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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湉月下】<湉晨> 我 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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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镇楼。


1楼2014-02-20 18:14回复
    @L完颜寒 嘿嘿,艾特原楼主。此吧都是搬文。


    2楼2014-02-20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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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灯光打过来一些……后面的风,对对,那个谁,把花少风衣下摆再撩一下。好,花少,就是这种感觉,笑容再不羁一些,对!好,三号摄像头,脸部特写再推进一点。对,好!收工!”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导演一拍掌有些激动地站起身。
      扯开披在身上的大衣,使劲眨了眨长久在强光直射下酸涩的眼睛,我避开助理Tina递过来的水杯和纸巾,大步走到导演身边,九十度鞠了鞠躬:“陈导您辛苦了。”
      “花少,你太客气了。”导演有些受惊,忙不迭地扶了扶我,“能给花少拍演唱会宣传片是我的荣幸才对。”
      “陈导太抬举了,您可是这行的资深前辈了。”我咧嘴笑道——这样的笑容很无害,也很让人受用——意料中的,对方带些些许自豪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
      “现在的年轻人呀,像你今天的地位,很少有这样谦虚的了。”
      “花少,小白的电话。”正打算寒暄一下,Tina递过来电话。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结果电话,对导演微鞠躬表示了歉意,又扬声向室内人员说道,“大家辛苦了,我在酒店的西餐厅设位,收拾好了大家过去随点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
      “谢谢花少。”在大伙儿的欢呼声中,我向Tina交代了一下,才踱步到角落的无人处接起电话:
      “小白。”
      “哟,大忙人请吃饭也,我也要。”预料之中的调侃。
      “我没钱,找你们家桓桓去。”揉搓着摆造型僵硬了七、八个小时的脖子,我慵懒道。
      “你要不要变脸这么快。桓桓去他们贵阳参加一个景区的开幕式,要晚上才能回来。”那边顿了顿,“今天,恩,你懂的。”
      怎么会不记得,八年前的今天,我们举办了人生中的第一场演唱会,那时的我们还带着初出茅庐的张扬,肆无忌惮地放肆着自己的音乐之旅,定下了每年今日的兄弟日。
      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在我那样的家庭长大,怎会不清楚这样的人情冷暖,所以当年小白出事以后,患难兄弟剩下只有六强和朦胧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大的埋怨,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但再后来,朦胧走了,湉湉、湉湉也离开了。
      湉湉……


      4楼2014-02-20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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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喉咙有些堵,轻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受不你了,生日快乐。”
        “哇啊,要不要这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勉强接受。”那边传来小白标志性的爽朗声音,“我联系过阳阳了,他还在香港那边排戏,下午的飞机回来。这次是警匪片耶,也算是重拾旧业了。”
        “欧豪呢?”Tina走过来举着手腕儿的表提醒了一下时间,我冲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之后还有访问。
        “还不是在香港,他们两穿同一条裤子的。”小白声音里明显的抱怨加妒忌。
        “红馆演唱会?”从柜台上拿过卸妆纸擦拭着脸上的妆,长时间的面具让人受不了。
        “可不是嘛,巡演香港站明明还早。O豪那家伙摆明就是假公济私。”
        “你这是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我有些忍不住笑道,但妒忌的又岂止他一人,“你现在不是空闲着吗,就该跟着你家桓桓去嘛。”
        “我才不要,好不容易能享受寿星公的假日。”不用想都知道电话那头肯定又是标志性的流氓兔半眯眼傻乐样,“而且中午和白菜们一起过生日,忙着。”
        Tina又过来催了,表示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我点点头:“我待会儿还有个访问,先不说了,晚上见。”
        “恩,不要迟到了。”
        “知道了,啰嗦。”挂了电话走出摄影棚,今天的北京天朗气清,万里无云的天空阳光很明媚,长时间呆在室内的眼睛即便戴着墨镜也无法一时适应,刺得人眼睛发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5楼2014-02-20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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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晨宇,我不是gay,只是恰巧喜欢上的人是同性而已。我只喜欢你而已。”
          ……
          “华晨宇,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于湉已经不在了,以他家在京津一带的势力,他要消失你不可能找到他的。”
          ……
          我只喜欢你而已,只喜欢你而已,只喜欢你而已……
          心一阵阵钻心地疼,那种疼从心脏一直发散开去到四肢百骸,让我猛地惊醒了。没有睁眼,我在黑暗中平息着紊乱的呼吸,慢慢压下那让我指尖都发颤的痛。
          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这样的疼,却习惯不了没有你在身边的习惯。也不知过了多久,分不清自己是再次睡着了还是一直醒着,。这种浑浑噩噩的神游状态一直持续到采访,我才勉强拉回自己的思绪。


          7楼2014-02-20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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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你好,我是《走近中国》人物专栏的记者王薇。”她礼貌地自我介绍道,伸出手。
            “你好,我是华晨宇。”有些不在状态,冲挥了挥手才发现对方是握手的举动,忙不迭地伸手过去握了握。估量神游的呆萌状有些搞笑,对方轻笑了一下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今天只是个书面采访,那我们都随意些吧。”
            “恩,”定了定神,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定。
            “那华晨宇,现在大家都叫你花花或花少。你觉得这两个称呼你更喜欢哪一个呢?”
