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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与君笑醉三千场 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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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写长篇
还是有END的那种 【握拳】


IP属地:澳大利亚1楼2013-04-05 22:51回复

    与君笑醉三千场
    DM同人
    黑花相关
    BY:慕西桀
    Chapter1
    “切,不过是个戏子。”
    他听见来人咒骂了一声,愤愤的转身离去。
    他描眉的手顿了顿,向那人离去的方向投去冷冷的一瞥,略上挑的桃花眼中光华流转。
    他继续画眉,然而那略显顿涩的痕迹却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不由得皱了皱眉,他轻叹一声,放下眉笔,起身间,宽大的袖袍却又带倒了桌上的胭脂瓶。
    心里莫名的烦躁。他走到窗前,伸进窗里的几根枝条送来点点新绿,惹人怜爱。他伸手轻抚,心里刚舒展些,楼下又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乱吠的疯狗。他姣好的眉再次皱紧。
    “砰”的一下甩上窗户。年代久远的木板抖了抖,发出吱咯滞涩的声音。
    罢罢罢,今天这戏是唱不成了。
    自他登台以来,市井坊间津津乐道的无一不是这位甫一出道便红遍大江南北的花旦。即使是那不爱戏的门外汉,看得他那风流体态,听得那婉转莺啼,定也会醉上三分。再被那含情脉脉桃花眼一瞥,当真连魂也被勾去。但凡他的戏,无一不是场场爆满。
    但世人只见得那台上风光,又怎知他台下艰辛。
    自古以来,戏子便是个鄙贱的职业,狎玩伶人的现象亦是屡见不鲜。像刚刚那种人已不知来了多少批。
    若不是为了解家。他握紧双手,继而又疲累的仰头靠在窗棂上。
    解家,解家……这两个字就像魔咒一样的缠着他。他仍记得爷爷弥留之际枯瘦的手抚过他的脸,“小臣,解家就拜托你了。”
    所以他虽不爱戏,却不得不学,不得不唱。他只能掩着心底的厌恶,挂着圆滑世故的笑与那些达官贵人虚以委蛇。
    但即使谢家没落了,他解雨臣也不是可随意欺辱的!
    他睁开眼,眼底一片冷厉。


    IP属地:澳大利亚2楼2013-04-05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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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三年后)
      “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予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他依靠在花园的石壁上,眉间微蹙。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石壁那面忽然响起了应和之声。
      “谁!”解雨臣一收之前的忧愁表情,伸手紧紧握住了别在腰后的【木螭】。
      【木螭】是他几个月前在一个汉墓中寻到的匕首。匕首极轻,刀身薄如蝉翼,但削金断石亦不在话下。鞘上【木螭】二字镌刻飘逸,他使着到颇称心意,便贴身带着,已做防身之需。
      “呵,杜丽娘既在此,又怎能少了柳梦生呢?”一声轻笑,石壁后翻过来一个人。来人上下一身黑,脸上架着副宽大的墨镜,嘴角挂着邪肆不羁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可否达到眼底便未尝可知了。
      解雨臣面上不显,心念翻转间,便也多了几分考量。“原来是黑爷,久仰大名,今日终得一见了。”
      “不敢当,不敢当,在老九门面前,瞎子我可不敢称一个爷。”
      解雨臣闻言不禁眸光一暗。老九门早已是陈年旧事,解家也不过是他一个人苦撑着。如今家道中落又怎能和这位在道上久负盛名,与那哑巴张并称【南瞎北哑】的黑瞎子相比?!如今竟还说什么不敢称爷,只怕是嘲讽更多。
      “只是黑爷如此翻墙而入,倒不见得多么光彩啊。”他再开口,便带上了些火药的意味。
      “柳梦生相思成疾,若不翻墙,又如何与心上人杜丽娘相见呢?”
