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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舞一夜(火影 cp宁天、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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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7-07-10 20:08回复
    这个......我承认我是遥远时空中的疯狂粉丝,于是,我极不厚道的用上了遥远时空中剧场版的名子。 

    喜欢这三个字“舞一夜”,越是默念,越是有味道。 

    当然,这篇文章的灵感也是从这里来的。 

    写长还是短我还没想好,再定吧。不过我这个人喜欢拖长啊,呵呵。 

    PS写了几篇文被人说是居然没一篇宁次和天天在一起的,想想总是被人怨念写宁少挂掉,这样好不厚道的说,于是痛下决心要写篇宁天在一起的,呵呵。八过大团扇会挂掉......


    2楼2007-07-10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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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 

      凌晨才睡的天天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差不多吃中饭的时间了。 

      一般抱怨自己居然在睡前忘记订闹钟,一边慌慌张张的冲进盥洗室整理仪容。 

      “这么晚才起来,宁次那家伙一定要教训我迟到了。” 

      话音刚落,天天的动作在那一刻停住了。 

      暗笑自己的记性差,天天放缓了原本急促的动作。 

      他,今天怎么可能会在训练场出现? 

      既然没有人等待,那么又何来迟到之有? 

      想到这里,天天突然释然。 

      一样是生活,为什么自己要被他弄的紧紧张张,虽然陪他训练自己是心甘情愿。 

      但是,在他不在的今天,天天希望能享受一天娴静平和的生活。 

      换上常穿的中国服,精心的梳理好头上的两个团包,天天不急不慢的走向一乐拉面。 

      “老板,两碗拉面!要加蛋的。”天天开心的点餐。 
       
      “来了。”老板对于一个人来却要两份拉面的天天没有感到丝毫奇怪,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饭量大的吓人。况且还有鸣人那个一次不吃五碗不会离开的拉面狂人存在。 

      天天看着眼前两碗热腾腾的拉面,一句“我开动了”还未落,就抓起筷子开始往嘴里送拉面,一不小心还被滚烫的汤汁烫了嘴唇。 

      总是在宁次面前维持尽量维持女生该有的矜持,面对鲜美的拉面,天天完全可以在训练结束饥肠辘辘的时候轻易吃下去两碗。 

      可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任哪个女生都不会吃下两碗如脸盘大小的拉面吧。 

      摸着微胀的胃,天天漫步走出拉面馆,把老板那句“欢迎下次光临”抛在耳后。 

      天天笑自己近乎是赌气的行为,在没有辛苦训练的情况下,居然吞下两碗拉面。 

      绕着她与宁次总是在一起训练的树林绕圈圈。 

      忽然,天天发现了一棵貌似有些熟悉的树。 

      走进一看,树干上满满的刻着他的名子——宁次,虽然已经不是很清楚,但那些字在天天看来就像是镌刻于心一般,任岁月的冲刷也不会有丝毫的模糊。 

      是的,这是天天十二岁那年刻上的。 

      宁次这个名子在天天十二岁那年开始就犹如蛊毒一般的存在。 

      三年过去了,那个名子在天天心中的分量在一天天的加重,有时甚至压在胸口让天天有些透不过气来。 

      宁次,宁次,宁次…… 

      手指在树干上一遍遍的写着他的名子。 

      那种伴随三年的情愫是不可能挥散而去的。 

      天天却怕自己在这样沉沦下去,看不到结局的爱恋是不是就让它这样一斩而断才是最好的抉择? 

      天天不是没有试着挣脱这种危险的束缚而当她发现自己停不住的写着他的名子时,天天知道她彻底输了,她逃不开,也躲不掉了。 

      她想他,她真的非常想他。想见他的心情怎么都抑止不住。


      5楼2007-07-1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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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夜 

        几日后,凯小队接到去火之国周边小国梁顷国大名的护卫任务。 

        雨季未央,天天就跟随凯老师和她的两个队友离开了木叶去梁顷这个不怎么出名的小国执行任务,留下那把一直未取回的油纸伞和那座寂寞的神社相伴听那时起时消的雨声。 

        任务倒不是非常危险,只要在大名出行夏祝祭期间保证其安全就可以。 

        只是时间稍稍长了些,从天天他们到达梁顷国那天到夏祝祭彻底完成要两个月左右。 

        十年一度的大型庆典期间大名要去都城各处的神社参拜众神,企求全国的粮食丰收,而大名离开皇宫期间的贴身护卫就又凯小队全全负责。 

        离庆典正式开始还有半个月,这段时间,天天他们要去各个大名预计要去的神社做实地调查熟悉地形。除此以外到也没有什么特别辛苦的事。 

        梁顷的大名算不上亲切,到也叮嘱下忍好好招待天天他们。 

        奢华的生活方式接踵而至倒让天天有些不习惯,当然同样不自在的还有凯老师和李,宁次倒是一副镇定自若已然习惯的样子,天天再次感叹贵族就是贵族,而那面她尽力忽略与宁次间的高墙又一次硬生生的耸立在天天面前。 

        一个无风的午后,在华丽的客房中无所事事的天天轻轻拉开那扇靠外围走道的纸门,印入眼帘的是那一池色泽鲜艳的各色莲花。靠坐在横栏上,侧身注视着这片如画美景。 

        这么些天,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片景色。初次瞧见这般景色的她不惊感叹,真不愧是皇宫即使是普通客房都能有此种景色。 

        可惜,梁顷国并不怎么下雨,皇宫虽有类似神社的地方但那里不是她所能进入的。 

        天天想起了雨季中的木叶,想起了那座破落的神社,和那个仅仅见过一面的人。 

        不知道这些天他有没有在下雨的时候去那里。 

        天天不知道她那一脸寂寞的神情被某个人尽数收于眼中。 

        “你在发什么呆。”不屑的语调从天天右侧传来。 

        不用看天天都知道是住在隔壁的白眼冰山。 

        没有回话,天天依旧盯着那一池莲花,想起那把她最爱的油纸伞上似乎也是这样的一池莲花,奇怪的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那把伞去了哪里。 

        “喂,你真呆了?”宁次用力推推身边的女孩。 

        “干什么啊,我发呆碍着你什么了。”天天挪挪身子离开宁次有一米距离。 

        又一次。 

        宁次敏感的发觉她又一次不自觉的拒绝着自己的接近。 

        他察觉到她的寂寞,察觉到她的渐行渐远,但是,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更不知道怎么解决。 

        身为天才的他,自负的认为所以事情都是在他的掌握中,包括她。 

        “你想家了?”头一次吐露对她的关怀。 

        “没有。”原本就无家的她何来想家之有。 

        “你还真是,又不是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怎么和小孩子一样,才几天就想回木叶了。”宁次聪明的猜想她是想那群木叶的朋友。 

        “也许吧。”天天闭上眼睛,不想和身边的人理论是不是想要回木叶,她只想稍微的静一静。 

        又是这种寂寞的感觉。白眸的少年坐在女孩身边,头一次发觉白眼在有些方面真是无用,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直到绿衣师徒两人大吵着找两个人聚餐,天天摆脱半睡眠状态,揉揉惺忪的眼睛,站起身准备去凯老师的房间。 

        这时一直坐着没动的少年突然伸手握住了少女的手腕。 

        天天惊愕的回头,问:“怎么了宁次?” 

