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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生命为我唱了最后一曲爱情挽歌[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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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陕西1楼2013-12-18 21:53回复
    超虐心超感人


    IP属地:陕西3楼2013-12-18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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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多说 开更


      IP属地:陕西4楼2013-12-18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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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是转学来的,因为家里有些关系的原因,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这个大家在考场上争得你死我活的班级。也许是因为外表就给人太惊讶与舒服的感觉,我们的班主任刚开始喜欢她极了,原来老师也会以貌取人?呵呵。我那时候从来没这么觉得一个女孩子可以用“帅”字形容得如此恰当。看着她在台上自然的自我介绍,我对同桌说:“牛了!那么一大个,居然不傻气”,同桌回了我一句:“全班就你最傻气!”
        安排位置的时候,自然不会让树坐后面,因为她轻易就得到了那个老太婆的好感,一米七五的个子,竟给排在了第三排,引起多少人愤愤不平那是必然的。可慢慢的,不仅同学发现,包括老师也发现,这假小子从来不听课!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放学铃声一响就跑了个没影。别提那老太太有多失望,竟然在一次考试成绩下来后,当着全班的面骂了树一句:“绣花枕头一包草,可惜可惜!”
        没有人知道她家是哪的,也没有人能和她说话超过三句以上。来无影去无踪,我开始也对这人失望了。本以为她会是我想象中的“超级无敌美少女”(树后来听到我曾用这么一个恶心吧唧的词来形容她,差点没当掉!)
        “作业借抄一下”这是树第一次给我说话,我有点蒙了,似乎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因为一直以为,我们是最不可能说话的两种类型的人,八秆子打不到一起,而照后来树的话说,她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乖乖女”这种人,看着就憋得慌。“数学吗?我没做!也在等抄呢!”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一个让她有些意外的答案,让她对我改变了最初的印象吧。是的,我不老实,至少不是一个脚踏实地的好学生,喜欢耍小聪明,也喜欢”装模作样“,树说我是个坏家伙,呵呵,这我承认。
        从此以后,树再不借我的数学作业,因为我从来不做。从此以后,我们上课都写纸条,中间要经过很多有经手,肯定引起了太多人的公愤。但是,我们见了面从不打招呼,象不认识的人一样,透明的。应该说,她对谁都似乎不怎么感兴趣,独来独往的。树说,当初能给我写纸条,那是我的荣幸,是的,我承认,是我的荣幸,一辈子的荣幸。
        我们在平淡的写纸条生活中,度过了人生最最单纯和幸福的高中时代。没有太多的接触,没有象朋友一样出游,也没有打过几个电话,在一个班也象笔友一样来往着。可是,树说,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了解她,唯一听得懂她说话的人,也是让她在想起的时候唯一觉得安心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她改观的“乖乖女”,因为我,真的很不乖!