      “只可惜那柳梦生唱的上句不接下句,驴头不对马嘴,到苦的那杜丽娘一番痴心错付。”解雨臣挑眉望向黑瞎子,他凌厉出挑的桃花眼中水波流转,灼灼如三千桃花。‘
      “是是,瞎子技拙,到让花儿爷见笑了。”黑瞎子依旧不恼,他嘴边高深莫测的笑亦没有减退分毫。
      那笑在解雨臣眼中自是刺眼的很,黑瞎子这般爽快的认错竟有几分哄小孩的意味,反倒显得他解雨臣胡搅蛮缠。这黑瞎子当真是个人物,看起来懒散随意,但周身上下找不出一点破绽。若再这么辩下去,只怕噎死的会是自己。思及此,解雨臣转身向房中走去,只留一句“黑爷,若有要事,还请去书房细商。”
      黑瞎子望着不远处解雨臣的背影,笑意愈浓。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孩子,只不过,还太嫩了点。
      “但,真是如花美眷啊……”


      IP属地:澳大利亚3楼2013-04-05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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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琭
        @tututututu_


        IP属地:澳大利亚4楼2013-04-05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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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勤快啊qwq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3-04-0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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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勤快啊qwq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3-04-05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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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
              “ 不知黑爷来此有何贵干?”解雨臣此时已换下宽大的戏袍,粉色衬衫从顶上解开两颗扣子,平添几分随性。
              “不过偶然寻得一件明器,还请小九爷品鉴品鉴,顺便寻个路子出手。”黑瞎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圆形器物向他抛来。
              明器也敢随手扔,这黑瞎子当真是个疯的。解雨臣暗自腹诽。他接过器物细细查看。这是一个墨绿色的圆形玉璧,入手温润。玉璧的一面刻着繁复怪异的花纹,若是不错,怕是那战国时韩国的文字。雕工精细,玉料也是极好的,没有一丝杂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边缘略有磨损,不过倒显几分年代久远的意味。自古黄金有价玉无价,况这玉流传千年,与当年那和氏璧相比也不差几分,当真是价值连城了,只可惜……
              解雨臣心底冷笑一声,面上不显,随意的问了一句:“不知黑爷怎么想到与解某合作?”
              “还不是那吴家三爷说解家门路广,瞎子我自来此碰碰运气。”黑瞎子依旧痞笑着,他死是无聊至极,不停的翻弄着手中的瓷杯。
              吴家三爷?闻此,解雨臣心中疑窦再生几分,却不光是为这黑瞎子。
              也不知这吴家三叔最近怎么了,竟对解家处处照拂起来。上次几个不长眼的伙计冲撞了吴家的盘口,他不追究也就罢了,竟还为解家有介绍了几单生意。虽说吴解两家沾点亲带点故,但干他们这一行的一向情薄,那点亲戚关系算个屁。若说有什么图谋,解家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值得他那么费心费力的去谋划的呢?
              “小九爷可品鉴好了?”
              “自是看好了。”解雨臣心神一凝,现在还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三叔的用意,当务之急,是把这黑瞎子给解决了。
              “那小九爷认为这玉璧当得了多少价?”
              “那当然是,”解雨臣拉长了音调,又忽的停住,他的嘴角绽开一抹冷笑,“一文不值!”他随手将玉璧向窗外扔去,“哗啦”一声,想必已是四分五裂。
              “小九爷这是何意?!”那黑瞎子“嚯”得站起,无形的威压铺天盖地的逼了过来。
              解雨臣亦是毫不退让的对上,他虽是仰视着黑瞎子,却一点也不显下风。他开口,声音寒凉如冰:“那不知黑爷拿那么个假货过来又是何意?欺辱我解家么?坚叔,送客!”
              “是。”门外传来一声短促有利的回答。黑瞎子回头看向门外,应声的是一个身穿玄色唐装的中年人,四十岁左右,目光锐利如鹰隼。他招了招手,约莫二十个年轻人拿着棍子鱼贯而入,将黑瞎子团团围住。
              那个被称为坚叔的人再次开口,“黑爷,请吧。”他躬身,手伸向门外。
              黑瞎子环视了一下围在他身边的人,嘴角的笑变得轻佻而嘲讽,仿佛在说:“就凭你们?”