        “没、没什么。”下意识的将手收回,宁次自己都不能解释这种举动,他只是有些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她会离开他身边。 

        “真奇怪。”少女嘴角微翘,“要我拉你起来就说嘛。” 

        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向宁次,犹豫片刻,握住她的葇荑,站起身。 

        “在忍耐一段时间就可以回木叶了。”最后他还是说了句也许能够安慰她的话语。 

        “恩。我没事的,只是有点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不用担心的。”他罕有的安慰让天天的心湖涌起圈圈涟漪,天天只得低垂着微红的脸颊,快步离开他的身边。 

        “不要一见到好吃的就像小猪一样不停往嘴里塞。”少年不自觉的又用讥讽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才是小猪。”天天嘟嘟嘴巴,不在理会话语苛刻的宁次,“李,不要给宁次留了,他说他今晚不想吃饭。” 

        “噢,太好了,那宁次那份就归我啦。”李快活的大叫。 

        “喂!谁说我不吃晚饭了,倒是天天需要减肥的你可以不用吃。”宁次又把矛头对准正要那筷子往嘴里送美食的天天。 

        “死宁次,等我吃饱在收拾你。”天天白了宁次一眼,张口把一块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美食塞进口中。 

        “嘁,是只小猪还不承认。” 

        “宁次,看我双龙书收拾你!”被宁次气的一口饭卡在天天涨红脸,翻出卷轴就要开战。 

        “好了,好了。” 

        “天天,我支持你,燃放青春那!” 

        “别在屋子里打啊。” 

        凯老师劝架声,小李的唯恐不乱的加油声,充斥在不大的房间中。 

        白眼少年的嘴角有了那么一丝弧度,每当看着抓狂的天天叫嚣着要那暗器收拾他时,他才会有那么些安心,她没有变,她那种种寂寞都只是他的幻觉。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 

        心底的声音扶过脑海,他怕她的改变,更怕她有天会离开他。 

        而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把她永远护在身边。


        9楼2007-07-10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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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凯老师宣布一个让天天很高兴的决定。 

          “热血的少年少女们,”刚被大名召唤回来客房的凯旋风般出现在天天他们面前,“有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凯边说边闪着他那洁白剔亮的牙齿。 

          “凯老师,是什么事让您如此燃放青春!”李的情绪被凯煽动起来。 

          “李啊,这个好消息就是,我们小队可以在大名出行前轮流出宫参观那!” 

          “凯老师,这是多么火热的消息那。”李热情响应。 

          “是啊,让我们燃烧青春吧。”凯老师和李的背后出现常见的波涛汹涌的海岸和火红夕阳。 

          “不过李,你最近进步有些缓慢,难得大名同意借练武场给我,我们今天先修行吧。”凯老师竖起大拇指继续秀他那闪亮的白牙。 

          “是!!修行比什么都重要!”李握紧双拳,眼中迸发出无限的热情。 

          而一旁的天天和宁次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无视两个人的表演。 

          “宁次、天天,你们不大算出去逛逛吗?”凯老师问。 

          “无聊。”这是宁次最常用的语言之一。 

          “哦。”这是天天最近常用来回答的话语。 

          “天天,这附近有个神社似乎求签很灵的。”凯随意的提起他听侍女们说过的附近比较值得观光的地点。 

          “哎~~有这种说法啊。那我去看看好了。”天天喜欢这些占卦算命之类的兴趣又被调动起来。 

          “那么,宁次、天天今天你们两个出去吧,我和李留在这里。”凯老师拍拍宁次的肩说。 

          “不用了。”天天连忙拒绝说,“宁次不喜欢那种地方的,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她却不知道某个人会因为他的拒绝而有些失望。 

          “我也没说我要去。”宁次不耐烦的拿掉凯老师放在肩上的手。拉开门回到自己房间。 

          “那我就出去了。”天天拉开门回房做出门准备。 

          留下绿色紧身衣师徒面面相觑。 

          “喂,李,你有没有觉得这两个人最近有点怪。”凯老师压低声音在李耳边说。 

          “恩。”李用力点点头,“宁次我不知道,他一向那样。倒是天天异常奇怪。” 

          “算了,让她今天去散散心说不定有效。” 

          “那么凯老师我们去修行吧!”李催促到。 

          “好,出发。” 

          师徒两人狂奔向练武场,途中扬起阵阵烟尘。


          10楼2007-07-1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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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往常豪迈的阔步前行,脚穿木屐的天天别别扭扭的迈着细碎的步伐,头上的发簪在轻微摇晃中发出叮当的敲击声在天天耳边回荡。 

            从皇宫到神社,说不上长也算不上短。倘若是平时执行任务,那么这点距离最多十分钟就到,可是,现在的天天即便是想要加快脚步也是徒然。紧紧束缚在腰级的缎带让天天有些闷,想迈步却因为窄小的裙摆而迈不开,还有那让天天极度不习惯的木屐。 

            终于在磨蹭半天之后,天天到达那个传说中求签非常灵验的神社。 

            摇晃那粗粗的绳索带动巨大的铜铃发出当当声,啪三下手,闭上双眼,像神灵祈祷。 

            除了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外,天天不知道该为自己求些什么。 

            或者说这么多年,她都在不自觉的忽略自己,睁开紧闭的双眼,望望那阴沉沉的天。 

            “不会是要下雨了吧。”天天小声嘀咕,拿出四五个硬币投入铜铃前的捐纳盒。小心翼翼的走下一级级的台阶。 

            现在的木叶是不是也在下雨?如果下雨,那个人会不会去那所残破的神社听听风看看雨? 