        树没有参加高考,她说她不想考全省最后一名,丢不起那人。而我,顺理成章的,进了上海外国语学院。长长的暑假,树没有给过我任何一个电话,我给她打电话,她总是有很多借口拒绝见面,似乎很忙,又似乎是故意的躲避。其实,我多么向往我的大学生活,我是一个俗人,一个自由的自己谈一场自由的恋爱,这就是我的幸福所在。在我要走的头天晚上,树给了我电话,她话不多,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说我的兴奋与期待,说我想要的幸福与恋爱,她只是一个劲的沉默,偶尔说一两句“那很好”的回应话。只是当时的我太傻,没有顾及到她的心情,也更不会想到她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感到难过和不舍。树,最终没有去送我,任凭我在车站不止一次的四处寻找,我是多么希望看到她来送我,可是最终我还是失望了。


        IP属地:陕西7楼2013-12-18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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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真实的故事 泪点低的慎入


          IP属地:陕西8楼2013-12-18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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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火车开的那一刻,自己为什么会落泪。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离家,第一次远离我的母亲,也许也是因为,树的没有出现,让我感到了长长的失落与淡淡的忧伤,离别,本就是一件难以快乐的事情。我知道,从那天起,我多了一份牵挂,放心不下一个人,不知道她有没有按时吃饭,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经常笑,更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因为,那个人象蒸汽一样消失了。我到学校后,忙于入学的各种杂事,我好动,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什么社团都想参和,大学,我的大学似乎美丽得不得了。忙碌之余,我还是会给树电话,却难得找到她一次。平安夜那天,她终于接了我的电话,我问她过得好不好,她没回答,只问我学习怎样,有没有遇到爱情。
            是的,我遇到了爱情,遇到了一个很出众的男孩子,他是大我两届的学长,叫宇。入学的第一天,就是他帮我拎的行李,带我报到的。我承认自己对他有好感,也承认自己心里的白马王子应该就是宇那样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能爽快的答应,我解释不了这种心情,也无从解释。树在电话里祝我幸福,却让我觉得失落,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也不明白自己在等什么,就一直那么摇晃着等待谁的出现。我们的电话讲了差不多十分钟,树只告诉我,她开了家休闲吧,生意还过得去,其它的她似乎不愿意多说,我也赌气死的不再多问。匆匆挂了电话以后,我掉了在上海的第一颗眼泪,因为人与人之间故意的疏远,太过于伤人。
            树活得太过于忧伤,多半是因为家庭的缘故。爸妈都是高官,家庭富裕,却没有温情。树说他们总是各自忙碌于各种应酬的场合,喜欢听别人的阿谀奉承,好不容易能一家人一起吃饭,总是吵架收场。。。长年累月的就这么闹着,不肯离婚也不肯好好过,树很讨厌回家,常常是空荡荡的房间,她说空得都能听见自己的回音。
            树的父亲原来是部队的大将,从小就把她当一男孩对待。什么稍微一不对,就是一顿打,树太好强,哪怕错了也不认错,打也不哭,她爸就一直打,打到她流眼泪为止。为这个,树其实吃了很多亏。树说她出生在一个“暴力家庭”,什么都是靠拳头解决问题,让她也变成了暴力份子,转学也是因为打架被原来的学校赶了出来。是的,她叛逆,反正不管她在怎么坏,怎么牛,总会被她父母安排的没有后顾之忧。她讨厌这样的人生,也讨厌这样的家庭,却怎么也改变不了她是这家庭一分子的事实。
            寒假很快就来临了,在这期间,我们只通过一次电话,就是平安夜的那次。我似乎觉得已经失去这个朋友了,不论我们之前有多么美好的回忆,有多交心。对于树,从最初的不了解到了解,再到弄不懂她。这一切的变化随着我大学生活的开始,而匆匆上演了。没那么多时间去缅怀和忧伤,也许感情没有深到一定的程度,也许是因为没有什么越轨的表白与承诺,我渐渐的,不再为失去树这个朋友而感到难受了。
            回家,我没有通知树。到是很多高中时代的朋友来接我,我们在火车站外的广场,铺着报纸顶着寒风,来了一次快乐的聚会,吃饱喝足才舍得回家。。。那时候多浪漫啊,那么几个人,就可以笑得全世界都开怀。偶尔会有人问到我:“树呢?怎么没来?”似乎他们认为,树来接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我,突然觉得这个冬天比高中那年要冷得多。。。
            1999年2月15日,大学的第一个寒假的春节前夕,我见到了树。在分别五个多月以后,第一次见到了树。树是在我家门外给我打的电话,说她想见我,要我出去一下。听到她想见我,心就跳得好快,我来不及想那是因为什么,只知道,快点出门,害怕等了太久的电话和那个人,会突然消失。树靠在车身上等着我,穿着咖啡色的毛领大衣,深色的牛仔裤,手里夹着半支烟,看到我就把烟弹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我傻呼呼的站着,看她的一举一动,好象我已经离开这个人太久了,久得需要一点时间来慢慢回到现实。


            IP属地:陕西9楼2013-12-18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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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呢?不认识我了?”树冲我笑着。
              “呵,是不认识了,以为是陌生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冒这么一句阴阳怪气的话出来,一开口就后悔了。
              “就算心陌生了,外表也不应该陌生吧?好歹我们相处了三年。”树边说边打开车门让我上车。我没有再回应她的话,我们沉默着,她带我去哪我不关心,我只想自己可以一直这样在她身边,太安心。为突然的这么一个想法,我敢到恐慌,是的,我意识到那是什么含义了。
              不得不承认当时的我,是害怕这样一份感情存在的,甚至可以说的排斥的。至少在我来说,同性之间的感情是不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是的,兴许这也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对朋友的牵挂与想念吧,也或许自己想的太多,离了谱。就是这样,我把我们之间所有所有微妙的感觉都归结到了“好朋友,姐妹情深”的字眼上,也就变得心安理德,那瞬间闪过的念头,也瞬间被否定在心里,我还在心里偷笑了自己的愚蠢。树要是知道,也会笑我吧?
