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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沈文】冰河上的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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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1楼2013-07-03 15:58回复
    和平的荒漠世界
    青藏高原上,到处是银光闪闪的雪峰。在两座山脉之间,从西向东伸展着开阔的古湖盆地。这些海拔平均四千五百米以上的盆地连贯起来,形成一条条宽阔平坦的谷地。由东南向西北延伸的谷地底部,有许多南北或北南流向的小河,纷纷流进那每隔百十公里就点缀在荒漠草甸上的一个个湛蓝或碧绿的湖泊。这些湖泊宁静地镶嵌在群山群峰之间,映照着碧空浮云和雪山草原,景致十分幽美。
    在这世界上最高寒而且干旱的地方,一年只有寒、暖二季。暖季里,遍地生长起绿油油的浅草,到处开放着千姿百态的野花。无数大型的食草类野生动物,在这里自由自在地孳养生息:到处可以看见零星的野牦牛,这些庞然大物,浑身漆黑,长毛拖地,威武雄壮;到处可以看见一群群毛色灰褐、鬃短耳长的野驴,它们常常排成整齐的一字横队阔步前进,头颅高昂,姿态优美;还有黄羊、藏羚、狐狸、狼;还有野驴的朋友、狼的天故,鬃毛发红、毛色棕黄、脊前上生着铜钱般浅浅黑斑的红毛斑狗……度过生机蓬勃、兴旺繁盛的暖季,荒漠上的野生动物们都又肥又壮,而且儿女成群、子孙满堂了。可是,到了冰冻雪封的寒季,野牦牛和野驴等大型食草类动物,却不得不转移到沿河两岸与湖滨低洼处的草滩上。在转移中,它们由一家一户(三、五头)逐渐集合成十几、二十头的小群体,再慢慢汇合成百头以上的大群体,短角白臀的黄羊和毛色棕褐、细绒厚密的长角藏羚,为了寻求庇护,常常与善良忠厚的野驴们混杂在一起。那些小型的食草类动物,只好钻到洞穴里,深居简出,过着半冬眠状态的蛰居生活。
    这时候,狼们找不到食物,都饿得瘦削不堪,你嗥我叫,慢慢地集合成小群体,开始在荒漠边上的山谷中东游西荡,追逐和袭击那些还没有汇合进大群体的大型食草动物。在追逐和袭击中,一小群一小群的饿狼逐渐汇合成大的狼群。狼群越大,饿狼的胆子也越大。于是胆大妄为的狼群,便开始向结成大群体的野驴们发起了进攻。


    2楼2013-07-03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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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驴王“江颇噶丹”
      冰雪茫茫,北风呼呼,大地一片死寂。
      这是寒季的末尾。寒冷将尽未尽,而温暖却又迟迟不肯到来。冰封雪盖的仲壮湖南边,河面冰冻宽达千米的雁石河东岸那宽阔的荒滩上,三百多头野驴裹夹着百十只黄羊、藏羚,结合成了一个群体。在这群体中,有一头比群驴高出一头、额顶正中有块白斑毛旋的年轻大公驴。它是在这个群体的老驴王“江颇”退隐之后当上新首领的。常来这一带狩猎狼、熊、狐、豹的远方猎人,早就认识它,称它是“江颇噶丹”,夸它是聪明勇敢的后起之秀。
      驴王,并不是一个特殊的等级。不管是被称赞为“骏马般的公驴”的老驴王“江颇”,还是现在被夸奖为“有白斑的、骏马般的公驴”的新驴王“江颇噶丹”,都和所有的野驴一样,吃的是草,喝的是水,站着睡,跑着走,不要任何特殊的照顾和享受。不同的是它要多走多跑,找到好草好水,先让大家吃喝;有敌人来袭击时,它得发信号,指挥大家作战,还得自己头一个冲上战场。
