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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些想说的和想问的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好吧在这吧里没发过几次言。最近开始更一篇文才开始用这个号。
于是第一个问题就是……我可以在新概念吧里写黑花文吗……


1楼2013-12-28 22:48回复
    第二个关于名单的事。
    最近几天想想觉得自己做得不好,不该孤注一掷地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强手如林的战场。
    但现在又能怎么办呢。
    我设想了无数次,第一个场景是一眼就在名单里看见自己的名字。然后尖叫和哭泣,骄傲地告诉所有人,我爱的人和我恨的人,我熟悉的人和我不熟悉的人,都告诉他们。第二个场景是一次一次地翻找,什么都没有,然后心就像以往的无数次一样剧烈地疼起来,为自己找无数个理由,然后退出这个心血来潮的比赛。
    不过像我这种人向来是不能履行自己的话的吧。
    参加这个比赛只是想证明些什么,证明我以往的日月没有白努力,证明我还可以在这条并不平坦的路上走得更远。
    我没看过王小波没看过阿加莎克里斯蒂没看过路遥没看过安妮宝贝,村上春树的作品也仅仅看过挪威的森林。
    我希望我可以在失望到来的时候说一声,铁甲依然在。


    2楼2013-12-28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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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个呢?
      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了。
      最近吧里讨论名单的帖子太多了,其实这个帖的POINT仅仅在于一楼而已啊。
      @BK小姐


      3楼2013-12-28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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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哈哈哈哈我写过黑花不过很早了l


        来自iPad4楼2013-12-28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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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出】
          “是解家未来的当家人,如今的少爷。”
          “要振兴老九门,不要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做事要先考虑完全才是。”
          那时候还不明白这样日复一日所教导自己的是什么。瓦解了一层又一层的内心,被切割的部分逐渐长出坚硬的壳。成长为那种看起来就很有担当的少年。
          是这样的定义,似乎没有可悲的节点存在。
          九爷将他唤到身边,拍拍他的肩说:“雨臣,背挺直。”
          解家是如今老九门里兴旺的一族,盗墓本来是个见不得人的行当。但若是在业内人看来,处处皆是传奇。而解九爷在老九门里排行第九,故被人称做九爷。
