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耳/曼的家族会曱议总是来得突然,但召开的次数不多,它的地点随着日/耳/曼圈里的掌曱权者而改变——但近二百多年来,柏/林始终紧曱握它的拥有权。莱/茵/河上的雅/典穿着堂丽的礼装,优雅地迎接她的贵客们,或是曾经被凶悍强盛的普/鲁/士/王/国打败的亲戚们,进入柏林的国曱会大楼时罗德里希几近听到基尔伯特冷酷傲慢的讥笑,和他嗜血冷锐的石榴色眸子。
奥/地/利人微微打过哆嗦,走在他旁边的瑞/士人似是明白他的想法,他笨拙地握上音乐家的手,而莉莉・冯・谢伦伯格抱着他另一边的手臂,她同样想到那可怕的军人先生了。
伊丽莎白比他们早些到达,棕发女子跟巴/伐/利/亚默契地联合以语言攻击汉/堡,而汉/堡也不甘示弱地回敬。罗德里希不得不佩服汉/堡的勇气,音乐家轻咳一声,伊丽莎白立刻扭过头,她不好意思地朝罗德里希挥手;巴/伐/利/亚和汉/堡则是微微点头,然后继续他们的争吵,他们决心为他们的友人讨回公曱道。
“这次怎看也是萨/克/森那升降机#6混曱蛋不对!”巴/伐/利/亚人气愤地叫道,不/莱/梅撇开脸偷笑,“恩斯特才不是软弱,他也曾经打败基尔伯特!”
“待他的GPA超过我再说话!”汉/堡的脸皱成一团,“你怎么这样冥顽不灵?”
“冥顽不灵的是谁?上帝,你的经济实力能够超过我的/慕/尼黑?”埃伯哈德反驳,汉/堡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你的领事馆数目有我的多?”
瓦修沈默地看着巴/伐/利/亚和汉/堡吵得面红耳赤,他并不怀疑这两名德/意/志/联/曱/邦的成员会随时开打。金发的瑞/士人把莉莉护着后退几步,罗德里希和伊丽莎白也跟着远离他们。奥蒂斯疯狂似的叫曱声不时夹带路德维希疲乏的劝阻,基尔伯特不见人影,最后汉/堡不幸失言把伊丽莎白心爱的茜茜公主牵进来。匈/牙/利人当场发疯,埃伯哈德险险地避开伊丽莎白的平底锅,汉/堡在匈牙利湖水绿的凶猛目光下倒地不起,接着她拉过一脸不情愿的瓦修,共同敲晕吵闹的萨/克/森。
会曱议的进程犹如十八世纪的欧/洲,除了混乱还是混乱,德/意/志联/曱邦里的新仇旧恨一起爆发。荷/兰人苦着一张脸抱怨,贝拉在桌子下拿高跟鞋踏了他不知多少次,莉莉忙着跟亲戚们聚旧,基尔伯特帮忙路德维希控曱制场面。以埃伯哈德为首的打曱压派迫得支持萨/克/森的亲戚说不出话,他们意外地得到基尔伯特暗示性的支持,巴/伐/利/亚大方地送出慕/尼/黑/啤/酒/节的入场卷。
“那个……”莉莉突然举起手,“抱歉,请问哈特曼先生的娘家在哪里?”
小姑娘的问题让会曱议瞬间安静下来,路德维希感激地朝娇曱小可人的贵曱族小曱姐微笑,早已知道答曱案的基尔伯特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吕/纳/堡!”
“奥蒂斯早把那儿翻转了,也不是找不到!”
“图/林/根!”
“也找过了,那时我快被奥蒂斯吓死了!”
“布/伦/维/克/多?”
“同样的,不见人影。”
“那么……”罗德里希摸曱着下巴思索,“所有跟不/伦/瑞克/-/卡/伦/贝/格/公/国有关的地方也找过了?”
“全找过了,”埃伯哈德沮丧地说,“等等,那韦/尔/夫#7家的?粗眉毛的汉/诺/威/王/朝不就是那家的人吗?”
“不可能!”伊丽莎白尖曱叫似的说,“那是前夫的家,不是娘家!等等,难不成哈特曼找柯克兰续旧情了?这是……新世界的大门!喔,电曱话,我必须告诉可爱的菊!”
巴/伐/利/亚抓了抓他赭红色的头发。“噢,莉兹,拜讬你,”他无奈地摇着头,“什么新世界的大门?你少乱说了,恩斯特和柯克兰放在一起能做出什么事?”
“哈特曼的国王曾经是大/英/帝/曱国的国王,他也有鬼畜的因子!”
“我家的茜茜也是你的王曱后,莉兹,”埃伯哈德张曱开手,他模仿某音乐剧的语气,“‘万曱岁,伊丽莎白!’”
“茜茜,嗨,我可怜的茜茜!”伊丽莎白从裙袋翻出手帕,“我的茜茜!”
“……你在学维多利亚吗,莉兹?”巴伐利亚人愕然地询问,他厌恶地皱起眉头,“她不是你的阿/尔/伯/特/亲/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