              他将手缓缓伸向腰际。
              所有的人随着他的动作心神一紧,握着棍子的手不禁又用力上几分。
              房间里充满了风雨欲来的气息。
              ---------------------------TBC--------------------------------------------------
              谨以坚叔向坚哥致敬【喂


              IP属地:澳大利亚7楼2013-04-10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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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
                "爷,差不多了,该走了。”坚叔敲了敲门,他的臂上搭着解雨臣贯穿的西服。
                “进来吧。”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模糊地回答。
                坚叔推门而入,却不由吓了一跳。浓重的黑暗中只有手机发着幽蓝的光,映着解雨臣的脸带上一点青白。“爷,怎么不开灯?”他说着,按下开关,“哒”的一声,房间霎时充满柔和温暖的光亮。
                “我是在想,那黑瞎子到底是何意。”解雨臣的目光飘向放在抽屉中的玉璧。
                他的思绪不禁回到下午,正当剑拔弩张之时,那黑瞎子却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玉壁,还笑言说什么一时手滑拿错了东西,还望小九爷见谅之类的话。
                傻子也知道这是在睁着眼说瞎话。这算什么,拿他解家当猴耍?想起那不正经的痞笑,解雨臣只觉心里堵得慌。
                “爷,那黑瞎子在道上那个摸爬滚打已久,心思岂是那么容易猜的。这玉璧毕竟是真的,要想挑错也只能说他态度轻佻罢了,而黑瞎子却又惯是那样的。况且他本领高强,听说这么多年来树敌不少,但一个人单干至今仍能毫发无伤,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解雨臣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解家现在不能再树敌了。”他将抽屉锁好,从坚叔手上抽走西服,向门外走去。
                “走吧,坚叔,先把晚上这戏唱好再说。”
                坚叔默默跟上,心里暗叹,今晚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IP属地:澳大利亚8楼2013-04-13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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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
                  “爷,到了。”坚叔回头对着靠在椅背上假寐的解雨臣轻声说道。他知道这位当家的虽在闭眼休息,只怕脑中还在盘算着今晚的种种对策,解家人做事,必滴水不漏。
                  “好,我下去了,你先去停车吧。”解雨臣推开车门,向戏院走去。
                  戏院是当年二爷留下的,今晚解家小九爷将在这里登台,大红灯笼早已高高挂起,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自是热闹非常。
                  然而看着解雨臣远去的背影,坚叔却忍不住心头一酸。繁华喧闹的背景更衬得少年形单影只,满身孤寂。他的命是解九爷给的,他在解家也有二十多年了。十年前到现在,他看着当年八岁的稚嫩孩童成长到现如今的翩翩少年,解家这幅重担压在少年瘦弱的肩头,而他只是咬牙挺住,将所有的苦水和着痛咽下。他一个人在复兴家族的道路上踽踽独行,他没有朋友,更不敢拥有朋友……
                  “嘀嘀”后面的车笛声打断了坚叔的思绪。他用手抹了抹眼睛,发动了车子。他暗笑自己怎么变的多愁善感起来,有些人生来就得承担责任,万般都是命。解家的当家从来就不需要同情之类的东西,他们这些伙计要做的不过是在当家的需要他们的时候冲上去,那就够了。
                  他的眼神再次变得坚定,他甩上车门,向戏院走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头解雨臣入了后台,正在细细的上妆。
                  前台的锣鼓已是响起,偶尔也会爆出几声叫好。他的戏是最后一场【贵妃醉酒】,自是压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TBC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IP属地:澳大利亚9楼2013-04-13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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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04-13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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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
