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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尔察府 | 枕畔诗】——三小姐(穆尔察南言)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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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请与姓名一致): 穆尔察南言
姓名: 穆尔察南言
家中排行:嫡出三小姐
简介(用于今后记入家谱或玉牒,请认真填写,包括性格等):
大理寺少卿穆尔察鄂录之嫡出三女,与穆尔察南诏并蒂双生。平素是温婉端和的好皮囊,实则暗藏机锋。与左右亲近之人惯来是如簧巧舍不饶人。
旗籍(正黄、镶黄、正白、镶白、正蓝、镶蓝、正红、镶红): 镶黄
是否家族:否
是否能坚持复古: 是
是否能坚持三天的考验: 是
住所(**阁): 枕畔诗
丹青:


1楼2013-09-09 14:33回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满洲镶黄旗、穆尔察南言
    穆尔察氏,满洲镶黄旗,祖上随太祖入关,数有战功。自此拓京城穆尔察府为居。世代簪缨。自靖德年间起,族中男子多从文,醉心经史子集,渐成诗书之家。族长现任家主为穆尔察鄂录,官至大理寺少卿。
    穆尔察南言,大理寺少卿穆尔察鄂录之嫡出三女,与穆尔察南诏并蒂双生。
    承南字辈,父圈字“言”,言下忘言一时了,梦中说梦两重虚。语出读禅经,全然不似女儿家闺阁名讳,遂未拟小字,留待三女及笄后自取。
    平素是温婉端和的好皮囊,实则暗藏机锋。与左右亲近之人惯来是如簧巧舍不饶人。



    2楼2013-09-09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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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____________________他年我若为青帝。
      雍武八年七月,为穆尔察府三小姐,居枕畔诗。
      http://tieba.baidu.com/p/2584101242



      3楼2013-09-09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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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_____________________并蒂双生。「一生挚爱,唯君而已」
        穆尔察南言,大理寺少卿穆尔察鄂录之嫡出三女,居枕畔诗。
        http://tieba.baidu.com/p/2584101242

        穆尔察南诏,大理寺少卿穆尔察鄂录之嫡出四女,居枕上书。
        http://tieba.baidu.com/p/2584102746



        5楼2013-09-09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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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道七月流火,雍武八年的七月却是没有丝毫转凉的意思。连带着精神劲儿也消磨了不少,成日在枕畔诗里懒怠地眯着。穆尔察府如今清净地很,阿玛公务繁忙,遂偌大府邸现今儿就我和南诏天天比邻而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地俱是那长得与我一模一样的妹妹。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朱门大户、天潢贵胄,姐妹兄弟一数十多个好不热闹。若说一点羡慕也没有,这话说得倒是略显假了。只是清净也有清净的好处,眼皮子底下没这许多腌臜事情,才好在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


          6楼2013-09-10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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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记事儿起,就要迎合这些八旗小姐的规矩,行事要符合阿玛口中的温良恭俭让,那所谓的女四书早就背的连每一页的内容都一清二楚。府中皆道三小姐温婉良淑,人言甘如醴,听者欣然的同时,也只得往这方向越走越近,连带着当日的初心都一并模糊了。那些隐藏在端淑画皮的小心思,如同那本被包着女诫封面的清律一般,被我置放在了最深的地方。就像冰封千里的湖面下,有着涌动的活水,也可能会有一尾红鱼。


            8楼2013-09-10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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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南言从始至终都是这副摸样,而我最看不起的也是她这幅摸样,儿时我俩掐的还少了吗?也不知从何时起她倒是改了性子,与其说是改性子不如说是伪装起来了,从也没摸透她为何掩盖,我未问过,她未提起,自想是有了默契一般谨言不提
              “好事儿倒有一桩,倒也与你有关,你听与不听?”
              浅蓝色裙裾及脚裸捂的严实,腰间束带繁杂金边儿绣着花纹儿,南言站在海棠花下自有一番风趣,我自是明白她不会与我纠缠这等小事儿,自话一番后从腰间拿出那对手钏放于手心凑近她面前,恰巧有海棠花落在她肩头,拾起,一并放在手心儿里


              11楼2013-09-10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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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诏是谁?南言又是谁?她们自打娘胎里还未出来便就处在一块儿了,就是额娘不了解她,我南诏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南言不过顺着我的意思给我留了脸面儿,自个清楚其中含义。
                这对钏儿本就是瞧着好看合我心意,没多期盼她能喜欢上。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笑容也灿烂许多,海棠花似雨水落下,几分柔情都在她的眼里头。手背传来她手心里炙热的温度,像极了冬日里的火炉。唇畔蕴开绽放成花儿
                “可不就是这对儿钏子结下的缘,喏,你可喜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3-09-10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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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南诏递过来时,自己并没有仔细瞧过那物什,甚至连上面的花纹都没看清楚。因为自己喜欢的、看重的并不是这手钏,而是她的心意。遂抬了手,手指头微蜷曲着勾起了其中一个钏儿,带上了自己左手腕儿,对着她略晃了晃,心意昭昭,她自是清楚,也不消我多话。另一手牵上南诏,把她往屋儿里领,想起了先前惦记着的事儿,便开了口道
                  “这些日子可有去瞧过二哥?我看他最近倒是有入仕的心思了。”


