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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连载)《我的老婆是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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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可以用我的下半“身”打赌,Miss 白绝对在80到85B之间徘徊,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属于既不会大到让女人嫉妒,又不会小到引不起男人“食欲”的经典size!
         半个小时之前,也就是2007年2月16日的上午八点零四分,当两团拥有经典size的球状物绵绵软软地挤压在我背上的那一刻起,不得不说,从此让我全方位地改观了对Miss 白的看法。
         人们说,性格常常决定细节;我说,女人的胸部往往可以看出她的性格。像Miss 白这样平日冷傲孤高型的女人,真没想到会有一对如此……呃,可以说热情的咪咪。亏我上个月还拿她举例子警告环卫部的阿萍她们说,女人长年缺乏荷尔蒙,容易导致胸下垂。看来,是该找个时间拨乱反正了。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外表万年不化,内心热烈奔放的人的,尤其是,女人!
(2)
             
         时间回到2007年2月16日上午八点整。当我在公司大门口遇到Miss 白之前,我们还不能称之为熟人。她是今年1月15日入的职,扣除双休日,再算上今天来,我们相识也不过只有24天半,每天说两句话——“Good morning”;“Goodbye”——因此,我们连50句话都为曾说满。
         一对相识一月,日日相对,每天仅在电梯里就起码相遇七次以上,却未说满50句话的年轻男女所可以做到的最亲密的动作,按常识来说,也不过是握手而已。然而我却已经开始跟她产生“心灵的撞击”了,不能不说是——快!
         “Miss 白,你……”我尴尬地看着这位姿势优美,骑坐在我身上的pl同事,犹豫着是否要率先打破沉默。
         然而我话未说完,她便伏在我的身上呜呜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捶打我的胸口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喊着:“地上有水为什么不放警告牌?!太过分了!你们都欺负我~~~”声音洪亮到足够引来方圆百里的侧目纷纷。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仍然维持着骑在我身上的要命姿势,而我只能保持巍然不动。初恋女友一巴掌挥上我左边靠耳根部位的脸颊时,曾耳提面命过一番,她说:“当女人哭泣的时候,你tm能不能别吃东西?!动都别动行不行?衰佬!”那是她最后一次教训我,所以我一直记得很牢。
         就这样,过了近5分钟,她才渐渐安定下来,我手足无措地拍拍她的肩头,笨拙地不知如何安慰一个平素很酷,可哭起来呼天抢地,而且又骑在我身上的女人。
         “你……没受伤吧?”只能这样含蓄地提醒,我试着尽量不去接触她的心灵世界,妄想独善其身。
         可不知为什么,她听后又呜呜咽咽,既而号啕大哭起来,我躺在地下放弃挣扎,索性闭上眼睛倾听,悠悠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发现她嚎啕起来有点像我们家老房子底下拉锔子的声音,一抽一抽地,又似驴叫。
         “不用你心疼!呜呜……为什么问这话的……不是他呢?呜……”她越发悲从中来,一句“不用你心疼”差点把她自己从我身上震掉下来,因为我差点当场来一招鲤鱼打挺。大姐,WHO心疼你了?老子是心疼自己的腰!ORZ……
         当然,我身上为数不多的绅士风度好歹也让我衡量再三后,终于生生从嘴边吞下了呼之欲出的“脱线”,我甚至听到自己的喉咙发出咕嘟一声,仿佛咽了口浓痰般浑身不自在。终于看她平静一点,我尽量柔声地问:“好点了么?”可以起来了吗?!八婆!老子的腰断了,你是我老婆你乐意啊?!
         此时,她抬眸,横了我复杂地一眼,眼中秋波流转,优雅的兰花指拭去腮边清露之后,羞涩地轻垂蟾首,耳颈边红霞云涌,顿时叫我想到两句我仅会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半晌,终于幽幽开口:“我扭到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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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7-08-11 12:41回复
    (5)
             Miss 白……哦,从今天起,我可以叫她的名字了。这是她昨天说的话,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她趴睡在我的背上,我的衣服趴睡在她的背上,而我光着膀子。
             她有个很ORZ的名字,叫白马,因为爸爸姓白,妈妈姓马|||。我一直跟着人事部那群三八叫她Miss 白,从来也没问过她的全名,现在知道了,反而有点抑郁。白马……难道我是唐三葬?我有点神游物外……
             “你呢?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她在我耳边柔声问,香香甜甜的气息在我颈边搔痒。
        
             “呃……事实上贫僧活了三百年了,早忘了自己红尘俗名,只记得生是公司人,死是公司鬼,既然公司叫‘蝴蝶’,往后施主就叫贫僧枯叶大师吧……”我正经地道,任她勾着我的脖子,我自双手合十。
             她笑喷,花枝乱颤,笑声清脆可人。完全不像平常一付别人欠她几百万的老处女状。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模样必定是又娇又俏,我心口一阵乒令乓啷地乱跳。不知是她在我背上扭来扭去的缘故,还是她笑着呵气在我耳孔内的缘故,我的身体自然也起了反应。
             她似乎感觉到一点什么,低头一看,顿时羞地满脸通红,跳了下来。饶我钛合金做的脸皮,防水防电防火防晒,此时也禁不住要老脸一红,轻咳一声,正襟危坐,一时间再也找不到话好说。
             倒是她大方一些,轻笑着骂了句:“色鬼!”这一声真真是骂得无限风流风情万种万众瞩目目光如炬炬火燎亮……搞得我色与魂授,刚平息下去的“火气”,再次腾地窜了上来……
             “你会这样背着我走到哪里去?”
             “西伯利亚。”
             “啊?去那里干嘛?”
             “卖掉!”
             “你……哼~”
             “呵,那……背你爬雪山,过草地,长征二万五千里,好不好?”
             “西,雪山之后是另一座雪山,你能背我翻过多少座雪山?”
             “唔……背到我死~~一定把你带回毛主席的身边!”
             “哈哈哈哈,如果我的脚没有扭伤,我现在最想踹的就是你……的小jj!”
             砰!
             “哎哟!死枯叶,你摔我?!”
             “不敢不敢,贫僧不敢……”


    3楼2007-08-11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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