            “呵呵呵,我还被叫过‘胖花’、‘花大爷’、‘傲娇花’什么的,”我笑着自乐道,“其实,都只是称谓而已,无所谓了,我就是我,只要我知道自己是谁就好。”
            对方顿了顿,接着道:“虽然我也是‘三少粉’,但还是觉得花花更亲切一些,你觉得呢?”
            “可能吧,你喜欢吗?喜欢就好。”我扯着拨弄着沙发套上的绒毛,似乎是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
            “恩,咳,这个,有人说,五年前的《大院》是你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也是你从花花转变为花少的开始。之前的花花虽然是歌坛上耀眼的明星,但却比较单一,不管是人的性格上还是事业发展上。直到参演黎安导演的《大院》后,不仅提名了当年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演技在业内资深人士中深受好评,你也开始向大屏幕发展的挑战,一边工作还一边在《北影》静修的精神更被成为了当年‘最正能量’,并且细心的粉丝们还发现你从《大院》以后整个人也变得比以前沉淀了很多,甚至有网友这样写道——”
            她拿出划开平板,念道:“虽然还是以往明眸甜笑,但眼神却只剩下忧郁。虽然还是呆萌的神游,但以往游离的是你的思绪,现在不在了的是你的灵魂。你站在人群里,淹没在掌声中,但你越发寂寞神情却隔绝开一切……后面还有好多,而且网友们还特厉害地找出你前后差不多造型的照片摆在一起做各种对比,结果还真是这样。也正是因为你这样的改变,让更多的人喜欢上你,喜欢上花少的你。你认为自己改变了什么吗?”
            那一年,那一年,那一年……
            “呵呵呵,”我低下头看了看被我蹂躏得不行的沙发套,借以掩去眼中的情绪,然后笑了笑,“改变?有吗,我觉得只是成长吧。而且《大院》呀,都好久前的事了,记不住了。”
            我动了动,改变了一下脚的姿势,有些发麻:“其实我觉得花花也好,花少也好,都只是我人生的组成部分,人生不可能只有一种颜色,不然就显得太过单一了,你觉得呢?”
            “看来花花的哲学学得很好呀。”不知为何,我在王薇的眼神中看到了些讽刺和愤怒。
            “为了学分,大学的公共科目我可没有逃课。呵呵。”我一边回忆着之前对她的回复有没有过失点,一边答道。这个杂志是比较正统的国家书刊了,王薇也算是行内有名的铁笔名嘴,有些麻烦还是能省就省。
            我看着她,见她似乎极力在忍耐些什么,然后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伸手讲桌上的录音笔关掉,然后对自己身边的助手道:“你去帮我买杯咖啡。”又转头对Tina道:“我们需要花花过去的一些资料,能麻烦田小姐找一下吗?”
            这摆明了情场的举动让Tina谨慎地看向了我,我冲她点了点头,她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我走开了。
            直到门看着再次被关上,她才缓缓回过头看向我,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你不要误会,只是有些访问可能上不了杂志,但却是作为一名记者很想了解真相。”
            我耸耸肩,仍旧笑得无害,似乎无谓地一语双关道:“这如果是你们所追求的职业道德,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知道,这些年来,对你、对天娱旗下艺人或者说是对所有媒体来说,有个话题是被公开禁止的。”
            我心里一震,似乎明白她想说什么,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期待、恐慌、或者更多的是把伤疤晒出来的那种自虐的快感。抿了抿嘴:“你好像不是跑娱乐的。”
            “所以我等到了今天。”她的语气咄咄逼人起来,“你的助理田小姐很能干,她的全名是叫田甜吧。你是因为这个名字录用她的?”
            “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身体向后靠在了沙发背椅上将舒展开——这样让我气息顺畅了不少。一股气堵在喉咙不上不下却是硌得慌,“你也说了,她很能干,我叫她Tina。”
            “你的确是对付采访的太极高手,也真对的上‘双Q高’的名号。”她垂下了眼帘,再抬眼时没有了强势的气势,眼底竟是一片淡淡的哀愁,“我是铁杆‘甜甜圈’,我只是想知道五年前湉湉到底去哪儿了,如果真的像天娱对外宣称的‘旧病复发出国就医’,不可能五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更不会有官方高层直接压制所有关于湉湉媒体消息,难道湉湉已经……。”
            “不会的!”我厉声打断了她的话,近乎激动地站起身,连带撞翻了茶几上的玻璃杯,水在玻璃桌面上溢开,杯子在桌面滚动了几圈悬在了茶几边处,
            “他一定还在这个世上!”