                      “爷,到了。”坚叔回头对着靠在椅背上假寐的解雨臣轻声说道。他知道这位当家的虽在闭眼休息,只怕脑中还在盘算着今晚的种种对策,解家人做事,必滴水不漏。
                      “好,我下去了,你先去停车吧。”解雨臣推开车门,向戏院走去。
                      戏院是当年二爷留下的,今晚解家小九爷将在这里登台,大红灯笼早已高高挂起,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自是热闹非常。
                      然而看着解雨臣远去的背影,坚叔却忍不住心头一酸。繁华喧闹的背景更衬得少年形单影只,满身孤寂。他的命是解九爷给的,他在解家也有二十多年了。十年前到现在,他看着当年八岁的稚嫩孩童成长到现如今的翩翩少年,解家这幅重担压在少年瘦弱的肩头,而他只是咬牙挺住,将所有的苦水和着痛咽下。他一个人在复兴家族的道路上踽踽独行,他没有朋友,更不敢拥有朋友……
                      “嘀嘀”后面的车笛声打断了坚叔的思绪。他用手抹了抹眼睛,发动了车子。他暗笑自己怎么变的多愁善感起来,有些人生来就得承担责任,万般都是命。解家的当家从来就不需要同情之类的东西,他们这些伙计要做的不过是在当家的需要他们的时候冲上去,那就够了。
                      他的眼神再次变得坚定,他甩上车门,向戏院走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头解雨臣入了后台,正在细细的上妆。
                      前台的锣鼓已是响起,偶尔也会爆出几声叫好。他的戏是最后一场【贵妃醉酒】,自是压轴。
                      门帘被一个小伙计掀开,他低声说“爷,骆老到了。”
                      “哦,请上座。”解雨臣挑了挑眉,心想那老狐狸终是到了。
                      “花儿爷,该上场了!”
                      “来了”他应了一声,上了台,他就是解语花,名旦解语花。
                      “海岛玉轮初转腾……”刚开嗓,便惊起满堂彩。
                      他眼波流转,看向二楼包间中坐着的老人,虽已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目光精明。老人身边围坐着一堆年轻力壮的男子,想必是保镖之类的角色。
                      那老狐狸还真是处处小心。他面上笑的妩媚,心底却冷然一片。
                      “去也,去也……”他一个转身,水袖掩面,似是伤心失落至极。而他心底亦有些微戚戚。不管是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累得,终究都是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TBC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把剩的一点补上去了……真的只是一点点…………


                      IP属地:澳大利亚11楼2013-04-13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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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8
                        戏院已清场,唯二楼的一个包间散发着昏黄诡谲的灯光。解雨臣拾阶而上,空荡的戏院里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响着。
                        坚叔已在包厢门前候着,铁灰色的西服反着冷光,他点了点头,伸手打了帘子。解雨臣摸了摸别在腰上的【木螭】,跨过了门槛。水晶珠帘在他身后闭合,发出叮咚好听的声音。
                        “不知今天这戏能否入了骆老的眼?”
                        “当然当然,花儿爷的身段其实一般戏子可以比拟的?那杨贵妃真真是娇艳如花,搞得老头子我都开始嫉妒唐明皇了。”骆宾海朗声大笑,目光放肆的打量着解雨臣。
                        解雨臣闻言只是一笑“骆老说笑了。”他招了招手,坚叔将手中捧着的锦盒放在了桌上。
                        锦盒中摆放着两个雕工精美的青铜酒樽,骆宾海看了看,微微一笑,看来解家是下血本了。“不知花儿爷这是何意?”
                        “素闻骆老爱酒,美酒自要配上良器,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骆老能给个面子,大家交个朋友也好。”解雨臣回望骆宾海,嘴边笑意更深。装傻谁不会,他解雨臣好歹也是人情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了的,场面话自是信手拈来,还怕耗不过这老狐狸?
