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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Acquaintance(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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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数月我又来更新了~以为坑了的亲们抱歉!
该不会被忘记了吧?(泪目)


IP属地:日本21楼2014-02-06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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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我没忘呢~~~=3=~更文了真开心~~~楼主来啵一个~~~>33333<
    天啊高岛你好好说话要死吗。。。。。= =


    IP属地:广东22楼2014-02-06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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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山说话没神经,岛哥自然火了


      23楼2014-02-06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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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忘的!!!!
        一直在等著呢www
        鸭子表这样嘛叔不是故意的 QAQ


        24楼2014-02-08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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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桌上那碗还没有动几口的拉面,歉疚感把城山的人完全包覆起来。明明怀著满心期盼为那个人做宵夜,可是最后却因为自己那番不经大脑的话而搞砸了一切。
          是意气用事吧。只是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会如此焦躁,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回避谈及那个女人的高岛,为什麼就偏偏要那样坚持问到底呢?
          就算高岛真的为了名利而跟女人勾搭,那也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虽然是不认同那种做法,但正义感又没强到那种地步,如果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话,自己也许只是一笑置之,根本不可能像这样烦乱莫名。
          一个人托著腮思索了良久,冲动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令他竟然不顾后果地敲响了高岛卧室的门。
          室内果然没有丁点声响,也不知道他是睡了还是故意不吭声。不过城山还是坚持按下了门柄,幸好高岛在狂怒中似乎忘记了锁门。
          出乎他意料的人,房内的人并没有带著一脸愤懑咒骂自己,反而只平静地躺在床上按著手机,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发短讯。
          「那个…」
          床上的人猛地跳了起来,回过头来怒视著自己。「你进来干嘛!」
          「不要那麼生气嘛,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滚!」
          城山心里怯了一下,但却仍然硬著头皮说下去:「我都向你道歉了,你好歹听我解释啊…」
          「解释什麼?有什麼好解释的?你再不滚出去就直接带著包袱走吧!」
          「喂!你不要这麼野蛮好不好?」
          「我野蛮?对著一个总是拖欠租金的人,就算房东真把他赶出去了也没什麼大不了吧?」
          这下城山也恼了。「你不要总是把这件事挂在嘴边好不好?你以为我真的想拖欠吗?那画总是卖不出去你让我到哪里找钱给你?我都已经尽了力你还想我怎麼样?」
          「我早就已经说了画那些没人要的垃圾根本就是徒劳!你连饭也差点吃不了还凭什麼追寻梦想?早点面对实现吧你!」
          高岛说的每一句话也明显剜进城山的痛处去,既然对方说话可以如此不留情面那麼自己也无需再顾虑什麼吧。
          「怎麼也总比你强吧?一个靠著女人上位的,你根本可以算是一个男妓!」
          那一刻,室内的空气全部凝结住了。他看到高岛的脸色正一点一点地绿了下去,丰润的唇瓣不住颤抖著却没有吐露出任何字句。绘著眼线的眼睛比平常看起来更凶,似乎只要自己移动一下,他就会立刻飞扑过来把自己一口吞噬。
          是说错话了吗?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但又可以说不是。
          只是,自己其实从没有这麼想过。
          高岛正大口地深呼吸著逼使自己冷静,城山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该道歉还是怎样。
          为什麼自己竟会这样一再失控。
          「出去。」过份压抑的声音。
          「高岛,我…」
          「出去。」
          再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著不容抗拒的坚定。城山想,要是自己再不出去的话也许真的会被赶走吧?