            湉湉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个念头无数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但都在起念时就被我强行扼杀掉。没有人提到他,不去想,就觉得一定是这样,总有一天他会出现。但今天却从别人嘴巴里说出来,忽然所有的坚持都变得格外的自欺欺人。
            心,就想悬在茶几边上的玻璃杯一样,终于掉落在地碎了一地,再也找不回来了……


            8楼2014-02-20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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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2013年夏,不夸张地说改变了我一生的夏天。从来不知道,童年是可以弥补的;从来不知道,朋友是可以这样交流的;从来不知道,我是可以有那么多的人爱的;从来不知道,温暖,可以是由心发的……
              很多事和人都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样。像参加快男的比赛,抱着一种玩票的心态试试,却被同样“异样”的尚雯婕挺过了海选。那时的我,还只是一个不修边幅不善沟通活在自己世界里的怪咖。虽然已经能比较正常地被动地和人交流,但那种打心底的抵触感和恐惧感却还是让我无所适从。
              所以,当我刚进入到男声学院的时候,我真的胆怯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声音,那副画面像一张怪兽的大网向我迎面张开,将我紧紧地束缚起来,我快不能呼吸了。
              努力地向墙角靠了靠,扶了扶眼镜,我习惯性抠着手指,裂开嘴笑着,我想表达自己的友善和合群。但不用镜子,也能想到自己的样子是有多搓。后来是怎样和第一个人接触的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是感谢,这是一个音乐选秀,对音乐的热爱让我坚持了下来,也就这样,我的人生轨迹慢慢走向了另一条道路。
              有的时候,你会发现有些人会像是忽然出现在了你的生命中一样,是的,生命中。那种感觉很微妙,明明之前他一直在你身边,但从未发现,直到某一天,就那么一下子,你会发现,原来我身边竟有这样的一个他!
              湉湉,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湉湉……
              湉湉、湉湉……
              湉湉、湉湉、湉湉……
              比没有得到更痛苦的是得到后失去。五进三的比赛后,让我将这句话理解得淋漓尽致。
              虽然经过多场比赛以后,我已经对离别这个词有些麻木了,朦胧、小强、力哥、饶威、阳阳……所以,五进三比赛之前,我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也有在心理估量过大概的淘汰人。论实力桓桓和小白很危险,虽然人气指数上湉湉也很危险,但如果PK下来,湉湉的胜算也很大。虽然都是兄弟,但却很卑鄙地在心里希望着……可是,结果却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也最害怕看到的——我PK掉了湉湉?!
              和他一起站在PK台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只是打心里的恐惧,尽全力紧紧地抓着湉湉的衣服,我不知道自己想要抓住的是什么。舞台真的很吵,音乐声、人声、机械声……我觉得所有的声音和缤纷的彩灯轰隆隆地全进入了脑子,像一个个小怪兽在脑袋里挣扎着,撕裂着我的头皮争相地向外跑着。我觉得头痛、恶心、窒息,我需要发泄!
              《挑衅》来得正是时候。奋力地吼歌以后,只剩下茫然无措的空白感。什么三强、什么比赛、其实,我很希望能跟着走的是我。桓桓的离开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或者难过,或者说,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太多的感官,就像外界和自己之间隔着一层临界,听不清声音,看不清画面,轻飘飘的晃荡的灵魂,找不到归属。


              9楼2014-02-20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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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的是千篇一律的照相、总结、采访……
                是做了一场梦吧?连后来再次回想那些个片段的时候,都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保姆车向着城堡的方向匀速前进着,将窗外的霓虹灯撕得支离破碎,零星地散落进车厢里,映得车内人的脸色更加阴沉了。气氛有些沉重,欧豪轻咳了一声:“小白,你今天的<忽然好想你>好深情,在想谁呀?初恋情人。对了,听说你之前自爆了恋情,真牛呀。”
                说着还故作八卦地凑到小白面前:“初吻还在不?”
                “切。”小白推了他一把,“人家花花才牛,高中就初恋了。对吧,花花?”小白将手搭在我肩上,问道。
                “啊,那湉湉……”欧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咽下了后面的话。我知道他们的意图,也理解欧豪的顾虑,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故作无谓的接过了话题:
                “O豪,你舌头被狗咬了?”
                “耶,小白,看不出火星人也出轨,湉湉绿帽子一早就带上了哟。”欧豪用手肘撞了撞小白,笑道。小白又是那副牛氓兔的眯眼笑很配合地猛点头。
                “小白你那么多个女朋友,你家桓桓怕又要说——臣妾不依。”我学着桓桓的标准屌丝动作反击道。车厢内终于有些许的生气了,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
                “花花不哭”、“湉湉加油”……粉丝的声音依稀传来,我知道,最不想面对的场景终于来了。
                远远地看到城堡通明的灯光和守候的粉丝,鼻子一阵阵地又开始泛酸。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很好的伪装者,只能努力地裂开嘴,傻笑着和小白他们打趣:“最辛苦的其实是粉丝,我们还坐在车上,他们都是站着的。是吧?”
