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坐到床塌上,伸手轻抚着夫人的酥胸,道:“近段日子以来不但舟车劳顿,而且整天整夜地提防着那些黑道人士前来搞事,跟师妹同床的时刻不多,实是无奈得很。现在趁众弟子都已入睡,你我夫妻二人就此欢好一番,如何?”
岳夫人虽久经床第之事,听得丈夫开口求欢,却仍有着羞涩之意。双额立显晕红,本已含春的两眼立即低垂,回避着丈夫那火辣辣的目光。岳夫人本想答应下来,忽然想起众弟子虽然都已入睡,但此间离弟子们睡觉之处只一板之隔,如让徒弟们听到夫妻二人的床语莺声,那可是天下间最为尴尬之事。
岳夫人连忙轻轻推开放在胸前的手,低声道:“师哥,我们此时行房虽好,但弟子们此时就在船舱隔壁,如让他们有所察觉,你我二人日后有何颜面以师尊的身份面对众弟子。”
听罢夫人之言,岳不群也感不妥,马上运起“紫霞神功”,倾听着船舱内外之一切。但听得船舱隔壁众弟子微微而均匀的鼾声,显然是都已经熟睡了。回神再细想,弟子们此时内力还未到火候,如若有个别人等未曾入睡,那也无法听到我夫妻二人欢好之声。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