              “冷吗?开暖气太闷,怕你受不了,盖这个吧!”树把车子停在满是梧桐树的路边,我知道摇开车窗可以看见长长的、雾气腾腾的“爱情河”。也是因为这条河的存在,这里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每年来这里的游客多不胜数。因为太冷,没敢开窗,车内太昏暗,我们都看不清楚彼此的脸。树伸手从后坐拿了一条毯子围在我的身上,这个举动太突然却也不觉得陌生,就象高二那年的圣诞节,树为我戴了帽子一样,太亲切。
              “你不至于吧,怕冷怕成这样,连毯子也随车携带?”我傻呼呼的说笑着,没心没肺的享受着。是呵,看我的朋友多贴心?看吧,有个这样的姐妹多幸福?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好象深怕自己想歪了一样。一再强调着。
              “怕你冷!”树点了支烟,打火机点亮的那瞬间,我看见了树依然紧皱的眉头和长长的睫毛,还有那高高的跟她爸爸一模一样的鼻梁,至今我仍然记得那个侧脸,记得树点烟时的每一个动作,还有打火机里幽蓝的火焰。。。我特别怕过冬天,手脚都异常冰冷,穿再多再暖和都一样没有温度,我妈说这是因为肾不好的缘故。树就这么记着了,帽子、手套、围巾、暖手壶,变着款式和花样送给我,三年里的冬天,她送的围巾从未离开过我的脖颈。
              “真幸福呵,树永远最贴心!”我夸张的叫喊,树说我是个疯子,彻底的疯子。


              IP属地:陕西11楼2013-12-18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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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离开有一段时间吧,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或许是各自心里都有不想承认却又真实存在的感觉,而让彼此都小心意意,怕破了那张纸,坏了一段珍贵的友情。树吐了个烟圈,我手痒的打破了它的形状,忽然感到忧伤,我们之间那些飘渺的情素,就象这烟圈,真实存在却任谁也无法握在手里吧?
