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来路不明的风刹那间吹过发梢的那刻,便觉得自己不再孤独,有时候悲伤是一种激情,它的存在总是与酒水分不开,或者说是暧昧不清。不记得自己醉过几次了,心里也明白每次醉过之后都是一种罪过,然而心中依旧盼望着大醉。风停风起,那来路不明的风总是会在最需要的时候化解我内心的忧愁,或者说是一种深刻的直到见骨的忧伤,虽忧伤但是却没有泪水。
素年锦时,自己也曾经在那来路不明的风里,徜徉肆意。想要抓住它,却总是被它悄悄的滑落。不忘的是每一个路过自己却义无反顾的消失的背影,随风见影,但却时常混淆了那人与物,那停在北风中央的落花,那肆意在冬雨边缘的叶片。有时候会仔细的观察自己的左右手,在那孤独的夜里,是右手诠释了幸福,是左手解脱了忧伤。眠灯晓夜,无论是夏季来自东海的微风还是冬季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与生俱来的味道,让我忘不掉那时来时去的浅浅的寂寞。

也许可以解释的幸福并不是真正的幸福,那眠在冬季的落叶,那开在春天里的红花,有多少忧愁能够浇灌他们,又有多少泪水能够诉说他们的悲伤,幸福不是一个简单的词汇,她总是如风吹落叶般得在广阔的星空之下肆意妄为,伤害了你,然后在设法的弥补你的伤口,然后美其名曰你是幸福的。
当那来路不明的风再次吹起的时候,却发现那股透漏着忧伤的寂寞,已经悄然远去。内心的空虚被这夜色阑珊填充的满满的。于是忧伤再度与我携手而过,夜晚的城市是热闹的,他没有乡村那样静谧的氛围,乡村是被吹过的北风填充的,而城市则是被那满载着宣泄的忧愁填溢的,没法摆脱的是那灯红酒绿下赤裸裸的空虚。没法忘却的是宣泄背后的那沉甸甸的忧伤,忧伤还是快乐,当那阵音乐响起的时候,是否依旧会在那灼目的年华下,肆意的呐喊,当那嘹亮再度占领安静时,是否还会站在高高的城市顶楼,遥望着那曾经被忧伤打败的幸福,风沿着天边吹过,吹的云彩一朵一朵的,素年锦时,我身在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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