            如果能够在见到他就好了,天天后悔刚才应该许这个愿望,想要转身再去企求神灵。 

            可最终还是作罢,天天笑自己,不过是一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何必如此执着。 

            跟随人流走向左侧求护身符和签文的地方,却不巧的在快要排到天天时护身符已经售完。 

            天天本想求支签,岂料神社中的年少小巫女居然给出写签的巫女大人算到今日会有远客要来要去迎接这样的理由而拒绝。 

            巫女们微笑着向大家道歉希望大家明日在来。 

            叹口,天天无奈只得向回走,怕是没有机会在来这座神社了。 

            穿过一个个高大的鸟居,天天发觉神社正殿左侧居然有一棵两人合抱那么粗的神木,几近一人高度的地方缠绕着一圈红白相间神结。 

            抬手抚摸着那粗糙的树干,扬起头看着那遮住一大片天空的茅密绿叶,天天想起木叶的破旧的神社中似乎也有一座相当粗大的木桩,若是很多年前哪里也许也有这样一棵高大的神木吧。 

            奇怪的是每当想起那座神社,眼前总会出现那漆黑的身影和那对幽黑深邃的眼眸。 

            双手抚在胸前闭上眼,天天试图让自己平静。 

            恍惚间,天天听到有人在叫她,回过头却是一个巫女装扮的四十岁左右的女子。 

            “小姑娘,我叫你很久了。”女子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 

            “对、对不起”天天慌乱的微微鞠躬道歉,“我刚才在发呆。” 

            “没关系的,这棵树很喜欢你。想必你一定是一个善良纯洁的孩子。”女子走上前来抚摸着这棵高大神木。 

            “哦。”天天不好意思的脸红,“你怎么知道它很喜欢我呢?” 

            女子笑而未答,反倒岔开话题,“既然你与这树有源,那么我为你写支签吧。” 

            “啊?”天天不解,呆立着看着女子,“求签不是已经结束了?” 

            女子笑笑,“也许我要等的人是你吧。你等我一下。”转身向神殿走去。 

            没过一会,女子拿出一块写着字的签文,小心的折好交给天天。 

            “出神社在看吧。”女子如此交待道。 

            “哦。”天天接过那签文握于手中,好奇的问,“是有关什么的事呢?” 

            “这要问你自己了。”女子浅浅一笑。 

            低头将那签文小心揣入和服里层,天天犹豫着问:“那个我需要捐纳多少钱?” 

            抬头却发现已然没了那女子的身影。 

            怀揣着那张签文,带着对那名女子的疑惑,天天走出神社口处那最高大的红色鸟居。


            12楼2007-07-1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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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神社没多远,天居然下起雨,且有愈演愈烈之势,不一会就却打湿了天天单薄的衣衫,抬起左手用宽大的和服衣袖遮挡住一些迎面而来的些许雨水,天天快步前行。心中暗暗埋怨自己居然没有带伞。 

              衣袖挡住部分视线,天天只能低头看清脚下。 

              不小心还是撞到了迎面而来同样快步前行的人。 

              “对不起。您没事吧。”天天鞠躬道歉,抬起头却发现居然是那个人,一时间,天天听不到唰唰的雨声就是呆立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人。 

              依旧是一身玄色和服,加一个宽大的外套。 

              天天没有想到会在今天,会在这里遇到这个人。 

              不禁怀疑那座神社的神灵是不是听到了自己小小的愿望,而让她在异乡遇到想要见的人。 

              “丫头,是你啊。”鼬淡淡的说,“人要衣装果然是正确的。这么看很像大家小姐。” 

              想起那晚天天指着自己鼻子说他是色狼,而今天居然会用“您”这个敬语,鼬觉得有些好笑。还是说眼前的丫头白天与夜晚是两样。 

              而天天似乎没有听见的的言语,还是盯着他看。 

              鼬微微叹口气,退下外衣罩在天天头上,“会被淋湿的。快回去吧。”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天天问。 

              “那么你又为什么在这里?”鼬反问。 

              天天想到任务是不可以对不相干的人提起的,那么眼前的人也和她一样是要执行暗部的任务吧,于是她有些抱歉的说:“我问了不该问的事。” 

              “没事。”鼬的嘴角浅浅有了些弧度。 

              之后就没有了言语,只是这样立于街道中心,从天而降的雨丝、匆忙赶路的行人似乎都不存在了。 

              “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也要走了。”鼬催促道。 

              “哦。”天天缓缓的转过身。 

              “很漂亮。”随意的留下一句话,人就走出了好远。 

              脸颊忽的泛起潮红,天天急乱的向皇宫跑去。 

              跑出好几步天天才想起没有向他道谢。 

              “那个,谢谢你的衣服。”天天转过身冲着他的背影喊,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黑色的外衣有着天天不熟悉的味道,“很漂亮”他漫不经心的话语又一次在耳边飘荡,没有想到平生第一次说自己漂亮的男子居然会是他。 

              如果是宁次的话一定会说“有时间收拾打扮不如用功练功”,要不就是“在打扮还是那副的模样。” 

              总之要让那个白眼冰山夸奖自己是决定不可能的。 

              摇摇头把宁次有可能的毒舌抛在脑后,拉紧他的外衣,疾步向皇宫走去。 

              而在皇宫中的宁次望着湖中此起彼伏连绵不断的圈圈点点,猜测她出去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的原因,暗自后悔自己没有跟她一起出去。 

              身后的绿色紧身衣师徒结束了一天的修练正在大口咀嚼美味的饭食。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宁次的思绪和师徒二人的用餐。 

              李拉开门,门外站立的是一脸慌张的露冰。 

              “天天小姐还没回来吗?”露冰急促的问。 

              “还没。”李回答。 

              “怎么办,我忘记提醒她带伞了。雨下这么大。我又不能出宫。”露冰急的跺脚。 

              宁次没有听露冰继续把话说完,从柜中抽出一把伞,一个健步飞出房间。 

              “有宁次去就行了。露冰小姐请回吧。不过帮我那两个徒弟准备下姜汤好了。李,我们继续吃吧。”凯放心的笑笑。 

              “是。”李又开始解决眼前的一盘盘山珍海味。 

              “哦。”露冰转头看看长长的走廊已经没了那白色的身影。如果他去,那么应该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露冰轻轻阖上门,快步走向厨房替天天和她那位队友准备趋寒的姜汤。


              13楼2007-07-1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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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遮挡着宁次的视线,“可恶”,他低咒一声,“白眼。” 

                他从未想过某天他会因任务以外的事使用血迹界限。 

                远远的他看到了她熟悉的身影。模模糊糊看到,她似乎披着什么东西。 

                还好,这样的话大概不会冻感冒,他稍稍松口气。 

                看着她前行的身影,宁次头一次发觉总是陪在他和李身边的人在这大雨滂沱中显得是那么娇弱。 

                大概就是一直伴在身边才会忽略她原本也是一个女孩子,就是比普通的坚强些罢了。 

                不忍在让她淋雨,宁次捏紧手中的伞提速追上去。 

                走近才发觉她披着的是一件黑色的宽大外褂。下雨天披外挂这到不奇怪,让宁次有些恼火的是,那件外褂一看就知道是属于一个男人的。 

                “宁次?”天天看到眼前出现的熟悉白衣有些欣喜,可是,他怎么看起来有些,有些……对,有些懊恼有些火大的样子。 

                “你干嘛这个这个表情那。今天我单独出行,你干嘛一脸帮你训练时迟到的欠扁表情那。”天天嘟嘟嘴说。不对,他看起来似乎要比她迟到时那表情还恐怖…… 

                宁次把手中的伞握的嘎嘎想。 

                “喂,你手上拿着伞不知道打开遮雨那。”天天一脸“你真笨”的模样看着宁次。 

                虽然她猜到他的前来是接自己回去,但想到宁次大概不会做这么无意义的事的天天自动把这条完全正确的答案驱除可能是答案的番外。就像是出选择题排出A、B、C、D却不知道把正确答案放在选项里。 

