有人能得到任何东西。但如果保留给少数人,每个人得到的不只足以保存,甚至还能增加他所得到的。
        事实上是大部份的人根本不要任何知识;他们谢绝自己的一份,甚至连生活用途所需的那份配额都不要。这在人类集体疯狂的时代尤其明显,像战争、**等等,那时的人类似乎连所拥有的些许常识都丧失了,而变成彻底的自动机器,整群整群的人将自己送上大规模的毁灭。换句话说,连保护自己的本能都丧失殆尽。基于此,大量的知识留了下来,也就是说,这些无人要的知识能够分配给那些重视它的人。
        这里面并没有不公平,因为那些获得知识的人,并不是从别人手中取得,他们并未夺取任何东西;他们只是收拾别人当成废物而放弃的东西。而且,如果他们不收拾的话,那些知识无论如何都会丧失。
        人收集知识得靠其它人放弃知识。
        在人类的生活历史当中,有些时期,常常正巧是文化与文明开始沦亡的时候,当大众无药可救丧失理性而开始摧毁数世纪甚至千年来所创造的一切文化。这种集体疯狂的时期,通常正好也是地质、气候以及类似的星球大变动,这时便释放出大量的知识物质,随后就必须进行搜集这些知识物质,否则它们就会流失。因此,搜集四散的知识物质经常是文化与文明开始毁灭与沦亡的时刻。


        IP属地:四川5楼2013-01-27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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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的进化超过了某个程度,或说得确切一点,超过了某个百分比,对月亮而言是致命的,目前的月亮靠有机生命与人类来喂养,人类是有机生命的一部份;这意味着人类是月亮的食物。如果所有的人变得太聪明,他们势必不想被月亮吞食。  “在我们观察诸中心运作的同时,也要观察在适当运作外的不当运作,也就是一个中心替另一中心工作:例如理智中心企图去感觉或假装在感觉,情感中心企图去思考,运动中心企图去感觉与思考。如前面提过的,某些情况下一个中心代替另一个中心是有用的,因为它能延续精神活动。但是一旦养成习惯技它就变成有害,因为它开始干涉正确的运作,使每一个中心丢下自己的工作不管,不去做该做的而去做那一刻它最想做的,一个正常健康的人,每一个中心都各司其职,也就是做特别指定而最擅长的工作。  “生活中有些状况是理智中心可以独自应付解决的,如果这时情感中心插手,就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而导致最不满意的结果。在一个不平衡的人身上中心互相代劳的情形屡见不鲜,而这就是‘身心失衡’或‘神经病’的意思。每个中心都把工作推给别人,同时又拼命做别人的工作。  “情感中心替理智中心工作会导致不必要的紧张、激动和匆忙,取代了该有的冷静判断及深思熟虑;理智中心替情感中心工作会在原该当机立断的场合踌躇不前,使人无法分辨所处位置的特殊之处和有利时机,因为思考的速度太慢了。它周密拟定出一套行动计划后就依样画葫芦,也不管情势已经改变,需要一套新的行动方针。  “此外,某些情况下理智中心插手会引起完全错误的反应,因为它就是不能了解许多事件的微细差异及程度之别。对情感及运动中心而言非常不同的事件,在理智看来没什么两样,它下的决定过于笼统,不能与情感中心所可能下的决定一致。我们只要想一想思想的干扰能明白,亦即当理智头脑涉入情感、感觉或运动的领域,在这三种情况下头脑的干扰都会造成不受欢迎的结果。  “头脑并不能了解情感的微妙差异,我们如果设想一个人论断他人的情绪就会明白,他并没亲身感受,所以他人的感受对他而言并不存在,吃饱的人并不能了解肚子饿的人,但对接者而言那感受确实存在。因此第一个决定,也就是头脑的,一定不能使他满意。依上述的方式理智也不能鉴别感觉,对它而言感觉是死的。理智也不能控制动作,像这类的例子俯拾皆是。不论一个人做什么,如果他试图慎重来行每一步行动。用头脑跟随每个动作,他会发现他工作的质量立刻改变。  “如果他正在打字,由运动中心控制的手指自会找出需要的字,但如果他试图在打每一个字之前自问:K在那里?这点在那里?这个字怎么拼?他立刻会出错,要不就会打得很慢。如果一个人用头脑开车,他只能以最低档行驶。头脑赶不上为了开车所需的动作,如果要全速开车前进,尤其是在大城市的街道上,一个普通人根本无法靠着头脑驾驶。  “运动中心若代替理智中心工作,就产生机械阅读或机械听话,就是一个人只读到或听到语词,完全没意识到他在读什么,在听什么,这种情形经常发生在注意力——亦即理智中心的活动方向——为某事占据时,运动中心就试图取代理智中心的空缺,但这很快就成为一个习惯,因为理智中心容易为了白日梦或想象分心,而不是为有用的工作、想法或沉思而分心。  “想象是诸中心工作不当的主要原因之一,每个中心都有自己的想象和白日梦,但一般说来,情感和运动中心会利用容易使唤的理智中心来做这些事,因为白日梦符合它们本身的倾向。白日梦正好与‘有用的’心智活动相对,在这里‘有用’指的是朝向一个明确的目标,并为了达成明确结果而行的活动。  “白日梦并不追求任何目标,也不努力求取结果,白日梦的动机总是来自情感中心或运动中心,而实际过程则。由理智中心完成。白日梦的倾向部份来自理智中心的懒惰,企图避免沿着一定方向朝明确目标工作的努力;部份则源自情感与运动中心重复它们自己的倾向,想保留或再造曾经有过或‘纯属想象’的经验,不论是否愉快。去做不愉快甚至病态的白日梦就是人这部机器处于不平衡状态的显着特征。毕竟,一个人可以了解做愉快白日梦的原因,可以为它找个合理的借口。但去做不愉快的白日梦简直就是荒谬不可理解,然而人们却消磨大半生命时光做这些痛苦的白日梦,想象可能降临在他们或家人身上的不幸,想象他可能罹患的疾病或是必须忍受的痛苦。想象和白日梦是理智中心工作不当的例子。  “观察想象和白日梦的活动是研究自己的重头戏之一。  “下一个观察目标该是一般的习惯。每一个成年人全身上下都是习惯,虽然他可能没察觉或甚至矢口否认,但情况并非如此。三个中心都充斥着习惯,一个人要是不去研究他的习惯就不能认识自己,观察及研究习惯非常困难,因为为了要看出它们并加以记录,人就必须脱离它们,那怕仅仅只有一分钟。只要人被某个特殊习惯所支配,他就不能做观察;但只要他开始努力尝试对抗它,那怕力量微弱,他都能感觉注意到那个习惯,所以为了要观察及研究习惯,就必须尝试去对抗它们,这就是自我观察的实际作法。以前我们说过,一个人一点也不能改变自己,只能观察和记录,这是真的,但同样真确的是一个人如果不尝试对抗自己——亦即他的习惯——就不能观察及记录任何事,并不能产生实际效果,也就是它不能导致任何改变,尤其是任何持久的改变。


          IP属地:四川6楼2013-01-27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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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察自己使人觉察到原来他不记得自己。人无法记得自己是他素质中一个主要的特性,也是造成其它一切的主因。无法记得自己有许多表达方式:一个人不记得自己的决定,不记得对自己的承诺,不记得他一个月前、一周前、一天前,甚至一小时前说过的话或自己的感受。他开始一项工作,但是不久后就不记得为什么要做它,特别是跟工作自己有关的事。一个人只能以某种人为的联想记得对别人做过的承诺,这联想是他被灌输或教育的,通常与‘荣誉’、‘诚实’、‘责任’等人为因素有关。但是一般说来,我们可以说假如一个人能记得一件事,他会忘记十件更值得记住的事。一个人尤其容易忘记与他有关的事,那些他先前拍好的‘心灵快照’。这样一来就使一个人的观点和意见失去稳定性和精准性,一个人不记得他想过什么或说过什么,也不记得他是怎么想或怎么说的。这又与人对自己及周遭的态度中一个基本特性有关,那就是他经常认同于某一个时刻吸引他注意、想法、欲求及想象的事物。  ‘认同’是如此普遍,以致于我们在观察时很难把它从其它事物分开。人总是处在一种认同的状态,只是认同的对象改变而已。一个人与一个小难题认同,而完全忘记他开始工作时的大目标。他与一个念头认同而忘记其它的念头。他与一个情绪、一个心情认同,而忘了其它的情绪和心情。在工作自己的时候,一个人太认同个别的目标而见树不见林,两、三棵在他面前的树就被视为整片树林。
