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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再来的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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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为BD保留
很久没有回到吧里,最近回想起葛乌总觉得有些话想表达。
我就不在这多说了,各位客倌阅毕后不管是什麼意见都请不要吝啬吧。
接著放文。


1楼2014-02-14 00:12回复
    难受。
    葛里姆乔醒后第一知觉这麼告诉他。他眨眼,看著逐渐清晰的天花板又突然疑惑,自问到底是和什麼相较觉得难受。
    头里的神经阵阵闷痛,让他怀疑自己昨晚给车碾了或是手脚不协调让脑子给门夹了。
    他有点晕有点想吐,然后无法思考。
    说了别那样喝酒。
    他不想思考。
    疼痛像潮水一样波波拍在脑上,葛里姆乔被浪花推进深不见底,张口欲喊谁的名,字首却被掐断在突然间的清醒,终究他只是深吸口气,像溺水者的第一口空气。坐起后将几缕浏海往脑后拨。
    窗外将要落雨,没有亮灯的室内让他半摸索的来到壁柜前。
    首先开了灯,微微低头。柜门上头有几张小小的贴纸,分别标示了储物分类的位置。
    他伸出指尖浅浅滑过画著红色十字和小药丸贴布的贴纸来到把手上。
    当门后的药品在眼前排开时,葛里姆乔声不可闻的叹气,为了头疼。
    他正思所著该如何大海捞针的从众多药品中找出他需要的时,才发现柜门内侧贴著一张掌心大小的纸张。
    在纸张上头排行第四项指示下他很快的锁定了倚著醒神药膏的蓝色矮胖瓶。
    醒酒药,两颗配温水用。
    伸手去拿时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眼药水,来不及接住咚的摔在地上滴溜溜直转。
    没人敢从乌尔奇奥拉那里问,而对於不甚光彩的事情葛里姆乔更是绝不张扬,只一个劲凶恶的瞪著问话或是将要询问的家伙。
    早在一起鬼混的兄弟们低声讨论之前葛里姆乔就发现了。
    课堂间教授的催眠曲不同以往的威力,让他无聊的频频透过手臂间的缝隙观察乌尔奇奥拉。
    他在窗边的位置。
    当时正直夏日初到,一片阳光洒落为乌尔奇奥拉平静的侧脸镶上金色光边。明明倚窗边的同学那麼多。
    一只晒太阳的兔子。葛里姆乔日后这样提起。红通通的眼睛。
    下课后踌躇了会他还是别了兄弟回到学校门口,抬眼便能看见还未离开的人。葛里姆乔左右张望。
    收先愣住了葛里姆乔怎麼也没想到乌尔奇奥拉独自在教室竟然在哭,总有种撞见别人秘密地让他连还握著门的手都不知该往哪收的慌乱。
    几乎在这混乱的瞬间哩,一滴晶莹沿著乌尔奇奥拉的脸颊落下,轻轻的击碎葛里姆乔的理智。
    指尖失控的拭去碧色眼角的湿润时他顺势弯下腰。
    嗯哼。
    他从没想过初吻后迎接的不是甜蜜的沉默,而是毫无保留的一拳击在腹部。
    葛里姆乔被一击K.O
    他抱著被痛击的肚子躺卧在地,抬眼看见那该死的被乌尔奇奥拉捏在拳头里的眼药水。
    该死的虹膜炎。


    2楼2014-02-14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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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沙发!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2-14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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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文的格调好好!药柜里的注解是乌尔写的吗!一击KO果然是乌尔的反映!滴眼药水被当成哭了,还被亲了,太喜感了233!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2-14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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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姐好可恶!!又占沙发又占板凳!!我坐地板容易嘛!


