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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古小文】婆娑时光,一丝倾城之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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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救赎,会是一双温暖的手,沉默而有力,为她拭泪,把她抱在胸口,那么紧,到近乎窒息的程度,耳侧是他的低语,再不会了,让任何人伤害你。
*良辰美景奈何天*
民国初年
三月的江南,是一种水乡的韵味,运河流过
的地方,扁舟像鱼一样密密的在江面穿游。这次归来,父亲便要她到江南来置办这次的货物,看来真真是要将她当个继承人般培养啊。谢婉儿无奈的笑了,随从的丫鬟小兰看到了,疑惑的看着小姐,婉儿只是冲她吐吐舌头,转身跳开。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随着小姐的跳动,跳跃在小姐的头发、衣裙,给小姐镀上了一圈金色的光辉,甚是好看。但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为何那身影还透着深深深的孤独。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3-27 14:32回复
    唔,开文好,突兀啊。。。
    加个图些。。。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3-27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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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扬州真真是美,不愧是天府之国啊!比自己的家乡要美上几倍,要不是父亲命自己这次来采购货物,也许是不会领略到如此美景了。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因爱极母亲,便没再娶妻,膝下只有自己一个女儿,家中的祖业迟早是要落在她的肩上。呵呵,也罢,当初父亲把自己送出国时,不是便告诉自己会有那一日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03-27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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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婉儿倚在阁楼的栏杆上,痴痴的看着江南的雨,如织的洒落满街的黄油纸伞,在积着雨水的青石板上慢慢漂移,渐渐地沉思的失了神,轻吟道:“水秀山清眉远长,归来闲倚小阁窗。春风不解江南雨,笑看雨巷寻客尝。”
        “好诗好诗,真是妙哉!”几声浑厚的掌声和称赞声,人未至,声已到。婉儿回眸望去,是一位俊美的男子,眉如墨画,面如冠玉,穿一身军衣。那人正眉眼含笑的看着婉儿,婉儿浅笑道:“见笑了,只是照搬古人之作而已。”男子行至婉儿身边,伸手,笑道:“姑娘能有如此才情,着实令在下佩服。在下苏毅之,这一带的督军。”婉儿落落大方的伸出手,“我是谢婉儿。幸
        会。”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3-03-27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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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毅之眉头微蹙了一下,试探的说:“莫非这位小姐便是山东大染坊谢林谢老板的独女?”婉儿并未在意苏毅之脸上微秒的变化,点头说道:“家父正是谢林,却是小生意,不曾想先生竟然知晓。”苏毅之笑了,这一笑似惊艳了时光,停滞了流年。他望向雨幕,似是呢喃,又像对婉儿说:“姑娘说笑了,这山东大染坊,可谓日进斗金,那布料自是千金难求啊!”婉儿正要说话时,苏毅之转过头,微笑着说:“谢小姐,来即是客,且我们也算相识了,不知小姐可否赏脸,让苏某尽地主之谊,带姑娘领略江南之秀丽?”本应是要拒绝的,可是好不容易有人和自己一同游玩,于是便犹豫了。小兰看出了小姐的心思,她也不想看到小姐再有那样深的孤独,于是对婉儿低声耳语:“小姐,货物的商家已经联系得差不多了,距归期还有一段时间,四处逛逛也无妨啊!而且,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来这么美的地方。”婉儿觉得小兰言之有理,于是便欣然答应了。却不知,这真是一语成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03-27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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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好喜欢!看了开头,周末回来再看!马克!


            11楼2013-03-28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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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看完了……


              12楼2013-03-28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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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杨柳岸,伊人伴*
                许是前些日子雨水太盛,这几日春和景明,鸟语花香。苏毅之每日清晨便会早早的来婉儿住的地方,等她收拾好,便一起出去。有时也会在婉儿的小院中下棋、谈天说地,殊不知苏毅之也在德国留学过,自是有更多的话题。伴君左右,千年亦是弹指之间。这一天,天气又是格外的好,风轻云淡。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3-03-28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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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便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吧,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静了下来,天地间只余他们二人,只听得轻轻的一声“啪”,一朵桃花妖娆盛开。
                  *一种相思,两处愁*
                  苏公馆