            ‘认同’是我们最可怕的敌人之一,因为它无所不在,而且使人陷溺其中时还误以为在与它抗争。特别使人难以脱离认同的原因是因为人很自然对他深感兴趣的东西认同,在其中他付出时间、努力和关切。为了要挣脱认同,一个人必须时时警觉,对自己无情,也就是他必须不害怕看出认同所采取的种种幽微的形式。  人必须非常透彻地研究认同,对抗认同的困难还会进一步增加,因为当人们观察自己时会把认同当成一项优点,称之为‘热心’、‘热忱’、‘热情’、‘自发性’、‘灵感’等。他们以为只有在认同状态时一个人才能胜任某一个领域的工作。事实上这当然只是幻觉,在认同状态时一个人不可能做出任何明智的事情。如果人们知道认同状态是什么意思,他们就会幡然改观。在认同时一个人变成一个物体,甚至失去了他之所以为人的一点特征。在东方当人们吸大麻烟及其它迷幻药时,一个人常常是如此认同他的烟管以致于开始认为自己就是那根烟管,这就是认同。要认同根本不需要大麻或鸦片,看看人们在商店、在戏院、在餐听的样子;或看看他们在争论某事或尝试证明某事时是怎么与文字语言认同,他们对不知道的事情尤然。他们变成了贪欲、欲望或文字,自己一点也不存在了。  “认同是记得自己的主要障碍,一个认同所有事物的人不能记得自己,想要记得自己首先就要不认同。但是要学会不认同,一个人必须先不与自己认同,不要无时无刻都称他自己为‘我’。他必须记得他里面有两个我,一个是他自己,也就是他里面的‘我’;另一个则是他与之对抗的,是他如果想要有所得就必须征服的我,只要一个人认同或可以被认同,他就听命于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自由首先就是要挣脱认同。  “谈过一般形式的认同之后,我们必须把注意力放在一种特别的形式,也就是与别人的认同,它采取‘顾虑’他们的形式。  “顾虑有几种不同的形式。最常见的情形是一个人认同于别人怎么想他,怎么对待他,对他的态度如何。他总是认为别人不够重视他,对他不够礼貌客气,所有这些念头折磨他,使他胡思乱想,浪费大量精力猜测和想象,对其它人产生不信任和敌意。某个人如何看他,某个人如何想他,某个人如何说他━━所有这一切对他都是天大的事情。  “他顾虑的还不只是个别的人,甚至是整个社会及大环境。使这种人不高兴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不公平、不合法、错误以及不合逻辑。他判断的出发点总是这些事情可以、而且应该改变。‘不公平’是顾虑常常隐身在后的字眼之一,当一个人确信他正为某种不公平而气愤不已时,停止顾虑对他而言就是‘使自己安于不公平’。  “有一种人不但能顾虑不公平或别人不够重视他们,甚至还能顾虑天气,这似乎很荒谬,但事实如此。人们可以顾虑气候、冷热、雪、雨,他们能被天气激怒,对它生气或愤慨。一个人可以对认何事情采取这样个人化的方式,就好像世界上每一件事物都经过特别安排以使他快乐,或相反使他不方便或不高兴。  “所有这一切表现都只是一种认同的形式而已,这种顾虑完全建基在‘要求’上,一个人心里暗暗要求每个人都应该看出他是多么杰出的一个人,他们应该常常对他的聪明、美貌、伶俐、睿智、原创性及其它特长表达敬意、尊崇和钦佩。这种要求通常建基在对自己的全盘幻想上,这经常发生在外表谦逊的人身上。举例来说,许多作家、演员、音乐家、艺术家和政客几乎毫无二致都是病态的人。他们到底受什么苦呢?首先就是对他们自己有了不得的看法,也就是对他人的缺乏了解及监赏力非常容易动怒,觉得受到冒犯。  “还有一种形式的顾虑使人耗损大量精力,这种形式始于一个人开始顾虑自己不够顾虑他人,别人会因为他不够顾虑而动怒,于是他开始以为他不够为那人设想,不够关心他,对他不够让步。


            IP属地:四川8楼2013-01-27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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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这一切其实只是软弱,人们害怕彼此,不过这可能把话题扯远了。我见过不少这样的例子,照这种方式一个人最终可能失去平衡-- 如果他有任何平衡的话--而做出完全愚昧不智的举动。他生自己的气,又觉得这很愚蠢,但是他停不下来,而这种情况的最大关键就在于‘不要顾虑’。  “同样的情形,或可能更糟的是当一个人以为他‘应该’做某件事,而实际上他根本不应该做。‘应该’和‘不应该’也是很难的课题,亦即很难了解什么时候一个人真的‘应该’,什么时候又不‘应该’。