          少年背上的线条被姿势勾勒出完美的线条,脸上是七岁少年不会有的坚忍模样。那时候他就学会了如何不动声色。
          “你跟着你二爷去学戏,我已将行李收拾好了。”分明是不容辩驳的语气,于是少年只是点头不语,接过对面地过来的信封。
          九爷长叹一声,落下意味深长的尾音。摆手让他出去:“我累了。”
          他推开檀香的木门,身后的人忽地叫住他:“雨臣。”
          少年停住,并未回头。
          “如若遇到难以抉择的时候,先保自己。”
          “到底不该用真名学戏,我给你起个名字吧。”二爷将少年递给他的信封一把丢进身后的炭火里。雨臣脸色愣了一下转而恢复为原本的面容,眼神里流光溢彩的是桃夭的颜色。
          “不如就唤作解语花吧”,二爷笑起来,为他套上粉色长衫,拎着显得宽大的袖口愈发欢喜,“是生的好,学戏倒也不辜负。”
          炭火因为纸信的引燃而愈发旺盛,在雨臣眼里微缩成一个光点,飘忽的炭灰落在木质的地板上,转而却熄灭了。
          他望着红烛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忽然怔怔地说不出话。
          他跟着二爷学戏,唱花旦或是青衣,眉目微低只一眼便倾了满城早开的桃夭。
          然后在最好的年纪遇见他。
          【第二出】
          长衫男子脸上笼着一层隐约的温柔,引着身后的少年进了屋。那孩子的面相与男子约有七八分相似,清秀俊朗的轮廓在骨骼处已经略显痕迹。
          倒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颜愈发衬出他光彩。
          “这孩子是故里的亲友,劳烦二爷以后帮我照管。”
          少年倏忽间收敛了笑容,定定地直视屋里的灯光,那烛火未明摇曳在他的瞳孔里。
          “你怎么了?”雨臣抿着嘴拉住对方衣袖,“师父家里从来不用白炽灯,是否觉得这红烛光太暗?”
          少年转过身低着头在他耳畔扑出久久未停的热气:“我见不得光。”
          “哎?”
          “眼睛能清楚地分辨黑夜万物,却不能注视任何一点光芒”,少年的瞳孔里溢出一点莫名的情愫,“算是瞎子么?”
          雨臣笑起来:“那有什么关系,至少我能看见你这样真实地站在我面前。”
          就是这样的干净情愫。
          对方勾起的嘴角在他眉心留下半丝温柔:“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样的话。”他泪眼迎着微弱的光切下真实的高光点。
          “我啊,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人掉眼泪呢。”
          青檐暮瓦上的白雨猛然砸出一池的温柔。
          “花儿爷,我从吴家得了些好东西,你可要看?”少年笑着将双手藏在身后,看着面前着急的雨臣围着他打转。
          “再不给我就走了,师父今儿个还要教一出戏呢。”他使出了小小的心眼,故意别过头望着师父的厢房。
          对方撇了撇嘴角,将双手打开:“是红莲的藕种,我们将它散在这池中可好?”看着雨臣欢喜的模样,他忍不住揉着他额发,牵起他手一并蹲在池边。
          “我们一起等它们长大,开出满池的莲,到时候再弄一木船,采莲弄叶,这样过一生。”雨臣兴奋地拨弄手中的东西,脸上荡起少有的笑容。
          他歪着头不语:“真傻,一生哪有这么短。”
          “一生有多长呢?”
          “你现在不过七岁,一生大概就是一个又一个七年,长此累积,等这红莲到时候长出,再等它败落。但到底,也不过刹那而已。”
          “不是说一生没有这么短么?”
          “那是因为这世上可以厮守时光太少。”


