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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推荐大家一本书,世界经典推理,纯人为的密室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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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晕过去了,仅此而已。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隆巴尔德对罗杰斯说:“拿点儿白兰地来。”
罗杰斯脸色苍白,双手直抖,嘟哝了一声“是,先生”,随即跑了出去。
韦拉大声说:“刚才说话的是什么人?他在哪里?听起来……好像……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3-11-05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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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克阿瑟将军气急败坏地说:“这里出了什么事?这是什么恶作剧?”
    他的手也在发抖。他的肩膀耷拉下来。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布洛尔不住地用手帕擦脸。
    只有法官沃尔格雷夫先生和布伦特小姐显得比较冷静。埃米莉·布伦特昂着头正襟危坐,神情严肃。法官还像往常一样缩着脑袋坐在那里,一只手轻轻地挠着耳朵,只有两只眼睛非常活跃,不停地扫视房间,有些迷惘,但却非常机警。
    继续有所动作的还是隆巴尔德。阿姆斯特朗正忙于处理那个晕倒的女人,所以隆巴尔德再一次得空说起话来。他说:“那个声音?听起来好像就在房间里。”
    韦拉大声说:“那他是谁?他是什么人?他不是我们当中的任何人。”
    隆巴尔德也像法官一样,眼睛慢慢地扫视着房间。他的目光落在打开的窗户上,过了一会儿他坚决地摇了摇头。突然他两眼一亮,立即走向壁炉架旁边那扇通往隔壁房间的门。
    他迅速抓住门把,猛地将门打开。他走进去后立即满意地喊了一声:“啊,原来如此。”
    其他人跟着他拥了进去,只有布伦特小姐还笔直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在这个房间里,靠近客厅那面墙旁边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台留声机——是上面带喇叭的非常老式的那种。喇叭正对墙壁。隆巴尔德把它推向一边,指出了墙上两三个不容易看出来的小孔。
    他把留声机调整了一下,把唱针放到唱片开头,他们立刻又听见了“你们被指控犯有下列罪行……”
    韦拉大声喊道:“关掉!关掉!太可怕了!”
    隆巴尔德照她说的办了
    阿姆斯特朗医生如释重负地说:“我觉得,这是一个丑陋、残酷的恶作剧。”
    法官沃尔格雷夫的声音虽小但却很清楚:“这么说你觉得这是个恶作剧,是吧?”
    医生瞪了他一眼反问道:“那还能是什么?”
    法官用手轻轻地摸了摸上嘴唇说:“此时此刻我还不打算发表什么见解。”
    安东尼·马尔斯顿插进来说:“听我说,有一件事情你们忘了。究竟是谁把它打开并且让它转起来的呢?”
    沃尔格雷夫小声说:“是啊,我认为我们必须查清这一点。”
    他带头回了客厅。众人也跟着回去了。
    这时候罗杰斯正好端着一杯白兰地回来。布伦特小姐弯下腰看着不断呻吟的罗杰斯太太。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3-11-05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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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明的罗杰斯悄悄地来到两人女人跟前。
      “对不起,女士,我来跟她说两句话。艾塞尔……艾塞尔……没事了。没事了,你听见没有?不要害怕。”
      罗杰斯太太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她的眼睛睁得老大,充满恐惧,不住地看着周围人的脸。罗杰斯语气焦急地说:“不要害怕,艾塞尔。”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13-11-05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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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姆斯特朗医生宽慰她说:“你现在没事儿了,罗杰斯太太。只是有点眩晕。”
        “我晕倒了吗,先生?”她问道。
        “是的。”
        “是那个声音……那个可怕的声音……就像最后的审判……”
        她脸色又开始发青,还不住地眨眼睛。
        阿姆斯特朗以刺耳的声音问道:“白兰地在哪儿?”
