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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搬文】灰塔笔记BY空灯流远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空灯流远大人好忙,真的,看她微博就知道了@空灯流远
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296425
这是作者专栏,大家可以逛逛。哦对了《重生之幽灵棋手》也在开定制了,喜欢的妹几们不要错过(◕ω<)☆I


1楼2013-10-29 19:12回复

    数学是天才的领域。只有已经不能被数学满足的变态,才会涉足密码学。
    有人说,是密码专家成就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他们是天才中的怪人,他们从无线电波中破译敌人信息,他们把手伸向纳粹的脆弱的咽喉,他们一直默默无闻,他们隶属英国谍报机构军情六处——政府密码学校。
    追情人是可以的,可是艾伦.卡斯特,你追到军情六处政府密码学院就不好了。你追的人是谍报机构最高BOSS加西亚同志那就更不好了。
    你追到手了就想把人家扔掉,那就是最不好的事情。
    对了,为了防止大家被逆CP:本文的主角艾伦.卡斯特,是受。I


    3楼2013-10-29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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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空灯那么好说话!!!!!!!!!!!!!!!!
      好吧我其实最喜欢她的 重生之幽灵棋手!!!!!!!最近还要出实体了!!!
      我好想买!!!!!!!!!!!!!!!!!!!!!!!


      5楼2013-10-29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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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点低的我默默支持…等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来看第二遍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10-29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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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艹 为什么你可以勾搭到作者菊苣
          给病友碗碗 吃药了
          -----身为贴毒不仅要有自碗的自觉 还要有艾特人来挽尊的勇气
          ------------------------待卿长发及腰 我必凯旋回朝。昔日纵马任逍遥,俱是少年英豪。东都霞色好,西湖烟波渺。执枪血战八方,誓守山河多娇。应有得胜归来日,与卿共度良宵。盼携手终老,与子同袍。I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3-10-29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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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马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10-29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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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为什麽可以勾搭上作者
              想看不敢看可怜的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3-10-29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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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第十章 ...
                  埃德加离开剑桥后不久,蔓延整个欧洲大陆的金融危机爆发了。说不清楚是即将来临的战争引发了经济危机还是经济危机诱发了第二年的世界大战。
                长面包涨到了十便士,房租涨了三分之一,我不得不减少研究“迷”的时间,通过报纸找了一个家庭教师的职位,以减轻远在贝德福德郡叔父的负担。
                其实减少不减少研究时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迄今为止的突破都是安得蒙通过谍报手段获得的,我除了提出方程式外别无贡献。安得蒙首先肯定了数学方程思路的正确性,然后否定了我的算法。我一气之下否定了他的算法,他紧接着又否定了我的提议。直到现在,这个方程式仍然达不到使用的条件。
                林顿很沮丧,我也很沮丧。安得蒙轻松的安慰林顿,说合作这么久的同事中只有他跟得上自己的思路,短暂的失败不用放在心上。
                于是我独自带着低落情绪穿过半个剑桥,照着报社上的地址寻找发布招聘启事的布莱德雷府邸。
                我走了很久,都差点以为要走到伦敦了,才听见街边两个提篮子的姑娘聊天:“布莱德雷府上在招聘家庭教师,终于有人能管那个小少爷了。”
                “是啊,天天往邻居小姑娘家扔死猫。”
                我于是上前问布莱德雷府在哪里,两个姑娘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遍,其中一个捂着嘴巴笑了:“先生,你觉得你背后是什么?”
                我回头瞟了一眼站了半条街的白色巴洛克式建筑,摊手:“政府机构?”
