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都府里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这样漫长,日复一日的写字作画,看书下棋,作尽世人所谓的风雅。可无论偶尔出神亦或是华胥之中,无数次浮现的都是一遍遍跑过的京城大街,又或是昏黄的灯火下娘在补着衣裳,而我在读书姐在一旁练着舞艺。从前现在每日做的事似乎并无分别,又似乎差了许多,而不同的,也许,不止是处境而已。)
(从前八大胡同里的东西七零八落的剩下个几件,过去接我和姐的婆子小厮,皱着眉头说,脏。我透过那皮囊隐隐约约的看到,白骨之下心口的位置,缓缓渗出关不住的脓血逶迤出污迹。笔落墨停,一丛水仙跃然纸上,唇微抿,却听阿塔入来道有客来访。稍有讶然起身亭亭而往,乍一看原作是哪家玉面公子,细瞅才明了是一女娇娥——带着通身的英姿飒爽,已是了然来者何人,颌首柔声。) 二小姐好,里头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