                “嗯,回头颁个最佳粉丝奖给他们。”小白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只是随意应和了一下。
                “ban,江油王子,你的普通话真得认真练练了。”欧豪极力稳了稳气息,拿着小白的口音说事儿。
                车停了,小白理解地拍了拍欧豪的肩膀笑着下了车:“O豪。”
                我慢慢地拿起座位上的背包,跟在他们身后在粉丝们的尖叫和加油声中下了车。没有心情去回应粉丝们的鼓励和慰问他们的辛苦,我只想着该用什么状态去面对湉湉,或者只想永远都进不去那道门,不用面对。
                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在最后一个转角的时候,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在摄像头看不见的地方揉了揉僵硬的脸转进了卧室。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湉湉他们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花花,快过来帮我收拾一下。”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湉湉用最平常的语气招呼我过去帮忙。我知道,他是在用一种能将我的尴尬和难受降低到最低程度的方法来表示他没有怪我,但心里莫名的就更加难受了。放下背包,我挪到他床边,其实他的东西不多,不像桓桓一样有很多的礼物什么的。
                这也是我很欣赏他的一点,他从来不需要外界的东西来证明他的重要性,他站在那里就是最棒的他,而且爱护身边所有的人,连带粉丝,都为他们想到最好。而我,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定要得到很多很多,那些摸得到抓的着的东西才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我也是有人爱的。
                我在他床边摸摸这儿又看看那儿,不知道从何下手,或者打心里我就希望他一直收拾一直收拾,最好别走了。虽然是很孩子气,但却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花花,你帮我把衣服叠起来放一边。”湉湉在一旁收拾着,说道。
                “恩。”我答应着,开始和床上的衣服对抗着,用湉湉教的方法——我想湉湉也知道我早就学会叠衣服了吧,但他不拆穿我,不知怎的,有一些莫名的骄傲(后来知道这种心态交“傲娇”),“湉湉,你的衣服好多。”
                又换来了那种带着宠溺又无奈的眼神,湉湉笑了笑,想说什么,那边已经传来了小白的“嚎叫”:“湉湉比桓桓的好多了。”
                湉湉走到我身边,将那几件被我叠好了又弄散,弄散了又叠好,从这边放那边的衣服拿了过去,往袋子里放。
                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找什么话题,收拾更不是我的强项更何况我一点也不像配合。看到湉湉床头的龙猫,不仅有些心酸,抱过它:“湉湉,送给我吧。”
                “你的礼物很多了。”湉湉拿过龙猫看了看,又递给了我,转身过去继续收拾。
                我知道,他从来就不会拒绝我的。再次莫名的骄傲——有些心情来得很奇妙又复杂。就像玩着龙猫的时候,脑海里会抑制不住地想到那时湉湉生病了,我在床边陪湉湉,我们在摄像头前说对方像龙猫,其实他真的是我心中的龙猫,但湉湉知道龙猫的意义吗?他把龙猫就这样送给我,是不是根本就没看重龙猫呢?心情从刚才的小骄傲转向了沮丧,转眼看向湉湉忙碌收拾的背影像忽然意识到了这已经是离别之夜了,刚刚的小宠感觉确实让我片刻忘记了,还以为还是以前的日子。


                10楼2014-02-20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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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龙猫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拿出笛子吹起来,有些情绪不能表达,有些话无法说,但还好有音乐。
                  “花花,你不要吹那么悲伤的曲子了。”欧豪躺在我身后的床上,看得出他很累了,但还是硬撑着帮小白和湉湉收拾,调节着有些沉闷的气氛。是呀,不夸张的说,一起同进同出、同房共饮、奋斗流汗的三个月,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兄弟,应当如此。
                  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不爷们儿。放下笛子,我很爷们儿地笑了笑:“没有呀,我觉得很好呀。”
                  只是这样的说法,我自己也觉得很牵强。那就换一首吧,但貌似更加幽怨了。
                  发现音乐真的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他能感知着人最真实的感情,是真正能随着人的心情而变动的。如果音乐能够说话,我希望告诉湉湉:对不起,谢谢,我很难受,我舍不得,我……
                  好多好多的想说的,但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自己现在复杂的心情,我甚至想冲上去,真真实实的抱住他,让他留下,还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想在身边能看到他的身影,能听到他的声音,能感知他的存在……
                  或者就这样什么都不变,就像以前就好,每天能轻轻地叫我起床,想方设法地除去我的起床气,揉揉头发的宠溺,摸摸脸蛋的安抚,拍拍后背的默契……就这样不变就好。
                  可是……