                “那就是布莱德雷将军府呀。”
                我知道能请得起家庭教师的都是有钱人,但是没有想到是将军府。
                当时我对军事不关心,没有听过不列颠勋爵布莱德雷将军的大名,也不知道他的府邸不在伦敦,而在学术氛围浓厚的剑桥。
                巨大的白色巴洛克式建筑,高高的台阶,厚重波斯地毯和白天都半遮半露的天鹅绒落地窗帘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让我震惊的和七个同样的应聘者一起坐在图书室里,接受布莱德雷夫人的亲自测试。她是布莱德雷将军的妻子,一个年近七十,和蔼可亲的老妇人。简历递交上去后会被要求解答一些简单的数学问题,然后是单独谈话,最后我被领到布莱德雷小少爷面前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布莱德雷将军有一儿一女。小儿子和儿媳早年出车祸,留下这个小少爷住在将军爷爷家。小屁孩在贵族学校上学,上学期期末考试数学荣获鸭蛋。时隔一年,成绩单终于暴露,恰逢老将军从伦敦回家小住,于是大发雷霆,登泰晤士报要招聘家庭教师。
                我只用每个周末上午来这里两次,给小少爷辅导乘法除法。这份职位不辛苦,薪水恰好能弥补我房租的空缺。入秋后物价飞涨,失业率居高不下,我庆幸自己能有这笔收入。
                补课不难,把学生从后花园抓回书房是最大的问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将军夫人和蔼的把我领到书房前,还没走近我就听见小动物挠门的声音。刚开门就被一个红毛球撞在肚子上,险些仰面摔倒。
                红毛球撞在我身上,弹回房内,沮丧的抱起算术本,委屈道:“我讨厌数学。”他瘪起嘴看着我:“还有,我不要长得像女人的家庭教师。”
                我微笑着请将军夫人出去,坚定的关上门,一步一步向我学生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呃,再说一遍?”
                毛球不屑的扭头:“再说一百遍都可以,我讨厌数学!”
                我笑眯眯的说:“不是这个,后一句。”
                “我不要长得像女人的家庭教师。”
                我再笑眯眯的站起来,打量房间,拿起书桌上的蜡笔和涂鸦,转头:“嗯,你喜欢画画?”
                小屁孩扑上来抢笔:“不准你碰!”
                我两根指头拎起小屁孩,扔书桌前,自己找了把椅子坐旁边,叠起腿,晃晃手中那盒彩色蜡笔:“乖,这里有一百道乘法题,做完了我还你其中一支——你可以挑一支喜欢的颜色哦。”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极了安得蒙。
                抢夺撕咬和打滚没有取得成果,小屁孩泪汪汪的做题去了。我一直很喜欢记忆里的这个镜头:我坐在布莱德雷府书房的高背椅上,叠起腿看理想是当画家的小屁孩做数学题。红木书桌非常宽大,小屁孩才八岁,身子骨架小小的,握笔时表情委委屈屈。窗台上放着一盆金黄色的金雀花,在微风中轻轻摇动。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乔.布莱德雷。”小屁孩哼道。
                我翻翻手上的画,抖出一张涂鸦:“这个三角形下面两根竖线是画的什么?”
                “我的同学珍妮的裙子,被风吹起来了。”他很失望:“可是吹得不够高,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你蹲下来就看到了。”我告诉他。我小时候经常这么干。
                小屁孩很惊奇:“我表哥也这么说过!”
                我在抽象派作品翻来翻去,试图找一张可以表扬:“嗯,这幅眼镜画的不错。两个圆圈一根短线连起来……是画的眼镜吧?”
                小屁孩瞅了一眼画,鄙视道:“这怎么会是眼镜?这是我表哥。”
                思维能抽象到这种程度的孩子,数学竟然不及格。我觉得这是一个奇迹。
                我每星期定期来这里两次给布莱德雷小少爷补习数学。小屁孩整天画乱七八糟的画,一说到数学小脸就皱起来,可怜巴巴的咬铅笔头。他天赋异禀,算题很快,五十道乘法除法题可以错四十五道。我满屋子找他的时间远远多于给他辅导用的时间。
                我没有办法,只好拿埃德加留下的一堆素描教程骗他说,学不好数学当不了画家。
                “你要相信我,我朋友是剑桥郡著名画家。”我信誓旦旦的说。
                小屁孩信了,掰着指头数:“画画时要用代数算比例,要用空间几何画透视……艾伦,透视是什么?”