                “MO~~你自己喜欢淋雨自己淋好了,伞给我啦……说起来,你怎么出来了,该不是凯老师要你出来买土产带回去吧……”天天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语,伸手去拿宁次手上的雨伞。 

                就在天天的手触到伞面时,宁次突然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 

                “宁次,你干什么,放手啊。”被宁次握到手腕传来阵阵痛楚的天天用力甩动着自己的手腕,却挣脱不开,双眉紧蹙,天天抬起那只自由的手臂用力垂打着宁次的胸膛,可是,他紧握着她的那只手没有丝毫的松动,“好痛,你放手啊。”罩在头上的黑色长外衣,终于经不住天天的左右晃动“哗”的掉在地上。 

                她紧缩的眉,让宁次意识到,他弄痛她了,终于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楛。 

                天天揉揉自己被宁次抓红的手腕,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在干什么啊,生气的话回去找李大一架。啊,糟了。”慌忙的想要拾起带来在地上的黑色外衣。 

                可是,她没有想到,宁次又一次制住她的行动,又一次握住她的手腕,只是这一次要轻柔许多。 

                被宁次限定在一定活动范围内的天天只注意到她没办法捡起地上的外衣,根本没有留意宁次刻意放松的力道。 

                “你今天很奇怪那。”天天还在挣扎,“啊嘁。”被雨水彻底淋透的天天终于打了一个喷嚏,抱怨的看着眼前的男孩,天天嚷道,“都怪你。要不你把伞撑开,要不你让我继续罩上那件外套。我不想陪你淋雨。” 

                宁次这时才赶紧打开那把伞为天天撑起一片没有雨的天,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整个背部都露在雨中。 

                “那是谁的衣服。”稍稍用力把一直想要摆脱自己束缚的女人拉近自己身边,他盯着她的那有些不乐意的脸问。 

                “是……”天天这下有些犯愁,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子啊,算了蒙混过去,“是我一个朋友的。”刻意避开他那双似乎能够看穿一切的眼眸天天小声回答道。 

                “朋友?”将她游移的眼光尽收眼底,这么多年的搭档,他知道她每次说谎时的习惯,“我怎么不记得你在这个小国也有朋友?”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 

                天天在心理埋怨,自己怎么会编出这么容易拆穿的理由,同时也抱怨宁次没事这么聪明干什么,要是像鹿丸那样只有某些时候智商那么高就好了。


                14楼2007-07-1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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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雨水浸泡全湿的单衣和服密合的贴在天天的皮肤上,毫无保留的显现着她虽不是特别丰满但也发育刚好的曼妙曲线,发丝上的水滴沿着脸颊滑过脖颈最终坠入衣领。宁次感叹,他根本不能不把眼前的人当作一个女人来看。而且,又是在什么时候,她居然有了足以诱惑别人的资本? 

                  即便从不愿当众承认,但是而今出现宁次眼前的天天美丽却又不失清纯,雨水的淋漓没有增加她的狼狈,反而像是刚刚浮出水面的莲花。 

                  她的蜕变就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完成的,她初绽的光芒已然是遮挡不住了。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她暴露在别人觊觎的目光注视下,永远不要。 

                  “宁次,那个,我可不可以先回去?如果你还有事的话我可以把伞让给你的……”见宁次半天没有在继续追问,天天寻思着怎么逃脱出怎么尴尬的无言局面。 

                  “到底是谁给你的那件外衣?”很不幸的是宁次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他打定主意一定要问个清楚。 

                  果然还是没法蒙混过去……天天叹口气,看来想要他别继续问下去是不可能了。她深吸一口气…… 

                  “就是有人看我没带伞怕我淋湿借给我外衣那个人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但是见过面你明白了吗明白了是不是可以放开我。”天天一口气的解释完,中间连标点符号都省略了。不过她还是隐瞒了她与那个人在神社有过一面只缘的事。而究竟这样做为什么,她也说不清查,她只是单纯的不希望宁次知道这件事。 

                  显然,这样的解释,宁次还是无法接受的。 

                  “你这个笨蛋,没带伞不会买一把?或者找地方避避雨?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你不怕被骗?本来就不聪明还不知道多堤防点。”宁次止不住怒火的冲着天天大喉。 

                  天天感觉宁次的发火莫名其妙,她的事他有什么权利置喙。 

                  被宁次一嚷,天天不服输的脾气又被激了起来,“我要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被耍被骗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操什么心!”说完甩开宁次那只微微松动的手弯腰捡起那件已经湿透的黑色外衣,抖抖上面的水,小心的折好搭在左臂上。 

                  “扔掉。”言语中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天天不满的撇撇嘴,没有理会宁次的话语。 

                  见天天不听,宁次自己上手去抢天天手中的衣服,天天赶紧护在胸前。 

                  “不行,这衣服我还要还给别人的。” 

                  “丢掉。”宁次又一次命令道。 

                  “这又不是在执行任务,你凭什么命令我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最后一句话刺入宁次的心中。 

                  是的,现在的他对她来说也不过就是队友而已,他有什么权力命令她? 

                  他自己都不明白现在的他如此焦躁不安火冒三丈的原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重新做回平时那个气定神闲、心如止水的日向宁次。 

                  看着宁次紧锁的眉,眼中的一抹不易察觉的忧郁,天天知道她说的有些过分了。 

                  “对不起啦。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生这么大气。他只是好心借我衣服。”天天观察着宁次面部表情的变化小心翼翼的说。 

                  今天的他看起来,恩,怎么说呢,怎么感觉像是……吃醋?? 

