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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清茶看苔痕]:临灼寒假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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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是博尔济吉特的号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12-26 12:32回复
    丹青:杨颖(用的人少)一号P出来
    地点:清(老地方)
    人设:容我慢慢抽出来
    剩下的还有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12-26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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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镶黄旗·博尔济吉特氏·临灼]
      镶黄旗博尔济吉特氏,祖居科尔沁。曾祖博尔济吉特班第,定边左副将军,叛军大致而围之,义烈,遗训三代不从武。元宪年间父从商、迁至京城,灼诞于京城府邸
      裕昭嫡出三女,行九,承临填灼,小字宜佳。
      善弈,喜茗。钟灵毓秀,承母貌,幼系教养于老福晋膝下,学女红、理账册。性烂漫、心缜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12-27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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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镶黄旗·博尔济吉特氏·临灼]
        镶黄旗博尔济吉特氏,祖居科尔沁。曾祖博尔济吉特班第,定边左副将军,叛军大致而围之,义烈,遗训三代不从武。元宪年间父从商、迁至京城,灼诞于京城府邸
        裕昭嫡出三女,行九,承临填灼,小字蓁蓁。
        善弈,喜茗。钟灵毓秀,承母貌,幼系教养于老福晋膝下,学女红、理账册。性烂漫、心缜密。


        7楼2013-12-31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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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月嘉辰|—
          桃月。
          清风穿堂,云翳浮沉,房檐儿边悬的那一盏占风铎,随风而振,泠泠之音,声声相扣。紫檀木雕插屏立于外室,蔽了灼灼日光,掩了一室静谧,那赤日打在屏儿上,仅余着些稀疏碎影,穿透镂花,落在墨水兰锦地博古毯上。兰熏桂馥,自三足狮钮缠枝花卉鎏金铜胎掐丝珐琅熏炉寸寸晕开,铺陈满室。青玉案上置的是松雪道人的小楷《三门记》,楠木云纹小翘头案上摆的是前儿布下的天元局,楠木雕花炕几上呈的是填漆盖碗的君山银针,祘盘噼里啪啦,笔锋饱蘸浓墨,皓腕过处,纸上落的是一列簪花小楷。元字打头一笔书罢,笔尖儿稍停,欲写的竟是九归歌儿。侧首瞧了一眼儿正在研墨的楚灯,主仆二人登时抿唇,趁墨汁干透前又续写几字,端整跃于纸上——账目琐记。言旁煞尾,择的是真真儿的实话,可这报上来的明面儿账目又暗藏了多少阴暗的心思在里头?
          玛母捻着一串念珠立于佛龛旁,嘴中念念有词,伴着祘盘珠子拨动的声响,竟是出奇的契合,
          (明天再写吧 = = )


