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之时,我不知我生在何处,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头疼欲裂,其他的我什么都以不知。
“咯吱”门被轻轻推开,一稚嫩小娃娃看见我半坐塌上,用手抵着头,不禁匆忙上前,用手扶着我,急道:“夫人,你身子骨还未好,怎能坐着呢?该躺下,躺下。要不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春儿怎么活啊?”说着竟欲哭了起来,我看着甚是头疼,盯着她半宿,也记不起她是谁来,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什么劳舍子夫人了,这也就算了,我还感觉自己头疼欲裂。
我也顾不上安慰这个小娃娃,只能巴巴的看着她,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我的头痛死了?这里是那里?”
话未问完,只见那娃娃“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本就头疼,这会真真快裂开了。
我扶着额,对着女娃娃说道:“能不能不要哭了,好生回了我问题。”
女娃娃见我这么说,也不哭了,用衣袖胡乱的抹了把眼泪,方才抽抽哒哒的说道,“奴婢春儿,是将军府的小丫鬟,夫人则是将军府夫人,将军大人的节发妻子。至于这头伤,夫人不记得了吗?”她说着,扑闪着大眼睛娇俏的看着我。
我略扶额,只觉得这丫头愚笨至极,如果我知道,还会问你个小丫头吗?
我摇了摇头,只觉得头昏脑胀的,轻轻谈了口气,说道:“春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觉得头疼。”
春儿听了,泪又不住的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随后她似是想起什么来了般,匆匆忙忙的起身,而后磕磕绊绊的向外跑去。任我在后喊叫,也不搭理。
我喊了两声,觉得有点乏了,又躺下,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爱上了眼睛,就在我要沉沉睡去时,那个春儿又带了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闯了进来,急急的进了屋里。
那男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手搭在我的腕上,随后又翻了翻我的眼睑,逐开口问道,“夫人可有何不适。”声音似清泉河水般清脆,我不觉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着实不懂为何一男子声音这么清脆欲滴?不懂虽不懂,但还是礼貌的答到:“只感到头疼。”
他听了略一皱眉,而后问道:“刚刚听家俾说你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此话为真?”
我看了他半响,方才答到:“却有此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话至此,门忽然又被人“咯吱”一声,撞开了。我正讶然于此人为何如此莽撞之时,忽然一滞随即觉得周身寒冷,不觉起了防心。
来人冷淡的看着我,然后声音冰冷的说道,“陈媚曦,你又在玩什么花招?不要以为这样,我就对你没有防范之心。”
我听了,不禁多瞧了他一眼,并不回话,而是闭上眼睛。不知为何,我的身子在微颤,不知是因他话气的,还是怎么的。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