          来自iPad6楼2013-12-28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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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出】
            到底七年也不过刹那而已。
            十四岁的雨臣从对方那里接过信:“家里又来信了,恐怕又是要我要回去。他们已经等了七年,再也等不得,如此下去,解家真真是要鸟兽散各管各的了,总要有个当家的来管事。”
            “那你怎么想?”
            雨臣将手中的信丢进池中:“再等几年吧,师父没多久了,我总要尽了孝道。”
            那时候他的话并没有说完。
            “现在盘口里的人越来越少,而且现在有个地方要我们亲自去,旁人去不得。”
            “什么墓这么金贵?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张家古楼。”
            雨臣笑起来,摇着头坐在廊上:“这地方自古就是禁忌,七十年代老九门就组织了一批去,结果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太有价值,到底也是拿不出来的。”
            少年和他一并坐下:“是,就这样过着,也没什么不好。”
            “你说,一生有多长呢?”
            “这问题你七年前就问过我。”
            “可我却终究不明白。”
            戏台上雨臣衣袖如云锦,翻覆着将婉转的戏腔悬在半空。
            “台上的姑娘可是解家的传人?不是说是个少爷么?”
            “九爷临终前怕解雨臣被家里不怀好意的人害了,特地送到二爷那里去学戏。他学的是青衣,你莫闹了笑话。”
            “哟,这青衣演的好生灵气。”
            戴着黑色眼镜的少年笑将起来,迎回从台上下来的雨臣:“人人都夸你得了二爷真传,若是一辈子唱戏也是有人捧场的罢。”
            雨臣用指尖拭去眼角花了的妆容:“一辈子,说起来,我还有这么长的人生。”
            “何苦嫌长,一场大梦而已。”
            “当年我受了众人所托,成为要振兴老九门的唯一希望,如今竟是这般光景了。”
            胭脂刚抹上眉心,忽的被人捂住了双眸。
            “花儿爷……”少年轻声唤他,眉笔点上对方眉心。他摘下眼镜,望着雨臣眼波流转,“这一生,你我终不过为他人而活,生来就背负的东西无法舍弃。那些与世界终极秘密相关的事物,抑或是延续了两千不灭的家族,盗墓这一行最忌讳的所在,永远触及不到的,不敢触及的禁地。都不能成为不好好活下去的理由。”
            他的指尖覆在他的鼻梁上,于是时光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雨臣盯着镜子里的他,笑着眯了眼:“你弄坏了我的妆。”
            合眼间只觉三四年流转,不过白驹过隙,真真是刹那而已。
            【第四出】
            一盏倦雨染湿了一座城。
            他身披缟素,并未露出伤痛之情。长跪半日最终只是一句:师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望着灵堂外的人群,大半是为了瞧这场戏。主角是他,也不是他。
            “解大少爷这是要回去管事了?“
            “老九门个个死的死,败的败,啧啧……”
            “二爷死了,解雨臣连个靠山都没了。”
            “听说家里的人正在瓜分明器。”
            他又如何不明白,老九门尘归尘,土归土。新的人又撑不起场面,空落了个名号罢了。解家下面的盘口作鸟兽散,个个都揣着自己的心思,打着算盘算计老板。当初九爷正是明白这一点,不忍他淌这浑水,才送他来学戏。
            不过就是如此了,飞鸟各投林。
            “花儿爷。”抬眼间双眸被遮掩,染上了温度。
            他的喉咙动了一下,最终只是揉着他轻软的发:“从此以后,”然后轻轻地拭去他眼角晶莹,“我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无论这世上变幻如何,都不能成为不好好活下去的理由。”
            而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哪怕黄土白骨。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谢谢你撞进了我最好的年华。
            二爷死后一切似乎还如往常,只是私下里浮动的暗流涌动着在看不见的地方。雨臣将衣裳小心地叠好放进木柜里,用剪刀剪去散开的线。
            “这线怎可以剪?每次掉了线这样弄衣裳就别穿了。”
            他不抬头,依然如故:“以后再也不穿了罢。”
            “哎?”
            “我必须要承担我早就该承担的事物,我不知道这是否能成为我好好活下去的理由,但是我必须离开这庭院,我在这里待了十年了,再不走哪里知道这世间到底变成了怎样?”
            “难道没有任何一点的眷恋?”
            “又有什么关系?”雨臣别过头望着月华,“你看这白月光,年年来自是如此,眷恋它抑或不,它都不会变化。”
            “是,你走,”他的眉目低下来:“十年,奈何还是这样留不住你。”
            雨臣长久不语,嘴角动了动,只是一声长叹。
            “花儿爷,你说,一生到底有多长?”
            “为何如今连你也不懂了呢。”
            “世事变化,有的曾经懂得的答案却早已不是曾经的模样。”


