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时我们的镜头对准赤尸和银次的对战,“我说银次老弟啊,怎么突然就积极起来了呢?”赤尸佯攻了几把说道。
“我知道了,阿蛮的妈妈就在车上!阿蛮上次把机会给了我,这一次的机会,由我来给阿蛮争取!”银次认真的说,没有退拒。而且相当技巧性的制造出电浆保护自己,防御飞来的刀锋。
“无限城之后,可能再也没什么事了,你明白吗,银次?”赤尸突然收刀,望着自己带着塑胶手套的右手。
“没有事,大家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有什么不好?赤尸先生,为什么不试试新的方式呢?”银次眼神很真挚的看着赤尸,如此说。
“是吗?至少你们会面临没有什么委托呢!嘛,有时候,看着天真的你我会很恼火呢!”赤尸说着,握紧右手,接着呢喃道,“血红之剑!”
“找寻新的方式吗?至少在旧的事情上,我们应该好好了结,天野银次!”说着,在赤尸那强如鬼神的力量面前,很多物理性规则,根本不适用,正如在无限城中一样,如同十诫一般,只靠斩击就劈开了一切阻碍。
“稍稍让我见识一下吧,战胜七人弥勒的洞察力,判断力,以及强于雷帝的力量啊,银次老弟!”银次险险的躲过剑锋,愣了一下,才说:“不是吧,出了无限城,为什么赤尸先生的剑,还是那样无坚不摧呢?”
“不不不,你不需要恭维我,银次老弟。被称为神之子的你,才应该在这个世界,发挥得无所不能,不是吗?乘着这个机会,我们就该好好享受吧?”这时,血红之剑被遏制住了,被类似磁场的东西压制着,“对,对,就是这种战场上的直觉,银次!人本身就是一个完整的磁场,用更强大的电磁,去压制它,吞噬它,你做得相当的好呢!继续!继续!70%……75%……让我见识更多吧!”赤尸用极快的语调说着,脸上露出极难得的病态笑容。银次则眉头越来越紧,“阿蛮,希望你那边一切顺利……呀!”第一次用脚将赤尸踹开。看着被震开的赤尸,不禁喃喃道,“天啊,我尽然踹了赤尸先生……”
“呵呵,不错哦,银次,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让数据继续上升如何?”赤尸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左手,有一把手术刀停止了旋转。“银次,每次都是我攻上来,这次换你如何?你说,我会需要几把手术刀呢?”
“赤尸先生为什么如此热衷呢?我一点也不明白……”银次苦笑道。
“你不需要明白,银次老弟,只要在战乱祸事到来时,好好解决他们就行!”拿着手术刀的左手理了理帽檐,人看起来变得平静正常的多,不像此人周身所散发的杀气,那样凌厉,苍白的面容,只有那双紫眸有着亮彩,浑身包裹着黑色的大衣,仿佛再白皙的人,终归要被这紧锁不放的黑暗所吞噬。
“为什么,赤尸先生,像在说‘杀死我’一样呢?”银次用颤抖的眼神望着赤尸疑惑的问。
“对战的时候,还想这种事,银次,有时候,你的性格还真是……不得不让人……”赤尸的话没说完,银次打断了他,“等等,如果需要帮助,我们闪灵二人组,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是吗?我倒是有一点要求,你现在就可以帮我。你可以告诉我‘在湖水中倒映的虚像,是另一个真实的自我’的意义……血红风暴!”乘人不备啊,也这么有气势……不过,赤尸真的是百分之两百的相信着银次呢!那景象真的很壮观,不可计数的手术刀密集的停在以银次为中心不到十米的半径的球形层面。
“是的,就是这样,将电能转换为磁能,而磁能激化,扭曲空间,就算是不易磁化的硬陶瓷钛铝合金也是一样的,不错呢,87%……在无限城外,可没有无上限电能供给一说呢,银次老弟!小心呢!”
