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6,7点就起床,
打算早早去机场,
我正画着半边眉毛,
突然听见蛇姐大喊一声,那不是妞吗?
我画着半边眉毛,
从窗口望下去,
就看见那个傻孩子自己偷偷下了楼,
被眼泪沁湿的黑口罩,
在风中单薄的小身躯;
旁边还有一堆这个故事主角的另一家粉丝,
缓缓的朝着这团绿人移动着,
房间里蛇姐和青榄都慌了,要往下走,
我没动,画着半边眉毛的我,
拿起手机就开始拍照和摄影,
话说有图有真相,
如果那群其他家真想做什么,
我这是制高点,有证据。
我们家吃够了哑巴亏,
得慢慢学聪明起来。
后来看见杨姨和忘麻麻下去把妞护送回酒店才放心画我另一半的眉毛。
后来知道,
她之所以下去,
是看见很多小孩守了一夜,
她下去,是怕咱们家孩子被打,
让大家赶紧散去。
记得听忘麻麻说,
杨姨和她下去的时候,
妞就和小孩们互相看着,
寒风中,小孩们让妞回酒店,
妞坚持让芯芯们先走,她才回去,两边僵持着,
后来还是大龄们劝说孩子们先离开,
然后护送她回酒店,
小孩们一步一回首,
远远站在对面马路看见妞进了大堂才远远躲起来看着她;
而谁知道,当离开小孩们视线,
在电梯中,这傻孩子抱着杨姨放声大哭,
咱们的委屈,她知道,
可她的委屈,又有几人知晓。
我收拾完后,没有等小妞,
而是先出门去药店给小妞买了眼药水,
在进口糖果店给她买了一个娃娃脸的糖果,
单纯的想让她笑笑,生活那么多苦,笑一笑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