                我写信问埃德加,他回信很快:“亲爱的,确实透视要用到空间几何,但是人家才八岁……你最好先让他把乘法表背下来。”
                小屁孩偶尔也会犹豫:“可是我表哥有个朋友就学数学的。他说长的挺好看,就是每天脏兮兮的蹲在小房间里做题。”
                乔.布莱德雷小少爷受他某位表哥荼毒颇深。最开始说我长得像女人,是因为他表哥教育他,“长得比男人好看的就叫女人”。他表哥在政府工作,有个脏兮兮的数学系朋友,当初因为追女朋友被将军用拐杖赶出将家门过。
                我一直很好奇这人是谁,直到有一天我又穿过半个剑桥推开书房的门,看见一副金丝眼镜放在桌上。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小屁孩把他表哥画成一副眼镜了。
                阿诺德仰躺在书桌前的转椅上,小屁孩温顺的蹲在他脚边。心理医生眯起眼睛翻他弟弟的抽象派涂鸦,阴沉沉的抱怨:“分析评估、分析评估……好不容易的休假,安得蒙是想让我直接累死去见上帝吗?数学家都是变态。”
                他懒洋洋的转向门口,愣住了。
                当时我已经在府上补课三个月,正是冬天,外面下着大雪。我脱下落满雪花的外套挂起来,走到温暖的壁炉前烤冻僵的手,半天后说话才不哆嗦:“阿诺德,好久不见。我是乔的数学家庭教师。”
                阿诺德惊讶了很久,然后高兴的过来拥抱我:“艾伦,我还以为我们永远都不会见面了呢。”
                埃德加参军是夏末,那时起我就决定像他一样,把对安得蒙的喜欢深深的埋进心里。安得蒙就像我拥有的一幅最美的油画,可是我现在要锁上收藏室的门。我告诉自己,我要像怀念一位朋友一样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然后沿着自己生活轨道一路走下去。不在数学活动室也不用补课的时候,我会到遇见安得蒙以前常去的酒吧,要一杯苹果酒看格子裙女招待。一直看到女招待再也不从我身边过。
                因此整个秋天阿诺德都没有再来找我喝咖啡谈心理,我也以为我们自此不会再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灯泡这么亮,双日更坚持得这么好的份上,求留言,求顺毛,求表扬!
                朋友的文过年收到长评了,羡慕打滚ing%>_<%I


                19楼2013-10-29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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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b [顶!]
                      ------杂修!居然敢直视本王!。~


                  27楼2013-10-29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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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第十九章 ...
                      拉斐尔对“迷”的热衷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一号办公室的资料即使在普林顿庄园内部也出于保密状态,他在没有图纸的情况下试制了一台发报机。我拆开看,发现里面的接线方式竟然和林顿给我的图纸几乎一模一样。他曾很认真的告诉我:“艾伦,我想见一眼‘迷’的制造者,不论付出多大代价。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想出这种加密方式,我很想见一面,只用见一面!”
                    我提醒他:“‘迷’的制作者是德国人。如果战争结束后他还活着,你可以去柏林见他。”
                    他很惊讶:“艾伦,你是破译者,你难道不想知道它幕后操控的人是谁吗?”
                    和安得蒙一起面对“迷”的无数个夜晚,我也思考这个密码系统的开发者是谁。我们就像在黑暗中捉迷藏的人,我要找到密匙,他要把密匙藏起来。我和他的思想在这台小小的加密机中无数次碰撞,我开始逐渐熟悉他的思考方式。
                    我知道在遥远的土地上,有一个比我们更加睿智的头脑,在操纵着战争中的情报传递系统。可是我无法想象他的脸。他是否像安得蒙一样冷静优雅,还是长着一张普通人的脸,混迹在柏林街头茫茫人海之中。
                    我给安得蒙递交了一份职位调动申请书。
                    金发的女人开始经常出入普林顿庄园。
                    她总是上午的时候坐一辆深绿色军用吉普车来,警卫放行。我去红楼送申请书时,安得蒙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正好看见他分开腿仰靠在椅子上。女人骑坐在他腰上,低头吻他。安得蒙看见我站在外面,他淡漠的瞟了我一眼,做了个手势示意我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然后伸手把琳娜勾得更近一些,继续接吻。
                    那种冷淡的眼神让我想起去年秋天那个大雨的夜晚。
                    他在酒吧里把我找出来,打翻所有正在斗殴的人,然后给了肚子我一拳。
                    他对被我救下来的女招待说:“他是同性恋,你最好和他分手。”
                    那时他的眼神也是这么冷淡。区别在于那时他用这种眼神看躲在我背后的女孩,而现在是在看我。
                    阿诺德显得很无所谓。拉斐尔不在,他坐在我办公桌上拿眼镜布擦镜片,眯起眼睛,问我:“安得蒙要结婚了,你一直想忘掉他,这有什么不好?”