        罗杰斯刚才把它放在一张小桌子上了。有人把它递过来给他,他随即拿着白兰地朝这个女人弯下身去。
        “把这个喝下去,罗杰斯太太。”
        她喝的时候有点呛,还喘着粗气。这杯酒对她有好处。她的脸上有了血色。“我现在没事儿了。它只是……使我感到恶心。”
        罗杰斯很快接上来说:“那还用说。它也使我感到难受。它让我失手摔了托盘。恶意的谎言,太恶劣。我真想知道……”
        他的话被打断了。只是一声咳嗽——这声轻轻的干咳就像一声大吼,起到了阻遏他继续往下说的作用。他用眼睛盯着法官沃尔格雷夫先生,法官又咳了一声,然后问道:“是谁把唱片放到留声机上的?是你吗,罗杰斯?”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罗杰斯大声说。“我对上帝发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先生。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那么做的。”
        法官冷冷地说:“这话也许是真的。可是我觉得你最好解释一下,罗杰斯。”
        管家用手帕擦了擦脸,然后认真地说:“我只是奉命行事,先生,仅此而已。”
        “奉谁的命?”
        “欧文先生的。”
        法官沃尔格雷夫先生说:“我要把这一点搞清楚。欧文先生的命令——确切地说是什么?”
        罗杰斯说:“要我把一张唱片放在留声机上。我会在抽屉里找到那张唱片。等我端着咖啡走进客厅的时候,我老婆就开始放唱片。”
        法官嘟囔着说:“编得还挺像。”
        罗杰斯喊起来:“这是真的,先生。我对上帝发誓,这是真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当时不知道。上面有名字……我还以为是一张音乐唱片。”
        沃尔格雷夫看了看隆巴尔德。
        “上面有标题吗?”
        隆巴尔德点点头。他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尖尖的白牙。他说:“是的,先生。乐曲的标题是‘天鹅之歌’……”

        麦克阿瑟将军突然开口说话。他大声说:“整个这件事都很荒谬——荒谬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3-11-05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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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极!像这样血口喷人!对这件事决不能姑息。不管欧文这个家伙是什么人……”
          埃米莉·布伦特打断了他的话,用尖刻的语气说:“就是嘛,他是什么人?”
          法官也插进来。他说起话来振振有词,这是一辈子在法庭上练就的功夫。“这正是我们必须非常仔细调查的。罗杰斯,我建议你先扶你妻子上床去休息,然后再回到这里来。”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3-11-05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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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家庭宴会,让我们把房间准备好。 昨天下午,我又收到欧文先生一封信,说他和欧文太太因故不能来了,要我们尽量把事情办好,还对晚餐、咖啡以及放留声机唱片的事情做了指示。”
            法官厉声问道:“那你手上肯定有那封信了?”
            “是的,先生。在这儿呢。”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3-11-05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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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法官接了过去。
              “唔,”他说道,“里茨大饭店的信笺,打字机打的。”
              布洛尔迅速来到法官身边说:“你是不是让我看一看。”
              他从法官手上把信抢过来,用眼睛扫了一遍,然后轻声说:“加冕牌的机器。很新,没有瑕疵。徽章牌的纸——最普通的纸。从这上面你得不到任何东西。也许会留下指纹,不过我怀疑没有。”
              沃尔格雷夫突然以关注的目光看着他。
              安东尼·马尔斯顿站在布洛尔身边,目光从他的肩膀上看过去。他说:“他的名字有些基督教的味道,是吧?尤利克·诺曼·欧文。蛮拗口的。”
              老法官以有些令人惊讶的口吻说:“我很感谢你,马尔斯顿先生。你让我注意到一个奇妙的、耐人寻味的问题。”
              他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就像一只发怒的老龟,伸直脖子说:“我想我们现在要把我们的信息集中起来。我想,最好每个人都走到前面来,说一说自己知道的关于这幢别墅主人的信息。”他稍事停顿,接着又往下说:“我们都是他的客人。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解释一下怎么会来此做客的,事情就好办得多。”
              房间里一片沉寂,不一会儿埃米莉·布伦特决心先开口。
              “整个这件事情,是有点蹊跷,”她说道。“我收到一封信,落款的签名很难辨认。写信的女人自称两三年前在某个避暑胜地遇到过我。我琢磨这个姓是奥格顿或者奥利弗。我认识一个姓奥利弗的夫人,还认识一个姓奥格顿的小姐。可是我敢肯定,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姓欧文的人,也没有跟这样的人有过交往。”
              法官沃尔格雷夫先生问道:“布伦特小姐,那封信还在吗?”
              “在的,我去给你拿来。”
              她离开房间,不一会儿就拿着那封信回来了。
              法官看了信之后说:“我开始明白……克莱索恩小姐?”