          无奈之下只得乖乖地走到门边,拉开了房门。
          「…对不起。」
          总是在重复这句话,彷佛揭示出在高岛面前的自己就只会做错事、说错话。
          真的如此失败吗。
          门轻轻地带上,勾起了房内人眼窝的一抹微红。
          为什麼他要这麼说。
          最让高岛生气的是,城山所说的话确实有部分是事实。如果他不是藉著那个女人的帮助走捷径的话,以他现在的资历的确不可能主持一个在黄金时段放映的个人节目。
          可是那又怎样?至少他也是靠著自己的资本,不是吗?既然拥有比别人出色的优厚条件,为什麼不好好利用?谈骨气、尊严?太可笑了,人要活在当下。
          难道要好像城山那样不为五斗米折腰,最后结果却是抱著自以为是的梦想饿死吗?不,其实他厚著脸皮来请求自己宽限几天的时候已经够难看了吧。
          高岛只想在有限的人生中尽力璀璨发亮而已,就算走的是旁门左道又怎样?至少比起那些挣扎死去的傲骨人士要光鲜得多。
          城山凭什麼用那种语气来教训自己?那种连生活费都不能保证的人。仰人鼻息,依赖著自己而活。如果把心一横坚持准时收租的话,城山早就流浪街头了吧。
          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麼了?审判者吗?
          高岛越想越气,简直恨不得马上揪著城山的衣领把他赶出自己的房子。
          但怎麼说也跟他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四年多,对彼此的生活习惯多少也有点了解,如果现在才找一个新的租客,谁能保证不会遇上一个比他更糟的人。
          而且,扪心自问,城山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起码他做菜很好吃。
          呵呵,怪就怪自己偏偏心软。
          「铃铃」。
          手机铃声蓦然响起,被惊得猛地回到现实的他连忙抓起来一看,发现又是刚刚成为他们导火线的那通来电。
          那个女人。
          甫接下来便听到那头气急败坏的骂声:「宏你到底到哪儿去了?才刚做完节目便马上没了人影,打电话给你又不听!我告诉你,我们现在都在帝都酒店二楼的餐厅里,你快点给我过来!」
          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真是刺耳得让人受不了,高岛的脸色沉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后缓和著语气道:「我不是给你发短讯了吗?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了?刚刚做节目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我问你,你不是在外面藏著别的女人了吧?你现在不是抱著她在床上吧?如果是真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在家里。」
          「你家里还有什麼人?」
          「还有一个刚刚把我侮辱了一通的臭男人,你满意了吗?」
          听到高岛语气里明显可闻的怒意,女人立刻适相收歛了锐气。「宏…怎麼了吗?那个男人是你家人?」
          「不是家人,只是个麻烦的室友。」
          「那他侮辱你什麼了…?」
          「没什麼,晚了,我想睡。晚安。」
          还不待那女人回应,他便迳自挂了电话,然后直接关机。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对方。不是不怕会因此而惹怒她,只是当时的怒气已经完全掩盖了他的理智。
          本来气氛可以好好的,都是这个女人的错。
          边这麼想著边躺到床上,脸枕在软绵绵的枕头上不住蹭著。明明一向有轻微洁癖可是今天却完全不想洗澡,只因不知道开门之后该要怎麼面对那张脸。
          不知道明天以后又会如何。
          城山一整晚都没有阖眼。即使是回到房中画画以安定心神,他仍是隐忍不住竖起耳朵窥听高岛动静的冲动。
          可是,直至迎来翌日清晨,高岛的房间里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正如城山摊在画板上的画纸,毫无进展。
          换好衣服的他慑手慑脚地推开了房门,正打算梳洗过后便溜到好同学田边的家去避避风头。反正那家伙是为报社效力的自由工作者,现在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家里吧?
          可是才走了几步,他便听到正从厨房里传来的「锵当」响声。
          这不可能吧。他甩了甩脑袋,意图把这些幻听全部甩出脑海之外。但就像是要故意破坏他的计划一样,高岛竟在此刻从厨房走出,手里还拿著两人份的餐具。
          「醒了?」
          城山微怔,意识到高岛是在和他说话。
          「额…嗯。」
          「我刚做好了早餐,过来吃吧。」
          彷佛昨天二人激烈的吵架只是一缕幻影,高岛一反常态地把香气四溢的早饭端到桌上,若无其事地抬头望著仍然愣在原地不动的城山。
          「你刷牙了吗?」
          「还…还没有,刚打算去。」
          「快去吧,刷完快点过来吃东西。」
          食物的香气引得城山食指大动,可是瞄了一下高岛平静的脸容又有点不放心,他不是在东西里面下毒了吧?
