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争陪葬的永远最无辜,就像那个嚼着爆米花在路上没走几步的交通员,开场即毙。东风雨里有,欢颜身赴死间时对昏睡的安明讲,你看那黑夜里的蝙蝠,一半兽,一半鸟,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想做鸟,飞到有亮的地方去。搞不懂这么危急的时候还能文艺一下下。不过这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记挂着曾经。两年时间,我们各自生活,各自悲伤。“这么近,那么远”,是他说的。我怎么觉得两个人好远好远好远呢,要回到第一句话那儿了吧,距离也就罢了,心也跟着远了。又或者,还是一场交心力瘁骗人骗己的阴谋。以至于现在根本不想看透的,这样也好,安心等待,在难过的时候写一些胡话,好做自己的读者。就比如,尽管没人欣赏,我总还是喜欢涂漂亮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