              韦拉解释了受聘当秘书的情况。
              法官接着说:“马尔斯顿?”
              安东尼说:“收到一封电报。是我一个朋友发的。巴杰·伯克利。当时我吃了一惊,因为我以为这老伙计已经去了挪威。是他让我到这儿来的。”
              沃尔格雷夫点点头,接着说:“你呢,阿姆斯特朗医生?”
              “是让我来看病的。”
              “我明白了。你和这家人原先不认识吗?”
              “不认识。那封信上提到我的一个同事。”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3-11-05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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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你们所有的人。”
                “给了什么理由?”
                布洛尔没好气地说:“欧文太太的珠宝。欧文太太个屁!我不相信有这么一个人。”
                法官的食指又摸了摸上唇,这一次流露出赞赏的神情。
                “我认为你的结论是有道理的,”法官说道。“尤利克·诺曼·欧文!在给布伦特小姐的信上,虽然所签的姓氏非常潦草,这些带基督教特征的名字却很清楚——尤娜·南希——你们看不管是哪种情况,第一个字母都是一样的。尤利克·诺曼·欧文——尤娜·南希·欧文——也就是说,每一次都是U·N·欧文。或者稍稍发挥一点想象力,就成了‘无名氏’!”U.N. Owen和unknown是谐音双关,所以译为“无名氏”。
                韦拉大声说:“真的不可思议——疯狂!”
                法官微微点点头说:“哦,是的。我们是被一个疯子请到这个岛上来的,也许是一个危险的杀人狂,对此我内心没有丝毫的怀疑。”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3-11-05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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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一阵沉寂。充满惊讶和茫然的沉寂。接着法官那虽然不大但却很清晰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我们将进行下一阶段的调查。不过首先,我要加上自己的证据。”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并把它放到桌子上。
                  “写这封信的人自称是我的老朋友,康斯坦斯·卡明顿夫人。我有好几年没跟她见面了。她去了东方。这很像是她可能写的那种措辞含糊、缺乏连贯性的信,信上敦促我和她一起到这里来,而且在提到男女主人的时候,用的也是非常含糊的语言。同样的手段,你们是看得出来的。我提到这封信,只是因为他和其他认证极有相似之处——从这些证据中可以看出一个很有趣的问题。无论把我们诱骗到这里来的是什么人,此人了解,或者是花了一番工夫了解到我们大家的很多情况。不管他可能是个什么人,他对我和康斯坦斯女士之间的友谊有所了解。他知道阿姆斯特朗医生的同事以及他们目前的行踪。他知道马尔斯顿先生那个朋友的诨名以及他发出的这类电报。他准确地知道布伦特小姐两年前度假的地点以及她在那里遇到过的人。他知道麦克阿瑟将军的老朋友们的情况。”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你们看,他了解很多很多情况。出于对我们的了解,他提出了一些具体的指控。”
                  他的话立即引起一片哗然。
                  麦克阿瑟将军吼叫起来:“一堆他妈的谎言!诽谤!”
                  韦拉喊道:“这是别有用心!”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用心险恶!”
                  罗杰斯嗓音嘶哑地说:“谎言——恶毒的谎言……我们从来没有——我们两个从来没有……”
                  安东尼·马尔斯顿咆哮起来:“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傻瓜想干什么!”