          来自iPad5楼2014-02-14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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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丢文,夜猫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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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用水的开关旁也贴了张纸条,简单的写了关於更换滤心的指示,最后面还用蓝墨水的笔补上:
            要实在不行,史塔克对这意外有一套。他的号码是...
            葛里姆乔撇嘴。
            水满了。
            他开几步又折返回流理台把杯里的水倒掉一半,并用热水填满原本。
            过了几分钟宿醉的头痛慢慢退去。
            他坐回沙发上,刚才躺过的位置毛毯窝成一团,似被遗弃在角落。葛里姆乔拉过毯子在指尖轻搓;自休假后,并不觉得累。
            但总是睡。
            他们在一起。
            或著说他们一起。
            牵手,拥抱和更多;让这一切开始的转捩点在葛里姆乔的印象里只仅是每天睡时披盖的绵被花色那样模糊。
            阿散井恋次跟黑崎一护不只一次猜测到底会是谁先告白;像昨天那样,几罐啤酒几句闲聊,悠哉的不像话。
            看葛里姆乔苦苦思索的表情逗乐了两位客人,然后在他想到答案前房间里的乌尔奇奥拉探头出来。
            葛里,明天开会的资料你弄错了。
            在葛里姆乔的哀号声中两位损友窃笑著和乌尔奇奥拉挥挥手溜了,他微含首算是回礼。
            然后剩下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乌尔奇奥拉环著手臂倚门而立,葛里姆乔暗自猜想他会先说他漫不经心还是先让他收拾一地的啤酒罐。
            反正只是先后顺序不同,意义上是一样的。葛里姆乔硬著头皮弯腰从离他最近的啤酒罐捡起。
            哼。他听到低低的像是轻笑又似叹气的声音。
            所以,是谁呢?
            日后难忘的是当时语调里有点羞赧有点好奇,和故作冷漠的表情。


            6楼2014-02-14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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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是一身邋遢的居家睡衣,办公穿的那套西装在近半个月来他碰也没碰。但好好的用衣架撑起和另一件相较小了好几号的一起挂在进门旁的柜子里头。
              乌尔奇奥拉本惯穿著严谨正式,相对葛里姆乔总会那麼抱怨几句,关於外勤部的应该要更方便行动的装束。
              其实蓝染先生并不反对你的意见。一日在电梯里乌尔奇奥拉在葛里姆乔 第 N次抱怨时说。
              啥你又打小报告。
              是市丸银经过时听到的。说著谴责的瞥他一眼,而他转头哼哼两声。
              但是呢。乌尔奇奥拉补充。
              你得选择有本公司标志或是所属团体的制服穿。
              在傻也听出了他语气里浓浓的笑意,但还来不及问电梯已来到四楼。
              乌尔奇奥拉只扔句:老实点别总给我找麻烦。就和守候著的助理走了。
              他摸不著头绪的在六楼走出电梯。
              事实上这几年的时间里葛里姆乔已不同过去那样轻狂失控,但额角那根剧烈跳动的青筋还是吓坏了穿梭於楼层间递送文件的小妹。
              当他看到在清理厕间积水的清洁阿伯。背心上亮晃晃的公司LOGO。
              他的视线扫过所及之处;这些日子来细小的灰尘依然故我的又厚了一层,却仍无法遮住回播的画面。
              他再次扶额。
              窗外终於下起雨,屋内几乎一片黑暗,而葛里姆乔就是蜷曲於暗处的野兽。摸亮灯光,他缴械似的低头收拾起不曾有过的凌乱。


              7楼2014-02-14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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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赶作业万岁,话说我本来准备睡了


                来自iPad8楼2014-02-14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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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小学生伤不起啊,要减负啊!楼楼写的是以前的事吗,总觉得发生了不妙的事。。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4-02-14 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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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葛力会先告白


                    10楼2014-02-15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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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没有后悔药


                      IP属地:江苏11楼2014-02-16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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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呀几天来都没更新,但也完成了七八成,我预想一次贴完读起来连续行更好;只是突然有点堵住不知该怎麼铺陈会顺畅点。
                        请再多等我一会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2-17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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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水加油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4-02-17 18:34
                          收起回复
                            -------------------------------
                            低头发现角落有一瓶不知什麼情况下掉在那的无糖绿茶,他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喝含糖饮量很久了。它刚好落在阴影处,沙发椅旁与灯光边缘相隔一线的距离,静静地躺著,看上去有点孤单,寂寞的被遗忘却无法积极地引起关注。葛里姆乔拾起它,明明那麼沉甸甸的实体握在手心里,冰凉的罐身却了无生气,就算如何地拍打喊叫都得不到回应。
                            当时他不在场,但总心痛的次次忆起那瞬间。
                            背景在办公室里那面总是敞著百叶帘的落地窗前,乌尔奇奥拉的气息突然搁浅,墨绿的眼瞳甚至没意识到窗外阳光莫名黯淡,只有文件页页从苍白的指尖滑落。
                            他倒下无声无息,像慢速播放的失去色彩的默剧,有点寂寞,有点滑稽。
                            第一位闯入的观众却是在戏剧落幕后。之后是一连串急救慌乱,毫无秩序可言,像不值得被记忆的广告。
                            然后他才接到通知。
                            告别客户匆匆赶到黑崎医院,直闯病房就看见坐在床上的乌尔奇奥拉那原本不大的脸因为额头角的那块胶布包住看起来更是小的可怜。
                            昏倒时碰伤了。穿著白挂的黑崎一护在葛里姆乔旁说道。
                            嗯。他回应,拉过乌尔奇奥拉的手,臂上用绷带缠了一圈,还吊著点滴。
                            抽血报告明天来看吧。他说完便离开。
                            他挪动刚才黑崎一护坐著的椅子,葛里姆乔翘著腿,左顾右盼番才开口:
                            看来你之前劝架还是起了作用啊,要等三天的抽血报告明天就能看。
                            嗯,只是没想会用在自己身上。
                            然后沉默。病房里平静的仿佛乌尔奇奥拉只是难得的打了瞌睡又醒来一样。他们并不总是需要话语填满空白,而这次却令葛里姆乔不自在。
                            再次开口时意外的口干舌燥。
                            你感觉还好吗?
                            嗯。
                            如果当时乌尔奇奥他回答还可以,或著难受的话。
                            该怎麼反应。
                            他不知道。