                  呵呵,这怎么可能,如果宁次吃醋尤其是为自己吃醋,那意外忍者NO.1的九尾小子可以当火影了。(某巫女:抱歉天天,这貌似是一个绝对肯定事件的说。) 

                  天天摇摇头再次把正确猜想抛于脑后。


                  15楼2007-07-1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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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雨依旧淅沥沥下个不停,刚洗过热水澡的天天皱着眉头盯着桌上冒着氤氲雾气的姜汤。 

                    “喂,快喝下去。”一旁的冰冷声音催促着。 

                    “知道了,我马上喝。”天天捧起那碗棕黑色姜汤犹豫着怎么把它灌进肚中。 

                    “乘现在还热着快喝。”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催促。 

                    “你很烦那宁次。我喝就是了。”可是,就算是下定决心天天还是不敢把“可怕”的药水吞进胃里。 

                    “你不会是不敢喝姜汤吧。”一旁的人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般有那么些许嘲讽意味的说。多年的相处他知道对付她用激将法最有效。 

                    “罗嗦。”天天回瞪他一眼。 

                    “那就快喝。” 

                    “说起来,你要在我房间里呆到什么时候啊。”天天抱怨道。只要这个白眼冰山不在身边,说不定就可以摆脱喝这碗汤药的命运,她急着把来给她送药水的宁次赶出房间。 

                    宁次太明白眼前这女孩的小伎俩,微闭双目,淡淡道:“等你喝完我就走。” 

                    “什么嘛。”无奈,天天紧紧闭上眼睛,捏起鼻子,一口气将那药水灌进嘴里。 

                    每次看她喝药总是那副夸张的模样,这么多年不管是什么药,她总会像忍受着多大痛苦舍身就义一般的吞下去。 

                    而只有在逃避喝药的时候,她才会像小孩子那样任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逼迫她喝药成了宁次乐意执行的任务。 

                    总是一遍遍的说这是对队友的关心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而实际上这样的借口又是说服谁? 

                    再换个问题,同样是队友,那个西瓜皮生病时为什么就从没有想过去逼他喝药? 

                    类似的问题,宁次不是没有问过自己,只是他刻意的不去想答案,或者说答案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 

                    “终于搞定了。”天天放下手中的空碗,残余的黑稠液体沿着碗壁慢慢滑向碗低,“好奇怪的味道,有点辣又有点甜。” 

                    “那是当然,我有放红糖进去啊。”门被露冰轻轻的拉开。 

                    “红糖?” 

                    “是啊,就怕你会辣我才放了很多进去那。”露冰笑着回答。 

                    “加了糖你不是还不敢喝。”低沉的声音掺进谈话。 

                    “谁说我不敢喝了。我不是喝完了嘛。还有药已经喝完了,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真是的,这家伙怎么总是揭发自己的弱点。 

                    “我也没打算留在这里。”宁次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日向先生等等。”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宁次。“我已经叫他们送晚餐来天天的房间了,你们都没有吃晚饭吧,一起吃会比较好吧。而且这些天人手有点不足,这样安排会比较便于收拾,虽然有点失礼,但是可以麻烦二位吗?”露冰笑着半强迫的要两人接受她的提议。两个人缓慢的进程让在一旁的她看的着急,左思右想猜找出这个看似合理的理由要两人独处。 

                    “我没异意。”宁次无表情的回答。 

                    “没关系的,本来我们错过晚饭时间还要麻烦露冰姐专门为我们准备。”善解人意的天天笑着同意了。 

                    “太感谢了。啊!对了。”露冰拍拍脑袋想起了自己的来意,“这个,在你和服里侧发现的,还好我洗前有检查。” 

                    “哎?”一时间天天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将什么东西忘在了和服中。 

                    “这个。”拉过天天的手,轻轻的将那折叠有制的签文放进她的掌心。 

                    “啊。我差点忘记了。这是今天在神社里一个巫女交给我的。”天天小心翼翼的展开那张签。 

                    “那座神社好像很准那,尤其是恋爱方面。”露冰有意无意的留下这样一句话,合上门。 

                    “恋爱啊。”天天不自觉的撇过身边的那个少年。 

                    难道会是与他有关吗? 

                    想到这里,脸像是火烧般的通红。 

                    “你在想什么?”温暖的热气吹拂过耳际。 

                    天天抬头,原来离她有一段距离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她身边。 

                    “我能想什么。不理你了。”刻意的背过身展开了那张长条形的签文。 

                    雨中偶相遇,平生再难忘。 
                     无言凝泪眼,一舞断人肠。 

                    天天怎么都不能把这张签文和身边的少年联系在一起。倒是想起了仅仅有过两面只缘的那个人。 

                    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荡漾在天天心间,像什么东西堵在心口。 

                    她一边有些遗憾这张签文与宁次无关,一边又庆幸这张签文与宁次无关。


                    17楼2007-07-10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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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和宁次真的像这签文中写的一般,她一定不知如何应对。 

                      可是,如果说的真的是她与那个人,她就能坦然接受吗? 

                      终于泪珠一滴滴的模糊了签文上清秀的字迹。 

                      “到底写了什么。”宁次一把夺过她僵硬的指尖捧着的签文。 

                      即使只是短短几秒,宁次还是看清了签文上的每一个字。 

                      不知怎么一股无名怒火窜上他的心头。 

                      “还给我。”天天慌忙的转身想要去夺宁次手上的签文。 

                      “这是怎么会是?”宁次将签文紧紧捏在手心。 

                      “你还给我,那是写给我的啊。”天天扑上去抢。 

                      “轰” 

                      桌上的空碗有些小幅度震荡,但是在一会儿恢复了平静。 

                      天天一脸不知所措的望着眼前的一双白眸,她甚至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脸。 

                      宁次僵硬的躺在地上,全然忘记了立刻推开身上的人才是正确之举。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静止,距离近到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呼吸和同样飞奔般的心跳。 

                      良久,天天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在刚刚拉开一点距离时又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困在他怀中。 

                      “宁次,你干什么,放开我。”少女应有的羞涩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而小小的反抗对他却是收效甚微。 

                      “那张签文是什么意思?”理智告诉他应该放手,可是内心的深处却不希望那抹她特有的温暖就这样离开。 

                      “那是……”天天这才想起那张签文是这种尴尬现状的起因,“那是……和你没关系吧。” 

                      “说。”言语中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联系到她今日披在身上的黑色外衣,宁次敏感的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不知道……”天天自己都感到混乱,“但是,感觉很伤心,很难过。” 

                      倘若一切都像是签文说的那样是一场无结局的相逢,那么…… 

                      可是,仅有的两面,却让她原本早已由宁次填满的心中硬生生的划出一块地方留下了那黑色的身影。 

                      “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伤心,但是看到那张签我真的很难过。”哽咽着将说不出的感觉吐露给他。又一次滑落的泪水尽数散在他纯白的衣襟上。 

                      “笨蛋,签文不一定都是真的。也就只能骗骗你这种笨蛋。”他不是不介意她流哭的原因,可是,他更不愿看到她那张哭泣的脸。松开对她的束缚,尽量轻柔的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你干嘛每次都叫我笨蛋。”天天抬起手自己擦干泪水。 

                      “因为你真的很笨。”宁次一脸认真的回答。 

                      “宁次、天天你们要不要一起……”突然间推开门的小李显然是被这两人的暧昧姿势吓到,惊讶到下巴差点拖在地上。 

                      还是一同来的露冰比较有镇定,“都说了不用来叫他们了,看吧坏事了。啊,你们继续,保证不会再有人来打扰。”笑着拖走了僵化的李。 

                      留下同样震惊却尽量保持平静的宁次和彻底石化的天天。 

                      “喂,你还不下去。”冰冷的声音响起。 

                      “啊!!!!”天天的一声大叫响撤整个庭院,“这下怎么办,我、我嫁不出去了。” 