                        “哎,花儿爷何必自谦。老九门出手就是阔绰,其实我们寻常人家比得起的?再说,与老九门交朋友,骆某岂不是高攀。”
                        “骆老怎么又说笑了。雨臣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凡事还请向骆老这样的前辈多指教才是……”
                        坚叔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一来一往,心里泛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这般的当家自会感到自豪与欣慰,但若站在解雨臣的角度来讲,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叹息,还不过是个孩子……
                        然而他的思绪不过飘离一会儿,那边便变故陡生,只听解雨臣的音量蓦然加大:“骆老还是不要太过贪婪,老年人么,吃太多了总是对肠胃不好的!”
                        桌对面骆宾海亦是冷哼一声:“年轻人也不要太过狂妄,看来尊老这一礼仪花儿爷还不是太懂啊。阿凌,你们哥几个好好教教花儿爷什么是敬老。”
                        “是。”周围几个保镖应了一声,围拢过来。
                        “看来骆老是不想再谈下去了。也好,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谈不拢,那么还是……”话未说完,解雨臣已一脚踹翻了桌子,坚叔亦随手抄起一把椅子砸了出去。
                        “用武力解决来的实际!”
                        ————————————————TBC——————————————————————
                        LZ在找时间打,奋斗中


                        IP属地:澳大利亚14楼2013-05-02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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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9
                          “哼,但愿下次再见之时花儿爷还能有这般气魄,别到时连我这老头子还不如,站都站不起来,”骆宾海冷笑一声,他早已在别人的搀扶下退到了门外,倒是一点不怕受到波及,“你们几个仔细着打,这位花儿爷的身子可金贵着呢,尤其是那脸,可别一不小心画几个口子上去。”
                          解雨臣闻言有些微怒,这话不就是叫那几个打手下手再阴点儿么,竟想毁他容,那老不死的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心思翻转间,一阵风声带着凉意呼啸而来,他连忙向后一折腰,险险避过砍刀。不由在心底骂了一句娘,那帮没品位的,竟挥着砍刀就上,上好的桃木桌椅早就被劈的七零八落。虽然【木螭】可削金断石,但一寸短一寸险,况且对方人多势众,饶是他武艺再好也难讨得好去。
                          他一个转身,再次和坚叔背靠着站在一起。他感到背后的身体正剧烈起伏着,湿意一点一点透过他的衬衫。
                          果然,坚叔也老了。他不无黯然得想。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坚叔早已成为亲人一般的存在。现在坚叔这般,他心里总归是有点不好受的。
                          身边的十几个打手将它们团团为住,脸上也都露着疲惫。解雨臣手腕翻转,将匕首直直指向骆宾海,“姓骆的,你也不要自恃甚高,当年二爷爷他们叱咤江湖之时,你还不知是在那吃奶的小屁孩呢!你当真以为这【西月楼】是这么好来去的?!”他将手机猛的砸向屋顶的一个角落,一时之间,警铃大作。
                          “哈哈,解语花你还太天真了,你以为这样就会有人来救你了么?二月红当年再风光又怎样,现在不过是墓里一抔尘灰。你们老九门之前好事占尽,现在也该吐出来了!”骆宾海不怒反笑,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
                          “你们几个,呆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动手!”
