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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活动第一期·掐戏比拼:白达尔元蔻 & 苏穆察青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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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3-07-19 13:30回复
    【自定义主题】
    前情提要:
    本为瑜妃昭训的苏穆察氏偶然得遇万岁,一朝倾覆便不甘屈居为婢,后终于谋获恩宠,列位后宫,为瑨嫔,宠幸颇盛。后院起火,自然为瑜妃所不喜,二人于御花园偶遇——
    白达尔元蔻为瑜妃
    苏穆察青徊为瑨嫔 【原瑜妃昭训】


    4楼2013-07-19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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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昔时我于金陵攀折相思,少儿谓我可有所思。彼时我笑着摇头,垂首言此间少年皆非良人。然而此时——指尖轻抚在腕上碧玉镯,内侧的那两个字触手生炽,就像他的眼神让我如品陈酿。也只有他,能让我甘心为妾,容自己成为他的万顷沧海中的一缕江潮。)
      ( 日头颇大,我搭了善荷的腕在御花园里走了一会儿,微觉额上有几分汗意,这便往凉亭去了。刚想坐下,忽而余光觑见一抹亮色,抬首,待瞧清楚那人是谁,动作微顿。)
      ( 这一生,所有的离开我都毫不后悔,即便是背离,也绝不。我只遵从我心的方向。连你——瑜妃,也一样。待她近前,动作亦不迟疑,只福了身。)
      瑜妃娘娘,万安。


      5楼2013-07-19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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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仍然记得那一道旨意下来时,储秀正苑诸人之神色。有歆羡,有不屑,有愤然,这些我统统不在乎,唯一让我上心的只有她。九年前,我无心忝列嫔妾之位,只因我并不识他。这一错,便是九年。可是我不后悔,纵然在她身边俯首称臣了九年,可是不代表这漫漫岁月能够磨去我的棱角。我始终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因为能让我改变的,只有我的心。)
        ( 上天从我一出生便负我良多,然而我不信命,于是它退让与我一条康庄大道,这当中却有一异数。如果说未来的路上会有磕绊,最大一个便是眼前之人。若说愧疚,我早已经在那一年中偿还给她,我本以为她会如其字——瑜,一般通透明了。只是眼下的情形,恐怕是我高估了她的耐性。)
        ( 我无意如此,如你没有逼我,我们本可以齐力断金,只不过现在看来,单一个“齐”字便无处可寻了。福身后,似是无意般起身笑看向她。)
        娘娘还是那般恋旧,青徊倒是愿意回来继续陪在娘娘身边,只不过怕是万岁爷那儿……
        ( 搭着善荷往亭子里走了两步,觑她神色不豫,装作刚想起什么似的。)
        昨儿太医来问脉,说是嫔妾恐是有孕,万岁爷听了就又免了嫔妾的礼,说是见了高位只用福一福就好。
        ( 语调微转。)
        娘娘素来宽和,定然不会计较这点礼儿,你说对么?圆蓁姑姑?


        7楼2013-07-19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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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瑜妃发
          【眸光看似无依,可事实上却将她动作悉数收入眼底,因此而并未错过她面容上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果真还是那副样子,不嗔不怒,喜笑不形于色。我曾最欣赏她这一点,而今,却也最痛恨她这一点。】
          【并未道起,她却仿若周遭无物一般自在起身。捕捉到她唇边的那一丝笑意,突然便觉出讽刺。蛾眉淡挑道。】本宫向来体贴下人,瑨嫔在身边伺候了十年,又如何能忘?更何况——【恰好与她视线交汇,笑意戏谑。】这小猫小狗的,养久了也有感情。本宫又,如何能不恋这个旧?
