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上一次知道你的消息是两个月前
又一次有好多的话要说
这个月我们楼过生日的姑娘一个接一个 每一次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大闹一场 前半夜划拳喝酒说笑后半夜哭泣尖叫大闹 哭泣某一个男人不爱自己大闹自己没人关心
次次如此 每一个在哭的人似乎都是为了某一个异性 我总是同床伴调笑“你看 她们多傻”我笑的花枝乱颤
我忘记上一次哭是多久 也许是今日也许年初 我想大概是年初
我年年都会犯傻 床伴说不犯傻的人那不叫活着 我嗤之以鼻 人傻有什么好
以前说好像忘记了怎么哭的时候,你会说“这话倒说的像一个小孩子”
我当然不满 我不喜欢你说小孩子脾气 可是事实证明这也就只有孩子才这样行为
我一直以为我活的明白 我清楚每一天要如何做 最近晕头转向的忙 却突然想 活的明白有什么意思 随性些什么都好
最近我异常欣喜放假的临近 昨儿考四六级 我们的教室腾给了考生 走之前刻意画了一个倒计时表 母亲大人最近电话频繁一面和我说着生意经一面向我吐槽近况
韩宁兮又在少少的交涉中和我聊了一次 说着这一年没见回去一定要见见的客套话 莫名想起两年前那个在大街上哭的稀里哗啦不管不顾的姑娘,转而一想 那时我们多好
时光如流 我都忘了你大几了 我总是期待和你的一次谈话
可是在我卸载了各种聊天软件后 这种想法也就此打住
喂 我忘了说 我都不记得第几次梦见你第几次梦回西安了
我不是说我有病,我没病,有病没病我也不知道。
--来自苏三屁的神经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