          8楼2013-12-31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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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月嘉辰|—
            桃月。
            清风穿堂,云翳浮沉,房檐儿边悬的那一盏占风铎,随风而振,泠泠之音,声声相扣。紫檀木雕插屏立于外室,蔽了灼灼日光,掩了一室静谧,那赤日打在屏儿上,仅余着些稀疏碎影,穿透镂花,落在墨水兰锦地博古毯上。兰熏桂馥,自三足狮钮缠枝花卉鎏金铜胎掐丝珐琅熏炉寸寸晕开,铺陈满室。青玉案上置的是松雪道人的小楷《三门记》,楠木云纹小翘头案上摆的是前儿布下的天元局,楠木雕花炕几上呈的是填漆盖碗的君山银针,祘盘噼里啪啦,笔锋饱蘸浓墨,皓腕过处,纸上落的是一列簪花小楷。元字打头一笔书罢,笔尖儿稍停,欲写的竟是九归歌儿。侧首瞧了一眼儿正在研墨的楚灯,主仆二人登时抿唇,趁墨汁干透前又续写几字,端整跃于纸上——账目琐记。言旁煞尾,择的是真真儿的实话,可这报上来的明面儿账目又暗藏了多少阴暗的心思在里头?
            玛母捻着一串念珠立于佛龛旁,嘴中念念有词,伴着祘盘珠子拨动的声响,竟是出奇的契合,蓦地,帘子一阵响动,容妈妈托着小盖碗近前来,拘了个礼,低声道“三爷吩咐了,第一桩前月儿的进项补到大房那边,第二桩西边商队差人回来说是遇上洪水恐要延期折些银子了,第三桩王总管这差没办妥,让七格格瞧着、琢磨一下该不该将他撵到庄子上去”祘盘声止,楚灯福身接过她手中的托盘,那容妈妈倒不托大,依旧拘着礼,似是在等我答话。自个儿静静坐在上头,视线从炕几上的佛手型双鱼莲纹的青瓷小罐,一直慢慢挪到乌木镶银掐丝的小几脚,然后看着容妈妈。她心里不无伶俐,这次她是有意的。发落个仆人并不是难事,只消得做主子的存了这个心思,逮住个把柄,立即就能发落了,这容妈妈……自个儿想了又想,斟酌着道“三爷……”“灼丫头理庶务,三小子手伸得倒真长”左梢间玛母的嗓音徐徐,缓缓道“也罢,遂了他一次愿,灼丫头,回头寻个好听点的由头发落吧,总归是你姨母的陪嫁奴才,别伤了和气”一面小声应承着,一面打帘儿进了梢间小佛堂,心思起伏、喜忧掺半“祖母”玛母微阖的眼睛缓缓睁开“你呀……” 至少那时,莞尔、最真。


            9楼2014-01-20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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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安堂|-
              晨省。
              伯父一家陆续迁到京城,东边府里一应物事是一早儿就备下,只消得稍加整理便可,西府这边砌了游廊,内里两府并一府,外头仍作两谈,官商有别、一笔写不出两家姓,这是三哥的意思,也是玛母最终点的头
              伯父述了职、一家子安顿好已到了六月初,六月初园子里成簇的花团儿闹夏,还有那鹅黄柳绿在探头探脑,天儿蒙蒙亮,玛母刚起床,房妈妈正捧着个银丝嵌成长命百岁纹路的白瓷敞口碗伺候老太太进茶,外头的丫鬟就朝里面禀报:“七格格来了。”然后打开靛青色的厚绒毡帘子让我进来,玛母微瞥了我一眼,嘴角略扬了扬,让房妈妈撤下粥点。“这么大清早的来做什么?天儿还冷,也不多睡会儿,等着跟你额娘一起来就好了”“省得啦,阿灼服侍祖母惯了,这几日住在新辟的院儿里念得慌,这不今儿巴巴早跑来了”“小猴子……”温热的巾子已经备好,暖笼里捂着一盏温温的金丝红枣茶,我挽了衣袖先用巾子略敷了敷玛母额头和脸颊,随后又奉上红枣茶再给玛母洗漱净面穿衣梳头,小翠绣就在一旁服侍衣带扣子着袜穿鞋,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妥帖,丝毫没有生硬之处,末了扶着玛母到临窗炕上坐了。 不多时大伯母并了几位兄姐、“姨母”带了两妹妹便到了。堂兄弟姐妹互相厮认过便合着礼数落了座,伯母与“姨母”陪坐在玛母下首,娘儿几个亲亲热热的说着话,
              (中间又空下了= = )
              外出几步,忽回过头来,仰头看着门梁上方巨大的匾额,油亮光洁的百年红木雕着繁复精致的吉祥如意麒麟三回头,当中凝重端正的笔墨,楷书三个大字——寿安堂
              我与祖母中间儿隔着一道帘儿