          梳洗过后回到桌前,饭桌的中央放著一大碗三文鱼稀粥,高岛让他爱吃多少就舀多少,城山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不用上班吗?」
          「请假了,今天没心情工作。」
          「想请假就请假,主播少爷还真幸福哪。」
          「没你幸福吧?自由业者的生活挺写意的呢。」
          仍是一贯的恶意调侃语气,令城山轻笑出声。还以为他们已经回不去了呢。
          思前想后了一阵子,他还是决定先踏出第一步:「昨天…对不起。」
          他发誓自己已经耗尽了毕生的勇气,只怕会让本来已趋平静的高岛又突然变得狂怒,可是憋在心里假装一切没有发生过?他又做不出来。说完那样的话伤了别人的自尊,如果不道歉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
          怎料高岛却像完全没听到一般,看也没看城山一眼,自顾自地吃著碗里的粥,翻著手里的英文报。
          城山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也不知道是应该再讲一遍,还是顺著高岛的意思若无其事便算。
          思前想后之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把事情再一次挑出来,不就是像在重复侮辱对方吗?这种令双方也尴尬的事情只有他这个死蠢才做得出来。
          陷入了自我厌恶之中,城山无趣地垂下了头扒著稀粥。
          偷瞄到他这副模样的高岛不禁失笑:「喂,怎麼顶著张生意失败的脸?看到你还真是不走运。」
          「我只是…」
          「行了,管你怎样。快点把东西吃完后洗拾好吧,待会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麼地方?」
          「问那麼多干嘛?怕我把你卖了?」
          「不是啦…」
          「我要卖也没人买,快吃吧,一事无成的大叔。」
          为什麼高岛总是如此毒舌啊?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年下的意识?城山在心里不忿地抱怨了两句,可是最后还是乖乖地低头吃粥去了。
          诶?这粥为什麼好像渗了一点点甜味?是高岛放错糖了麼…
          TBC.


          IP属地:日本25楼2014-03-02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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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等到更了 QwQ
            感觉生活模式完全不同的两人其实内心仍有共同点呐
            好看好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3-04 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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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更了!!!! 夜猫子的好处!!!!!(错)


              IP属地:中国台湾28楼2014-03-18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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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饿=_=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29楼2014-03-18 0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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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终于又进一步了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31楼2014-03-20 01:29
                  收起回复
                    哈斯哈斯 看的好兴奋 ///
                    快滚床单吧两位wwwwwww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4-03-20 06:41
                    收起回复
                      终於迈进一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4-03-20 21:00
                      收起回复
                        夜深,这个城市的大部分人都睡得很熟。东京并不完全是一座不夜城,灯火通明的街道已熄灭大半,偶尔也许能听到醉汉东倒西歪的碰壁声和暴走族的紧急煞车。
                        床上,趴著面对个人电脑的人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手不自觉地抚过了大腿上的绷带。他身上只穿一件松垮垮的条纹衬衣,下面是一片凉意片缕未裹。
                        被玻璃割破的皮肤隐约传来痛楚,回想起半小时前他为自己上药和包扎的情形,他轻叹一声后便合上了电脑的盖子。
                        他有时候真的挺温柔。
                        他说,觉得痛的话就捏住他的手臂,而自己也就真的听从了。虽然这种程度的痛对一个大男人来说还是绝对可以承受得来了,但高岛偏偏就是想作弄他一下。用力地掐住他线条分明的肌肉,把指甲深深地刺进皮肤里。眉头皱了但却没有吭一声。
                        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腿,擦药的时候动作轻柔得就像在应付一块易碎的豆腐。他的双眼有种无法言喻的力量,被他定睛注视下彷佛全身也在发热发红。
                        真是丢脸死了。
                        他烦躁地按压著自己的心脏,迫使器官不要僭越至不寻常的频率。
                        怎麼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只是,最近的自己似乎越来越不反感城山的一切了,就连刚刚停电陷入一片黑暗时,他脑海里唯一的求救对象也是那个人。
                        即使他在之后安慰自己说这不过是因为房子里就只有他们二人的关系,他心里的不安还是完全没有得到缓解。
                        而且,在城山离开房间时所说的那句话也令他无法不在意。
                        ——我说,面对这样的身体,跟高岛君上床的女人应该也会自惭形秽的吧?