      雁石河边,这片被人叫作雁石圹的地方,新驴王“江颇噶丹”继承了老驴王“江颇”的职位后,依旧按老规矩办事:暖季,让驴群分散,去过一家一户的自由生活;寒季,把群体集合起来,抵抗那些成群的食肉者,求得自己的生存和发展。寒季的生活是极其艰苦的。野驴们全靠祖先遗传的健壮的身体,顽强的性格,以及超群绝伦的粗食本领,拱开积雪,啃嚼枯叶草根,勉强地维持着生命。生活虽然艰苦,但是在群体中生命安全有保障。因此,野驴们宁肯受苦,也要在这里跟着“江颇噶丹”过冬,不愿别的地方去。
      一头新驴王怎么会得到驴群的如此信赖呢?雁石圹的野驴们,在这头有白斑毛旋的小公驴刚出生时,曾怀着不大相信的态度:哪里有长白斑毛旋的野驴?――很可能是一头马骡或驴骡①吧!“江颇噶丹”转眼间长成了一头毫不含糊的野驴,而且比大家高出一头。它从小跟着大家,在驴王“江颇”指挥下,在游戏中练习奔、跑、跳、跃、尴、踢、咬、趴,学会了作战的本领,养成了坚强、机敏的品格。老驴王派它以“传令”身分指挥群体,让它以“领队”身分率领大家去冲杀,每次它都带着出色的成绩胜利归来。它不仅曾经独自踢死、踩伤过不少恶狼,还在驴王“江颇”外出时,带领着大家,多次击败过狼群和豹子的袭击。因此,在长辈和同辈中,它赢得了信任。当老驴王“江颇”引退时,亲自把年轻的“江颇噶丹”领上“指挥台”――一座土岗上,要它指挥整个群体,向东北方向,沿仲壮湖边奔跑,演习一次“变阵”游戏。黄昏,它领着队伍归来,才发现老驴王已经带着留下的那群牙沟磨平的老公驴走了――这是野驴群里代代相传的老规矩:新王成熟了,老王便领着衰老的一代“告老归山”,以终天年。


      3楼2013-07-03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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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酋“纳更”
        朔风呼啸,大雪飘飘。
        一个又一个的狼群勾结起来,纠合成一伙了。它们沿着雁石河谷地,把一群又一群的野驴、黄羊和藏羚,从上游向下游赶去。参加这一行动的是从山上下来、沿途汇合的十几个狼群,大约六、七百只饿狼。它们分散开,排成新月队形,向野驴群逼近。害怕被包围噬食的驴群便拼命向下游跑去。经过长途的围追堵截。饿狼们累得大张血口,长伸舌头,口吐白烟,喘气不止。
        身体健壮、善于长途奔跑的野驴,很少有掉队落伍的,连驴驹们也都紧紧跟在母驴的身边,一步不拉。倒霉的是那些早就离群索居的老弱病残,它们本来已经躲进了幽壑深谷,准备老死其中,现在听到驴群的的惊叫和奔跑声,出于恋群思旧的本能,不愿自己置身事外,便勇敢地跑出来与群体结合,自愿归队作战。它们当中有的已经筋骨毕露、步履艰难,跑不多远,就被狼群撕得粉碎,饱了狼腹。
        这时,狼群为了争夺每一丝皮肉或每一块碎骨,正展开无情的相互残杀。只见一团团血肉模糊的黑毛球在雪原上翻滚,四下里冰迸雪溅,狼毛乱飞。
        就在饿狼们争夺嘶咬的时候,野驴群已消逝在远方的地平线下。只有一群刚从山谷中飞奔而出的老公驴的瘦削身影,还依稀可辨;它们也正向下游驰去,追赶自己的同类。
        “呜――呜――!”尖厉的嗥叫声在警告,在催促;再不前进将会受到无情的惩罚!――这是狼群的总头目发出的信号。按照狼群社会的“不成文规定”,第一个发起进攻或追击的最大群体的头目,就是当然的狼群“酋长”。饿狼们听到这无情的警告,清醒过来,又排成新月队形,沿着雁石河两岸的荒原谷地,搜索着,向前追去。它们憧憬着一次大屠杀,吮吸鲜血止渴,饱食骨肉疗饥,好度过这寒季末尾最艰难的日子。
        现在,已经追到了尽头――雁石河注入仲壮湖口的高崖瀑布边上,五、六丈高的瀑布,早已冻结成一座陡峭的冰崖了!