                  “花花,别吹了,不要哭。”还沉溺在自己的思维力,湉湉略带担忧又很有力量的声音传了过来,缓了缓神情,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没有哭呀,我在笑。呵呵。”
                  躲过摄像头将手中的润湿在衣服上擦了擦。
                  笛子是不能再吹了,那样只会泄露更多的情绪,我不要湉湉为我担心。即便是离别也要留下笑容。
                  放下笛子,我无所事事地踱到桓桓那堆乱七八糟处看了看又踱回湉湉床前,很羡慕小白和桓桓打打闹闹的样子,即便是离别也显得随意而利落,不想我。
                  可能是性格使然,亦或者就想之前采访时说的一样,湉湉对于我不仅仅是兄弟,更多的是一种超友谊的,亲情。是的,虽然他比我小,但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让我真切地让我感受到他被人照顾被人疼惜的温暖。
                  湉湉正在收拾粉丝送的些小礼物。我看见他放在床上的钱夹,无聊地拿了起来把玩着,却无意中看到里面放着我的照片,是上次拍VCR时被烟熏的那张,不很有型,但很,怎么说,用小白的话就是“让人有想凌虐冲动的萌照”。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骄傲和开心(好吧,得承认之后粉丝说我的傲娇一次,很恰当),拿着钱包一边自恋地观看着照片,一边问道:“为什么你的包里有我照片?湉湉的包里有我的照片耶……湉湉,湉湉。”
                  这是欧豪从身边走过去,似乎很习以为常:“他暗恋你。”
                  我想我也已经对这样的玩笑习以为常了,很是得得意地对湉湉调侃着:“对,你暗恋我!”
                  欧豪也来劲了,接着说:“湉湉,你不可以这么明显。”
                  原以为会看到湉湉以往害羞的经典表情,但他却只是起身从我身边拿过钱夹放进最近的背包里,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吧,被发现了。”
                  真没劲,心里像有的一把火,忽地就被湉湉一句话给浇灭了。


                  11楼2014-02-20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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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桓,你好了没,要不要帮忙。”湉湉似乎已经完全结束了刚才的话题,将行李放好问道。
                    刚才瞬间的好心情,再次被打回原形,似乎是习惯性地又摸到了笛子,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看湉湉拿着一个相片风车走过来:“好喜欢这个,粉丝送的,很有心思吧。”
                    我凑过去看了看,是他的还有一些我们几个小伙伴的合照什么的:“粉丝们确实很有心思。”
                    “但这个不好带走,怕弄坏了。”
                    “那下次你再拿吧。”
                    ……
                    我喜欢这种感觉,就在身边,抬头就能看见湉湉凝视的眼神,漫无边际地聊天,暖暖的感觉。可终归是离别之夜,桓桓乱七八糟的行李最后也没有多干净。万恶的离别照相、散伙饭、VCR,但我们之前都说好了,这次一定不要在吃饭看视频的时候留下任何可以让栏目组做煽情工具的事儿。
                    打打闹闹吃过饭,终于到了最后的分离了。即便步伐再慢再不愿意,也要跟着他们走到前厅。欧豪和小白已经在为湉湉和桓桓写留言,打闹着写着些调侃的字儿,可心里总觉得有些个情感向外迸发着,找不到发泄口。
                    看他们都走去“升衣式”那边,主摄像头也跟了过去,我摸了摸笔,东晃晃西摇摇地又挪到了湉湉的衣服旁边,瞟了眼他们都没有关注这边,快速地写下了一句话:谢谢,我会照gu好自己的。
                    我不太喜欢那种煽情的肉麻感,但有些话不说,堵得慌,但这样说了,却觉得更堵得慌了。是些什么,什么?
                    看着写着08于湉的红色球衣缓缓升上去,看着亮着湉湉照片的墙面慢慢暗下来,我咽下了喉间的酸楚感,避开了可能的情感触碰点去玩弄湉湉的箱子了。质量不错,滑轮也不错,室外的空气也不错。
                    转了一圈儿回到前厅,他们也终于弄好了,桓桓还在烦恼着他的行李,湉湉就显得轻松多了,一个背包一把吉他,一个箱子——还在我屁股下面。
                    我不太敢看过去,只和欧豪再折磨了一下湉湉的箱子,质量真的太好了,这样都没有任何损伤。大部队终于走出了前厅,向前院大门去了,那截石头路滑轮吃不住,我提起箱子,有些重量,几乎是习惯性的:“湉湉,湉湉,你的箱子好重。湉湉。”
                    但这一次,他没有回头。原来从现在开始,有的事儿真的需要我自己扛了。举起箱子跟上了他们的步法。
                    ……


                    12楼2014-02-20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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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一声忙音以后,电话那头归于平静。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之前通话是内心满满的膨胀感,忽然间就落了个空,有些东西,想抓却又抓不住的感觉让人无端的烦躁。手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还想着叫那位护士来接电话,但抬手却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忙接了起来:“湉湉?”
