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到家里时,大叔望着气氛越加尴尬的两人,心里莫名的感到不安。趁着季征恒洗菜的空隙,大叔拉着车善玗往屋里走。“呀,大叔你干什么呀?”对于大叔这样奇怪的举动,车善玗忍不住发问起来。“给,你看看这个。”大叔刻意放低了声音生怕有人听到。车善于从大叔手中接过几样证件一样的东西,可是上面是完全不熟悉的名字。“这是什么呀?”车善玗不解的问道。“小子,你再仔细看看。”车善玗又搭了眼,但这次他的眼神无法再离开那些证件。上面是季征恒的照片,名字却写着“李灿多”。而且明明应该二十岁的季征恒,上面却显示着二十八岁。许许多多与真实的差错,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季征恒假造的话,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问题不断涌向车善玗的脑海,此时车善玗的耳边又回响起那句话“纵使你是十年前的车善玗,我也不一定是十年前的季征恒。”我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困惑给车善玗带来的无尽的痛苦,但车善于还是对大叔说;“季征恒说过以后会告诉我们真相的....”“善于,我也不想怀疑他,可是你和我亲眼看到报纸说季征恒死于九年前的那场火灾。”大叔声音打着颤看来他也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