                      “嘁,你本来也没人要。”推开身上的人,宁次站起身,“你自己吃夜宵。我回房间了。” 

                      “你、你占我便宜。”天天一脸要杀人的模样瞪着眼前的白衣少年。 

                      “是你自己扑过来的。”随手将签文扔在地上,“签文还你。下次不要像花痴一样的扑上来。” 

                      躲过飞来的几只苦无,宁次轻巧的跳出窗。 

                      “宁次,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拿起卷轴的天天提气追上去。 

                      …… 

                      隔着几个房间的凯老师他们听着外面乒乓的打斗声继续喝酒聊天。 

                      “让他们这样打不会有事吗?”露冰听着外边的打斗声担心的问。顺便拿起酒壶像凯的酒杯里加满酒。 

                      “不会有事的。喂,李,你还要愣到什么时候啊。”话音刚落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不是担心他们,我是担心这院落能不能经的起他们折腾。”露冰小声的叨念。 

                      “你说什么?”凯示意露冰在加点酒。 

                      “没、没什么。”露冰赶紧斟酒。 

                      “宁次和天天,宁次和天天,宁次和天天,他们居然,居然……”遭到严重打击的纯洁的李半天恢复不过来。


                      18楼2007-07-10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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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祝祭开始的前一天,天天终于摆脱某白眼的监视,一个人溜出皇宫。 

                        “还好凯老师要求今天和宁次过两招,不然那个白眼又要盯着不让我出来。”天天一边快步窜逃皇宫,一边念念叨叨宁次的缠人。 

                        不过就是下雨那天不小心感冒了,日向家的天才就一天到晚的逼着她在房内休息哪里都不准去。 

                        有一次天天原本以为脱离了他的视线,谁料刚走到宫门,就被他拎了回去,塞进房间。 

                        “一个小感冒用的着那么小心嘛。而且居然哪都不让我去。没天理啊。”无视路人怪异的目光,将对宁次的种种不满化归为言语间的控诉。 

                        没有了和服的束缚,身穿轻便中国服的天天没用多长时间就跑到了那天与那个人见面的地方。 

                        “呼呼。”跑步过急的天天微微喘息着。 

                        抬头左右张望,见不远处有一座木制拱桥微微高耸的立于小溪上。 

                        怀抱着那件已经洗干净的外衣,天天慢慢走上那座小桥。 

                        “站的高点能更容易找到他吧。”她喃喃自语。 

                        微微闭目,喘息间感受着怀中的衣物散发出的淡淡熏衣草的芬芳。 

                        太阳时不时躲进薄厚不一的云帐中,天色忽明忽暗。 

                        立于拱桥天天,时而垂首看着溪水流觞泛起的浅淡波澜,时而抬头观察着行色匆匆川流不息的路人。 

                        每一个人都是那样行色匆匆从天天面前走过。 

                        仿佛只有她的时间是静止的,她并非这世上的存在。 

                        人生如戏。天天想起不知谁曾经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那么现在的她是不是就是看这场戏的观众而不在是戏中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色。 

                        当静下来才会发现看着旁人演义的人生是那么多种多样。 

                        天天开始揣测每一个过往的人的身份,以及他们将要去做什么。 

                        身着粗布衣着手持锄头的人大概是刚完成地里的劳动。 

                        一身素白,纱帽遮面的女子也许是要去那座神社求签保平安。 

                        居然还有一架小巧牛车慢慢穿过这座不大不宽的木桥。或许是那家小姐刚刚出游回府吧。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间静静流逝。 

                        原本雪白的云帐不知何时纠结在一起墨迹般渲染了天际。 

                        轰隆隆,由远及近传来阵阵雷鸣。 

                        雨随后降了下来。 

                        开始只是几滴,之后就是大雨瓢泼。 

                        可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 

                        原本雀跃以待的心,被这雨浇透泛出阵阵寒意。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天天问自己,像是被雨打折的花朵一般低下头,不长的刘海盖住眼帘掩盖住她的神情。 

                        将怀中的纸带抱的紧些再紧些,即使知道于事无补,她还是不希望纸带中的衣物再一次被雨水沾染。 

                        冰冷的雨顺着刘海滴落在脸颊上,淌过殷红的唇最终停留在她剑削一般的下巴尖上。 

                        哗哗的雨水还在继续,单薄的衣衫有一次被全数浸湿。 

                        突然,长长的黑色衣袖盖过她的头顶。 

                        猛然抬头,是他。 

                        心中暗喜,果然还是见到他了。却忽略了郁积在眼底的滢滢泪花。 

                        远远的他就望见了下雨都不知道找地方蔽雨的她。 

                        原本想要装作没看见转身离开,但最终还是走到了她面前。 

                        眼前的女孩湿润的乌黑眼眸让鼬有些出神,他只是机械的用衣袖勉强为她遮挡些风雨。 

                        俩双同样黝黑如夜的眸在雨中久久凝视。 

                        相对无言,耳中听到的只有雨水坠地的撞击声。 

                        之后鼬微微弯下身轻轻话语吹过她的耳际让她心中腾升起一丝暖意。 

                        “会淋湿的。”他说。 

                        她没有回答。依旧用她清澈无杂质的瞳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心底.


                        19楼2007-07-10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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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陪在大名身边的宁次突然全身感到一股寒意。 

                          她不过就是送那个木盒,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难道是出来了什么事? 

                          “报。”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的跑上大殿,引来各位大臣的不满,这种时候怎么能出这样的不和规矩的事。 

                          “没什么重要的事就等祭祀结束在汇报。”大名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身旁的护卫带这个不知好歹擅扰祭祀的侍卫下去。 

                          “大名,事情紧急啊,有人闯入了内神殿,周围的守卫全军覆没只剩下我一个逃出来了。”侍卫急切的禀告。 

                          “什么?”大名惊诧。 

                          “内神殿……”几个字像过电一般刺痛宁次的心,天天,天天在那里。 

                          一阵白雾腾起,原本守护在大名身侧的上忍不见了。 


                          内神殿中,天天还在警惕的戒备,即便知道这是惘然。 

                           “呵呵,这小丫头似乎是忍者啊。”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终于现身。 

                          黑袍上绣着红云的诡异服装,像鲨鱼般的长相,背着一把用白布包裹着的大刀。 

                          天天用力握了握手中的苦无。她记得这个人,这个在救出我爱罗一战中连凯老师都不是其对手的人。 

                          “刚才那些一点抵抗都没有,真是无聊啊,小丫头,你能有多少能耐。我到很感兴趣那。” 

                          话音刚落,黑影一闪近身袭来,天天抱起怀中的露冰一跃,勉强逃离了来者的袭击,那把大刀砸在地上将方圆五米的大理石地面砸的粉碎。 

                          露冰怀中的木盒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声,盒盖滑落,露出一面古镜在红绸布的底衬上绽放着奇异的幽光。 

                          “逃跑的技巧还不错。哦,这大概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吧。”鬼鲛说着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古镜,“嘁,就这种东西还要我们专门跑来取。而且还一点挑战都没有。” 

                          天天安抚着怀中吓得颤抖的露冰,“露冰姐姐,我去牵制住他,你趁机跑走知道了吗?” 