                      “花花。”电话那头声音很喘,似乎才剧烈运动了,“你听我说,我很想拿冠军的,你既然PK掉了我,你就要代替我拿到冠军。”
                      忽然间很想哭,PK掉他这个禁忌话题,就这样被他轻松的带出来,而且还是为了我。这个笨蛋,撒谎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你会是很想拿冠军的人?只是这样的劝慰真的很对我的胃口。吸了吸鼻子里的酸楚:“嗯,赢了你可要请我吃火锅。”
                      “嗯,大吃大喝。”那边似乎又有人叫他了,“我真的要挂机了,你打完点滴早点回去,多休息,多喝水,空调别调太低了,知道吗?”
                      “嗯!”
                      那边空白了一会儿:“‘顾’字,会写了吧?答应的事儿要做到。”
                      “嗯!”一直都会,只是那时脑袋一片空白,一时忘记了。
                      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是真的哭了,这个坏蛋湉湉。挂了电话,取下眼镜抹了把眼镜,删掉了通话记录。呆呆地坐了会儿,忽然间觉得充满了力量。
                      “啊!你怎么点滴完了都不叫我们!”不知道护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瞟了瞟已有些见血的滴管,只见她动作专业且熟练地拔下针头,然后似乎是惩罚性的用棉签使劲压了压手背的针孔处,“湉湉说得没错,你真不会照顾自己。”
                      有些疼,但心里却很是有些甜的感觉。咧着嘴冲她笑了笑,将手机还给了她:“谢谢。”
                      她忽然愣了一下,结果手机,脸有些发红,忙背过身收拾点滴的器具,嘀咕着:“难怪湉湉没有抵抗力。”
                      “什么?”
                      “没什么。”她忽然转过身又看了看我,“不知道哪儿好。我们湉湉爱你,所以我也爱你。”
                      说着很傲娇(不要怨我把这个词用得这么好了)地拿着器具出去了,出门时又转过身,很坚定的说了句:“母爱,是母爱。”然后转身走了。
                      忽然想到快乐大本营时,娜姐说湉湉是中国好妈妈,顿时就乐了,有些傻地自顾自地笑开了。似乎忽然就能理解自己对湉湉的不舍了:湉湉就像记忆中的的母亲一样(其实这样的比喻对湉湉这样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来说有点不是褒奖,但“母亲”一词对我的意义,真的很大很大、很特别很特别),在生活上事无大小的照顾着我,在我最孤独的时候陪伴着我,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支持着我,在我最迷惘的时候指引着我,在我最失落的时候给予我力量……
                      是的,他不仅仅是我的朋友兄弟,更是……家人、最亲密的家人!


                      14楼2014-02-20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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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我要拿冠军!
                        多久没有这样的企图心和目的性了?是还小的时候哭着要妈妈却被关在房间里,还是考试得满分以后渴望得到认可却只收获漠然的时候?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要求太多注定难过,人生就是一个过程,从生到死,吃和睡最开心,人之本能,满足就好。
                        音乐,自己喜欢就好;钱,父亲给了不愁就好;努力是给别人看的,我,活着自己的我。
                        可是现在,我很明确自己的目的:冠军!我也很清楚自己要的:冠军奖杯!
                        所以,在这个所有人都低调,连一向自信奋进的欧豪都在媒体面前谦虚地说着“自己努力就好”的时候,我却坚定地说出了“我要拿冠军”的豪言。
                        这个过程是辛苦的,不仅仅来自没有痊愈的感冒,更多的是来自一种精神的压力。
                        那天小白去秀珠老师那儿练声乐了,欧豪正苦练他的舞蹈部分,一个人呆着城堡里练歌曲——这次的歌曲不简单,甚至是有些难,但我清楚要获胜我必须有挑战,虽然说夺冠的信念坚定在那里,但有些东西是摆在那里的:小白说不定又是一次黑马跃进,欧豪这个最大的劲敌正一刻不停地努力着,但感冒的状态让自己在高音部分总是控制不好,连练熟了的《I will aways love you》都只能降两个key。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再次卡在了这里,有些烦躁地扔掉了手中的歌词,将睡衣的帽子往头上一扣——这样让我觉得容易关闭外界的影响,进入自己的思绪中。漫无目的地在城堡里踱步走着,努力将自己带进歌词的意境中。
                        “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 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 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轻哼着曲调,走过大厅前的只剩下三张亮着照片的墙,抬头看了看房上悬挂的球衣,再穿过还亮着YY图象的屏幕,越过客厅,沙发……不变的陈列,空荡荡地摆在那里,很多画面在脑袋中闪过,理智地压抑着,却抓不住地恼人。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这次卡住的不是没有掌控的调,而是越来越缩紧的咽喉,像有一条细细的铁丝,死死地缠紧了下沉的心,再勒住了喉咙。莫名的感伤带着酸楚席上眼眶,歌是练不下去了,拿上笛子吹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却在脑海中响起:“花花,别吹了,不要哭。”


                        15楼2014-02-20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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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短信是一个多小时以前发的,只有短短的一句:睡不饱,你呢?
