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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以执


1楼2013-06-18 15:43回复
    【因为无处可去只能将银发的少女带回家,将她安置在自己小屋的床上,顺手将她散乱的额发整理好。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将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少女带回家,这真的是很奇怪的...际遇?这张床自己从来没有睡过,作为非人类睡棺是更好的选择,但是眼前的少女让自己不忍心把她放进六面不透风的睡棺之内,那会是对美丽的亵渎】
    晚安,希望你做个好梦。
    【将所有的门窗都挡严,不自觉的在她额头上印上轻吻,带上门回到自己睡棺所在的地下室】


    2楼2013-06-18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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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都是浅眠这次却因为酒精的作用而睡得沉沉,或许……还有昏睡过去前那段飘渺的记忆所带来的安心感。明明还闭着眼却皱眉不适的嘤咛一声,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下的床板与自己卧室的大床触感相差太多。
      然后是宿醉带来的不适。
      从太阳穴开始,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极不情愿的睁眼一手却还遮在眼前,混沌的神智,陌生的环境,最后的记忆是定格在熟悉的紫色。
      “ ……Father…… ”
      轻轻出声的同时那些模糊的记忆也开始清晰,酒吧,然后Father出现,再然后……
      ——不,有哪里不对。
      撑起身子缓缓坐正,有些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轻嗅时所感知到的气息虽然同属于阿萨迈但还是与Father的有所不同。勉强下了床起身时有一阵晕眩,却一步一步的朝着气息的来源走去,最后停在地下室。没有直接推门而入而是停在门口,神色复杂难以揣摩。


      3楼2013-06-18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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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色的眸瞳在黑暗中募然睁开,有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最后停在地下室的门口良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很明显,这不是苏娜。空气中淡淡的气息,有些和曾经见过的斯蒂芬妮相似,那么是昨晚带回来的银发少女,没有了酒精的浸染她的气息感觉上比昨晚更强大】
        【但是这似乎不是自己所能预料的会出现的情景,不安像蔓藤悄悄蔓延。但是该面对的究竟不能逃避。起身打开门,迎上对面有些清冷迷茫的紫色双眸】
        早安。很抱歉,昨天你醉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把你带回来了。


        4楼2013-06-18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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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响起,自己的梦也裂成空白。
          最清楚他不会回来的人是自己,但最渴望他回来的人,也是自己。
          然而那双琥珀色的瞳眸像是一盆冷水浇熄了所有复燃的希望。银发,可笑的鲜明对比。
          对啊,他已经走了。为什么我忘记了,他已经走了?
          “ 你是谁。 ”
          “ 你又凭什么……假装成Father! ”
          自己也太过可笑,不过是个血族公子的气息自己竟也能将之误认成Father,属于他的气息应该是强大并且无与伦比的,那是阿萨迈无可超越的存在,是永不褪色的荣光。紫眸中血色突兀翻涌,威压释放,纯血公爵的气息完完全全的扩散开来,唇畔弧度冷冽如带刺的玫瑰。
          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这样的用力却与昨晚的力道截然不同,带着愤怒,轻蔑,以及懊恼。
          “ 像你这样弱小的血族,怎么会……是Father! ”
          好像能听见骨骼一点点碎裂的声音,指尖嵌入他皮肤,仿佛要将他血肉撕裂。
          “ 你根本就不配! ”
          怒气一点点的沸腾,像是气恼自己居然认错人,将父的荣光亵渎。


          5楼2013-06-18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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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愤怒、失望、憎恨、轻蔑各种情绪在眼前少女的脸上如雨后的涟漪交错浮现,原本精致美丽的五官呈现出可怖的狰狞。空气突然变成了实质一般的东西让自己觉得呼吸困难,下意识的想要后退躲避什么,又有什么骨子里存在的东西将自己的脚步牢牢定住不允许有一丝的退缩】
            【努力保持平静的声音,将忐忑锁在阴暗的角落】
            我是奥西里斯·阿萨迈。阁下,我并没有冒充您的父亲,事实上我并不知道您的父亲是谁。
            【手腕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的箍住,骨节碎裂的疼痛像一条蛇一寸寸的啃噬神经。眉端无可避免的因痛觉皱成一团,挺直的脊背不允许自己弯下腰去丧失或许可笑的尊严】
            阁下,我...无意冒犯。也许,只是...误会。


            6楼2013-06-18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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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发出钝钝的疼痛让感情都难以被控制,疯狂涌涨的红色盘踞在紫眸,沉淀成深邃的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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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呵……你会不知道? ”
              靠近,一手抬起他下颚,不加收敛的威压仿佛故意为之,如同讽刺的笑容不断扩散。
              “ 阿萨迈的王,米达伦·阿萨迈,你会不知道? ”
              “ 奥西里斯·阿萨迈…… ”
              嗜血一旦泛滥就无法再加以收敛。
              是阿萨迈的血统在作祟。
              不知何时那把不离身的到已经落在手上,刀尖在他肩胛打了个转然后狠狠刺了进去不带任何留情,血液四溅,将白皙的面庞沾染成鬼魅。
              不允许。
              任何对Father的不尊,哪怕无心之失都不允许。
              “ 你的胆子太大了。 ”