                    我听见自己重复:“是啊,这有什么不好。”
                    “况且未婚妻是塞尔曼将军的女儿琳娜。”阿诺德补充说。
                    “塞尔曼将军的……女儿……?”
                    他笑起来:“小艾伦,所以说你还太不成熟。情报总局的隔离审查,三个月,安得蒙可以无声无息的死在里面。你说,不付出点代价,他怎么毫发无损的回来的?”
                    我呆住:“他怎么回来的?”
                    阿诺德愉快的摇摇头:“他把自己卖了。他让塞尔曼将军唯一的女儿爱上了自己。他和那个女人或许已经发生了关系。加西亚先生将来就是塞尔曼将军的女婿——你猜,将军救不救他?我听说琳娜像一只野猫,安得蒙竟然把她驯服了。”
                    我不知道英国一共有多少位将军,各自在权利斗争体系中扮演什么角色。阿诺德是布莱德雷老将军的孙子,塞尔曼将军似乎是另一位当权人物。安得蒙娶他女儿,意味着在权力斗争中站在他这一个阵营。他用联姻换来了一把保护伞。
                    “这步棋下得非常高明。”阿诺德拍手称赞:“我都差点以为他不行了——结果他把自己当做棋子走了出去。”
                    我问他:“你的爷爷不也是将军吗?为什么你现在还在为安得蒙办事?”
                    他无所谓的撇嘴:“小艾伦,你怎么不反过来看?这不是说明我能力不够混得差,是因为加西亚先生在情报局的地位很高……军情六处现任BOSS,你觉得呢?”他想了想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在赞扬他,艾伦你忘掉吧。”
                    然后他走过来,低头亲了亲我的脸。
                    放开我时,阿诺德向我身后点了点头,我看见安得蒙带着琳娜从门外走过。
                      安得蒙还是穿着军装。我喜欢看他穿军装的样子,会显得挺拔俊秀,两腿修长。琳娜把金色长发都盘了起来,露出白皙的脖子。她挽着安得蒙的手,几乎偎依在他身上,淡蓝色的眼睛像波斯猫一般满足的眯起。琳娜没有注意到我们,安得蒙却向我这边看过来,说:“艾伦,第七办公室本月分析报告不合格。”
                    阿诺德笑嘻嘻的揽住我的腰:“小艾伦,你要把咖啡杯捏碎了。”
                    我转身把他推在墙上,拽住领口:“上次是红楼,然后是这次——下次不要在他面前亲我!想害死我啊……”
                    他刚喝了我泡的咖啡,笑得呛咳了:“对,我是故意的。”
                    阿诺德正色问我:“虽然我很不情愿——小艾伦,你要我去跟他谈一谈吗?阐明我们现在的关系?”
                    我当然不能让他去找安得蒙谈。阿诺德的确有背景,可是安得蒙是他的上司。况且他已经用实际行动阐明了我们现在的关系。
                      而同时安得蒙和琳娜的要订婚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普林顿庄园。我开始在很多地方看见琳娜。她穿着高跟鞋到处走,与普林顿庄园的科学家自由谈话。有时候安得蒙陪着她,有时候她自己走。
                    拉斐尔惯常性坐在窗台上喝咖啡的时候端着马克杯评价:“加西亚先生送琳娜小姐回家,真幸福。我第一次看到温柔的加西亚先生,太可怕了。”
                    安得蒙有了未婚妻当时是件好事,可是有了未婚妻再来找我麻烦就不好了。
                    我去了红楼,安妮说他在二楼餐厅休息。我顺着旋转的楼梯上去,正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长长的餐桌尽头喝咖啡。空气里充满清咖啡的香味。
                    “我记得分析报告已经交给你了。”
                    我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他,不想走近。
                    安得蒙逆光坐着,手撑着头,看不清他的脸。
                    “是的,可是我不满意你的报告,艾伦。”他轻声说:“既然你接受了普林顿庄园的邀请,就请把报告做得严谨一些。”
                    “我以为我已经够严谨了。”我冷笑:“比某位让情人随意进出军情六部译电部的人好。”
                    “琳娜是组织内部的人,她有权利进入这里。而且她不是我的情人,是未婚妻。”安得蒙平静的说:“艾伦,你过来。”
                    我走过去。走到很近时我才发现他绷着脸,脸色很难看。
                    他指指自己膝盖,嘲讽道:“想不重新做报告,就坐上来。”
                    我挑眉:“只有将军女儿还不够是吗?”