            来自iPad7楼2013-12-28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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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出】
              西湖乱雪,临安酒楼里满座衣冠。玄都花开在西湖,却还有未落的红梅衬着。
              “今天这宴席,是给解家的大当家接风洗尘的。”
              “呵,话说的倒是好,嘴巴皮子跟抹了油似的。”有个女人接了茬。
              雨臣坐在大堂的中央,紫檀木椅由于岁月的打磨已经变得光亮而去除了瑕疵。
              “这十年来,我未曾过问过盘口的事情,账本的事情也一直是他人打理。你们做了什么心中自然是有数,我不计较。但是老九门不能散。”
              “开什么玩笑,老九门早就只剩个名头了。”
              “新生儿总是喜欢说些有的没的,真有意思。”
              少年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我不管你们如何想,我说不能散就不能散!”
              台下的人都噤了声,边房的帘子被人掀开,穿着旗袍的少女巧笑倩兮,发髻绾得恰到好处,眉目里尽是世事风情,大约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我说今儿个怎么这么闹,原来雨臣哥哥回来了。”
              少年反复从脑海里筛选信息,但是除了之前那十年的时光,其他几乎全部被忽略了。
              “哎雨臣哥哥不记得秀秀了,小时候可是一起玩过的呢。”
              他笑起来,秀秀他是知道的,只是不大记得了。老九门霍家的接班人,小时候他们常常在一起扯一些小孩子的把戏,算是有半分青梅竹马的交情。
              门帘的珠子落在她身后发出清脆的如同珍珠落玉盘一样的声音,少女走到他身边,唇边忽然撞在他额头上。
              “雨臣哥哥,回家礼物。”
              而他在这气息间恍惚间记起来的,竟是在心里缠绕了三千红线的他,在风尘沾染的扁舟里轻抚他眉头。
              他握住他的手,轻声地,带着婉转的戏腔:“只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生死无话。对方的眼神却黯淡下来,
              “春来簪花,秋浓煮酒,可愿?”
              年少时天真地以为这就是一生。以为自己不过是寻常。而被丢失在触摸不到的时光深处的,是盗墓者不得不背负的结果?还是虚妄的岁月?
              答案湮灭在风中。
              告诉我这不是梦境。
              【第六出】
              “若他去,必无归来之时。”少年摘下眼镜,“他还有解家,而我,确乎没有任何牵恋。”
              确无?他想起那日他躲在台下的人群中,少女的轻吻落在对方脸上,因而声音坚定:“我替他走这一程。”
              吴邪将酒杯敬过去:“我们已经找到了张家古楼的位置,这一次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你既然想替小花去,我们也不反对,毕竟你的身手还是强于他的,但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保密之后的事情,毕竟……”
              “十年,我与他生活十年,还有什么不可信的。”
              吴邪笑起来:“是啊,十年,还有什么不可以信的。”他低下头,透明液体砸进杯中血红,化淡了颜色显得愈发动人。
              旁边的胖子拍拍吴邪的肩:“天真,任重道远,好好努力,十年一晃就过去了。”
              他合上双目:“吴邪,一生有多长,七年又七年,十年又十年,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
              “到头来,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场空。”吴邪将酒灌进喉中,发出浓重的声音,“但我愿意等下去。”
              他在黑夜里替对方盖上自己的衣裳,外面已经是暮冬世界,他想起庭院里泛黄的枯莲,心里没来由的不安。听着耳边胖子的呼噜声和吴邪一遍遍唤“小哥”,他躺在木质的老地板上,辗转反侧间陷入了一场长眠。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又有什么不安。
              少年靠在摇晃的车里,空气里满是廉价香烟的味道,吴邪推了推司机:“别抽了,我闻了难受。”
              “哈,小三爷这都受不了,听说古楼里蹊跷的事儿多着呢,一不小心给你来个毒气什么的,我这叫提前预防。”
              吴邪推了推他:“后悔了么?你现在还有回去的机会。”
              “可我和他之间,必须去一个。
              “那么,无论如何,这个位置,都只能是我的。
              “所有的过程,我来承担。所有的结果,都属于他。”
              胖子忽然扑了过来:“瞎子,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小花?”
              “乱扯些什么东西。”
              “可是胖爷我看出来了哈哈,你还不承认,这跟天真和我说他和小哥是革命友谊的性质是一样一样的,你们就别想瞒住胖爷。”
              年幼的时候不明白喜欢的定义是什么,诸如一盏茶水抑或一只苍鸟都可以成为喜欢的理由。只要是顺从了自己心脏脉动的,都可以称为喜欢。
              那时候他不明白这是否是喜欢,还是更深一层的东西。
              【第七出】
              “别走那边,小心蹦出个粽子!”胖子一把拉住他,“我说瞎子,以前在格尔木倒斗的时候没见你这么魂不守舍啊。”
              “我觉得什么东西错位了。”
              “净开玩笑,你是想小花才这样的吧,别别扭了。”
              “他又哪里喜欢过我?”他苦笑起来,猛烈地咳嗽了几声,“这感情本来就不对等,我已经尽我所能为他的未来铺平道路。


              来自iPad8楼2013-12-28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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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在新吧里看了别人的参赛文就失去了进复赛的希望我的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12-29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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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k,,,有时间再看,,,楼上我女神的说
                  ✎﹏₯㎕﹍﹍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是在这一刻突然很想你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12-29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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