                  袅袅的熏香扑面而来,地毯绣的牡丹绚丽的开放着,与暗红色的壁纸相映成趣,案几上摆着一套高档的柚木茶具,边上的青花瓷瓶中插着一束开得正艳的白玉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3-28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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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的小姐走得很近,可是那山东染坊谢林的独女?”苏铎坐在客厅宽大的欧式沙发上,边将烟斗中的烟丝挑挑,边向立在一边的儿子发问。“我们只是泛泛之交,并非熟稔。”苏毅之看着案几上的白玉兰,简单的回答,并未理会苏铎投来的探询的目光。苏铎蹙起眉,深深的看了一眼苏毅之,说:“想带你母亲离开,这件事,你必须要按我说的做。”苏毅之的身体一滞,回过头紧紧的盯着苏铎,眼睛里是仇恨,嗜血的仇恨,似要将眼前的人活活凌迟。就是这个强盗,将自己的母亲抢回府里做了姨太,新婚之后便对母亲不闻不问,母亲生自己时,几近难产,这个人却还在别人的温柔乡。母亲为人淡薄,却遭尽其他姨太的欺辱。而这个男人,却总以母亲为要挟,要自己帮他拉拢财团,扩大他的势力。苏铎站起身避开那可怖的眼神,走到苏毅之的身边,说:“我知道你恨我,恨的深入骨髓,
                    但你还杀不了我!”苏铎抬手将拍苏毅之肩
                    膀时,苏毅之闪身移至一边,苏铎讪讪的摸
                    摸自己的烟斗,转身离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3-03-28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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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毅之脸色阴沉的往自己房中走去。
                      “嗒、嗒、嗒......”木棍敲击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愈来愈清晰。“母亲!”苏毅之急忙跑了过去,苏王氏的眼睛空洞的找寻着,眼角微红,手胡乱的向前摸索着。苏毅之抓住母亲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苏王氏的脸一下有了色彩,似是春神播洒了花种,一下生机盎然。苏王氏极轻的开口:“毅儿回来了啊,一定累了吧?快去休息吧!”苏毅之看着母亲,没有一丝要退去的意思。“母亲,您哭过了?怎么了?是那些女人又欺负您了吗?”苏王氏移开自己的手,眼神又恢复成了一片空洞。回应的是一陈沉默,死一样的沉默......苏毅之刚刚平静下来的脸上现在又布满了怒容。一字一顿的说:“今天,我一定要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转身之后,却迈不开步子。苏王氏紧紧地拉住儿子的衣服,死死的攥着,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毅儿,母亲没事儿的,只要你一切安好。”苏毅之回过头,一脸的怒容瞬间已土崩瓦解。如果不是自己,母亲早就离开这个家了吧。而自己,本应最后再帮那所谓父亲拉拢谢家的势力,便带母亲离开的。如今却迟疑了。只因,认识了她,本来一切都是自己安排好的,而今却脱离了他的控制。苏毅之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移至口袋,是一首诗,亦是他们的誓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3-03-28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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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漫路,与君同*
                        所需的货物已置办妥当,江南之行也要结束了。谢婉儿站在临时居住的庭院门口向远处张望着。难道,他不来送我吗?他怎么没有来呢?他忘了今天我就要走了吗?出什么事了吗?谢婉儿胡思乱想着,一双秀眉微皱,一排银牙紧紧地咬着下唇,手中的帕子被绕的皱巴巴的,眼睛却还倔强的盯着路口。小兰看到时间不早了,小心翼翼的走到谢婉儿身边。小心的说:“小姐,时间快到了,再不走......”“我不走!他一定会来的,一定一定。”还未等小兰说完,谢婉儿一脸怒容的说,可是声音却渐渐小了下去。他,到底会不会来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3-03-28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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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嘀、嘀……”一阵汽笛声打断了谢婉儿的沉思。谢婉儿抬起头,眼中又充满了光彩,是他吧。车子停在了她的身边,苏毅之从车上下来,谢婉儿走到他的身边,脸上的喜悦似是久旱之人终遇甘霖。苏毅之看着谢婉儿,嘴角含笑,“等很久了吧?”谢婉儿轻轻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苏毅之宠溺的看着谢婉儿,说:“我怎么会不来,怎么舍得让你久等。而且,没有我,你的归途该无趣了很多。”谢婉儿惊讶的看向苏毅之,阳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他的周身有一圈金黄的光晕,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你也要去山东?”谢婉儿不确定的开口,“是啊!山东有些事情要处理。走吧,不要该赶不上火车了。”苏毅之拉着谢婉儿上了车,一行人往火车站赶去。
                          去往山东的漫漫路途中,大多数时间都是谢婉儿在自己的车厢静静的看书,苏毅之和他的部下在他的车厢商讨事情。谢婉儿从不过问他的事情,只是在苏毅之的部下离开后,端一杯清茶进去,给困了的苏毅之揉揉太阳穴,给他讲讲自己看书的心得。苏毅之会闭着眼睛,会不时的插上一句,他说有一阕诗甚是应景: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一切都是如此的默契,似是一对相互扶持共同生活多年的夫妻。但他们都忘了,这词的下阕是:骤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生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3-03-28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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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吞噬了一切。
                            谢婉儿在自己的车厢沉沉的睡去。门被推开,“婉儿,听说明天我们就到山东境内了。”苏毅之欣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看见床头的灯亮着,婉儿已经睡了。苏毅之轻轻地走近床边,把婉儿掉落在地上的书捡起来,把她的手慢慢放进被子,缓缓的蹲下来。他的手抚上谢婉儿熟睡的脸庞,过了好久,他低低的开口:“婉儿,我要如何做,才能保护你,不受伤……”顿了好一会,苏毅之站起身,似是下定了决心,离开了车厢。窗外繁星点点,却怎么也照不亮这漫漫长夜。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3-03-28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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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分手,会在一带攀满常春藤的墙边,月亮是温湿的,她微笑颔首,“好,保重。”转身去,长风掀她深烟灰红的大衣下摆,小蛮靴一步步,踏着苍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3-03-28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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