                          忽然间,倦意全无,抬眼看了眼时间,12点半了,也没想太多,直接就电话过去了。
                          “花花,你还没睡呀?”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起来了。
                          “嗯,你不也说了,睡不饱嘛。”我倒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听说分房的事儿了没?”
                          “嗯,听了,但还不清楚。”湉湉似乎也在床上,声音有点闷闷的。
                          “确定了,是三人间。呵呵,”我一下来劲了,“你知道吗,小白现在已经开始头疼了。”
                          “为什么?”湉湉似乎也翻了翻身,悉悉索索了一阵,声音明亮了些。
                          “呵呵呵,他在想他要和桓桓一起,我和你一起,那欧豪和阳阳怎么分呢?”我伸手拿过床头的龙猫单手把玩着,“你说呢?”
                          他似乎真认真的在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如果欧豪和阳阳住一起,我可以和阳阳一起的,我们是同一个赛区出来的。”
                          将龙猫的耳朵一捏,还真没想过他会有这样的答案,瞬间被噎住了,心里梗得慌,几乎是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不行!”
                          “为什么?”湉湉似乎在笑,但似乎又是很认真的询问。
                          难道说因为我喜欢和你一起?靠,太娘们儿了,想也不想就掰了个借口道:“因为我要照顾你!”
                          我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电话那头不意外地喷笑了:“你照顾我?”
                          有些脸红,但输人不输气:“干嘛,不行?”
                          “好,衣服你洗,被子你叠,早餐你做……”
                          “行了行了,谁说照顾一定就得做这些,咱们是心灵抚慰,知道不?我敢徒手抓虫子,你不是怕虫子吗?”
                          “谁说我怕虫子了?”我估量着他现在一定已经脸红了,然后是标准的湉式羞涩笑。心里想着他的反应就更乐了:
                          “是,不知道上次是谁被壁虎吓跑了。”
                          “明明是桓桓,好不好。”
                          ……
                          后来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说了好多,之后居然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早上被阳阳非常暴力地叫醒的时候,我还穿着昨晚回来的衣服,邹巴巴地滚在被子里。晕乎乎地拿过手机划开屏,居然是两个小时通话自动断线了。也不知道湉湉那傻瓜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别人睡着了他还自顾自地说着陪着。心里有些歉意,但更多的是满满的暖意,带着些道不明的甜。
                          忽然想到自己会不会打鼾、说梦话、磨牙,或者还流口水?!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才想到流了他也看不到,不由得自骂了一句:“笨蛋。”
                          “大早上的对着手机思什么春呀,快些收拾,今天还有商演。”阳阳刮着胡子从洗漱间走出来冲我嚷道,然后又转身进了洗漱间。
                          “你才思春!”冲他背影回了句,放下手机反手揉着僵硬的脖子不情愿地下了床,开始准备。
                          当我洗完脸认真拍水和乳液的当头,手机响了响,有信息进来。我扬声冲正乱七八糟找衣服的阳阳叫道:“阳阳,帮我看看信息。”
                          “没看我正忙吗。”
                          “你这么帅了,穿什么都好看。”我讨好道。
                          “得了,就冲你这句话了。”阳阳从箱子里抬起头,絮絮叨叨地走到我床边拿起床头柜的手机,“你这家伙是不是谈恋爱了,昨天聊电话聊到大半夜,今天一起床又是关爱短信了。”
                          我白了他一眼:“昨晚是湉湉。”
                          “哟,那你们不是恋爱,是老夫老妻了。不是湉晨夫妇嘛。


                          18楼2014-02-20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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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语文,这叫小别胜新婚。”只是下意识地和阳阳斗嘴,但话一出却发现自己给自己下了套,果然见阳阳一脸得意的贼笑:
                            “哟,哟,哟,这什么情况?说说。”
                            “短信!”懒得和他说,这张嘴,只有欧豪能斗得过他。
                            “不说话就默认了哟。”那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目光暧昧地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才把目光放在手机上,然后又是一声变态的大叫:“哎哟,还真是小别胜新婚,你老公湉湉的短信耶。”
                            “滚!”再也受不了他了,胡乱地将还没完全吸收的乳液涂在了脸上,几乎是扑过去抢过了手机,推开了他。
                            “啧啧啧,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不对,重色轻友才对。”
                            看着张阳阳那在笑容里格外明显的小虎牙,真有冲动一拳打过去。直接冲他竖起了右手中指,才愤愤不平地打开短信。
                            “你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这,算是传说中的默契?