                “为什么没戴手套?”树拉着我的手,揣进了她的外套口袋。这些以前我们之间再自然不过的举动,此刻都让我感到别扭和尴尬。我没有把手收回,一边贪心的享受呵护,一边责怪自己不该跟树太过于亲密,毕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再好的朋友,也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没有回答树的问题,而是问了树一个让我后来一直追悔的问题:“等我结婚了,你做伴娘吧,等我生孩子了,你做干妈吧?”后来我一直在考虑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是不是隐约有目的?至少当时我并不十分清楚为什么要问,只是突然想到那情景,觉得有些悲哀,就说了出来。我明显感觉到树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却看不清她说话时候的表情:“我会给你送大礼!”,呵呵,我傻笑。“你就那么想结婚生子吗?”树问。“一般的女人都想,我正好是一般的女人,所以也想。”是的,结婚生子,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这是我从明白什么叫结婚的时候就认定了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也许是因为长在单亲家庭的缘故,我比谁都期待自己将来能有一个完整而温馨的家庭。至少它在我的人生最初规划里,占了很大一半的位置,我是个过于传统的人,没有大女人志向,也没有要做女强人的豪壮,我要的不过是最平凡的幸福。
                树没有吭声,沉默了许久。我那时候单纯的以为,树会支持我的,会给我最好的祝福,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话会给树带来伤害,以至于那晚,树最终没能开口把想说的话告诉我。后来树在车窗上就着雾气,用食指写了“SHMILY”,问我什么意思,我说没有这种写法,也不存在这个单词。树说:“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我送你回家。”
                一路上,我们没有再说话,树也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我也只能顺着她的沉默等待下车。到了我家门口,树说送我个礼物,当作圣诞节的弥补,她给我戴上了一条项链,链子上悬挂着的就是“SHMILY”这六个字母。“好朋友送的礼物,要珍惜!我不是每年都这么慷慨的!快回去吧!”我说了谢谢,没有拒绝,朋友之间互赠礼物本就是件平常的事,我又开始骗自己,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我下了车,树向我打了个快点进家的手势,就走了。我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一直看着她的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第二天树就和家人一起回了老家过年,晚上打电话问我年过得开不开心,说她在老家,和亲戚们日夜不分的研究“中国国粹”,赢了钱大人小孩都吵着要她请客。电话那边很热闹,我经常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她好象有一些快乐,象个孩子一样告诉我她那边发生着什么,最后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因为那年过年实在太晚,大年初七就要回学校报到了,又问我链子戴着没,很贵的别弄丢。她说什么我都说好,要我一直戴着别弄丢,我说好,要我等她回来送我,我说好,要我送她新年礼物,我也说好。我知道自己向来不会拒绝树的任何安排,也从不跟她唱反调,原来我也是一直在宠着她的,虽然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IP属地:陕西12楼2013-12-18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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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树想要什么礼物,她说想要时间,我说这简直是天翻夜谈,她却说动动脑子就明白。我想去想来,逛了好几天的街,买了块手表,这个应该跟时间接近了吧?也不知道是否仍顺了她的意思,对了她的口味。头脑有限,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
                  初六的时候,树回来了。她说才到家就马上来找我了,她挂念她的礼物,好几天都没睡好觉,要不是担心她爸妈老手老脚的开车不安全,她早一个人先回来了。我妈特喜欢树,每次树来我家,我妈准给她做好多好吃的,有时候比对自己女儿还好呢,为此我曾经吃过好几次飞醋。这不,刚进门我妈就嘘寒问暖的,满满一桌子菜尽是按着她的喜好来做,我笑说:“老佛爷驾到”,树得意得不得了:“看我,走哪都惹人喜欢”,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IP属地:陕西13楼2013-12-18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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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我们回到我的卧室,树问我要礼物,我指着墙上那挂钟说:“得,拿去吧!”,树一脸苦瓜相:“不会吧,怎么可以送‘终’给我啊??”我狂笑起来,树明白过来她被耍了,就一个劲的抓我痒痒,直到我笑得不行,连声投降,才停了手。只是突然发现,树的脸离我好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抚过我脸的温度,我们都愣在那了,那瞬间我们的心都一样跳得很快吧?至少我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慌乱中,我忙起身假装找礼物给她,那气氛突然变得尴尬。
                    “咳~~你的礼物,没猜中不许埋怨哈!”为了缓解刚才紧张的气氛,我又开始嘻嘻哈哈。树似乎想对我说什么,看到我极力掩饰的样子,也就把话吞进了肚里。打开盒子,树开心的笑了,整个人摆一大字形仰躺在床上,“就知道你想得到!”树开心的象个孩子,好久没有见她的笑了,发自内心的,最最灿烂的笑容,我看得有些傻了。。。树让我帮她把表戴上,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想一块表,这跟想要时间又有什么关系?憋不住,还是问了为什么要这样一个礼物,树只简单的回答了五个字--我只要时间。这等于没有答案,不是吗?