这个问题只能由‘目标’的观点来看,当一个人有了目标,他‘应该’做使他达到目标的事,而‘不应该’做那阻挠他达成目标的事。  “就如我说过的,人们总是认为如果他们开始对抗‘顾虑’,就会使自己‘不真诚’。他们很害怕这样,认为这样就会失去身上的一部份。同样的情形也发生在对抗表达负面情绪上,唯一的不同在于一个是对抗情感的外在表达,另一个则是内在,但也许相同的情感显现。  “害怕失去真诚其实是自欺欺人,只是由软弱而生的说谎公式而已。人没有办法不认同、不内在顾虑、不表达负面情绪,这只是因为他很软弱。认同、顾虑、负面情绪的表达全都是他的软弱、无能以及无法自制的显现。但为了不向自己承认这种软弱,他把它称为‘真诚’或‘诚实’,而且告诉自己他不想对抗真诚,然而事实上是他不能对抗自己的软弱。  到目前为止我谈的是内在顾虑,我还可以举更多例子,但这必须你们自己来,亦即你们必须观察自己以找出这些例子。


              IP属地:四川9楼2013-01-27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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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进一步发展,在机器中的某个点上就需要有意识的努力。一般而言这努力与情感生活有关,它是一种特殊的影响力影响着人的情感。练习不表达不愉快的情感、不‘认同’、不‘内在顾虑’就是为努力作准备。
                情感的转变将会帮助人类有机体的转变。这种转变的观念在古老的教学以及近代如中世纪的炼金术中是已知的,但是以一种寓言的形式描述这种转变表述为将低等金属转化成较精致的金属,实际上他们意指将人类有机体中较粗重的‘氢’转化成较为精致。在转化达成之前,所有一个人所获得的结果都有可能丧失,因为这些结果都还未在他体内固着;甚至可以说,这些结果只在理智和感情的氛围中达到。真实而客观的结果只有在开始转化才能获得。
                有机体通常在一天之中会生产第二天所需要的所有物质,但这些物质经常都会浪费在没必要的、不愉快的情绪、坏心情、担忧、期待不愉快的事物、怀疑、恐惧、受伤的感觉、易怒等等上面。这些情绪在达到某种强度之后,可在半小时或半分钟之内就耗掉所有为了第二天所准备的物质;一次暴怒的发作,或某种暴力情绪都可以立刻引爆实验室中的物质,而造成人内在长时间或甚至永久的空虚。所有的精神过程都是物质,没有任何一个单一的过程不需要消耗相应的物质。假如这物质存在,过程就会发生,当这物质用尽了,这个过程也就停止。
                在每一个中心附近都有两个小蓄能器,里面装满了工作所需的特殊物质。此外,人体内还有一个大蓄能器,用来补充小蓄能器的不足。这两个小蓄能器彼此连接,各自又与附近的中心以及这个大蓄能器连接。葛吉夫画了一张“人体机器”的略图,然后指出大小蓄能器的位置以及彼此的关连。
                “蓄能器以下列方式运作,让我们假想一下一个人正在工作,或正在阅读一本艰涩的书而苦思不已,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脑中有几个‘卷轴’正在理智中心周转。又让我们假想他因为爬山而感到疲倦,那么他有些‘卷轴’在运动中心周转。
                “第一例中的理智中心和第二例中的运动中心由小蓄能器中汲取工作所需的能。当第一个蓄能器中的能快要用完时,人就感到疲倦,如果他正在走路就会希望止步或坐下;如果他正在解决一个棘手的问题,就希望想想别的。但出乎意料之外他突然感到一股力量注入体内,他又可以走路或工作了。这就表示这个中心与第二个蓄能器连接上了,正从中汲取能量,同时第一个蓄能器正由大蓄能器再注满能量。所以这个中心可以继续工作下去,人可以继续走路或工作。有时片刻的休息是需要的,以确保这连接手续的完成。有时后需要一个冲击,有时则需要努力。不论如何,工作继续下去,过了一阵子第二个蓄能器也耗完存量,人就再度感到疲倦。
                “再经过一个冲击、一阵休息、一根香烟或一次努力之后,他又与第一个蓄能器连上线了。但极可能人从第二个蓄能器汲取能量的速度太快,以至于第一个蓄能器只从大蓄能器中注满一半容量而已。
