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一空倒也不甚在意,下巴被挑起也坦荡荡抬头与他对视,只此刻他站着,我坐着】
【身为男子被说最美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虽然这事儿早已稀松平常,嘴角浅笑略僵,下一刻复又恢复】
:啧,我可不记得何时约了你,不过看在你这酒的份上,才让你入府。
【他人凑得近了腰带的结便垂在一侧,在他手不得闲时恶作剧般轻轻扯过,再如常的伸手拎过桌上的酒壶,一脸无害也不多言,只偏头躲开了扇骨的力道】
【自然不会用茶盏饮酒,转了个身换了个离了他,择了个临近的石凳继续坐下,揭了酒壶的塞子仰头灌下一大口,酒醇香浓,也不还给他,只凌空做了个敬他的姿势,挑眉】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