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微醒,兴之所至,情之所起,欲提笔忆往事,借酒性乱行文,非长吁短叹,非浅唱低吟。浪子何在?浪子何处不在!浪子谁明?浪子何人可明!入古城满一载,历四季,望时移事易,观情散人离,析浪言荡行,臆诸子本心,却不过是:浪子不浪,惟心坦荡! 古城变法,谈何容易,古城既是先生之城,亦是浪子之城,前有先生:午夜人犹未醉,谁来与我干杯;今有诸君:古城水军泛滥,谁可力挽狂澜…… 先生之痛是寂寞,故借酒抒胸意,浪子之憾是磨叽,便盖楼论成败。然水与不水,变与不变,哪由你一人千言万语可定?全在众浪子一念之间,此一念亦是千言万语,是千万浪子之本心本性。曾闻一言:“假使先生在世,掌管古城,城风必如此,或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此一句深得吾心,窃以为亦深得千万浪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