                “一旦与第一个蓄能器重新连上线后,这个中心开始从中汲取能量,而第二个蓄能器也开始从大蓄能器中汲取能量。但因为这次第一个蓄能器只装到半满而已,所以很快就耗光了,而第二个蓄能器才装满四分之一而已,这中心立刻与它连上,很快又耗光能量。如此过了一段时间,人体两个蓄能器都耗完了容量,人就会变得非常疲倦,几乎瘫痪,倒头就睡,否则他的有机体会受到感染,开始觉得头痛、心悸或不舒服。
                “再经过一阵休息、一个冲击、或一次努力之后,突然间一股新的能量又注入体内,他又能思考、走路或工作了。
                “这表示这个中心已经直接连上了大蓄能器。大蓄能器蕴藏极多的能量,一旦连上大蓄能器,人几乎可以表演奇迹。当然,如果诸‘卷轴’持续周转,而从空气、食物和印象所产生的能量从大蓄能器中涌出的速度大过涌入的话,大蓄能器终会耗尽所有能量,有机体便会死亡。但这状况很少发生,通常有机体在这之前就会自动停止运作。在某些特殊条件下有机体才会耗尽能量而死,一般状况中人通常会睡着、昏倒或产生一些并发症,使中心早在真正危险发生之前就停止运作。


                IP属地:四川11楼2013-01-27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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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赋予主观艺术一种不变的作用,你们期待主观艺术作品在每个人身上产生相同的反应。例如你们以为丧葬仪队会引发每个人哀伤肃穆的想法,而任何跳舞的音乐都会引发快乐的想法,但事实并非如此。每件事情都要靠联想而定。如果某天有件很不幸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而那时我正好听到一首轻快的乐曲,那么往后一辈子我一听到这首乐曲就会引起悲伤抑郁的想法。如果某天我特别快乐,正好听到一首悲伤的乐曲,那么往后这首乐曲就会引发我快乐的想法,其它的事情也是这样。
                  “客观艺术和主观艺术不同的地方在于,客观艺术的艺术家真的“创造”,亦即做他自己要做的东西,在作品中放入任何他想要放入的观念和感觉,他的作品在人们身上所产生的作用是绝对清楚的;当然,个人也会依照自己的层次接收艺术家所要传达的观念和感觉。客观艺术不论在创作的过程或印象本身都不是偶然的。
                  “在主观艺术里,每一件事都是出于偶然。如我所说的,这种艺术家不创造,作品创造它自己。这意指他受制于自己的观念、想法、情绪,对它们完全没有控制力,它们统治他并以某种或另一种形式表现它们自己,而当它们偶然采取某种或另一种形式时,这些形式也偶然地在人们身上产生这种或那种作用,完全依照他的情绪、品味、习惯,他所活在的催眠形式而定。在此没有一件事是不变的、确定的,而在客观艺术里没有一件事是不确定的。”
                   客观艺术的作品必须像一本书;唯一的不同是艺术家并不直接透过文字、符号或象征图形来传达他的观念,而是透过他有意识感受到的某些情感,以一种秩序的方式,知道他在做什么和为了什么而做。
                  在场有一人说:“古希腊庙宇中的诸神雕像保留下来的种种神话,如奥林匹亚的宙私雕像,它给每一个人的印象是明确而且永远相同。” “的确如此,” 葛吉夫说。“甚至这些故事的存在显示人们了解在此真的艺术和假的艺术的不同,前者具有不变的作用,后者则是偶然的作用。”
                  “我只举一个例子--音乐。客观音乐完全建立在‘内在八度音阶’,它不只可以获得绝对的心理结果,也可以获得绝对的物质结果。有一种音乐能让水结冰,也有音乐能立即致人于死。圣经传说中杰里科城市(Jericho)的城墙因音乐而倒塌,正是客观音乐的传说。一般音乐,不管是那一种都不能摧毁城墙,但是客观音乐的确可以做到,它不只摧毁,还能够建筑城墙。传说中的奥菲斯(Orpheus)具有客观音乐的暗示,因为传说奥菲斯以音乐来传达知识。在东方,耍蛇人的音乐是一种接近客观音乐的方式,当然那是很原始的。通常它只是一个延长的音符,偶而有些微的起伏;但是在这个单一的音符中,‘内在八度音阶’一直进行着,耳朵听不见的内在八度音阶旋律,情感中心可以感知得到。蛇听到这音乐,或严格的说,蛇感知到它而听从它。同样的音乐,只是比较复杂,人也会听从它。