                        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高岛对那个人的无耻程度已经感到无语了。这种露骨的说法…怎麼说也太难听了吧?
                        这不禁再次令他回想起了早阵子二人激烈的争吵。明明已经让自己别放在心上,可是说忘就忘这种事是不可能的吧。
                        自那之后,他们只再交易了一次。也不知道为什麼,那个女人还算不俗的长相竟令人越发感到厌恶。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了。尽管对方多次利诱威逼,但这次高岛的反应很强硬,并没有转弯的余地。
                        女人叫他给出一个原因,但他却因而语塞。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女人不再找自己了,听关系不错的同事说她好像在向上司申请著什麼,高岛不以为然。
                        高岛是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不允许普通人随意碰他的物品,更遑论身体。当然,除了为达到对他有利的目的。
                        那麼这次呢?他又是为了什麼?
                        摸著纱布粗糙的质感,恍若是那个人握著画笔的手指。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把脸埋了进枕头之中。
                        那个人的发烫的指头感染了他。
                        城山优,你果然是个很猥琐的人。
                        翌晨,行动不便的他打回电视台请两天假,果然马上便接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消息。
                        「我没关系。」
                        挂上电话后,他冷笑一声。那个女人果然对上级提出了取消节目的申请,要不就找其他人代替高岛的位置。利益至上的电视台高层当然不会就这麼腰斩掉一个人气急升的节目,因此便草草采纳了后者。
                        对他们而言,只要是能吸引观众眼球的话,就算主持是谁也没关系吧?
                        不过…还是有点失落啊。
                        高岛一拐一拐地挪到厨房去想煮咖啡,可是却在那里看到了男人忙碌的背影。
                        「你在干什麼?」
                        「诶?你怎麼起来了?」穿著围裙的男人模样可笑,丢下手里的菜刀走向高岛拉起他的手。「快到床上去躺,腿弄伤了就不要到处跑啦。」
                        「我想喝咖啡。」
                        「我替你冲。」
                        「我不喝速溶。」
                        「好好好…我替你煮。」
                        高岛这才满意地笑了,享受城山对自己的特别待遇。回到床上不消一会,城山便端著热腾腾的蓝山咖啡造访他的房间。
                        「早餐马上就好了,你再等我一会。」
                        「嗯。」
                        看到城山把托盘拿进来的样子,想要站起来的高岛被对方一把压回床上。「坐著别动。」看他一副想要亲自餵食的架势,似乎那家伙真把自己当残废了吧。
                        高岛笑了,乖乖地张开嘴巴吃下他送到唇边的鸡肉肠。
                        「你有好好地请假休息吧?」
                        「嗯,请了两天。」
                        「两天…」城山皱起了眉,但最后也没有多说话。
                        他知道也许两天对高岛这种职业的人来说已是极限了吧,虽然在家的他总是摆著一副随性的态度,但主播界的明争暗斗他还是大约知晓的,想爬往高位的人太多,手段层出不穷,观众的喜爱和美丽的脸容也并不足以成为令他安枕无忧的后盾。
                        不过话说回来,他不是已经有那个女人了吗,那还怕什麼啊…
                        胸腔泛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不知怎地,城山感觉自己钻了牛角。
                        「喂,脸色干嘛那麼难看?吃屎了?」
                        「你说话别那麼难听行麼…」
                        「你说话也没多好听啊。」
                        「哪有。」
                        「怎麼没有。」
                        一个大意蛋液自嘴角流下,高岛窘迫地想要伸手去抓面纸,可是却被对方先一步按上了皮肤。他的脸色灰灰的,似乎仍在为自己出言不逊而耿耿於怀。
                        他笑,转换了话题:「我被撤了。」
                        「什麼?」
                        「晚间节目。」
                        「被撤了?」
                        「嗯。」
                        「为什麼?」城山明显变得紧张起来。
                        「因为我不想再当男妓啊。」
                        「哈?」不解地望进高岛的双眼,瞳里明显的戏谑令他顿感无地自容。虽然他话中带刺的这种性子让人很不高兴,但怎麼说确实是自己理亏在先。
                        他果然还是一直记住的吧。
