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全是不耐烦,真琴愣了愣,心情却突然好起来,这是凛少数的回话,或许这漫长的冷战会结束了。但这显然是他的幻想,松冈凛沉默地坐在椅子里,快速地切开七成熟的鸡蛋,未凝固的蛋黄流到白色的碟子上。橘真琴盯着凛手里擦拭干净的叉子,按照惯例,他会像鲨鱼捕猎般将叉子戳进培根里,拖动猎物没入蛋黄,让培根也变为金黄色,然后整片吃掉。这是他和凛第一次做后发现的,算来也快要五年了,也就是说这个怪异的习惯凛至少保持了五年。但是今天凛似乎没有看见溢出来的蛋黄,吃完培根后又把水一口气喝掉,却没有马上起身出门。“嗳?凛,怎么了?”他出声询问,然后听见凛表示不耐烦地嘁了一声,动作粗鲁地起身出门。金黄色的蛋浆尴尬地躺在盘子里,橘真琴似乎是在安慰它,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轻声说:“凛他……很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