                  所以你可以看到,艺术不只是语言,而是更大的东西。如果你能将我刚才所说的,关连到我以前提过,人的素质有不同的层次,那么你就会了解我说的艺术。机械性的人类包括第一种人、第二种人、第三种人,他们当然只能有主观艺术。客观艺术至少需要客观意识状态的闪现;为了正确了解和应用这些意识的闪现,必须要具有相当大的内在统一和自我控制。


                  IP属地:四川14楼2013-01-27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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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必须学习祈祷,就像人必须学习任何其它事情一样。凡是知道如何祈祷而又能以适当方式专注的人,他的祈祷就能带来结果。但必须了解,有许多不同的祈祷而且它们的结果也都不同,这一点甚至从普通的礼拜仪式就能知道。但当我们谈及祈祷或祈祷的结果时,我们经常意指一种祈祷——祈求,或我们认为祈求可以联合所有其它的祈祷,这当然不是真的,大部份的祈祷与祈求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说的是古代的祈祷;它们有许多都比基督教来得久远,这些祈祷像是重述要点;透过大声或对自己重复它们,一个人努力去经验它们里面的东西、它们的整个内容,用他的头脑和感觉。而且一个人经常可以为自己制造新的祈祷,例如一个人说——‘我想要变得认真。’(I want to be serious)但整个重点在于他如何说它,如果他只是重复它,就算一天一万次而心里老想着还有多久就要结束、就要晚餐等等之类的,那么它就不是祈祷而只是自欺而已。但如果一个人以下列方式朗诵的话它就可以变成祈祷:他说‘我’并且尝试同时想起关于他所知的一切‘我’。它并不存在,并没有一个单一的‘我’,有的是一大堆琐碎、喧嚣、争论不休的‘我’群,但他想要成为一个‘我’——主人;他回想起马车,马,驾驶以及主人,‘我’就是主人。‘想要’——他想到‘我想要’的意义,他有能力要吗?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它想要’或‘它不想要’,但对这‘它想要’或‘它不想要’他奋力以他的‘我想要’来抗争,这‘我想要’与工作自己的目标有关,也就是说,把第三力引进到习常的两个力量(‘它想要’与‘它不想要’)的组合当中。‘变得’(to be)——这人思考这‘变得’以及‘素质’(being)意味什么。对于机械人的素质而言一切都是发生的,而一个能做的人的素质又是如何。‘变得’可能有许多不同的方式,他要‘变得’不只是存在的层面,还要在力量的高贵层面。‘变得’这字对他带来重量与新意。‘认真’——这人想着变得认真(to be serious)意味什么,如何回答自己非常重要。如果他了解这意味什么,如果他为自己正确界定变成认真的意思,同时又感觉到他真的渴望它,那么他的祈祷就产生结果。他能增强力量,也更常注意到他不认真的时候,这将使他更容易征服自己,使他自己认真。就是以这相同的方式使人能够“祈祷”——‘我要记得自己’,‘记得’——‘记得’意味什么?这人必须想一想关于记忆,他记得多么的少!对于他所决定的、他所看见的、他所知道的是多么常忘记!如果他能记得,他的整个一生一定会不同,所有恶事的来临都是因为他不记得。‘我自己’——他再次回到他自己,他要记得的是哪一个自己?值得去记得整个自己吗?他如何能分辨要记得的是什么?工作的构想!他如何能将自己关连上工作的构想?等等,等等。
                      “在基督教的礼拜中有很多正是像这样需要去反思每一个字,但他们在机械重复或吟唱中丧失了所有的意义。
                      “看看一般的愿上帝的慈悲降临于我!它意味什么?一个人对上帝祈求,他应该稍微想一想,他应该做个比较并且问自己,上帝是什么以及他是什么,然后他祈求上帝将慈悲降临于他。但为了这,上帝首先必须想到他、注意到他,但他值得被注意吗?他里面有什么值得去想的?谁又该来想他?是上帝他自身。你们看,在他说出这简单的祈祷之前都应该先想想这些以及很多其它的想法,而正是这些想法能够为他做到他所祈求上帝的,但如果他只是像个鹦鹉一样重复:‘上帝慈悲!上帝慈悲!上帝慈悲!’他又能想些什么?这祈祷又能产生什么结果?你们自己知道这不会产生任何结果。
