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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Dean说道。也许是沉默已经占据了太久，Castiel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他回望着那双蓝色曱眼眸，认真地说道。
“你没有资格说这些。知道吗，那是我的专利。“Dean挑着眉道。Castiel眉头皱到了一起，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再次把目光投到了窗外。
”记得吗？我也曾经这样，觉得自己是个负担，不值得Sammy或者Bobby或者——”Dean突然停住了话头，成功地把Castiel的目光引了回来。
“你。不值得你或者他们TM的这么对我。“Dean看着Castiel，他看到了蓝色的海洋里泛起了曾经的记忆。
”你并不是——“Castiel似乎想说什么去辩驳，Dean的动作让他停住了，Dean伸手抓过Castiel放在大曱腿边的左手，让掌心的温度传入Castiel的手中。曾经是天使的Castiel，手心的温度经常能给予心中一片寒冷荒芜的Dean温暖，但是如今，Dean触曱摸曱到的，却是曾经的他拥有的荒凉。
”我是，但是你，或者Sammy，或者Bobby，都没有放弃我。“Dean说道。”还记得你还为此打了我一顿吗？“
“呵。”Castiel低下了头，一直紧绷的脸终于被嘴角绽放的一个虚弱的微笑慢慢地松开。
“你做过的事，有对也有错，我不会去否认。”Dean说。“但是，嘿，做过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走。我是说，你曾经是什么，现在是什么，曾经做过什么，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都不重要，知道吗？“
”至少对我来说，不重要。“Dean说。他把目光投向了前方。街上的路灯在湿曱漉曱漉的马路上投下一圈圈朦胧的光晕，雨色中街道似乎失去了尽头，远方似乎隐入了迷蒙的雨幕中。
”我的意思是，“Dean加大了攥曱住手中的Castiel的手指的力度。”我只要你活着，好好地，毫发无伤的。“
”我是说，我们走过这么长的路，你早已不再是那些长着翅膀的混曱蛋了。“Dean看向Castiel，后者的微笑如同涟漪一样泛开。”我一路前行，真正在意过的人不多，真是一只手都能数出来。“
”而你是其中之一。该死的，我需要你，我不知道我的路还有多长，但是我希望在我走下去的时候，你能在我身边。”Dean说道。Castiel的眼中再次蒙上了一片晶莹的光芒。
”所以，好好地照顾自己，你不再是那个手指一点就能够恢复如初，噗的一声就出现在随便什么地方的天使了。不要让我担心，好好地，做你想曱做的事情。有事了，你知道我号码，我会第一时间地出现的。”Castiel安静地点点头，手指攥紧了Dean的手，那种曾经的属于Castiel的熟悉的温度开始回头传入了他的手中。
“嘶。”Castiel的吃痛声响起，“怎么了，Cass？”Dean顺着Castiel的眼光看到了自己的手上多了些许鲜红的痕迹。“该死的，你怎么不早点吱声。”Dean责怪着，拿起Castiel的手，看到了皮肉泛开，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闪烁着暗红色的光。Dean皱起了眉头，探身在后座摸出了一卷绷带，仔细地为他包扎起来。
“谢谢，Dean。”在Dean包扎完之后，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看着他包扎好的绷带的时候，Castiel说道。“为了所有事情。”
“OK。”Dean拍了拍Castiel的肩道。
”雨好像小了点。“Castiel轻声说道。Dean这才留意到车外的大雨已经化为了丝丝细雨。同时，夜色已经泛白，新的一天似乎已经来临。
”嗯。“Dean说道。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有些哀伤，这种感情很少出现，但是既然Castiel的感情已经呈几何级数般增长，他会出现这种感情也似乎在情理之中。
打开车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Castiel已经站入了点点细雨中，他已经穿上了那件销曱售助理的蓝色马甲，站在了车子旁边。Dean也跟着打开车门，站在车边和Castiel对望。
”那么，你该走了，Dean。“Castiel垂下了眼帘，似乎在掩盖些什么。
”你进去了我就走了。“Dean强曱迫自己扯开一个笑容道。
”好吧。“Castiel关上了车门，迈开脚步走进了雨幕中。
Dean呆呆地看着Castiel的背影，看着雨点慢慢地润曱湿那件蓝色马甲，看着Castiel的肩膀在微微地颤曱抖。
他探身入车里，拿出了一把伞，冲向了Castiel。
”Cass！Cass！”
Castiel转身看着他。
”拿着，你这样会感冒的。”Dean递上了一片无雨的空间。
Castiel的脸上已经划出了多道水痕，头发已经沾湿。Dean抬起头，伸出手，把那微微战栗的肩膀揽入了自己的怀抱。
“没事，Cass，没事的。”低低的啜泣声在怀里响起，Dean用得空的那只手轻轻地抚着那个人的背脊，给予他安慰和温暖。
接着，他放开了Castiel，轻轻地用手指抬起那张已经被不知道已经多久的各种苦难和历练刻出了岁月的痕迹的脸，找到那双似乎永远干涩嫩粉的唇，覆盖了上去。
