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再见到尚宫裴已经是那天晚上后的第三天中午,也是在饭桌上。雨桐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饭菜,是些清淡的素菜,除了那碟蜜汁排骨和红烧肘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吃着晚膳。
好不用容易吃了午膳,雨桐便去了后院,叫小玲小茹打来了水,给刚刚发芽的花浇水。“王妃,这是什么花啊?”小茹看着刚刚吐露一丁点绿芽的花盆,不解的问。“这是天竺葵。”天竺葵?小玲小茹两个人互相眨眨眼睛,不知道。看着两个人可爱的表情,雨桐不免有些好笑。“这个时候种,不会冷死吗?”小玲疑惑极了,都快秋天了。“天竺葵,是多年生的草本花卉。叶掌状有长柄,叶缘多锯齿,叶面有较深的环状斑纹。花冠通常五瓣,花序伞状,长在挺直的花梗顶端。因为它的群花密集如球,所以啊也有人叫它绣球。花色红、白、粉、紫多种。花期由初冬开始直至翌年夏初。在盆子里种,屋内屋外都可以摆放。所以啊这个时候种就最合适了。”雨桐细心的向两个小丫头解释着。哦,王妃真厉害。“这盆是。。。”雨桐认真的又讲解起了旁边的花,主仆三人根本没发现远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们。 吃过晚膳。雨桐听说王妈的孙子被开水烫伤了手,拿着几瓶自制的芦荟膏给王妈送了过去,烫的不是很严重,帮小德擦完之后,又留了一瓶给王妈,吩咐王妈每天给小德擦几遍。刚从王妈那里出来就被匆匆走来的下人叫住了:“王妃,王爷叫你过去澡房一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尚宫裴要叫自己去澡房,但雨桐不想下人为难,就拿着剩下的芦荟膏去了澡房。
一推开门,澡房内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还不过来?把门关上。”尚宫裴看着门口的雨桐,冷冷的说。雨桐本来想问叫他过来有什么事,听到他这样说,也只好进去关上门,走到浴桶旁边。因为还不到冬天,所以澡房的大理石浴池还没用。“愣着干什么?给本王擦背。”雨桐一愣,但还是乖乖的在摆放衣服的桌子上放下手里的瓶子,拿起浴桶边上的布条,在尚宫裴的背部擦了起来,古铜色的肌肤擦拭起来的手感很好。尚宫裴闭着眼睛任由雨桐擦拭,过了一会,“前面。”不知怎么的,雨桐觉得尚宫裴的声音有些变了。乖乖的走到尚宫裴的前面,刚才站在背面,不能看到前面,现在站在尚宫裴的面前擦拭,才有机会好好看清尚宫裴的样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不知闭合的双眼睁开回事怎样的,就在这时,那双眼睛睁了开来,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着自己,雨桐吓得赶快低下头,继续擦拭着尚宫裴的胸膛。刚刚站在背后擦的时候,轻轻擦拭的力道不像是擦拭,倒像是似有似无的撩拨,明知道是因为那个人力气不大,但是自己的**可耻的**起来,现在那个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少见的凤眸,在他的脸上却不显的突兀,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加上轻轻擦拭胸膛的时候,手指有时会不经意间碰到自己的肌肤,尚宫裴感觉自己的**又**了一些。本来想叫雨桐停下来,没想到一开口就变成了:“下面。”雨桐吃惊的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尚宫裴,看着深邃的眼眸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雨桐咽了咽口水,拿起布条俯下身,手慢慢往水里面的那个东西伸去。刚碰到水里面那已经**了的**的时候,雨桐听见尚宫裴的呼吸加重了。第一次触碰别人的**,雨桐要羞死了,满脸通红的把头扭到一边,战战兢兢的用手上的布条轻轻的青涩的擦拭着,虽然隔着布条,但是雨桐还是感觉到了手里的**变得更大了,也更滚烫了。“够了。”尚宫裴极力忍住自己的冲动,雨桐一听见尚宫裴的话,获救般的抽回水里的手,却没想到,抽回手的时候,布条轻轻的刮了一下**的前端。尚宫裴哗的站起身,跨出浴桶,在雨桐没来得及反应时,一把抓起雨桐。
“你又要干什么?放手。”雨桐想到那天晚上,不由得惊慌起来,用另一只手使劲拍打着尚宫裴的手臂。尚宫裴对于雨桐那拍蚊子的力气根本不屑于理会,一把打横抱起挣扎的雨桐,踢开了澡房与房间相连的门。“混蛋,尚宫裴你放开我。”雨桐用力挣扎着,尚宫裴将他放在床上,恶狠狠的说:“妻子伺候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刚才是你先撩拨我的。”“我没有!”雨桐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你最好乖乖的,上次那样弄伤你可不是我的本意。”说着不顾雨桐的反抗,脱光了雨桐的衣服。
尚宫裴醒来的时候,看见旁边还在熟睡,脸色依旧苍白的雨桐,再看看沾上血迹的床单,不由得懊恼了一下,不是说了不弄伤他的吗?看着睡着了那张毫无防备的脸,尚宫裴想起福伯的话。加上这几天的观察,也许自己真的不该将怨气撒在无辜的雨桐身上。想到这里,尚宫裴轻轻的下了床,刚穿上衣服,就听见了丫鬟的敲门声,“王妃。”打开门不顾丫鬟吃惊的眼光,接过洗脸水,吩咐道。“去,再去打一盆来。”尚宫裴给雨桐擦拭身上的痕迹,才发现上次留下的瘀痕还没有散去,加上昨晚新加的瘀痕,原本白净的全身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瘀痕。有些愧疚的帮雨桐清理下身的时候,雨桐痛的闷哼了一声,这让尚宫裴又内疚了一些。清理完之后,打开福伯给的膏药,用手指沾上,轻轻的给雨桐受伤的下身上了药才离开了房间。
入秋有一段时间了,天气越来越凉了,早上起来去后院的时候,一些菜叶上都蒙上了一层白白的薄霜,人都要穿上厚一点的衣服了。雨桐蹲在地上看着已经长得郁葱葱的天竺葵,这段时间以来,尚宫裴都没有再对他做那种事,只是每天晚上都会同床,自己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总是偏冷,王府的人知不知道自己怕冷,雨桐也没有开口要加被子,天气转凉之后自己每晚都睡得不安稳。那晚雨桐睡着睡着,手胡乱放的时候摸到一个热源,就本能的往那边靠了靠,觉得暖了很多,舒服的没有睁开眼睛看看热源是什么,只是以为尚宫裴也觉得冷了,换了厚被子。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对上一双冷冷的眼睛。往下一看,自己正趴在尚宫裴的身上。“醒了就给我下来。”雨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离开尚宫裴的身体。本来以为尚宫裴会生气给自己一些教训,等了很久也没有等来。但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雨桐躺下往里面缩的时候,就听见尚宫裴冷冷的说:“靠过来。”雨桐愣了一下就被一双大手一拉,身体就趴在了尚宫裴的身上。“睡觉。”雨桐大气都不敢出,等听见头上传来尚宫裴均匀的呼吸声确定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时候,才慢慢的放松下来,不一会也睡着了。之后的每天都是这样。吃饭的时候,桌子上的菜也有了变化,原本一定会有甜的,现在慢慢也少了,却多了一盅汤。尚宫裴也没有和自己多说过几句话,两个人都各自顾各自的,但是听福伯说他出门的次数少了很多。小玲小茹也经常说王爷今天在府里做了什么,雨桐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告诉他这些事情。想东西想的入神的雨桐没发现身后站了很久在,雨桐起身的时候才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