                      “一般来说,我们对基督教以及基督教的礼拜形式所知甚少;我们对许多事情的源头和历史都一无所知。例如在教堂或寺庙中聚集信徒与礼拜仪式是依据特别的仪式进行的;这些源自那里?很多人一点也不会想到这个问题,许多人认为礼拜的外在形式、仪式、吟唱诗歌等等都是教堂的神父发明的,另一些人则认为这些外在形式部份是从异教,部份是从犹太教借来的,所有这些都不是真的。基督教教堂或寺庙源起的问题比我们所想的还要有趣得多。首先,在公元第一世纪基督教所进行的礼拜形式不可能源自于异教信仰,因为不管是希腊或罗马的祭典,还是犹太信仰中都没有类似的东西。犹太教堂或寺庙,希腊与罗马各种神祉的寺庙与第一、二世纪基督教教堂的外观完全不同。基督教教堂是——一所学校,是人们都已忘记的一所学校。想象在一所学校里,老师们给予演讲与演绎示范,却不知道这些是演讲与示范;而学生们或只是来到学校的人们将这些演讲与示范当作是祭典,或仪式,或‘圣礼’,亦即魔术(magic),这就蛮接近我们当代的基督教教堂。


                    IP属地:四川15楼2013-01-27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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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我们许多逐渐放松肌肉的练习,而这总是从脸部肌肉开始,以及随心所欲去“感觉”手、脚、手指等的练习。放松肌肉的必要性并不是崭新的看法,但是葛吉夫对于放松身体肌肉要从脸部肌肉着手的解释我则是头一回听到,我以前从来没有在“瑜珈”书籍或有关身体的文献中看过。
                        一个有趣的练习葛吉夫把它称为“循环感觉”(circular sensation)。一个人平躺在地板上,脸朝上,试着放松所有的肌肉。接着他把注意力集中于感觉他的鼻子,当他开始感觉到鼻子,就把注意力转移去感觉右耳;达成之后就把注意力转到右脚。从右脚再到左脚,然后左手、左耳,而后回到鼻子,如此这般。
                        这一项练习我最感兴趣,因为我做过的一些实验早使我推断与新的心理经验相关的身体状态是从感觉全身的脉搏开始,这是我们在平常状态感觉不到的。如此,脉动在一瞬间如同一击般为全身所感觉。以我个人的实验,“感觉”全身的脉动是由某些呼吸练习以及数日斋戒所引发。我在自己的实验没有获致任何明确的结论,但我深信控制身体要从控制脉搏下手。要是在短时间内得以调节、减慢或加快心跳脉搏就能减慢或加快,而这使我经历非常有趣的心理状态。在我笼统的了解,控制心跳不能从控制心肌而得,而是要依靠控制脉搏(“大心脏”或第二脉动)。而葛吉夫已经向我详细解释,指出控制“第二心脏”要靠着控制肌肉的张力,我们因为各组肌肉错误而不规律的张力,所以不具有这种能力。
                        放松肌肉的练习常带给我们其中一些伙伴非常有趣的结果。其中一人借着放松肌肉,手臂的神经痛突然不药而愈。放松肌肉也大有助于适切的睡眠,无论是谁,只要认真练习放松,很快就察觉到睡眠比以前安稳,而且需时较少。


                      IP属地:四川17楼2013-01-27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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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确的练习,”有一次葛吉夫说,“能直接导向有机体的掌握并将其有意识与无意识的机能顺服于意志,而这是从呼吸练习开始。缺乏呼吸的掌握,什么也掌握不了,但是要掌握呼吸并不容易。