                    树的手机响了,到了阳台上才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举动。似乎怕我听见什么,又更象是怕对方听见什么。我心里莫名其妙有些微酸,总觉得我们之间不再象以前一样无话不说,原来这不是感觉偏差。我不想去在意这些,因为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去介意。长大了就一定会有自己的生活,会有自己的感情世界,谁都没有权利干预别人,更何况我并不是她的谁,也不会是她的谁。。。
                    我没有过问关于这个让树有怪异举止的电话来源,尽管我承认我有些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男朋友?还是。。。树不说的事情,我永远不会问。树挂了电话,说是有急事要先走,我没有理由要留她下来,尽管我眷恋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尽管我依然死不承认。树说明天会来送我去车站,我没有应声,当作是默许。那时候就觉得,为什么树在我的生活里总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言的,开始也是,结局也一样。妈妈帮我收拾了行李,边收边在耳边唠叨着要注意营养、要多喝水、要多吃水果。。。我有些心不在焉,妈妈却念得投入。我的母亲对我太过于疼爱,也许是因为觉得欠我一个完整的家庭,而感到内疚,总想要弥补。所以总是任凭我“胡作非为”,这一路走来,我受到了太多保护,也许因为外表太柔弱,总是让人起疼惜之心,朋友护着,老师疼着,妈妈爱着,我被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后来的我,必定垮得彻底。


                    IP属地:陕西14楼2013-12-18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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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被一伙高中就很要好的同学拉到酒吧里,说是给我送行。总觉得那样的环境实在与我格格不入,乱糟糟的音乐,嘈杂的人声,还有释放的狂野,震得我大脑乱哄哄,灿(我的姐妹淘)说我读书读傻了,跟不上时代,于是笑作一团,都称我是上海镀金回来的土牛。可真够损的!说好不喝酒,却也没能固执的坚持下去,尽管会酒精过敏,我还是盛情难却的干了一杯,呵呵,飘飘然的,那时候觉得,偶尔这样的放纵一下,也不是坏事。至少,我在酒精的作用下,在酒吧狂唱了好多歌,都说了喝酒壮胆,我看不仅仅这么简单吧?还会改变人的喜好。。。起身去WC,我有些摸不到方向,灿扶我去,半路听见她打招呼,如果没有听错,那应该是在叫树吧??会吗?我抬眼看去,恍惚中我看见树的脸,还有身旁一直贴着她的--女人????幻觉?喝多了?那女人似乎也醉了,老是扯着树不放手,树给了那女人一巴掌,那女人就倒在另外一女孩身上哭。这是后来灿告诉我的,我当时都昏昏呼呼的了,那么那么多人,我只看得清树在向我走来。
                      我全身长满了因为酒精过敏而引起的红色斑点,又烫又发痒,我用手一抓,长长的指甲线,就印在脸上,不记得树对灿说了什么,也不记得是怎样出的酒吧,我用鼻子辨别出身边照顾我的人是树,那是树的气息,我再熟悉不过的淡淡香水味。。。
                      “为什么要喝酒?”那语气里有责怪,还有少许心疼不着痕迹???
                      “高兴来着”
                      “高兴要走了吗?你就那么喜欢上海?”