                  法官沃尔格雷夫先生举起手示意大家平静下来。他字斟句酌地说:“我希望说的是,我们这个没有现身的朋友指控我杀害了一个叫爱德华·西顿的人。我对西顿这个人至今记忆犹新。一九三〇年六月,他到庭接受我的审判。他被指控杀害了一个老太太。他的律师能言善辩,给证人席上的陪审团留下了好印象。然而铁证如山,他肯定是有罪的。我对案情作了相应的概括,陪审团作出了有罪的认定。在作出死刑判决的时候,我同意如此定罪。他提起上诉,理由是有误导。他的上诉被驳回,他被如期处死。我希望告诉你们的是,对这个案子,我有自己的良知,我是秉公办事,仅此而已。我是根据对一桩谋杀案的正确定罪而作出判决的。”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3-11-05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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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姆斯特朗这时候也想起来了。西顿案件!当时的判决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在审判的那段日子,他在一家餐馆吃饭的时候遇到了王室法律顾问团的马修斯。马修斯信心十足地说:“在判决问题上已经没有悬念。无罪释放已成定局。”可是接下来他听到了一些议论:“法官就是跟他过不去。让陪审团的意见完全颠倒过来,认定他有罪。当然了,相当合法。老沃尔格雷夫精通法律。看起来好像他跟那个人有什么过节。”
                    这些记忆一下子拥进阿姆斯特朗医生的脑海。他没有仔细考虑他的提问是否明智,就不由自主地问道:“你当时认不认识西顿?我是说在审案之前。”
                    沃尔格雷夫那双眼皮耷拉着的眼睛与他的目光相对。法官用清晰、冷峻的声音回答说:“在审案之前我根本不认识那个西顿。”
                    阿姆斯特朗心里在想:“这老家伙在撒谎——我知道他在撒谎。”

                    韦拉·克莱索恩以颤抖的声音说:“我想告诉你。关于那个孩子——克里尔·汉密尔顿。我是他托儿所的保育员。本来不准他游泳游得太远,可是有一天我稍不留神,他就游开了。我跟在他后面游上去……我没有能够及时赶上……真是糟糕透了……但是这不能怪我。在调查的时候,验尸官说不是我的责任。孩子的母亲——她非常通情达理。如果连她都不责怪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个倒霉的事再搬出来?这不公平——不公平……”
                    她哭起来,哭得很伤心。
                    麦克阿瑟将军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好了,亲爱的,这当然不是真的。那家伙是个疯子。十足的疯子!神经有毛病!完全找错了对象。”
                    他挺起胸站在那里,肩膀放平,声音洪亮地说:“其实最好是对这种事情置之不理。可是我觉得有必要说两句——他所说的有关……呃……那个年轻人亚瑟·里士满的事——是胡说八道——是一派胡言。里士满曾经是我手下一名军官。我派他去执行侦察任务。他被打死了。这在战争中是很正常的。非常希望表达我的不满——那是在诬蔑我的妻子。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绝对的——凯撒的妻子!”
                    麦克阿瑟将军坐下来,一只颤抖的手拽着自己的胡子。说这番话花了他很大的力气。
                    隆巴尔德的眼睛里露出好奇的神色。他说:“关于那些非洲部落的人——”
                    马尔斯顿说:“他们是怎么回事?”
                    菲利普·隆巴尔德笑了笑。
                    “这件事是真的!我离开了他们!那是自我保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3-11-05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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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我们在灌木林里迷了路。我和另外两个人带着剩下的食物离开了。”
                      麦克阿瑟将军严肃地说:“你抛弃了你的人——让他们去挨饿?”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3-11-05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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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巴尔德说:“恐怕的确不是正人君子干的事。但是,自我保护是人类的第一任务。那些部落人对死亡并不在乎,这你知道。他们对死亡的看法,不像欧洲人。”
                        用手捂着脸的韦拉抬起头来,瞪着他说:“你抛弃了他们——让他们去死?”
                        隆巴尔德回答说:“我确实把死亡留给了他们。”
                        他以调皮的目光看着她那充满恐惧的双眼。
                        安东尼·马尔斯顿困惑地、慢条斯理地说:“我刚才一直在想——约翰和露西·库姆斯的事。肯定是我在剑桥附近开车撞死的两个小孩。简直倒霉透顶。”
                        法官沃尔格雷夫先生尖刻地说:“是他们倒霉?还是你?”