                          “你必须明白呼吸有三种,第一种是正常呼吸,第二种是‘膨胀’(inflation),第三种是由动作协助的呼吸。这意思是什么?这意思是,正常呼吸是无意识地进行,它是由运动中心管理与控制。‘膨胀’是人工的呼吸,如果一个人对自己说他吸气时数到十而吐气时也数到十,或者他将透过右鼻孔吸气而由左鼻孔吐气,这是经由造型装置所完成的。这两种呼吸本身并不一样,因为运动中心与造型装置透过不同组的肌肉来操作,运动中心所操作的那组肌肉对造型装置来说既不容易接近也不从属于它。但在运动中心暂时停止时,造型装置被赋予一组肌肉能够影响并且帮助它,而让呼吸的机械装置活动起来,但它的工作当然会比运动中心的工作来得差一些,而且它无法工作很久。你曾经读过‘瑜珈呼吸’,你曾听过也或许读过有关东正教修道院‘心智祈祷’(mental prayer)的特别呼吸,这全都是同一件事,从造型装置进行的呼吸并不是呼吸而是‘膨胀’。观念是如果一个人实行这种呼吸够长久(通常都是透过造型装置),运动中心在这段时期都闲置着,因无事可做感觉无聊而开始‘模仿’造型装置的工作。事情有时候就会这样发生,但这发生需要许多条件。禁食与祈祷是必要的,还有少睡以及加诸身体的所有各种的困难与负担,如果对待身体很好这就不会发生。你以为东正教修道院没有身体上的练习吗?那么你试试看做一百个按照所有规矩的伏地礼拜,你就会得到没有任何体操能产生的背痛。
                          “所有这些有一个目标:将呼吸带进正确的肌肉,将它交给运动中心。而如我所说的,有时这蛮成功的,但永远都会有个大风险,那就是运动中心会失去它自己适当工作的习惯。由于造型装置不能一直工作,因此比如说在睡觉当中,运动中心不想工作,那么机器就会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非常糟糕的情况,他甚至会因为呼吸停止而死。由呼吸练习所造成的机器机能混乱几乎是无法避免的,尤其是当人们自己尝试透过书本作‘呼吸练习’而没有适当的指导。在莫斯科经常有许多人来找我,他们从书本上学了所谓的‘瑜珈呼吸’而完全扰乱了他们机器的正确运作,推荐这类练习的书本呈现了一个极大的危险。
                          “把呼吸从运动中心的控制转换到造型装置的控制永远不可能由业余爱好者达成,因为这转换的进行必须将有机体带到最大的张力,但一个人自己永远做不到。
                          “不过正如我说过的,还有第三种方法--经由动作来呼吸。这第三种方法需要很多关于人类机器的知识,在学校里是由真正了解的人来指导,比较起来其它的方法都只是‘家庭制品’而不可信赖。
                          “这方法的基本观念在于某些动作与姿势能够唤起你想要的任何一种呼吸,而这也是正常的呼吸,不是‘膨胀’。困难在于知道什么动作与什么姿势将会唤起哪一种人的某种呼吸,后者尤其重要,因为人可以分成几种特定的类型,每种类型的人都有某些特殊的动作来达到同一种呼吸,因为同样的动作在不同类型的人身上会产生不同的呼吸。一个知道何种动作会导致何种呼吸的人已经能够控制他的有机体,也能在任何时刻使任一中心活动,或反之使动作停止。当然关于这些动作的知识以及控制它们的能力就像世界上任何其它东西一样都有程度之别,一个人能知道较多或较少,便能较好或较差地运用,不过现在只要了解这项原理就好了。
                          “这尤其重要的是关系于研究自己内在诸中心的划分,我以前已经做过许多提示。你们必须了解每个中心分成三个部份是依照诸中心主要划分成的‘理智’、‘情感’与‘运动’,同样的原则每个部份又再分成三个更细的部份,而且,打从一开头每个中心就被分成两个部份:正面与负面。而在所有的部份当中有‘卷轴’群彼此关连,有些往一个方向,其它的则往另一个方向。这解释了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也就是所谓的‘个别性’,当然在这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个别性,有的只是不同的‘卷轴’与联想。”


                        IP属地:四川18楼2013-01-27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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