                    他忽然站起来,一拳打在我小腹上。我踉跄的两步弯下腰,感觉他扶住我的背,手往膝弯处一勾,等他坐下去的时候,我就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安得蒙那一拳完全没有手下留情,我觉得天旋地转。
                    他两只手牢牢握住我的腰,把我固定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上。等我从恶心的反应中回过神来,他才说:“我接到你想转一号办公室的申请了。”
                    “‘迷’是我破译的,还有很多后续工作没有完善。我为什么不可以去一号办公室?”
                    安得蒙盯着我的脸:“没有完善的地方我帮你完善。”
                    他腾出一只手,拉过餐桌旁边两台连接在一起的机器。它们似乎正在组装,外盖拆开了,里面看上去和“迷”很相似,但是接线方式相反。
                    “解密机,可以提高我们的工作效率。我根据你的解密计算原理设计的。”他伸手漫不经心的敲了敲解密机外壳,又收回来,落在我尾椎上,顺着背脊一路上划:“凭你……想去一号办公室?”
                    安得蒙会弹钢琴。他的手指敏感细腻,抵达我脖颈时轻轻按了一下,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勺。我还在想刚才的解密机,措不及防,几乎撞在他的脸上。
                    离得太近,反而看不清他的脸。他的睫毛触碰着我的脸颊,他的鼻梁摩擦的我的鼻梁。他扣住我后脑勺的手很用力,有些发痛。
                    我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滑,开始拉我长裤的拉链。
                    他分开腿靠在椅子上,我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我们彼此都明白。
                    我抓住他的手:“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不能检点一些?”
                    安得蒙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在结婚前最后玩一把,艾伦?”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当初你追我的时候,不是一直想跟我做吗?”
                    我鬼使神差的说:“那也应该你在下面。”
                    安得蒙的鼻梁擦过我的鼻梁,音质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我现在不是在下面吗?”
                    他想玩真的。
                    他抵着我的地方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灯泡不会写H?谁说的!谁说的!
                    、I


                    29楼2013-10-29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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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第二十二章 ...
                        我想我对普林顿庄园所作出最大贡献应该是促使了解密机的出现。
                      科学没有国界,数学家也没有等级之分。聚集在普林顿庄园的每一个都曾经是数学或者其他学科上的奇才。他们大多很年轻,直接被安得蒙从大学或者研究机构里选拨而来,生机勃勃,富有朝气。之所以说“曾经”,因为他们无一例外的抛弃了原有的研究方向,投身密码学。
                      我曾跟一号办公室两位同事玩狗跑时间的数学游戏,其中一位是牛津法语教授,业余研究数学。
                      这个问题很经典,两个人相向而行,一只狗在他们中间来回跑,求当两人相遇时狗跑了多远的路程。知道诀窍的人只需要把两人相遇时间乘以狗跑的速度就能得出正确答案。
                      法语教授瞬间说出了正确答案。
                      我开玩笑:“你一定知道解题窍门。”
                      他很惊讶:“竟然有窍门?我只是就是把狗每次跑的路程都算出来,然后算出那个无穷的级数。”
                      这就是一号办公室。
                      一号办公室在普林顿庄园偏僻的角落,是一栋白色的都铎式建筑,孤零零的屹立在冬日的阳光下。安得蒙的低调让红楼和它都显得很隐秘。我仔细核对了门上的铜牌标示后才进入一楼大厅。
                      木质地板擦洗得很干净,靴子踩在上面有空洞的回音。
                      二楼只有一个会议厅,三间大办公室,其余房间都锁着。最里面的办公室的门上挂着“安得蒙.加西亚”的铜牌,我想这是他在这里的专用办公地点。
                      我被分配进了三间办公室中大的一间,里面大约已坐做了七八个人,忙得不可开交。我的位置靠着窗户,文件和私人物品已经摆放在桌上了。
                      一号办公室不包括安得蒙,一共有二十名密码专家。他们两个或者四个人组成一个小组,每天搭档工作。一份“迷”的电文传递进来,有人负责找密匙,有人负责破译归档。因为正好是十个人,我被多了出来,站在中间不知所措。
                      “请问,林顿以前是和谁搭档?或许我可以填补他的空缺?”