          【她口称万岁的样子突然叫我觉得陌生。可笑这是跟在我身边十年的人,却分毫不明白我所思所想。外人眼中,储秀正苑出了一个苏穆察,无疑像是在我瑜妃脸上打了一巴掌。看我笑话的人千千万,可那又如何?从崇兴元年,我迈入这一方宫闱开始,白达尔就从未惧怕过旁人。而事实证明,那些曾经与我为敌的,轻视我的,嘲笑我的,终于都败在了我手下。自崇兴八年,东西十二宫之争中,我夺下魁首后,晋贵妃,育长女,诞幼子。如今祚儿已逾郡王之位,前途自无可量,我从来赢得漂亮,笑我?诋毁我?贬低我?无外乎二字——嫉妒。而我分明,最爱看的,就是她们艳羡却又嫉恨的模样。】
          【可我恨她,厌恶她,唯独不希望她与我比肩,哪怕是一点点的逾越也叫我心生怒意。不过是因为,我向来最恨背叛。哪怕是当年和豫行争夺的那一点小心思,也以我将青春埋葬在这宫廷,默然退出为终。如今,我又怎能容忍手下有她这样的存在?】
          【听得后话,倒是一笑,侧首瞧了圆蓁。】瞧瞧,瑨嫔如今当了主子,也还不忘你。这声姑姑唤得如此顺遂——这便叫我想起来,有些人到底是做久了伺候人的差使,哪怕一朝跃上了枝头,也难改往日屈躬婢膝的模样。【目光落回至瑨嫔身上,似笑非笑。】瑨嫔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10楼2013-07-19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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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就那样抬头直视她,毫无怯意,也是,何来怯意?从一开始,我择径往景仁,并非低人一等,而是不愿同那些妃嫔一般将未来寄予命运,因为命运向来不偏向于我。她是天之骄女,她宠命优渥,她自小便是被捧在掌心的千金。所以她怎么会懂,什么叫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 所以纵然我的身份似乎一夜之间贵重了不知许多,旁人艳羡或者嫉妒,又于我何干。我只想安静的爱我所爱的人,不管给予我什么样的命运,甘之如饴。受封后这一月余,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怕么?那时候我想起阿玛说过的一句话:这一生,切莫用情,如遇不淑,则毁矣。可是我爱的那个人,他是天下最重诺的天子,即便只是他的一丁点爱怜,那力量也足够我抵挡所有。)
            ( 是以,当这深闱中第一个让我钦佩的人说出这样一番令我惊诧的话时,所有已经溜到嘴边的话都收了回去。成王败寇,瑜妃,你还是不能认清事实。这是你的弱点,可是这十年来,没有别人发现,而我一直清晰的了解你。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与最了解自己的人为敌。瑜妃,这招棋你下错了。)
            ( 毫不掩饰惊异的表情,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一味提及过去的贵妃娘娘。她忘了,我最不在乎的就是名位,无论我现今是答应还是瑨嫔,我始终是我。将手中帕子一拢,开口一句,四两拨千斤。)
            是,娘娘所言极是。圆蓁姑姑始终是伺候娘娘的老人,昔日青徊如何称呼,现今仍然如何。
            ( 善荷取了软垫放在亭子的座处,这才觉站了太久有些累了,只对她道一句“娘娘为何不坐?”自己便先坐了下来。)
            只不过娘娘总是囿于过去就不好了,否则若被万岁听去了,可是要责怪呢。


            11楼2013-07-19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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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娘娘当真是与青徊叙话,万岁自是不会怪罪,娘娘何必搬出昭莞公主与恪王呢?娘娘莫不是,呵,心虚了?