              7楼2013-06-18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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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达伦·阿萨迈...萧说过,殿下是我们永远的王,是无可超越的存在...王的女儿,是佐伊·雷伏诺。王的离去,阿萨迈的成员纵然难过,可是也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反而可能会更有上进心。但是对于佐伊·雷伏诺,那是失去父亲的实实在在的痛苦和绝望,是无可避免的打击。怜悯痛惜的神色在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被她下一个动作打断。下颌上不容忽视的力道和尴尬的姿势令自己羞愧,如果自己更强大会不会有所不同?】
                【嘴唇翕动却不能说些什么,安慰是不切实际的,自己也没有安慰的立场;讨饶那是不被自己允许的;辩解,对于失去父亲的孩子,什么样的辩解都将是火上浇油。或许最好的方法,是让她宣泄?冰冷的刀尖带着炫目的寒光在眼前闪过没入肩胛,打着转像是顽皮的孩童肆意扭曲的脚步,粘稠的血液铺陈在白色长袍上一点一点扩散,刺鼻的血腥气在屋子里蔓延,力量在身体里迅速的流失,疼痛却并不因此减少一分。身体无意识的后退,刀尖如影随形,挣扎反抗在公爵的威压下显得无力】
                殿下一定是爱你的...佐伊...也许,这是阿萨迈都欠你的...
                【流失的血液让神智恍惚,疼痛却让神智清晰,一场无声的拉锯战在身体里展开。莫名的觉得,血族的生命也是如此脆弱,如果就此死去,那么自己的执着又算什么?】


                8楼2013-06-18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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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冶而瑰丽的颜色四溅,一转眼仿佛回到那个夏季在一刀刺穿了那个信徒时年幼的自己,无所顾忌的杀戮,将嫩绿的叶染成暗红。他肩胛处的伤口深可见骨,却还是觉得不够一般让更多的鲜血绽起,银光飞舞,而柔软的舌拭去唇角偶然沾上的鲜血,自然得就仿佛生来应该如此。
                  没关系吧,就算这样,反正Father已经不在了。
                  全部都不在了,每一个都消失了,都不在了死去了都化作烟尘了。
                  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孤寂的怀揣永生一个人活下去。
                  最后刀刃稳稳的停下,血肉模糊,而鲜血,嘀嗒,嘀嗒,不断的滴在手上。
                  完成一连串的动作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只是指尖都微微颤抖,头垂下时刘海遮挡了所有表情,而低微的声线传入双耳,他说,殿下一定是爱你的。
                  “ 我怎么会不知道…… ”
                  那时候Father曾说过的话,自己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握紧了刀柄,连骨节都泛起青白,却仍未将刀抽出,隐约可见近尺长的伤口盘踞在他肌肤之上。
                  “ 我怎么会不知道Father有多……爱我……我是他的女儿啊…… ”
                  “ 但是最后……却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


                  9楼2013-06-18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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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刀尖在分离的骨肉间游走,抬手握住她握刀的手也不能阻止刀尖下行的速度有片刻的迟疑。脱力的倚在墙上,鲜血低落在地上的滴答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被无限的放大,像是死神指间的滴漏。等到滴漏停止,死神就会微笑着将存活过的痕迹带走,留下烟消云散的寂灭】
                    【鲜血流失带来冰冷的麻木掩盖了先前的痛楚,散大的瞳孔努力的聚焦看向眼前被疯狂蒙蔽的少女,苍白的脸被溅上的鲜血衬得凄绝】
                    佐伊,你并不是一个人...殿下住在你的心里...你,必然...也住在殿下的...心里...
                    【有什么碎片在脑海里盘旋,却不能拼成完整的图形。要活下去,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谁的低语在耳边如古老的咒语盘旋,一如从前的看不清那人的脸庞】
                    【要活下去,活下去...即使不甘不愿,黑暗如期而至】


                    10楼2013-06-18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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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突如其来的寂灭,只有鲜血流淌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而他最后的语言好像还在耳边盘旋,一点一点,刺得神经都开始疼痛。似乎是执念蒙蔽了理智,然后,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大发脾气。
                      将长刃抽出动作已无先前的凌厉,伤口深可见骨,一句轻不可闻的“抱歉”根本不足以消弭这些伤痕。
                      他毕竟是阿萨迈的族人,抿唇最后割破手腕将自己的血喂给他,在自己的力量之下他的伤口愈合速度快了些许,还破天荒的替他愈合着伤口,最后让已经被吓坏的女仆好好照顾他。
                      第一次生出愧疚感,还有铺天盖地的迷惘。
                      沉默着将长刃收好转身离开,浑身是血身形仿佛暗夜的鬼魅。


                      11楼2013-06-18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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