                      被问话的人是个黑色短发青年,正在把破译好的资料归入档案里。
                      他生硬的回答:“他和加西亚先生搭档。”
                      这时有人越过房间向这边看:“乔治,来了新人?听说艾伦.卡斯特要来。破译‘迷’的那位。”
                      黑色短发男子猛然抬头:“你叫什么名字?”
                      “艾伦.卡斯特。他是卡斯特夫人的儿子,从今天起在一号办公室工作。”有人轻轻推开门,办公室安静下来。我回头,看见安得蒙夹着文件袋走进来。
                      安得蒙总能给人带来安宁的氛围。他似乎只要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周围的声音就能够自动过滤掉,阳光中悬浮的灰尘都变得纤毫毕现。
                      “艾伦和我搭档。”他想了想:“研究‘迷’的解密机。”
                      “需要资料来我这里取,艾伦。”
                      这是那个晚上以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心脏在衣服下面跳得厉害,安得蒙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看了我一眼,弯起眼睛,向我伸出手:“很高兴你病好了。”
                      安得蒙很少来一号办公室,大部分时间他都留在红楼。我研究了他尚未完工的解密机模型,然后和拉斐尔交给我的图纸相对比。安得蒙的方法很简洁,他试图通过修改“迷”加密机的连线方式,反向设计出能迅速找到解密钥匙的反转机。
                      而拉斐尔不同,他给我看的图纸上都是错综复杂的电路。
                      我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解密机图纸,他惯常性的坐在七号办公室洒满星光的窗台上,屈起一条腿,耐心的等我看完。
                      “这种东西要是真的能制造出来,世界会轰动的。”
                      “我只是有这个思路,还不完善。”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他在解密机里设计了大量真空管,通过在纸带上打孔判断正误,进行逻辑论算。
                      “你为什么会在七号办公室?”我问。
                      拉斐尔有些吃惊。
                      “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只在七号办公室。”
                      我抖抖手中的图纸。
                      他自嘲的笑,神情冷漠:“我母亲是波兰人,外祖母是犹太人,我有二分之一的外国血统。”
                      “这不公平!英国又不是纳粹,不会在乎你的血统!”
                      “艾伦,你很久没有离开普林顿庄园了吧?现在街上黑衫军每天都在发生暴乱……纳粹种族主义在英国蔓延得很也快——况且这里是情报局。”
                      “我知道,从报纸上读到过。他们要求政府和第三帝国谈判。”我沮丧的说:“他们只是少数人。”
                      制造这样一台机器至少需要十万英镑,而且还很可能出错。拉斐尔有着天才的数学思维,他构造了一个非常精致复杂的解密方式,然而并不实用。幸好‘迷’的解密机不需要这么复杂,因为不久后我想出了一种更为简便的方法。
                      研究加密机的那段日子很平静。这种平静持续了大约三到四个月。
                      伦敦街道上的积雪融化了,天穹显得很高远。正是泰晤士河畔的私人别墅后花园里郁金香芬芳的季节,酒吧里有空喝黑啤酒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开始想念剑桥郡,图书馆拱门外的苹果树应该开花了。不知道小屁孩的数学成绩有没有进步。
                      阿诺德时常来看我。有风的天气里他会帮我在单薄的衬衫上披一件外衣。
                      满房间都是人,他牛皮糖一样黏过来,靠在我办公桌边调情,神态自若。
                      “小艾伦,我们八月份去湖区看薰衣草的蜜月旅行你考虑好没有?”