                        安东尼说:“这个嘛,我刚才在想——是我倒霉——当然了,你说得对,先生,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不幸了。不过,这纯粹是一次交通事故。他们是从一个农舍之类的房子后边突然窜出来的。我的驾照被吊销了一年。讨厌极了。”
                        阿姆斯特朗医生情绪有些激动地说:“超速行驶是不对的——完全不对!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对于社会来说是一种危险。”
                        安东尼耸耸肩说:“超速行驶的事今后还会有。当然啦,英格兰的路况一塌糊涂。在这样的道路上,速度根本跑不上去。”
                        他毫无表情地四下里找自己的杯子,把它从一张桌子上拿起来,走到旁边一张小桌子前面,又往杯子里倒了一些威士忌和苏打水。他回过头说:“呃,不管怎么说,这不能怪我。这只不过是一次事故。”

                        管家罗杰斯刚才一直在舔嘴唇,并在不断地掰手。此刻他毕恭毕敬地低声说:“请允许我说两句,先生。”
                        隆巴尔德说:“说吧,罗杰斯。”
                        罗杰斯清了清嗓子,又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上面提到了我和罗杰斯太太,先生。还提到了布雷迪小姐。那上面没有一句话是真的,先生。布雷迪死之前我和我太太一直在她跟前。她的身体一直不好,先生,从我们到她那儿之后一直不好。那天晚上有一场风暴,先生,那天晚上她病得很厉害。电话坏了。我们没法儿打电话给她请医生。我是步行去请的医生的,先生。可是他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们能做的都为她做了,先生。对她,我们是尽心尽力的。每个人都会这样说的。从来没有人对我们说三道四。从来没有。”
                        隆巴尔德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人肌肉抽搐的脸、干干的嘴唇和恐惧的眼神。他想起了咖啡托盘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的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3-11-05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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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托盘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的情景。“哦,是吗?”他心里这样想,但是没有说出口。
                          布洛尔开口说话——说起话来还是那种底气十足、盛气凌人的官腔。
                          他说:“不过嘛,在她死的时候留下了一点东西,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3-11-05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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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事情来得这么突然,出人意料,大家惊得目瞪口呆,都呆呆地看着瘫在地上的那个人。
                            阿姆斯特朗医生立即站起来,走到马尔斯顿身边跪下。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
                            他惊讶地低声说道:“我的天哪!他死了!”
                            大家都不相信。至少当时是这样。
                            死了?死了吗?这个年轻健壮的挪威之神就这样死了?转眼之间就倒在了地上。健康的青年男子不会因为呛了一口威士忌加苏打水就死的……
                            不,他们无法相信。
                            阿姆斯特朗医生仔细地察看死者的脸,在死者扭曲变形、颜色青紫的嘴唇上嗅了嗅,然后捡起安东尼·马尔斯顿刚才喝酒的那只杯子。
                            麦克阿瑟将军问:“死了吗?你是说这家伙刚才呛了一下——就死了?”
                            医生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说是呛着了。他的确是死于窒息。”
                            现在他又闻起那只酒杯来。他用一个手指蘸了一点残酒,然后用舌尖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那个手指。
                            他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麦克阿瑟将军说:“从来没听说一个人会像这样死掉——就因为呛了一口!”
                            埃米莉·布伦特以清亮的嗓音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阿姆斯特朗医生站起来,唐突地说:“一个人不会因为呛了一下就死亡。马尔斯顿的死不是我们所说的正常死亡。”
                            韦拉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是不是威士忌里——有什么东西?”
                            阿姆斯特朗点点头。
                            “是的。还不能确定是什么。所有迹象都表明是某种氰化和物。这东西的作用立竿见影。”
                            法官言辞犀利地说:“在他的酒杯里吗?”
                            “是的。”
                            医生走到那张放酒水的桌子旁边,把威士忌酒瓶上的盖子拔下来,先是闻了闻,然后尝了尝。接下来他又尝了尝苏打水。他摇摇头说:“这些都没有问题。”
                            隆巴尔德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东西是他自己放进杯子里的?”
                            阿姆斯特朗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奇怪的不满意神情说:“好像是这样。”
                            布洛尔说:“是自杀,啊?这倒有点奇怪了。”
                            韦拉慢吞吞地说:“你绝对想不到他竟然会自杀。他这个人生气勃勃。他——哦——活得很自在!今天黄昏他开着车从山上下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13-11-05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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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车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他的神情——他的样子——哦,我无法解释!”
                              但是他们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安东尼·马尔斯顿正当青春年华,样子活像个神仙。可是现在却瘫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阿姆斯特朗医生说:“除了自杀,还有其他可能性吗?”
                              大家慢慢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有其他的解释。酒本身并没有被做手脚。他们都看见安东尼·马尔斯顿走过去给自己倒的酒。因此合理的解释是,氰化物肯定是安东尼·马尔斯顿自己放的。
                              不过——安东尼·马尔斯顿为什么要自杀呢?
                              布洛尔经过考虑之后说:“你知道,医生,我觉得这似乎有点不对头。我觉得马尔斯顿先生不像是那种有自杀倾向的人。”
                              阿姆斯特朗回答说:“我同意。”

                              他们没有再说下去。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13-11-05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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