        北边是十几里长的镜面般平滑的仲壮湖,西边是雁石河近千米宽的冰冻河面。狼群从东、南两个方向包抄过来,逐步缩小了包围圈。它们把近千头野驴和二、三百只黄羊、藏羚,围困在这荒滩上,妄图迫使驴群从那陡峭的冰崖边上向西突围,以便在广阔的冰面上冲散驴群,恣意捕杀。
        可是,这里有没有它们的天然敌人毛斑狗呢?能马上发起总攻吗? 这场大屠杀阴谋的策划者和指挥者――那位沿途不肯露面的总头领――狼酋“纳更”,犹豫不决地蹲坐在东北角的一座土堆上,心里正盘算着。另看它个头不算太大,还折断过左前爪,“纳更”就是独手的意思。它可是一只十分忄票悍、凶恶,而又残暴、狡诈的苍灰色老公狼。它年轻的时候,有一次趁大风沙吹得天昏地暗,一口气就咬死了上十只黄羊。又有一次,它领着自己的同伙,在大山那边咬死了一群正在打群架的驴。当它当了头目后,因为逞强耍能,被猎人安的铁夹子夹住。它没法逃命,便咬断左前爪,跑了。它的“夫人”兼侍卫们按狼群社会定下的规矩(凡伤残而身带流血伤口者,众狼可撕来吃掉),追赶上去,要吃掉它。幸亏那是暖季,狼还没成群,它的“夫人”兼侍卫不太多。于是,它蹦跳着,躲进悬崖边一道石缝里。“夫人”们追来时,它便一个又一个地咬断它们的喉管,或者用坚硬的头顶把它们撞下悬崖,然后,才逃进深山野洞里去养伤。伤好后,它又经过无数次的明争暗斗、巧取豪夺,才重新登上狼酋宝座,巩固了自己的地位。
        现在,二、三十只体形丰硕修长、毛色棕褐锃亮的年轻母狼,正在“纳更”周围护卫。它们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地绕着“纳更”转圈儿,不失时机地、一个接一个争着伸出长长的舌头,去为它刷毛舔爪。它们低沉柔媚的喉音,伴着“纳更”那尖利的高声嗥叫,共同指挥狼群“大军”。君主似的狼酋“纳更”这时一动也不动地蹲坐着,象一尊石雕像。它毫不理会母狼们的献媚和狎昵,斜裂着双眼,眼珠瞟过来,瞟过去,一边居心叵测地打量着荒滩上的驴群,一边又疑虑重重地监视着自己的“夫人”兼侍卫们和那些居心不良的年轻同伙。它警惕着自己身边可能随时发起的“哗变”,或暗中正在悄悄进行的对自己的背叛。――山背后,年轻的狼叔叔们正为它的“夫人”们领着孩子哩!