                  14楼2013-09-11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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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子眼睛弯成月牙儿里头满是暖意,自是明白她的那股性子,大多数并不需要她再说些什么,说出来我也听不下去还不如这般来的好,早早儿的便想通了,她对别人如何那又怎样呢,反正从来不会是我俩针锋相对的。
                    这会子心里瞒下她一桩心事,被她那么打个岔儿的早已忘了远远儿,只不过拿她做了妹妹也不出了多大的错儿,总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儿巴巴儿的与我争论。如偷了腥的猫儿,同样带上另一只钏子,放在太阳下那么比划正合心意,这才回握住南言的手
                    “二哥哪儿是我想见,想见就能见?本来还指望他能掩护咱们弄些好东西来,可不想他怎么就魔怔了要入仕,像着阿玛那样儿的无趣到骨子里了”


                    15楼2013-09-11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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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畔诗的里屋掏了月洞窗,这会儿日头渐西,隔着碧纱斜斜地照进里屋的青砖上来。与南诏一起坐在榻上闲话几句,倒也是番安睦静好。她这话说得有趣,若是二哥听见了指不定也要喟叹下自家妹妹太磨人。现今穆尔察家在偌大京城里不过算是个小门小户,阿玛现今一介四品京官,行走在官场上只怕也要处处受人掣肘。二哥素来机敏,如今自个儿愿意入仕也再好不过。原是当个好事儿说的,可似是就自个儿拿这当好事儿了。手指头戳了戳她脑袋瓜,道
                      “他想入仕你还挺不乐意?”
                      “莫不是非要他去开个销金蚀骨的地界儿才得你心?”


                      17楼2013-09-11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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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事儿的想法倒是与南诏全然不同。我若是他,自然也愿意来着,十年苦读到头来满腹经纶货与帝王家,何尝不算是个好收场。穆尔察府太小,如同豢养在小缸里的红鲤,做个闲散的少爷终日玩乐拾掇点生意,怎会是他的人生。是以对他倒是支持得很,这些日子也格外惦记着他境况。知晓南诏此时或只是怕日后在一起的时间少,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纵是没有这情节,往后她嫁了人该怎么办?这念头转得顺理成章,我总是在担心南诏,想着南诏的往后,南诏的日子,却没有想过自己会有离开穆尔察府的一天。大概,总是觉得,穆尔察府的生活,会一天天重复下去。
                        “他不是出家或者进宫,怎么就少了?”
                        “我瞧着是你自个儿惦记着那地方,甭等他了,我直接给你送去可好?”


                        19楼2013-09-12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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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大多道理心中都知道,穆尔察氏再京城不止我们一家,虽说我们家也不差可比起那些个大富大贵的家族来说明显落了老后头,只一直觉得小家有小家的好处,至少避免了姨娘之间兄妹之间的争执,加上二哥‘傻不愣登’的生怕被人欺负了去,虽然我很清楚二哥那不是傻只是较为疼爱我们仍由我胡闹而不责骂,即便我真的想要把哥哥留在家中他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说到底只是不想看着他在朝堂上与他人尔虞我失了原有的快乐
                          此刻我不清楚南言的想法了,从小到大几乎我俩都很黏二哥,在我认为南言应该最为舍不得的便是二哥了,却不想现在她的想法与我背驰,我仔仔细细瞅过她那副风淡云淡的摸样,转身捏了只果子往嘴巴里丢
                          “在这样我便把你的那些书籍往额娘那儿送了”
                          “常闻阿玛形容仕途最多的词儿便是诡诈,你倒与我说说,你真舍得把二哥扔进人精儿成堆的里头去?”


                          21楼2013-09-12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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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这小孩子心性的威胁不以为意,到底不是什么涉及大不敬的诗词也不是些遭禁的话本,纵是送了便就送了。微抬眼瞧着她,倒是副你奈我何的神态。哪有那么多舍得舍不得,自家二哥本就精得很,天天窝在后院与妇人为伍可着实委屈了他那份心性。这话要是让他知晓,料来亦是啼笑皆非的反应。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这话越说越没味儿了,到底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也没必要跟南诏争辩到底,遂落了话音儿便不再开口。


                            22楼2013-09-12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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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瞧着你这样儿,若额娘阿玛不阻拦怕是有心思去考女状元了”
                              知道她的意思再多说也无意,再者说有些事儿已经板子上钉钉子了,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南言有南言的活法南诏有南诏的活法,说得再多也不用顾忌什么。下午的太阳正盛,透过窗棂摇曳在手腕间的钏子上,似有流水缓缓而过倒是十分柔和,而见南言这样心中也有些小小气恼,最终巴拉完桌上的果子道
                              “算了,我这只鱼去找乐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3-09-12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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