雨，淅淅沥沥的，慢慢地停了，毫无预兆的。
——END———
“你没有资格说这些。知道吗，那是我的专利。“Dean挑着眉道。Castiel眉头皱到了一起，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再次把目光投到了窗外。
”记得吗？我也曾经这样，觉得自己是个负担，不值得Sammy或者Bobby或者——”Dean突然停住了话头，成功地把Castiel的目光引了回来。
“你。不值得你或者他们TM的这么对我。“Dean看着Castiel，他看到了蓝色的海洋里泛起了曾经的记忆。
”你并不是——“Castiel似乎想说什么去辩驳，Dean的动作让他停住了，Dean伸手抓过Castiel放在大曱腿边的左手，让掌心的温度传入Castiel的手中。曾经是天使的Castiel，手心的温度经常能给予心中一片寒冷荒芜的Dean温暖，但是如今，Dean触曱摸曱到的，却是曾经的他拥有的荒凉。
”我是，但是你，或者Sammy，或者Bobby，都没有放弃我。“Dean说道。”还记得你还为此打了我一顿吗？“
“呵。”Castiel低下了头，一直紧绷的脸终于被嘴角绽放的一个虚弱的微笑慢慢地松开。
“你做过的事，有对也有错，我不会去否认。”Dean说。“但是，嘿，做过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走。我是说，你曾经是什么，现在是什么，曾经做过什么，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都不重要，知道吗？“
”至少对我来说，不重要。“Dean说。他把目光投向了前方。街上的路灯在湿曱漉曱漉的马路上投下一圈圈朦胧的光晕，雨色中街道似乎失去了尽头，远方似乎隐入了迷蒙的雨幕中。
”我的意思是，“Dean加大了攥曱住手中的Castiel的手指的力度。”我只要你活着，好好地，毫发无伤的。“
”我是说，我们走过这么长的路，你早已不再是那些长着翅膀的混曱蛋了。“Dean看向Castiel，后者的微笑如同涟漪一样泛开。”我一路前行，真正在意过的人不多，真是一只手都能数出来。“
”而你是其中之一。该死的，我需要你，我不知道我的路还有多长，但是我希望在我走下去的时候，你能在我身边。”Dean说道。Castiel的眼中再次蒙上了一片晶莹的光芒。
”所以，好好地照顾自己，你不再是那个手指一点就能够恢复如初，噗的一声就出现在随便什么地方的天使了。不要让我担心，好好地，做你想曱做的事情。有事了，你知道我号码，我会第一时间地出现的。”Castiel安静地点点头，手指攥紧了Dean的手，那种曾经的属于Castiel的熟悉的温度开始回头传入了他的手中。
“嘶。”Castiel的吃痛声响起，“怎么了，Cass？”Dean顺着Castiel的眼光看到了自己的手上多了些许鲜红的痕迹。“该死的，你怎么不早点吱声。”Dean责怪着，拿起Castiel的手，看到了皮肉泛开，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闪烁着暗红色的光。Dean皱起了眉头，探身在后座摸出了一卷绷带，仔细地为他包扎起来。
“谢谢，Dean。”在Dean包扎完之后，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看着他包扎好的绷带的时候，Castiel说道。“为了所有事情。”
“OK。”Dean拍了拍Castiel的肩道。
”雨好像小了点。“Castiel轻声说道。Dean这才留意到车外的大雨已经化为了丝丝细雨。同时，夜色已经泛白，新的一天似乎已经来临。
”嗯。“Dean说道。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有些哀伤，这种感情很少出现，但是既然Castiel的感情已经呈几何级数般增长，他会出现这种感情也似乎在情理之中。
打开车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Castiel已经站入了点点细雨中，他已经穿上了那件销曱售助理的蓝色马甲，站在了车子旁边。Dean也跟着打开车门，站在车边和Castiel对望。
”那么，你该走了，Dean。“Castiel垂下了眼帘，似乎在掩盖些什么。
”你进去了我就走了。“Dean强曱迫自己扯开一个笑容道。
”好吧。“Castiel关上了车门，迈开脚步走进了雨幕中。
Dean呆呆地看着Castiel的背影，看着雨点慢慢地润曱湿那件蓝色马甲，看着Castiel的肩膀在微微地颤曱抖。
他探身入车里，拿出了一把伞，冲向了Castiel。
”Cass！Cass！”
Castiel转身看着他。
”拿着，你这样会感冒的。”Dean递上了一片无雨的空间。
Castiel的脸上已经划出了多道水痕，头发已经沾湿。Dean抬起头，伸出手，把那微微战栗的肩膀揽入了自己的怀抱。
“没事，Cass，没事的。”低低的啜泣声在怀里响起，Dean用得空的那只手轻轻地抚着那个人的背脊，给予他安慰和温暖。
接着，他放开了Castiel，轻轻地用手指抬起那张已经被不知道已经多久的各种苦难和历练刻出了岁月的痕迹的脸，找到那双似乎永远干涩嫩粉的唇，覆盖了上去。
雨，淅淅沥沥的，慢慢地停了，毫无预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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