              ( 我自问不曾愧对她,与她和颜悦色,不过念及往年相携相持的情分。她纵是入宫多年根基深厚,我的存在又哪里阻碍了她的权势?她待万岁爷并无爱意,她的那些往事纵使隔着红墙绿瓦,传入宫中,这么多年,我或多或少都知晓。只这一点,她与她所爱之人永无再见之日,而我,即使是虚无缥缈,也总归是得偿所愿。就如我从来不懂得后悔,即使是短暂,也要尽情。)
              ( 我曾以为,这十年里,她曾经有将我视为朋友,可是现在我看到眼前的陌生的女人,心底那一丁儿点希冀都粉碎。她怎么会纡尊降贵,怎么会将一介婢女视为友人?苏穆察青徊,你怎么会如此异想天开?所以我懂了,她现在所有的咄咄逼人,所有的冷嘲热讽,都只能归结为一个原因——她恨自己竟然与一介婢女同为妃嫔。)
              ( 这一切,不过是造化弄人,倘若他不是天子,那么此生我亦不可能见到他;倘若我当初没有故意落选,那么此生也无可能与她结下如此积怨。)
              ( 无数个夜晚,彻夜未眠,我都在思索,我可愿用安顿长久的生活还换取眼前虚幻的短暂欢愉。也许是上天予我的太少,我贪,我痴,我执。于是我义无返顾,即使背负着背信弃义,也毫不犹豫。我小心翼翼的平衡着心头的秤,如果有一天倾斜,那么就此了解这绚烂的一生,何妨?)
              ( 眼前人衣裳华贵,姿态雍容,可是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她有那么多牵绊,她永世不可以让自己的心得到片刻满足。所以她只能靠着越来越华贵的外表,掩饰她越来越空虚的心。这样想着,不由得露出一个怜悯的笑,像一滴滑入清水的墨滴,突兀却也骤然消散。)
              娘娘,你喜欢现在的自己么?


              13楼2013-07-19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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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眼微抬,不惧她言外之意,轻描淡写。】本宫自个儿的孩子,自然时刻放在心上,一提又何妨?【却是倏一弯唇,柔道。】妹妹到底还是未做过额娘的人,自然不能体味本宫这份舐犊之心。妹妹如今肚里的这个若能平安长大,到了昭莞、恪王这般年纪,妹妹便能明白,终归是身上掉下来的肉,捧手心里护了这么多年,又如何不惦记?
                【末尾音调轻抬,语气和软,似满是舐犊柔情。可她若与我对视,便会毫不困难地看出我眼底清晰的恶意。是,她有了孩子,可这个孩子是儿是女尚未可知。便是可以依傍一生的儿子,能否长大又是两说。而退一万步,纵是阿哥,待长到祚儿这般年纪,怕是一切已成定局。到时天下易主,一个垂髫孩童而已,又掀得起什么风浪?从前与宜妃针锋相对,我最厌烦她三句不离恂王,如今却多少体会得她的一点儿心思。】
                【一顿,又失笑。】心、虚?妹妹如今说话愈发的捕风捉影,你有什么心思,不妨直说,何苦这样百般周旋遮掩?本宫都替你心累。【抬眉看她,唇畔笑意仍浓,后半句话咽在心里,可我却知道,她会懂:便是你有千张口舌,我都不怕。如今的白达尔,长女幼子傍身,后宫、前朝,势力盘根错节,皇帝不会动我。至少,不会为了你苏穆察青徊动我。】
                【却有她后话入耳,眉头微动,心底倏地漏了一拍。然而面上却仍是丝毫不变的笑意,几乎是慢条斯理地,极细微而缓慢地扬起眉梢,望向她。】储秀之主,后宫翘楚,本宫为何不喜欢?