                            “说什么了?”回了短信我也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衣服。
                            “你说吃火锅,吃肉。”
                            我正裸着上半身穿衬衣,套进一只袖子,看到短信不禁乐了,耷拉着另一只袖子回到:“你还欠我火锅。”
                            “我拜托你,又不是视频电话,脱成这样诱惑谁呢?”张阳阳臭屁地对着镜子拨弄着头发,头也不回地冲着镜中的我道。
                            “这是穿,不是脱!”张阳阳那嘴真是……但一想不对,重点不是穿和脱,而是——
                            “喂,谁诱惑了。”将衬衣下摆塞进了裤子里,一巴掌将张阳阳推到了一边,冲着镜子左右照了照。
                            张阳阳故作谄媚地走到身边伸手勾住我脖子,冲着镜子里的我吹了吹口哨:“花姑娘大大地美,诱惑太君我。”说完趁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开门跑出去了,“我找左立去了。”
                            “等你家欧豪来收拾你。”冲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拳头,短信进来了:
                            “我今天要去当送货工人,蛮好玩的。你呢?”
                            骗子湉湉。在心里吐了吐槽,有些无趣地回了句:今天有个商演。
                            发送出去后,想了想又补发了一句:和阳阳立哥一起,要出发了。
                            收拾好东西,吃早餐,开会。我左右摆弄着手机,接了几个电话,都是些工作上的事儿。有些气闷,连张阳阳弹着吉他在那儿大秀新疆风情都没太大的兴致。
                            “喂,你那小心肝怎么伤着了,说给哥哥听听。早上不还荡漾着么?”在去商演的车上,张阳阳八卦地靠在身边道。
                            “正听旋律呢。”我拔下另一只耳朵上的耳塞。
                            “切,现在唱来唱去都是那几首参赛歌曲,有什么好听的。”张阳阳兴致缺缺地坐直了身子,贱嘴又找坐立调侃去了。手机响了响,有短信进来,瞟了眼,是湉湉的,不知是什么情绪,近乎赌气般没搭理它。紧接着又过来了几条。这次连左立都望向这边了:“华晨宇,你手机响了。”


                            19楼2014-02-20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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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花花呀,现在的生活节奏还吃得消吧?”桂姐坐在我身边,一边剥着橘子一边似乎聊家常般道。
                              “嗯,还好。”
                              “你们呀,现在是新鲜感,新鲜感一过就知道累了。吃橘子不?我看你海选视频好像多喜欢的。”她把剥好的橘子递给了我。
                              “谢谢。”虽然她很温柔很随意的样子,但不知怎么就觉得心里发毛。其实这种表情我曾经很多时候在我父亲脸上看到,而且接下来的话肯定不会好,我顺从地接过橙子没有吃,只是用手指戳着橘心儿的洞:
                              “年轻人不怕累,我会努力的。”
                              “嗯,好孩子。”她擦了擦手,继续剥下一个橘子,“做艺人呀,也还真是个艺术活,不仅是歌唱演技方面的艺术,连说话处事也是种艺术,因为你的一举一动都被大家所关注着。现在这个年代是被没有隐私的年代,什么有的没的都可以弄成真的。”
                              “嗯。”我低着头顺从地应和着,橘子心已经被我戳了个大洞,我想她也该进入正题了。不其然地——
                              “我们都知道你和湉湉的感情好,湉晨夫妇的噱头摆在那里炒一炒可以,但不能过了,过了就会适得其反的。”
                              才没有炒作,我们是真心的——当然,那时的我下意识的吐槽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和他在我心底真是的意义。
                              我在心里反驳着,嘴上还是顺从道:“是,我以后会注意的。谢谢桂姐提点。”
                              桂姐放下手中剥好的橘子擦着手站起身,我也忙跟着站起身,她还是摆着那温柔的笑容,连嘴角的幅度都没有变:“花花,你一直都是个聪明人。”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指了指桌上的橘子:
                              “你手中的橘子都被你戳烂了,吃那个吧。你喜欢,桂姐以后都给你剥。时间不早了,我也走了,你早点回酒店吧。”
                              “嗯,桂姐慢走。”九十度的鞠躬恰到好处。看着她离开房间才有些腿发软地瘫坐在了沙发上了。
                              老狐狸,这绝对是个千年老狐狸!
                              以前总是不明白为什么来我家找父亲的人总是一副诺诺弱弱诚惶诚恐的样子,当时还一度鄙视,现在也总算明白了,小白兔在一只披着狐狸皮的大灰狼身边,不警惕只会死得太早。
                              不知怎的,有点为湉湉担心,他那样的性格……
                              只希望快点去北京。


                              21楼2014-02-20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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