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家我好久也没回去了,大二过年的时候还和学校教授一起吃饭,因为我没有回去,教授看样子也在学校做什么研究,偶尔会和我探讨一些学识方面的事情,这个大胡子教授对我很好,甚至让我觉得远远超过了我的亲生父亲。
我宁愿读死在书中,也不远回到那个让我心凉的家,他却没有悔改过,似乎从来也没有听进过我的话,只是屡教不改的早出晚归。高中我在宿舍寄住,有次他出去四个月都没有回来过,我很想知道他做什么,有次偷偷跟踪他,发现他在一个偏僻的小公园内和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妈打着麻将。
我就像无影人,只是他发泄的工具,火了就拿我出出气,累了就骂我缓解疲劳。高中那三年是我最难度过的时光,现在也不敢回想那痛苦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