              11楼2014-01-20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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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爷正室——梅赫理氏敏贞
                大老爷侧室——察哈尔氏靖雁
                二老爷原配——乌拉那拉氏景宁
                二老爷正室——乌拉那拉氏景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1-20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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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得是科尔沁草原、表舅母家那个被封了巴图鲁的哥哥、堂姑家的小马驹……玛母规矩极严,便这般热络,也不闻余者一丝声响,几声由远及近的揪心的咳嗽声倒显得突兀,外间翠绣道一声“三少爷吉祥”挑起厚毡帘,一袭宝蓝色的身影在丫鬟的搀扶下徐徐出现,又伴着几声不堪受力地喘息、温润的嗓音蔓延开来“祖母,孙儿来迟了”言罢摆手示意一旁的丫鬟退下踉踉跄跄地作揖。“三爷这又是何必呢,好生将养着便是了,额娘是知道你的心意的,没得又伤了身子。”“姨母”捻了帕子沾了沾眼角,又朝玛母道“可怜三爷这身痨病,否则……”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重重打断前话,似是宣泄又是不服抗议,玛母忙命人搀扶哥哥往软榻上坐了“老二家媳妇,三小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1-20 22:26
                  收起回复
                    —|令月嘉辰|—
                    桃月。
                    清风穿堂,云翳浮沉,房檐儿边悬的那一盏占风铎,随风而振,泠泠之音,声声相扣。紫檀木雕插屏立于外室,蔽了灼灼日光,掩了一室静谧,那赤日打在屏儿上,仅余着些稀疏碎影,穿透镂花,落在墨水兰锦地博古毯上。兰熏桂馥,自三足狮钮缠枝花卉鎏金铜胎掐丝珐琅熏炉寸寸晕开,铺陈满室。青玉案上置的是松雪道人的小楷《三门记》,楠木云纹小翘头案上摆的是前儿布下的天元局,楠木雕花炕几上呈的是填漆盖碗的君山银针,祘盘噼里啪啦,笔锋饱蘸浓墨,皓腕过处,纸上落的是一列簪花小楷。元字打头一笔书罢,笔尖儿稍停,欲写的竟是九归歌儿。侧首瞧了一眼儿正在研墨的楚灯,主仆二人登时抿唇,趁墨汁干透前又续写几字,端整跃于纸上——账目琐记。言旁煞尾,择的是真真儿的实话,可这报上来的明面儿账目又暗藏了多少阴暗的心思在里头?
                    玛母捻着一串念珠立于佛龛旁,嘴中念念有词,伴着祘盘珠子拨动的声响,竟是出奇的契合,蓦地,帘子一阵响动,容妈妈托着小盖碗近前来,拘了个礼,低声道“三爷吩咐了,第一桩前月儿的进项补到大房那边,第二桩西边商队差人回来说是遇上洪水恐要延期折些银子了,第三桩王总管这差没办妥,让七格格瞧着、琢磨一下该不该将他撵到庄子上去”祘盘声止,楚灯福身接过她手中的托盘,那容妈妈倒不托大,依旧拘着礼,似是在等我答话。自个儿静静坐在上头,视线从炕几上的佛手型双鱼莲纹的青瓷小罐,一直慢慢挪到乌木镶银掐丝的小几脚,然后看着容妈妈。她心里不无伶俐,这次她是有意的。发落个仆人并不是难事,只消得做主子的存了这个心思,逮住个把柄,立即就能发落了,这容妈妈……自个儿想了又想,斟酌着道“三爷……”“灼丫头理庶务,三小子手伸得倒真长”左梢间玛母的嗓音徐徐,缓缓道“也罢,遂了他一次愿,灼丫头,回头寻个好听点的由头发落吧,总归是你姨母的陪嫁奴才,别伤了和气”一面小声应承着,一面打帘儿进了梢间小佛堂,心思起伏、喜忧掺半“祖母”玛母微阖的眼睛缓缓睁开“你呀……”
                    至少那时,莞尔、最真。
                    玛母:赫舍里氏嫡出长女,元宪年间殁


                    20楼2014-01-24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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