                          “是。”那几个人应了一声,反手举刀劈了过来。
                          解雨臣一个翻身,踢落一人手中的刀。他快速窜上去拾起刀,继而反手一格,挡住另一把刀,腰身以一种奇异的角度柔软的折下。他狠狠捅向对方门户大开的腹部,“噗嗤”一声穿透血肉,顺带划伤了再后面一个准备偷袭坚叔的人。他猛地抽出刀,抹了抹满脸的鲜血。
                          “花儿爷好漂亮的身手,只是双拳难敌四掌,如今要折在这儿,当真可惜啊。”骆宾海一边鼓掌,一边摇头,一片惺惺作态之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解雨臣的心一点点下沉。楼外一片静寂,毫无援军来临之象。他望向坚叔,对方也是一脸茫然与惊愕。整座楼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恍若一片死域。
                          哼,凭这么几个人就想困住他解雨臣,也未免太小瞧了他去。他反手举起【木螭】横在胸前,轻轻一舔刀尖。冰冷的金属混杂着血的温热带来让人战栗的兴奋感,他笑的嗜血而艳丽。
                          他起身直直向骆宾海刺去,两三个打手急忙围上,一把砍刀向他肋下招呼去。然而他不躲不避,反而期身上前,一刀狠狠扎进对方的心窝。
                          肋下一阵剧痛,解雨臣闷哼一声,然而动作却未有丝毫迟缓,飞快的向前掠去。
                          旁人见他如此不要命的打法,都迟疑着不敢上前。骆宾海急得大吼,然而有几个人是不爱命的呢?踌躇之间,骆宾海只觉寒芒一闪,匕首已紧贴在他的颈侧。
                          背后那人幽幽的开口,声音柔和却致命:“还烦请骆老送我们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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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一章越写越长了……打死我了


                          IP属地:澳大利亚15楼2013-05-02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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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被过去式


                            IP属地:澳大利亚16楼2013-05-02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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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0
                              “快,坚叔,再开快点!”
                              解雨臣频频回头张望,不远处几道灯光死死跟着,怎么都甩不掉。
                              “不行了爷,已经快爆表了。”坚叔扫了一眼表盘,面色愈发凝重起来。
                              靠,什么破车。他猛地一槌前房的椅背,满肚的恼火无处可发。想他解雨臣什么时候这般狼狈过,现在竟连这小破车都跟他过不去。若是被他找到那个吃里爬外的人,他必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爷,现在往哪去?靠近这儿的只有【鸣山阁】。”
                              “不,”他下意识地摇头,现在还不知哪个环节出了纰漏,回哪个盘口都有风险。他沉吟一会儿,还是决定“回605。”
                              605是他自己买的一座公寓,位置较偏远,面积不大,也就百来平方。那地方他回去的少,知道的人也少。他就不信连那个位置也会暴露。
                              换句话说,如果连那个位置都暴露了的话,这世界,还有什么可信。
                              “哈哈,怎么,花儿爷连家都不敢回了?”骆宾海在一边大笑起来,他似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正被胁迫的处境,反倒十分乐于欣赏解雨臣的窘迫。
                              “呵,彼此彼此,后面追着的兄弟倒没怎么关心你的安危啊。”
                              “我们骆家……”
                              骆宾海话未说完便被一阵急促的枪声所打断。普通的车窗玻璃哪里受得住那样巨大的冲击力,哗啦啦碎了满地。
                              解雨臣赶紧低头伏下。靠,这骆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在北京这地界儿也能弄到那么多枪支,还毫不顾忌的大半夜在公路上狂轰乱炸。你他妈以为这是在香港拍警匪片么?!
                              而一旁的骆宾海神情变得非常奇怪,一方面面如死灰,透着对死亡的恐惧,而眼眸却亮的惊人。狂喜,骄傲,各种荣光在他眼中燃烧。呜咽声混着笑声从他的喉管里发出,他说:“解语花,记住那个人,他将把你们带入万劫不复之地,哈哈哈!!!!”他狂笑着推开车门,毫不犹豫的滚下了车。
                              “记住,他叫骆铭清!”空气中回音阵阵。
                              铭清?我还叫唐宋呢。
                              解雨臣看着空空的座位怔愣了一下,继而不屑的撇嘴。我管那他妈是谁,现在保命要紧。
                              他伸手去拉被打开的车门,然而一阵急促的枪声让他不得不缩回手。车子却猛地向右歪去,他一个不留神差点被甩出去。
                              坚叔死死的踩着刹车,他右肩的伤口还在汩汩的冒着鲜血。只是车子本就靠着右侧高速行驶,那一点摩擦力于事无补。护栏被毫不留情的撞断,却没有缓轻车子下落的趋势。
                              “爷,还追么?”
                              “不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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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澳大利亚17楼2013-05-04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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