                【她并没有即刻回答,于是两人间似乎突然就横亘开一片沉默。却将眸光紧盯着她,倏尔笑开了,几乎是有些放肆地,微微俯下身去在她耳畔,气息靠近。】莫非妹妹当真以为,我如你那般蠢钝,尚对那虚无缥缈一般的人间情爱,存有半分、幻想?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3-07-19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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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了理云纹袖口,极淡一抬眉。】后宫嫔妃皆为姐妹,姨甥之情却怕是不能这么论。至于昭莞身为长女,待姊妹兄弟一向都好,妹妹无须担忧。
                  【我将她面容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无论是提及子嗣时的满目柔情,又或是被我戳到痛处时的狠戾恼怒。这样的神情我看过太多,紫禁城里的女人不外如是。可她却是不同的,十年相伴,我曾欲引她为知己,再没有人像我们一样,彼此了解至此。我再清楚不过,她甘居人下,不过是不愿被这红墙绿瓦而桎梏。而今,她肯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肯为这微不足道的权位放弃自由,我知道她爱他。】
                  【可,那又如何呢?】
                  【我笑她痴傻,竟当真以为那千古帝王可堪托付。十二年,我看得再清楚不过。礼嫔痴情,却落得个香消玉殒;纳兰氏盛宠一时,又可曾史册留名?君恩似流水,哪怕曾经有过那样的宠爱,待得伊人逝去,仍会有新人填补。礼嫔后有平嫔,如今又有她,这样的爱,有趣?值得?】
                  【看着她终于变色的脸,到底失笑。】归宿?可笑至极。中宫正位,坤极九载,这普天之下可以帝王为归宿者,唯皇后一人。妹妹以为你是谁?一日为婢,便是终身洗不掉的耻辱,纵然如今位逾嫔御,也不过--是这佳丽三千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有那么一瞬,我为她眼底呼之欲出的感情而悲哀,可我仍然笑着。这些年来,大抵唯一做的熟络的,就是这一张虚假的面,将所有的心思掩盖。她恨我不懂她,却并不知道,正因为我明白,才替她可悲。收回微微前倾的身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终又舒展开眉端,是经年不变的,带着骄矜端贵的笑意。】妹妹如今这样子,当真是与昔日的礼、平二人极像,怪不得,如此得万岁青睐。
                  【轻飘飘的一句说罢,才像是刚想起什么似的,扬眉一笑,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意味深长】是本宫记错了,妹妹三年入宫,那时候,圣宠一时冠及六宫的礼嫔,早已香消玉殒。想必,你是不识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3-07-20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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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了理云纹袖口,极淡一抬眉。】后宫嫔妃皆为姐妹,姨甥之情却怕是不能这么论。至于昭莞身为长女,待姊妹兄弟一向都好,妹妹无须担忧。
                    【我将她面容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无论是提及子嗣时的满目柔情,又或是被我戳到痛处时的狠戾恼怒。这样的神情我看过太多,紫禁城里的女人不外如是。可她却是不同的,十年相伴,我曾欲引她为知己,再没有人像我们一样,彼此了解至此。我再清楚不过,她甘居人下,不过是不愿被这红墙绿瓦而桎梏。而今,她肯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肯为这微不足道的权位放弃自由,我知道她爱他。】
                    【可,那又如何呢?】
                    【我笑她痴傻,竟当真以为那千古帝王可堪托付。十二年,我看得再清楚不过。礼嫔痴情,却落得个香消玉殒;纳兰氏盛宠一时,又可曾史册留名?君恩似流水,哪怕曾经有过那样的宠爱,待得伊人逝去,仍会有新人填补。礼嫔后有平嫔,如今又有她,这样的爱,有趣?值得?】
                    【看着她终于变色的脸,到底失笑。】归宿?可笑至极。中宫正位,坤极九载,这普天之下可以帝王为归宿者,唯皇后一人。妹妹以为你是谁?一日为婢,便是终身洗不掉的耻辱,纵然如今位逾嫔御,也不过--是这佳丽三千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有那么一瞬,我为她眼底呼之欲出的感情而悲哀,可我仍然笑着。这些年来,大抵唯一做的熟络的,就是这一张虚假的面,将所有的心思掩盖。她恨我不懂她,却并不知道,正因为我明白,才替她可悲。收回微微前倾的身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终又舒展开眉端,是经年不变的,带着骄矜端贵的笑意。】妹妹如今这样子,当真是与昔日的礼、平二人极像,怪不得,如此得万岁青睐。
                    【轻飘飘的一句说罢,才像是刚想起什么似的,扬眉一笑,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意味深长】是本宫记错了,妹妹三年入宫,那时候,圣宠一时冠及六宫的礼嫔,早已香消玉殒。想必,你是不识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3-07-20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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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如姐姐所言,纵使最不起眼,纵是天下皆视我为婢,只要万岁爷不嫌,妹妹便不觉自己卑微。
                      ( 话锋一转,又笑看她)如若妹妹是这后宫佳丽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姐姐这个“后宫翘楚”何故要与妹妹为难,尽捡些厌人的话呢?