                      “恩~~~喜欢”我脑袋里总是隐约模糊的游离着那个女人的贴着树的样子,我是嫉妒的。嫉妒到我想要大声说我喜欢宇,我不是没人要。就这样鬼使神差的说了:“我喜欢上海,因为有宇在”。
                      慢慢清醒,视线慢慢清晰,发现自己在树的车里,模糊记得刚才自己的失态,我有些难为情的笑着。树没有表情的要我喝水,车里放着音乐,是那首老得掉牙的《哭沙》,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IP属地:陕西15楼2013-12-18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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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
                        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
                        偶而会恶作剧的飘进我眼里
                        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
                        你就真的像尘埃消失在风里
                        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
                        为何你从不放弃飘泊
                        海对你是那么难分难舍
                        你总是带回满口袋的砂给我
                        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
                        让那手中泻落的砂像泪水流
                        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
                        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风吹来的砂堆积在心里
                        是谁也擦不去的痕迹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
                        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
                        难道早就预言了要分离
                        “和他好好在一起,你们会幸福的”树最终给了我想要的祝福,原来听到这样的话,并没有想象中快乐。还有那悲伤的音乐催化,不争气的眼泪就这么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别哭,遇到爱情了还哭!有时间就去看你们!”树这次没有象往常一样为我擦眼泪,只是安慰我说她会去看我和宇,她想见见这个男孩子,看看他是否真的配得上我。眼泪没有停止,我想它畅快的流一次,就象要告别什么一样,我们默许了做彼此最好的朋友,虽然从来没有过表白,没有过任何诺言。。。
                        回到家,我向妈妈撒娇,说要和她一起睡。我紧紧抱着我的母亲,悄悄的落泪,相必她也知道我在哭泣,却没有打扰我的发泄。我对自己说,回学校就答应和宇在一起,朝着我最初的梦去走,不许彷徨也不许疑惑了,和树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一切不安的因素都会过去。我依然是那个平凡的自己,依然想要拥有平凡的爱情。第二天,树来接我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睛和我一样的肿,我们都把情绪掩饰得很好。她手上依旧戴着那块表,我的颈上也依然戴着那条不知是何意义的链子,只是我把它躲在厚厚的毛衣里面,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看见。路上都是妈妈的唠叨,树和妈妈的交谈,而我们都没有说话,好象已经没有了任何语言,又好象彼此都心照不宣。我在车窗里看着车窗外的妈妈还有树,突然觉得树的身影好孤独,心象针扎了似的疼着。会的,会有个人出现,疼爱树的。。。而那个人一定会是男人!我看着树高高的身影渐渐变成一个点,又渐渐消失。。。趴在桌上哭了一气,同车间的都是学生(这是学生专列),有个上海理工学院的女孩子在我耳边说了句:“你男朋友真帅!玩多少年了?”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因为没有答案。。。。


                        IP属地:陕西16楼2013-12-18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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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没人


                          IP属地:陕西17楼2013-12-18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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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来车站接我,他牵我的手,这次我没有拒绝,明显感受到宇的喜悦,我也抛开所有不愉快,跟着他走,跟着他笑。又回到了这个校园,其实它满符合我想象中大学的样子,宿舍里的姐妹都比我到得早,看着宇帮我拎行李进寝室,都默契的起哄要宇请客。宇欣喜的答应了,是的,很多人庆祝了我们爱情的开始,而我,兴许从一开始就背叛了我们的爱情,在心里的某个地方,始终等着一个不可能的人来弥补空缺。我害怕这样的提醒,也故意忽略着这些感触。装得很幸福,至少宇全心给了我他力所能及的幸福与快乐,我感动并内疚着,幸福并忧伤着。树偶尔会给我电话,那边总是嘈杂的声音,我依然常常无法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每次都是以无法继续而挂断电话。我们好象又回到了大一上学期一样,不怎么联系,亦或者是害怕联系了吧。
                            四月一日,愚人节。大家都小心提防,深怕当了傻子,成了笑话。我接到树的电话,树说她在我学校大门口,要我出去接她,我死活不相信,还一个劲说我又不是傻子,傻子才相信。树急了,就把校门旁边有什么统统描述了一遍,我半信半疑的来到了大门口。被一个电话点起的期待,在我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落空了。我有些生气这样的玩笑,正要打电话骂树一通呢,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我的身后:“别打了,当面骂吧!”我转身看见树的脸,还有那笑容,突然觉得委屈极了。树敲了敲我的脑门:“我从来不骗你
                            树的出现太意外,我象做梦一样的快乐着,前一秒还离我遥远的人,下一秒就出现在身边。树只挎了一个小的行李包,这让我想到了我出门时候大包小包一串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看见我高兴得合不拢嘴拉?”哎哟,真一个臭屁大王!我给宇打了电话,让他马上出来,树来看我们了。宇从未见过树,却对她很熟悉了,因为在他为我做什么事的时候,我都会随口就说:“要是树,会做得更好!”