                      有时间安得蒙也在,阿诺德从来不收敛,依然笑眯眯的在我身边靠着。
                      安得蒙也从来不命令他离开。
                      他只是一直留在一号办公室,讨论工作,查阅密码,直到阿诺德走。
                      不知道安得蒙做了什么,从那天起,我就很少看到琳娜。
                      唯一有一次是去红楼,安得蒙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我带着企划书站在门口,听见里面女人说话的声音。
                      安得蒙压低嗓子,似乎不满意:“我说过让你不要来。”
                      “可是你受伤了!”
                      顺着门缝我看见他靠在高背椅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露出胸膛。他左肩到胸口上有一道吓人的伤口,血不断流出来。琳娜正拿着什么东西堵住伤口,满地扔着染了血的废纱布。
                      安得蒙似乎很痛苦,脸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犹豫着要不要喊医生。
                      琳娜忽然察觉到什么。她猛的一退,像只被惊扰了的猫,转身,拔出枪。
                      “谁在那里!”
                      我只好推开门,举起手走进去:“小姐,用我喊医生吗?”
                      我朝安得蒙扬了扬下巴:“他失血过多了。”
                      琳娜蓝色的眼睛不信任的眯起来,枪并没有放下。
                      安得蒙的声音很小,我第一次听见他用这样虚弱的声音说话:“艾伦,帮我把彼得叫进来。琳娜,麻烦你离开……谢谢你。”
                      我去隔壁打电话叫彼得,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回来时他的未婚妻已经走了。安得蒙一个人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脸白得像纸一样。
                      我拿起纱布按住他的伤口,问:“你怎么了?”
                      “我去调查了黑衫军的暴乱。”他说:“混乱中被砍了一刀。”
                      “为什么要亲自去?你手下的特工呢?”
                      安得蒙摇了摇头。
                      “有些东西必须自己亲眼看。”
                      “确定不要叫阿诺德来?”
                      安得蒙疲惫的闭上眼睛。
                      “不要。”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琳娜是情报局的特工,你走路的声音太响了。幸好你及时推开门进来,不然隔着门板开枪她也能打中你。”
                      “别说话。”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受伤。安得蒙在我印象中一直很坚强。他从来不张扬,永远显得冷静而低调。就连他把我压在红楼餐厅的长桌上进入我身体时,都是冷静的。现在维持他冷静的强大因为身体而崩溃了,我突然觉得很有趣,弯腰,伸手勾他的下巴。
                      “亲爱的,你说我现在拉开你的腿,会怎么样?”
                      安得蒙的碧绿色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危险的眯起来。
                      “你敢。”
                      我把纱布塞进他右手,开始解他的皮带:“自己按住伤口,用力,不然血止不住。”
                      “艾伦,停下。”
                      我笑笑:“我会比你温柔得多。至少不会事后倒在浴缸里。”
                      “你……晕倒了?”
                      安得蒙的脸惨白,脖子上都是血。我低头吻了吻他颈窝,浓重的血腥味。
                      “宝贝,把腿打开。”
                      其实我没有打算做到底,只是想羞辱他,作为对那天晚上他那场□的报复。我随便的在他身上没有受伤的地方捏了几把,又摸了摸他那个地方。安得蒙难受的仰起头。
                      彼得敲门时我才放开他。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胯间。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这么简单的……就硬了。
                      彼得敲门声音很规律,敲三下,停一下,不间歇。
                      安得蒙哑着嗓子:“艾伦,你敢走。”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存稿箱君。灯泡喂了我一章后就去车站了%>_<%
                      可是我翻啊翻,肚子里只有这一章。
                      以下是灯泡同志的传话:
                      她说因为兴奋过度等种种原因,存稿计划最终没有实现。她说十天时间很短的,不过是比一星期多三天,弹指一挥间就过了。请大家等她回来。3月7号或者8号的样子能够恢复更新。
                      灯泡还说,打她的人都是受。I


                      32楼2013-10-29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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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的胖次在我的楼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3-10-29 20:42
                        收起回复
                          楼主一次搬完很容易秒沉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3-10-29 20:52
                          收起回复
                            。。。
                            这篇文是VIP文吧。
                            作者确定搬了没关系吗?


                            IP属地:北京38楼2013-10-29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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