                        「对不起。」
                        「没事。」
                        「真的没事?」
                        「只要你以后好好卖画,不要再拖欠房租就好了。」
                        「这样…」餵食的动作止住,城山若有所思地垂下了脑袋,脑门上的碎发挣脱开发夹的囚禁跳了下来。「不可惜吗?」
                        「那也没办法啊,能保住饭碗就算了吧。」即使以后的日子在电视台里遇到那个女人可能会很尴尬,但他当时也没有考虑那麼多。
                        「对不起…」
                        「别再道歉了啊。」
                        「可是我觉得是我害了你…」
                        「少把自己看得太有份量了。」
                        这种安慰别人的方式还真是让人有点不爽,如果他的出发点真的是安慰城山的话。
                        「好吧…我先去洗碗。有什麼需要就大声喊我吧。」
                        「哦。」
                        城山把还没有被吃乾净的盘子拎进厨房里去,丢进洗涤槽去打开了水龙头,水哗啦哗啦地飞洒而下。
                        虽然高岛对此矢口否认,可是城山相信他仍是介怀当晚吵架时自己的失言。越是要强的人便越无法接受失败,当然也包括侮辱。他开始有点后悔当日的冲口而出,没想到这竟会成为他前途的绊脚石。
                        他说,只要自己不拖欠房租就好?没可能真的不介意吧。
                        洗好碟子后脱下手套,在经过高岛睡房的时候看到人正在里面倒头大睡。他轻轻一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关上了房门。
                        他在地柜后抽出了那幅仍未完成的画作,抚过上面涂抹著的一块块奶白色的颜料。画已经渐成雏型,白金相映的风景安详有致。
                        「先放下你一会吧…」他苦笑,把画放回原处,随即从书桌的置架上拿起了手机,只是没过一会又放了回去。
                        拧著眉掏出了烟包,衔了一根在唇间,点燃后靠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发呆。
                        昨天为高岛疗伤的时候,理智差点就要飞到九霄云外。这副完美的身体竟被一个他素未谋面的女人尽览无遗,一时不忿才脱口说出那句污蔑不堪的秽语。
                        ——我说,面对这样的身体,跟高岛君上床的女人应该也会自惭形秽的吧?
                        怎麼会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一想到那双修长的腿,左胸某个不听话的器官就会扑通扑通砸得响亮。从未看过如此剔透之肌,比他认识的任何一个女明星或是模特儿更要诱人。
                        紧捏著自己手臂皱眉的样子可怜得让人心疼,心里竟萌生出保护他的冲动。
                        可是,现在却被告知他因为自己那句不经大脑的话而丢失了主持个人节目的机会。
                        香烟快要燃尽,他把烟蒂丢进烟灰缸后深吸了一口气,直至肺部被清冷的空气充满后才终於下定决心。
                        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好朋友的号码。
                        「喂?田边?」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里的歉疚吧。
                        「那间公司现在还缺人吗?插画的工作我接下了。」
                        -TBC-


                        IP属地:日本34楼2014-03-23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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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倔强的男人www
                          坐等下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03-24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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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起在一起= ̄ω ̄=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36楼2014-03-24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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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你终於做回一个男人要做的责任了,好好照顾高岛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4-03-24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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