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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花远领着男朋友到花房来。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子,却觉得仿佛相识了很久一般。也对,少年充满朝气的眼神和平次当年像极了,另外,连肤色也是差不多的。
不过,终归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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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花远挽着男孩的胳膊,“奶奶觉得他怎么样?”
少年仔光晕下看起来很呆,也很质朴,是少了那个人的冲动与热血,但我心里还是很赞同的,好像和那个人有一点点的相似都是好的。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一个致命的习惯,那就是对一个人的好感常常会不受控制的寄托到像他的人身上。
我点点头。
花远似乎很受鼓舞,马上露出女孩子家的模样,在我身边撒娇。
“那奶奶要帮着我说服爸爸和妈妈呗,他们老嫌阿初是个警齤察。”
这样的年青人竟然是警齤察?
我叹了叹气,把花远的手不着痕迹的拉开放到哪个男孩的手中。男孩脸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但机灵的握住。我不知道平次有没有过这样的神情,想必他也不会承认。
“也许你的父母并没有错。”因为那个带着樱花徽章的警服上面,总是血与泪多过荣誉,花远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女儿静子对此一直深有体会,她和我作为逝去警部的家人过去了好多年,活了好久。但我现在已经老了,回忆起来都是青春最美的那部分,而对于静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释然?
虽然默许了两人的交往,害怕还是多过了期望的,尽早相爱固然是好,但说不定以后承受的痛苦也多。我想我也是做不到静子那样的,她少年时发了狠和当警齤察的男人一刀两断而下嫁给现在温柔而闲适的外科医生,不知道有没有后悔过,反正她剪短的,为了嫁人的新娘的短发再也没有变过。
那是她的精神胜利法。我擅长龟缩在向阳处,假装一切都好。所以他们总说静子性格大概是像平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