        4楼2013-07-03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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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驴群仓促转入防御
          一个又一个的驴群逃到了雁石圹,带来极其不幸的灾难讯息,散布着惊慌和恐惧。
          是抵抗,还是逃跑?是奋起战斗,还是等待灭亡? 面对疾风迅电般压境而来的浩浩荡荡的狼群“大军”,任何怯懦都是无济于事的。此时此刻,不是战斗,就是死亡! 驴王“江颇噶丹”威严地站立在高高的山岗上。这里是它出生的地方,成长的地方,也是它和同伴们祖祖辈辈赖以孳养生息的地方,怎么能随便放弃呢?野驴,从来是站着生的,也是站着死的,何况还新来了这么多的同胞兄弟?面对广漠的荒原,它仰天长啸。那号角般的“”叫声,响彻雁石圹的四野,在茫茫风雪中回荡着。
          风雪荒原上,那些惊惶不安、徘徊彷徨的新老野驴不禁掉过头来,仰望着驴王“江颇噶丹”。它们从驴王的长啸声中,感受到了信心和力量,逐渐安定和镇静下来。
          为了使伙伴们明白自己的意图,驴王“江颇噶丹”长嘶着奔下土岗,驰向荒滩,绕着土岗跑一个大圆圈,又在大圆圈内跑了一个小圆圈。
          就在这时候,狼酋“纳更”发现了驴王,便放出十几只胆大而凶恶的饿狼。其中,最先从狼群里窜出来的六只,马上向驴王扑去……
          驴王发现了。它边跑边低下来,两眼斜视侧后方,眼睛发红,两只长耳朵陡然向后竖起,大张着鼻孔不断发出“呼哧”声,口角上堆满白沫。它愤怒了。当那几只狼追到它的身后,它便掉过屁股,猛尥几蹶子;再掉过去,又狠踢几蹄子。六只恶狼顿时就被它那瓦钵大的铁蹄踢死两只、踏扁两只,还被敲折了一只的腿、踩断了一只的腰。后面追来的那十几只狼吓傻了,倏地退了回去。
          “嚄――嚄――”
          驴群引颈长嘶,为自己的英雄喝采。
          “哞――哞――”
          藏羚象牛一般嗥,为自己的朋友助威。
          就在这喝采和助威的欢呼声中,在驴王“江颇噶丹”原有群体的带动下,所有的野驴紧张而迅速地按照驴王跑过的两道圈子,排列成一个奇妙的防御阵势:
          健壮的成年公驴和无驹母驴排列在外围的大圆圈里,统统臀部朝外;
          带驹的母驴、长有脊棱形乌黑长角的雄藏羚、雌黄羊排列在小圆圈里,一律头朝外。 最里层“腹心地区”,是驴驹、雌藏羚和短角雄黄羊,以及受过伤残的其他同类。
          这是特大的野驴群经常用以自卫的“双环阵”,是野驴们用自己的血肉筑成的“可移动式环形堡垒”。它的外层,公驴和无驹的母驴们臀部朝外,以蹄子为武器,“踢劲”最大。中层,带驹的母驴们保卫儿女心切,前蹄的“趴劲”大,嘴的“咬劲”也大,可以又趴又咬。野羊们则用角顶,或人立而起猛往前撞。在圆圈的阵地里,能保证有一些枯草或草根可啃。如果阵里的草根啃光了,还可以缓缓移动阵势,挪到有草的地方去,而不致引起紊乱……


          5楼2013-07-03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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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娘又吞我楼......
            并非不速之客
            红毛斑狗的队伍来了。
            两头落荒而逃的“信使”*骨上,各自坐着一只红毛斑狗,走在整个队伍的最前面。通常一群只有一、二十只红毛斑狗,现在却结成八十几只的大群体,在“信使”的引导下,一个跟一个,排成井然有序的一字长蛇阵,出现在这茫茫荒原上。
            狼群吓慌了,转身就跑。
            红毛斑狗们不慌不忙地小跑着。“信使”背上的那两只刚一轻捷地跳下地,它们便忽地向左转,变成弧形包抄过去。
            逃回雁石河冰冻的河面上,狼酋“纳更”发现事情太不妙了:所有的狼又集中到一起来了。这回是被赶来的。四面都出现了红毛斑狗!
            “纳更”瞥见东北角上有一处不太明显的缺口,只要跑得快,逃命的希望还存在。于是,它领着剩下的几位侍卫“夫人”,贼溜溜地窜了过去。真侥幸,一只红毛斑狗也没有!
