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10月7日
德国 法兰克福
“生日快乐,伊尔弗特上尉!”清晨刚走到停机场地,军营中的兄弟们纷纷走上前来祝贺他,今天是这位一个月前凯旋归来上尉的生日。
“谢谢!”他爽朗地朝自己的部下笑了笑,开始与机检人员一起检测起自己的战斗机。
“古兰兹上尉!”不知道什么时候,葛力姆乔上校手中握着一瓶香槟,笑着走了过来,“生日快乐,难得有一天休假日——今天就轻松一下,一起喝一杯吧。”
“谢谢你,上校先生……可以——”他为难地看了看检测到一半的战斗机。
“请回去休息吧,上尉,我一个人就可以完成!”副官朝他点点头,“从波兰回来后,你还没有休过假,况且——今天是你的生日!”
“那,好吧——谢了,哥们儿!”伊尔拍了拍部下的肩膀,和葛力姆乔一起离开了停机坪。
“波兰那里…怎么样了?”两人做在基地的餐厅里,喝着酒,伊尔弗特问道,“已经与苏联达成协议了吗!?”
“恩,那帮俄国佬——奸诈得很……好在元首先生是不会向他们妥协的。”葛力姆乔抿着香槟,“再用不了多久——可能几个月吧,我们又会被派遣去波兰……与党卫队那帮盖世太保一起执行什么见鬼的任务……”
“任务?我不明白…难道在波兰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清除干净!?”年轻的军官一脸迷惘地摇了摇头,“元首先生他到底——”
“伊尔…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分布在欧洲各地的‘那群人’……元首先生最不喜欢的种族……”葛力姆乔无奈地苦笑起来,“一开始就该意料到了——清扫的第一站就在波兰境内……陆军还被蒙在谷里吧——啊…他们也无须知道——任务被交给党卫队的保安处和秘密警察的特别行动队执行,我们…只是一个辅助吧……”
“难道…你说的是那些——”伊尔弗特惊愕地瞪着暗紫色的眼睛。
“没错,就是犹太人……元首先生已经下令——”葛力姆乔沉重地叹息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波兰境内的犹太人——全部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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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10月9日
波兰 华沙
“感觉怎么样,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吗!?”织姬看着又活蹦乱跳的露比,心中有了一丝欣慰——在现在这种时候,这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这一个月来,她几乎每天都会到露比的家里来看望他,当时如果不是那个德国军医为他及时注射了抗生素,后果将不堪设想……“学校里怎么样……那些新来的德国人没有为难你们吧!?”
“恩,他们倒还是挺友好的,只是——”莉莉在一边苦涩地摇摇头,“我们从现在开始必须学习那该死的德语了……真见鬼!”
“恩,一切都小心为好吧…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去招惹街上的德国人!”织姬起身准备离开了,“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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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走在回面包店的路上——好在自己居住的那个街区并没有在空袭时受到轰炸——井上心中满是堵塞的感觉,平日里热闹的街道此时一片萧瑟,只有三三两两的居民迅速地在路上走着,眼神中满是谨慎与惊恐,好象从墙角里会突然蹿出一头什么怪物似的……红色的石墙上到处贴着德国人四处散发的传单……眼下的波兰已经被德国与苏联占领了,华沙此时正处于法西斯德国的统治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刚走到店门口,就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深绿色的军用双人摩托,织姬正纳闷着怎么回事——就被从一边墙根处走出来的男人吓了一跳——身着德国军装的军官……正静静地看着自己……呀?这个人,好熟悉的脸…在哪里见过……
啊!想起来了——就是他!
“还记得我?恩…看来你的记性不差……井上织姬…是这个名字吧?”乌尔奇奥拉.西法清晰地报出了她的名字,然后走到她跟前,将那枚发卡递给织姬,“这个——是你的?”
“什么!”织姬惊讶地捂住了嘴……怎么会在他手里!在熟读被空袭那天起就找不到了——10岁生日时哥哥送给自己的礼物……“是我的…可是,为什么会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