                          露冰像是没了魂的木偶没有丝毫反映。 

                          看来只有制造机会让眼前的家伙分神,才有机会带着露冰离开了。天天放开露冰,站起身,直面鬼鲛。 

                          “丫头,本来想要放你一马的,不过你看到我了,只好让你永远沉默了。”鬼鲛一刀挥来。 

                          天天费尽全力,双手握住苦无,勉强抵挡。 

                          “不错,求生欲很强,不过,我只用了二十分之一的力气那。”鬼鲛稍稍加一分力气。 

                          “当”天天的苦无断成两半,大刀正向天天胸前挥来,天天灵巧的向后一退,可是,右肩还是没有避开这一击。 

                          “啊!”天天用手捂住的受伤的肩膀跌倒在地上,血顺着指缝汇成小溪沿着衣衫滑落。 

                          “可惜,你就到此为止了。”鬼鲛向天天使出最后一击。 

                          完了,真的不能回木叶了。宁次…… 

                          天天下意识的闭上眼,奇怪的是,鬼鲛的刀没有落在她身上。 

                          回过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什么人揽在怀中,而就在她想探寻究竟是谁救了她的时候,只觉的颈部一阵剧痛,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喂,鼬,你别打扰我。”鬼鲛向救出天天的鼬抱怨。 

                          “东西已经拿到我们就快点回去。”鼬将怀中的天天放在地上,小心的用苦无挑开她的衣衫,检查伤势。 

                          “哦,你难得这么关心别人。这小姑娘该不会你的相好吧。”鬼鲛玩味的笑道。 

                          鼬用充满杀意的目光狠狠瞪了鬼鲛一眼。 

                          “好了,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老大那里我也不会随便说什么的。你就不要一脸要使万花筒似的瞪着我。幸好我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不然这小丫头要被我劈成两半……”鬼鲛还在续续叨叨说着些什么。 

                          鼬解开天天一层层的衣衫,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小心的撒在她的创伤处,伤口深见骨,不过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还好没有割伤大动脉。 

                          正要退下她的衣衫为她包扎时,只听见一个声音从远处响起。 

                          “放开她!”


                          26楼2007-07-10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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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米外宁次就开启了白眼,穿过层层障碍,他看到了她无助的勉强抵挡着鬼鲛的进攻,他愤恨着自己不能快一些,再快一些冲到她的身边。 

                            当鬼鲛挥下最后一刀时,他的心脏都快要停了。 

                            他不知道如果她不在了,他要如何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 

                            而庆幸的是另一个人在最后从鬼鲛的刀下救出了天天。虽然不知道那个人的目的,但是,他还是庆幸天天还活着。 

                            提升到最快速度冲入狭长的走道,看到那俩顶黑底红云的斗篷,看到其中一个人将天天拦在怀中。 

                            生怕他们会对天天有任何伤害,来不及思考什么战术,一句“放开她”就这样脱口而出。 

                            这一刻,他清晰的认识到,她对于他意味着什么。 

                            她是他即使失去生命这样沉重的代价也要保护的人。 

                            “喂喂,鼬,看你多事的,干嘛管那个小丫头,看这个小子还不乐意你碰这丫头那。”鬼鲛看着来人玩味的说,“哦,白眼那。有意思。我的兴趣又来了。鼬这个交给你,戴在身上怪碍事的。”语毕将揣在怀中的古镜扔向鼬,鼬一挥手稳稳的接住,放在地上。 

                            “小子,你是木叶的忍者吧,居然敢和晓要人,不错那。看招。”鬼鲛大刀一挥向宁次袭来。 

                            “揉拳,六十四掌。”宁次灵巧的躲避着鬼鲛凌厉的攻击,一掌掌击向鬼鲛的穴位。 

                            “还有点痛那。”避开宁次一段距离的鬼鲛撕扯掉刀上的白布,“看来我也要认真一点了。” 

                            “哼。”宁次不屑的看着鬼鲛,他的心都放在一旁躺在地上的女孩身上,而眼前这个缠人的家伙让他根本没法靠近他最担心的那个人。 

                            “你最好专心点啊。”抓住宁次分神的瞬间,鬼鲛绕到宁次身后,欲从敌后给予致命一击。 

                            白眼看穿了鬼鲛的行动,宁次微微侧身躲过一击,转身顺势给鬼鲛胸前五次连击。 

                            鼬无视这场怪力对白眼的对决,尽量轻柔的替受伤的女孩涂抹着药膏,然后撕扯下她内侧单衣上的一条包好她受伤的右肩,最后又替她拉回退下一侧的单衣。 

                            为什么要救她? 

                            鼬在问自己,然而思索的结果却是惘然,在大脑还没有做出反映的时候,他就已经冲上前从鬼鲛的刀下救下差点没命的她。 

                            而就在她想要探究救命之人是谁的时候,他又用一记手刀让她昏睡。 

                            他不希望她知道他究竟是谁。 

                            至少在她面前他还是希望自己就是那个会在下雨的时候偶然出现在那所破旧神社她口中的某个不知名的暗部成员。 

                            他奢望在她面前他还是一个普通的人。而非判忍或者是晓之朱雀。 

                            是该道别的时候了,她需要好好休养。 

                            他最后理理她凌乱的头发,招呼鬼鲛,“玩够了就回去吧,东西已经拿到了。” 

                            鬼鲛的鲛脊擦着宁次的发丝滑过,强大的风刃在宁次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不相称的血痕。 

                            “喂,我刚到兴头你就来打扰啊。”鬼鲛一跃跳离宁次二十步的样子,一脸不悦的向鼬抱怨。 

                            鼬直起身,“回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鬼鲛。” 

                            宁次这才看清刚才一直在天天身边的人究竟是谁,那双与众不同的写轮眼完全表明了此人的身份。 

                            “Uchiha Itachi”,宁次默默的念道。奇怪的是身为晓的成员的他为什么要救天天? 

