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开会,偶尔和内蒙古的、福建的人在一个桌上就餐。餐间熟悉,饭后就在宾馆周围一起散步。围绕怎么发财和民工进城话题展开了热烈讨论。
内蒙古先生:现在哪都不好干啊,当公务员几年不长工资,能吃饱够花算不错了。
福建先生:要仅靠这月工资养家,早瘦的走不动路了,还能来昆明开会?!
“你有灰色收入?”内蒙古先生问。“那敢啊?!我家老婆自己开了个内衣厂,我每天下班回家,就当厂里的内外清洁工。老婆给我开工资2680元,夜里厂里巡逻,查看2、3次,夜班费1600元,老婆用货币发给我,我全都花在家庭支出了啊”福建先生说。
内蒙古先生:奥,脑了半天你们家还有工厂啊!语气中就流露出一种羡慕。
福建先生:那工厂是我老婆自己办起来的,她开始织袜子,夜里织,白天卖,好辛苦啊!她和我说,有一次走着走着就睡着了,人家医生和我说,她那是累的晕过去了啊!我好心痛啊!没有辛苦,哪有成果啊!
内蒙古先生说:“这苦咱可吃不了。挣这点工资,吃不饱,也饿不死,隔时不长,还能有人请喝几杯,也算凑乎啦!哎,听说要给公务员长工资了,你们知道吗?”没有人应声。
说到民工进城,福建先生和内蒙古先生也看法不同。
福建先生认为,民工大批进城,有的有工作干,有的好长时间找不到工作,尤其一些年轻人就在城市里混,或者漂着,这不是好现象。我家老二,北京工业大学毕业,不到半月就回家了,帮助他母亲管理经营工厂,现在要在甘肃开个分厂,我们感觉也很好。现在政策、市场环境都很好,能不能发展,能不能致富,就看你自己啦。
内蒙古先生说:哎,这不挺好嘛,你给我小弟安排个工厂里的工作怎么样啊?不然他就在北京漂着,高不成低不就啥也干不成。
“ 你弟愿意到私营工厂打工?”福建先生问。“就是,给私营工厂打工啊,-----哦,总觉得和过去给地主当长工没啥区别!”几个人互相看着看着,就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