                            宇很快找到了我们,跟树热情的打了招呼,还吹了个赞美的口哨“果然名不虚传!”树有些吃惊宇的熟络,客气的笑了笑。宇要替树拎包,被树礼貌的拒绝了。宇习惯性的牵着我的手,边和树聊天边带我们去了他朋友开的餐厅。那是一个环境幽雅又不失时尚的小餐厅,因为是下午四点,离吃饭时间还有些早,所以客人很少,我们选了离窗最近的地方,本想和树坐一边的,树似乎没有那个意思,径直把包放在了身边的空位上,我们三个人面对面的坐着,树一边,我和宇一边。


                            IP属地:陕西18楼2013-12-18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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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见着你了!这丫头每天都在我耳朵边念叨树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棒,我都快吃醋了!哈哈”宇是个直爽的人,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他并没觉得这样的话,会有什么不妥,应该说,他根本就不会觉得树对他能构成什么威胁,不会是情敌也不会是青梅竹马,更何况还是个女的,就算再帅也没有威胁性可言,想都没想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有些尴尬,也许是因为人们常说的“心里有鬼”的缘故,树却象没有听到一样,再自然不过。“嫂子人漂亮交的朋友也帅!小弟我今天又饱眼福了。帅哥,喝什么?”老板森---宇的哥们一来就热情的招呼着,他口中的嫂子是我,帅哥是指树。”就知道你小子要认错,人家是美女,要不是蕾给我提过,我保准也一样认错!”森惊讶于树是女孩的事实,一个劲SAY SORRY。又感叹着树比男人还有型的外表,直呼受到严重打击,树很快和他们熟悉起来。树后来说他们都很可爱,至少有这样的朋友会很愉快。森的加入,让气氛更活跃,闹着说要以酒会英雄,说树是个人物,得好好干几杯~~宇也跟着起哄,于是我们换了位置,宇和森坐一边,专管点拿手菜,树和我坐一边,那可怜的包被挤在了角落。
                              森亲自下厨给我们做了满满一桌子他的拿手菜,后来又加入了几位宇和森的朋友,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因为树的到来,为这个小店添了道风景,再怎么说也得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其实就是变着法的要喝酒助兴。他们始终没有把树当做女孩子,相见恨晚的称兄道弟起来,树很快就融进了大家的热情招待中,滑酒拳、喝酒,说笑,这是我不曾看到过的树,那么开朗那么能侃,又那么合群。好几次我都想替树喝酒,树拒绝了,我给她夹菜、递纸巾她都会故意避开,似乎很不喜欢我为她做这些,忙着和其他人说笑,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是透明的,象不存在,甚至象一个她极力要避开,极力要划清界限的危险人物。
                              我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我心里开始有了小小的不快乐。喝个人仰马翻,摸不着东南西北,才叫爽~~他们说飘飘然的感觉真好,就象漫步云端。森他们一个二个东倒西歪,宇因为有责任在身,没敢喝醉,因为还要管我和树呢,树也没有醉,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些发昏的。我们走的时候,她走路有些打偏,宇让我扶着树,他去拦计程车。我们去了森在外滩的公寓,森说住那比住宾馆安全,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而且保证可以看到很美的外景。


                              IP属地:陕西19楼2013-12-18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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