                      再说,妹妹视万岁爷为归宿,难不成有错儿?诗曰:之子于归,宜其家室。妹妹便是妾,万岁亦是妾的天,皇后娘娘正位坤极,妹妹怎敢妄图与之作比?莫非,姐姐不认为万岁是姐姐的天?
                      ( 情不知所起,在我遇到他的那天,心里便有个声音,告诉我,就是他,就是他了。可是他一身明黄却让我望而却步——礼嫔盛宠,平嫔亦隆,我又怎会不知她二人的结局。可我要的不是天长地久,我想要的只有他,还有能够站在他视线里的一个位子而已。)
                      死者长已矣,万岁念旧,时常跟妹妹提起她们二人,纵然不识也知其一二。只是姐姐的名讳,妹妹却不曾听他提及呢,莫不是万岁爷忘了这后宫还有姐姐这号人?哦,也是,姐姐都不把万岁当成自己的天,万岁爷又哪里会……


                      18楼2013-07-2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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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本最明白这句话里头的意味,可却不能理解今日的她。彼时年少,我倾注了所有的爱恋于一人之上,可他的眼里并没有我,我的骄傲也不允许我与人共同分享。所以,哪怕是最终悄然退出,我也仍然心甘情愿。深宫十年,我欣赏她,本以为她是和我一样的女子。可今日我终于明白,眼前人再不是我所认识的苏穆察青徊。当她甘愿抛弃一生的自由,而委身作妾时,当年那个即使跪拜在我身前,却还挺直着脊梁的女人,已经死了。她终于变得和这深宫里的每一个平淡无常的女人一样,被虚无缥缈的爱恋牵驻,逐渐失去自己所有的高傲和棱角,变得平庸而可悲。】
                        【凝视她许久,终是不怒反笑,却再无相惜,只余轻蔑。】原是我错看了妹妹,自然,万岁爷如今是不嫌你的--可妹妹莫要忘了,色衰而爱弛,来日终有一天,妹妹不复今日宠爱,这宫里的奴才见高踩低,妹妹可是最为清楚不过。
                        【拢一拢衣袖,才复又抬眉,轻笑一声。】妹妹当真是说笑了。恪王乃是幼子,万岁向来上心,时常询问功课,又岂会忘怀本宫?【一问如是,再开口时声音却是沉了。】莫不是妹妹以为如今承宠,便可肆意妄为,乃至随意揣度圣意至此?
                        【一顿,倏尔弯唇,笑意更浓,语调轻柔,却似淬了毒药的刀刃,锋芒隐显。】妹妹以为,万岁并不挂念子孙社稷,心里只有礼、平二嫔,是只念儿女情长,痴迷享乐的昏君?
                        【而闻她后话,不禁眉峰稍敛,不自觉挺直脊梁,声儿更沉了几分。】妹妹当真放肆,莫怪本宫未提醒你,谨言慎行。本宫随侍内闱,诞育皇嗣,恪守宫规,向来得万岁敬重,今日你说本宫不以万岁为天,有何凭证?若当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宫大可走一遭坤宁,治你个诬谤后妃,不守妃德之罪!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3-07-20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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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边低声吩咐善荷叫小齐子替我摘一捧荷花上来,一回神便听见她的话,不以为意的笑笑,她向来都只信这个,所以才活得如此空洞。默立半晌,低低一笑,却是风情万种,如同情人般低语呢喃。)
                          姐姐还真是关心妹妹呀,妹妹若来日失宠,岂不是姐姐最愿意看到的?