            可是,前面突然传来“轰轰隆隆”的巨响。“纳更”惊呆了。昨天悄悄溜走的那群狼被野牦牛追赶着回来了。几百头硕大无比的野牦牛,象一群重型坦克,沿着仲壮湖边轧了过来。两只自恃勇武的母狼冲了过去,只听几声惨叫,顿时被牛蹄踏扁,被大弯角戳得稀烂。
            狼酋“纳更”不得不逃回冰河的中央。
            象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红毛斑狗们保持着均匀的间隔,从四面八方向冰河上的狼群包抄过来,逐步缩小了包围圈。
            “咕咕咕咕!”狼群开始哭泣了。
            狼酋“纳更”赶忙一屁股坐下,侍卫“夫人”们坐在它周围。外面,一层又一层的饿狼,紧紧挤在一起。它们浑身哆嗦,脸朝外,屁股不住往后挪动,越挤越紧。这些平日凶恶残暴的家伙,霎时间威风扫地,“咕咕”饮泣,只有俯首贴耳等死了。清算它们罪行的“行刑队”来了!
            红毛班狗对人、畜是从不伤害的。即使相对而遇,它们也会从容地主动绕道而行。可是,对虎、豹、狼、熊等大型食肉类野兽,它们就毫不客气了。这些平日一、二十只一群,长得象狗,爪子却比猫还厉害百十倍的小家伙,专门用利爪插入猛兽的肛门,把肠子等内脏掏出来吃,或是吮吸鲜血解渴。只要被它们看中的猛兽,几乎没有一只能够幸免。
            现在,红毛斑狗从四面八方插进了狼群,开始“执行死刑”了。它们首先选择那些肥壮高大的下手。它们有着比狼更灵敏的嗅觉和更高超的分辨本领。三只红毛斑狗径直来到了狼酋“纳更”的面前。
            “咕咕叽,咕咕叽!”母狼们在求饶。
            红毛班狗们抡起前爪,噼哩啪啦朝母狼们的脸上掴去,直刮得母狼们乱叫乱跳,满脸流血,眼珠迸裂。
            一只红毛斑狗纵上“纳更”的脊背。“纳更”急了,倏地站起来,尾巴一卷,掩住了肛门,就地一滚。那红毛斑狗敏捷地一蹦,落到了“纳更”的面前,“啪”地一爪抓去,抠出一只眼珠来。“纳更”惨叫一声,跳起来就跑。另外两只扑到“纳更”身上,一边一只,抡起前爪狠掴“纳更”的眼耳口鼻。“纳更”嗥着,跳着,四下里乱跑。第一只又窜过去,落在“纳更”的臀部上方,一爪插进肛门,抓出了肠头,然后,一个前滚翻,轻轻落在了地上。“纳更”惨叫着,继续朝前跑,它肠子在地上拖得老长,跑不远,便怪叫着倒了下去……
            其他的红毛斑狗也在四周开始下手了,没有一只狼敢跑的。谁跑就先收拾谁。
            狼太多了,红毛斑狗们一时吃不完,吃吃停停,停停吃吃,谁也不知道它们要吃到什么时候。连等着被吃的的饿狼们也吃着同类的尸肉,在等候自己被吃时刻的到来。
            冰河两岸,野驴、野牦牛、藏羚和黄羊在吼叫,在呐喊。
            这时,荒原的上空,漫天盘旋着秃鹰、灵鹫和各种巨雕,飞翔着一群群特大的黑乌鸦。这些不速之客,凭着自己天赋的特殊感觉,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这冰河上的“盛宴”。它们是这荒漠上的“清扫工”,专门为清扫这种“盛宴”后的血肉垃圾而来的。
            …… 当这荒漠上的寒季过完,另一个暖季来临时,野生动物们和平、幸福的天堂世界又将出现在这青藏高原的荒漠上,生机蓬勃,繁盛兴旺。然而,驴王“江颇噶丹”那时却依旧在游戏中教驴驹们奔跑跳跃、尥踢咬扒,排队形、变阵势,象上辈教育它们那样。它知道,如果在平时不想到战争,有朝一日就会被敌人放到砧板之上。


            12楼2013-07-03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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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写的


              IP属地:北京13楼2013-07-03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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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瑾写的〜


                来自iPad14楼2013-07-03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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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即查看
                  。。。。我一开始看吓得差点吐血。我还在想呢,你一个小娃子,竟有如此文采!不过,这不是你写的。


                  来自iPad15楼2013-07-04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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