                            “好好,走就是了。小子,下次在收拾你。”鬼鲛指指宁次,话语刚落,两个黑色的身影一闪不见了。 

                            宁次快步冲到天天身边。 

                            “天天,你没事吧。”轻轻的摇晃躺在地上的她,却没有回应。 

                            宁次轻柔的拉开天天右侧的衣衫,伤口已经由那个人包扎好了,看的出那个人确实是用心替她包扎的。 

                            不小心露出的一抹酥胸让宁次全身的血液直冲到头。 

                            而在羞涩的转过头替她拉回衣衫时又一个让他气到想要砍了那个人的想法冒了出来。 

                            是那个家伙替她包扎的,那他岂不是也看见了…… 

                            用力的摇摇头把那些奇怪的想法赶出脑海。她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天天……”温柔的环住牵动他心弦的女孩,在她的耳边低吟她的名子。 

                            太好了,你还活着…… 

                            宁次小心的抱起天天,飞快的冲出内殿,他知道她需要医生的治疗。


                            27楼2007-07-1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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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轻柔的摇晃中,她慢慢挣开了眼睛,是谁温暖的怀抱让她想要继续睡下去不要醒来。 

                              稍稍抬眼就看到了某个人焦急的侧脸。 

                              是幻觉吧。 

                              记忆中的他似乎从来没有过如此焦虑担忧的神情。 

                              “宁……次……”张张嘴费力低唤出他的名子,试图确认眼前的人是他。 

                              “你醒了。”他低下头看看怀中的他,白眸中映照出嘴唇没有血色的她。 

                              “我还活着啊……”想要伸出右手触到他的面颊,却牵动了右肩的伤口,引来入骨的疼痛,“好痛。” 

                              即便是细若蚊吟的低低呻吟还是全部灌入了他的心中,她痛,他却无力消除。 

                              “笨蛋,知道痛就不要乱动。”罕有的温柔训斥着受伤的少女。 

                              “恩,真的是宁次……”能这样刻薄的说自己笨的只有这个人了,不过她却自动忽略了他话语中带有的温柔。 

                              “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在忍耐一下。”宁次怕牵动她的伤口,不敢跑太快,他只有紧紧抱着他快步前行。 

                              “恩。”眼皮好重,还有右肩上的疼痛让天天有一次陷入没有意识的状态。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全白的病房里了。 

                              挣扎的想要坐起身,却发觉全身无力。 

                              “别费力了,老实躺着。”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用力的歪歪脑袋看到坐在床边的他。 

                              “要喝水吗?”宁次端起床头上的一碗清水,根本没有打算要等到天天的回答就将天天扶起揽靠在自己的怀中,拿起小勺一匙匙的喂她清水。 

                              原本是无味的清水天天却感到阵阵的甘甜一点点润泽着她干涩的嘴唇和喉咙。 

                              “还要吗?”几匙下肚后,他问。 

                              “我刚才也没说要喝你就硬逼我喝。”难得这时候他不能对她动粗,她决定趁机气气他。 

                              “你!”宁次对于怀中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根本没有办法。 

                              不过,其实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她会偶而的使使小性子。而他其实也并不讨厌她偶然的任性。 

                              伸出手圈起五指对准她的额头做出赏她一击暴栗子的姿势,而怀中的小妮子果然像想象的那样紧闭起双眼。 

                              “宁次好过分,不准太用力那。”她闭着眼和他讨价还价。 

                              宁次看看她的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只觉得好笑。既然目的达到,暴栗子还是等这丫头好了再说吧。 

                              天天等着他的攻击,可是很长时间过去了,与她预想的不大一样额头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慢慢挣开闭合的双目,惊奇的发现他的嘴角有一点点的弧度而且是向上的没错。 

                              “你居然会笑……”她乌黑发亮的美目紧盯着他月色的双瞳。 

                              “...没有”, 不过笑一下就那么惊讶, 她把他当成什么珍奇异兽了吗? 

                              “骗人!” 激动的天天用那只尚且可以活动的左手抓住了宁次的外套,“虽然只有一下下, 但是我真的看到了!” 

                              “你看错了”,某上忍再度否认。 

                              “宁次~~别这样嘛。” 眼神一转, 天天左手扯扯他的长发, 用几乎带有些哀求的语气说道 “呐, 再笑一次好不好? 真的, 一次就好了喔!” 

                              “...不好,再说我刚才本来就没有笑。” 他真搞不懂她的想法... 他的笑容有什么好看的? 她难道不知道, 她的笑容才是无人能及的吗? 而他也是喜欢那笑容的其中一人。 

                              “宁次好小气,好小气。”天天在他的怀中不停的扭动,发泄自己的不满。 

                              “喂,你还要不要喝水。”他知道这时候还是岔开话题的好,况且,在让她这么扭下去,他…… 

                              “要……”即便她非常不愿他自作主张不听她要求就喂她水喝,但是喉咙的干渴确实真是且不容缓和的。 

                              “那就给我喝水,别想其他有的没的。”重新拿起小勺像刚才那样喂她清水。 

                              现在这种感觉是不是可以算是幸福呢?喜欢的人温柔的给自己喂水。虽然毒舌依旧。 

                              “够了没?”一碗清水下肚后,他问。 

                              “够了够了。” 

                              “那就给我躺下。”没有片刻迟疑宁次扶住天天的背,缓缓的让她重新平躺在床上,然后有替她盖好被子。 

                              果然这么快就结束了,要是时间能够再长一点就好了。天天有那么点遗憾。 

                              宁次小声叹口气,对他来说是酷刑一样的煎熬终于结束了。加上这小妮子刚才不停的扭动,天知道让他有多么难熬。 

                              “在睡一会吧。我去找凯老师。” 

                              由于这次神器的被抢,大名对他们这些木叶来的忍者明显态度一反平常。然而,凯老师与大名理论,当时任务的要求只是保护大名的安全,因此神器被盗不在他们的任务范围内。大名理屈,只得按数付费木叶任务经费。而他们也遭到了大名的逐客,要求他们在天天可以上路时立刻离开梁顷。 

                              宁次最后替她掖掖被角,转身要离开。却在下一秒感到衣角被什么东西拉住。回头发现拉住他的是她。 

                              “对、对不起。”她慌张的放开拉住他衣衫的左手。 

                              怎么会这样就不受控制的拉住他那,他一定会生气的。天天在心中埋怨着自己。 

                              可是,看着他将要离去的背影,她就是那么不情愿。她不想这样空荡荡的房间只留下她一个。 

                              “唉。”他叹口气,把她露在外面的左手重新放回被中,“十分种内我就回来。” 

                              “呵呵,没关系的,刚才、刚才不算啦,你去忙就好了。我只是觉得你的白衣服挺好看的。想在上面留给手印之类……”她断断续续说着不流露的谎言,头却转过去不在看他。 

                              果然还是女孩子……宁次发觉他有时候会在她坚强的伪装下忽略她身为女孩特有的脆弱一面。 

                              “笨蛋。快给我睡觉。”解下一直束在发尾的纯白发带,放在她的枕边,“替我拿十分种。十分种后我回来取。”语毕开门走出房间。 

                              “啪”的一声合门声,病房里剩下天天一个人。她慢慢的转过头,伸出左手把他留下的发带紧紧握在掌心。 

                              有他的味道。


                              28楼2007-07-10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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