                          ( 午夜梦回时,一句他生莫作有情痴时常让我惊醒。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从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已经万劫不复了。善荷在旁似乎想阻拦,可又踯躅不前,只趁着将小齐子呈上来的荷花递予我时,暗暗的在我腕上捏了一下。我知道方才的话有多放肆,此处只有我与善荷,她与圆蓁,便如她所说去皇后处,亦是无凭无据。何况——)
                          姐姐可是痴了,妹妹只说万岁时常提起旧人,却没对妹妹提起姐姐,又岂能说万岁不在他人面前提及姐姐?看来姐姐心里终究是有万岁的,那妹妹也就放心了,否则,不知姐姐这深宫十二年以及余生,要如何熬下去呢。
                          再者,妹妹本就是万岁的嫔,万岁与妹妹所言不是儿女情长难不成是江山子孙社稷?姐姐置太后与皇后娘娘于何处,置前朝百官于何处?
                          ( 话已至此,我自然晓得宫中的阴暗,可是没有人能让我陷于那样的境地,连他也不能。如果有一日,我只是说如果,他不再爱我,那么我的生命也早已没有了意义。我又怎会如眼前的瑜妃一样,为了活着而活着,与冰冷的锦衾作伴,渡残生?)
                          ( 轻嗅莲心,我忽然笑了。)诚如姐姐所说,如真有那么一天,那么妹妹只好先走一步,我会在天上好好的看着姐姐,是如何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在与无尽的勾心斗角的纠缠中渡尽余生的。


                          20楼2013-07-21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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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问入耳,不由失笑,却反扬眉,开口不疾不徐。】妹妹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莫说昔日礼平二嫔,便是如伊尔根姐妹宠冠六宫,又与本宫何干?储秀正苑,贵妃之尊,子嗣环膝。本宫该得的,一样不少。至于妹妹,若从前你还在储秀做事,本宫顾念主仆情谊,自然全心护你。可如今--【又一抬眉,似笑非笑。】妹妹背信弃义,得居岚宜,无限风光,又何须本宫这旧主相护?
                            【说到底,我恨她抛弃多年情谊,而如今,更恨她不懂我良苦用心。又闻后话,但是轻笑一声。】本宫一生富贵荣华,还轮不到妹妹杞人忧天。一个熬字却叫本宫不解,莫非妹妹以为,伴与万岁身侧,恪守妃德,言行规矩,却是痛事一桩?
                            【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又倏尔轻笑,眉峰婉转,分明再柔不过,却似有无限恶意,隐藏峰刃。】也是,万岁与妹妹能说的,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儿女情长。以妹妹如今身份,哪儿能听到些旁的呢?自然,万岁一代明君,向来以江山社稷为重,能念起妹妹的时候,倒也不多。
                            【又是一笑,毫不在意她话中嘲讽意味,只悠然道。】是么?自古祖训,后妃自戕乃是大罪,株连九族--妹妹如此壮士断腕之心,可真是叫姐姐佩服。
                            【却是抬眸望去,眼底笑意浓郁,不待她开口,又掩唇一笑。】想来妹妹并不在乎这些,清高如你,自私至此,又何时会在意他人的死活呢?哪怕是骨血亲脉,又有什么比得过你一身傲骨?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3-07-22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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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储秀?【轻淡一扬眉,似是饶有趣味地重复了一句,待她也将目光投过来,二人对视,才含笑开口。】妹妹在储秀正苑做了这么久的差事,还不知本宫从不要妹妹这样的人?为仆者不忠,弃之无谓。
                              【又极突兀出声笑开,似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笑话。须臾笑声才止,眸光定在她身上。】知足?【好笑摇首,尾音轻挑后是极笃定的一句。】不,你不会。
                              若你知足,又岂会抱着必死的决心?本宫所求,不过是手掌权位,得来轻而易举。而你,才分明是这紫禁城里最贪婪之人。聪明如瑨嫔,自然知道,你想要的是一件多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极浅一抬眼,笑意明晰,呼之欲出的讽刺。】知足二字放在你身上,妹妹,何必自欺欺人?
                              【她口中所说,居心险恶足令人发指。我如今才终于明白,十年相伴相依,不过是我自作多情。宽厚相待,换来今日恶言相向,元蔻,你终究是不够狠。】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3-07-22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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