“……呀啊!”银次大吼完后,手术刀全被震开,他的额头上流下来不少汗水,喘着粗气,眼神却坚定不移,“我知道的,赤尸先生,如果需要我用尽全力的战斗,才能安心的话,那我就那么做,阿蛮也好,赤尸先生也罢,所有能帮一把的,我都要尽全力,不留遗憾的做到底!呀!”说着就冲上去了。
“是的,就是这样……90%……1,2,3……继续啊!”一边数着旁人听来一头雾水的数字,一边闪躲,或用手术刀格挡下雷击,当力量提升到一定高度,能决定胜负的就只剩下意志,以及承载着这个意志,不断进行学习和格斗的肉体。
“太棒了,银次!6,8……只剩一点了!”赤尸说着,血红之剑撞上了球形的雷电,从而发生了爆炸,这才分开了胶着的二人。
“那,那次我误判了,银次……”赤尸笑着说道。
“赤尸,先生,也会……不知道?”银次一口气一口气的吞吐着,回应着。
“是啊,银次老弟,那个时候,我记得你还在和那个叫弥勒夏彦的对战呢!当时我在想你或是他,谁死……”赤尸不慌不忙的像说着家常。
“那个,赤尸先生……死……这个……”银次的虚汗增多了。
“所以,推断错了呀!别那么紧张嘛!”赤尸又笑了。
“那场我侥幸胜了啦,赤尸先生,呵呵!”银次擦了察汗,腼腆的说。
“我是看出了最后结果才走的,银次。一眼看出结果的是美堂,不过,这也是不可避免的。毕竟,专注于战斗本身的我,总是,容易忽视贯穿战斗始终,并极有可能影响着结果的东西。奏蝉丸也在鬼里人和魔里人的战斗中提过,不注重结果的我,会输的惨败,毫无翻身的可能。”这一刻,赤尸没有望着银次,而是仰着头,自说自话。
“不会的,赤尸先生,那么强,不会的。要说忽视东西,我才是最笨,最容易出错的那个啦,所以,赤尸先生,安心啦!”一边损自己,一边抓着头的银次如是说道。
赤尸毫不领情的回斥道:“我可不需要你这种‘胰腺’和‘遗书’都分不清的家伙,来宽慰呢!”(注:此处指的是同音的那个字)
银次则已经陷入文字的怪圈,口里念念有词道:“一,一,姨,咦……疑……胰……胰、书……书……线,线……”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银次?”赤尸挑眉道。
“是,是的,赤尸先生,对不起,我刚才想那个书去了!”小乖乖银次如实上报道。
“看来,在你身边,根本没办法聚集抑郁因子呢,银次!”难得的赤尸藏人没有戴帽子,他用手将帽子移到胸前,半眯着眼睛,完全无视银次,只是仰望着更高更远的地方,仿佛这场对战,谈话,和银次这位当事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个,赤尸先生?”银次疑惑的问。
“我说,银次老弟,你说那个羁绊是不是可有可无,随意产生,又蓦然中断呢?只要死亡来临,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
“那个,不是,那样的,赤尸先生……”银次极力想说些什么,可是,赤尸的剑已经直指向他,“稍稍恢复了点吧?和美堂对决时,我也给了他抽口烟缓和的时间,如何,下一招,用尽全力吧?用你的话说,就是不留遗憾,银次老弟。”
此刻,银次,感觉到一种比杀意更强烈的东西,四处涌动,直直向他袭来,紧致的缠绕,就在为这奇妙的感觉所分神的那一刻,赤尸藏人已经以肉眼不可视的速度攻上来了。银次,本能的朝着违和感的方向,不顾一切的挥出他所操控的雷,而也正是这一刻,美堂蛮也嗅到了不同的味道,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痞气,朝事发点赶去。嘴里不忘喊着:“银次,银次……银次!”
“对不起,我……实在……不行了……”银次晕晕乎乎的说完这话,就装起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