                            14楼2014-03-03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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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放弃思考能得到不同的体会,他愿意尝试,然而不会有另一个结果了。
                              低著头忙碌了会才想起自己还没拿垃圾袋,只好放下手里几个罐子垃圾往橱柜去,仍旧照著小抄的指示从橱柜深处摸出一卷垃圾袋。
                              平常不在意,但现在葛里姆乔晓得自己得背下那些出现在各个他需要时的角落的小纸条里的内容。又或者他跟本不想记起,他要它们一直在那。所以刚刚记下的竟然只是纸条上一滴晕染开的墨水。
                              葛里姆乔没发现自己颓废的可以。
                              扫把经过之处惊起一片灰尘,呛的他直咳嗽,暗骂著回到壁柜那翻出口罩。
                              很快就好了,我自己去就好。乌尔奇奥拉想起整天都没在办公大楼里见到他。让你的腿休息会吧。
                              反正用不了多少时间。葛里姆乔踢掉皮鞋很快地换上休闲鞋,掰住门缝要跟出去,抬手把围巾解开往对方身上套,啪一声办公的资料夹歪斜的被扔在桌上时大门已被关上。
                              罩包口罩几次回诊的路上乌尔奇奥拉给他买的;只是直到刚刚之前它还是全新的,因为去医院的时候他一次也没戴。
                              一开始只是回诊看血液检查报告,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反反覆覆来回医院好几次了。
                              乌尔奇奥拉讲了几次,他只是低头拉著他的手嗯嗯嗯的回应。
                              一次话讲一半突然没声音了,葛里姆乔抬起头看到对方欲说的口停了,绿幽幽的眼盯著自己。
                              接著乌尔奇奥拉抿紧唇线轻轻皱眉,视线却不移。
                              绿色瞳孔。从色彩学的角度解释是中性色,不管怎麼搭配和冷色暖色都能是当的融合,舒适的,最放松可以将疲劳度降至最低。
                              葛里姆乔喜欢他的眼睛,表情不多的他却总是把满满的情绪承装在里头。而能解读其中意思的人只有自己,虽然多半是靠著直觉猜想到的,他仍对此洋洋得意却从不张扬。所以葛里姆乔总喜欢看著他,想些点子让乌尔奇奥拉伤脑筋然后语气谴责的向他说话。一次可能严重了,他站在乌尔奇奥拉面前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却总是柄著那不值钱的愚蠢自尊咬咬牙只是任对方直直打量。
                              别玩了。等候良久他只说了这麼一句话。
                              登时葛里姆乔就愣住了,在乌尔奇奥拉撇开头的当下才惊觉刚刚他读到的分明是疲倦,然后挫折像一只船板般地从后脑勺那狠搧了一下,思绪有点摇摇欲坠,懊恼,还那麼些羞愧。
                              原来每次的对视不是全是较劲,他竟然丢脸的忘记对方的观察力胜过自己多少,从来都是乌尔奇奥拉用满眼流动的光色把自己的不成熟映的无所遁形。
                              他倾身向前,揽住对方往胸口带,看不到彼此。
                              他不曾那麼笨拙地掩饰自己的想法。


                              15楼2014-03-03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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