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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古风 惹罗刹 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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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图用自己捏的娃头好了。
连城也有,书名惹罗刹修改版,欢迎捧场。
区区在下孤城,初来乍到,得罪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以上。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2-23 14:27回复
    这么比较,公子看来不是俗世中人,这种话说出去可是杀头的重罪。”皇位传长不传贤,这是自古的规矩,但究竟是否免了浩劫,到没有说定。
    “是吗?”沈孤城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其实也不公平·····”老伯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他已经无心再听下去。
    公平,呵,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公平道理?冷哼一声,这话便是那九五之尊,那长者说得,而我们,哪里说得?
    没了公道,那便自己去定罢。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2-23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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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生,谁惹了痴情
      “殿下,鄙人以为这不和规矩。”急急进了殿,尚未行礼的于肆便开口道,“大皇子还未表态,殿下·····”“孤心系百姓,体察民情,这些莫非还要排在皇兄后头?”白则俯身案前,抬手抚了信笺,“旱情严重,颗粒无收,国库尚有结余,用以安抚民心,孤代了皇兄前去探望,谁人敢说半个不字?”言毕,屈指一弹纸页,望着于肆,眉眼含笑。“此番行事,势必落人口实。”后退几步,于肆抬头,“说是殿下有了二心。”
      若是说小了,只是贤德;说大了,就是收买人心,密谋篡权,于肆暗自皱眉,自家主子对这些应是明了,为何还要这般坚持,引来大皇子的猜忌?再者,二皇子幼年丧母,背后支持的势力,就比大皇子弱了不止一筹······这简直就是——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如墨的眸子一扫,白则便是了然了这个伴自己长大的侍读的心思,“生死何故?若是不放手一搏,结果怎知?”
      “殿下!”蓦然瞪大双眼,“可······”就算早已隐隐猜到了他的意思,但是当他亲口说出来,于肆还是愣住了。“若是孤原本就是纨绔皇子,日后或许还是个王爷,可惜,孤愿意,皇后她,也未必肯如此放手。”一声轻笑,“被逼上了绝路,眼中钉,肉中,刺。何必给她这个机会?”
      “成则飞龙在天,败则亢龙有悔。”白则负手而立,“孤要的,从来不是苟延残喘,从来都只是,风云——独舞!”
      “于肆誓死追随殿下。”毫无犹豫,于肆跪拜在白则前。柳暗花明,又或是死无葬身之地,他的主子从来都只有白则一个,不需要退路。
      敞开的北窗袭来一阵风,卷了书卷,引动了烛焰。
      江山,就此飘零,颠沛流离。
      “城儿,你跟随为师,多少时月了?”“十年又五。”刚刚运息结束,沈孤城道,“怎么?没东西教,想让我出师了?”说罢,瞥了一旁的白衣老头一眼。
      听了这话,老头倒也不恼:“只是你对我说的目标,接下来,靠你自己去了。”说着,甩腕抛去一柄长剑,“出去走走也好。只不过没那么大野心,又何苦为难自己?”
      “我便是要号令群雄,老头儿你知道什么?”把长剑往腰间一别,站起身,“你徒弟们的野心,没一个小过。”沈孤城向外走去:“师父,那么有缘再会了。”
      “城儿,”顺了顺长冉,亦不挽留,只是笑道:“这可是你第一次叫我师父。”顿了顿再次开口:“真是没料到,你竟然是当了真。”
      “别了,”头也没回,抬腿跨过门楣,“你可别死得太早,什么戏都没看到。”
      “不尊师重道,当初怎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2-23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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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就收了你俩这样的弟子?”又像是不甘心,问了句,“不过是一面之缘,求之不得?”
        “若是真心,倾尽所有。”起足一踏,惊起满园落叶,身形拔高数尺,转眼消失在视线内。
        “那便不送了,你要争,为师也不阻拦了。”似是叹息了一口气,老者悠悠从窗边收回目光,取过桌上酒壶,放在火炉上温了片刻,独自酌饮。“既然如此,何苦来由?”
        直到最后的回首,他才承认,当初的一句若是真心,不过是借口,他的野心,真的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大。
        不过是遇上了他,一腔的热血,试图去换那一颗真心,倾尽了所有,倒是,全盘皆输。一步错,步步错。那么多年了,他才承认,他自以为是带了面具接近,却是本色出演了这出闹剧,轰轰烈烈,曲终人散。爱或不爱,谁懂?有情无情,谁知?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2-23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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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赞!孤城写得好棒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2-23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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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九好棒~加油加油~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2-23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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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昔过客,莫当真
              长剑斜指,殷红的血珠飞溅而出。“废你一指,暗影从此听我号令。”墨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背对断崖,恍若未闻耳边咒骂。“宗主…这小子…”“听他的,便是了。”中年男子撕下衣襟,包扎了断指处,重新握剑。
              “沈少年少有为,肖某不才,”转身向了刚刚开口的少年,“你去找太子罢,本宗愧对先人,有辱门派,但求一死。沈少,这孩子不是我暗影门人…”“但去无妨。”
              一颗头颅直飞上天,血光四溢。“宗主!”那少年向前几步,跪倒在地,恨恨道:“沈孤城,我墨韵此生若不杀你,誓不为人!”“我等着。”沈孤城看着那少年对着尸体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深深望了自己一眼,飞奔而去。
              “我师弟倒是能耐了。”戏虐的笑声响了起来,仿佛还夹杂了酒香,“逼死人家门主,还放跑了…这么一个小仇人。”
              “师兄,好久不见。”皱了眉,默默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孤城师弟何必如此?像是我这师兄以大欺小了似的 ”一位青年缓缓走出,手中未拿武器,只是转着个酒葫芦,“抢了我定下的宗门,要和我争个名号的人,正是师弟你不是?”那人狭长的眼微微弯起,似笑非笑。
              "我是报恩,师兄早知。"停顿了许久开口,"不可言而无信。""你几何时开始把那老头儿的话放在心里?"挑眉,落辰又饮了口酒,"无情无义,我们弟兄俩,可是占了个全。割袍断义是用不着了。"目光渐渐冷了下来,葫芦往腰间一别,落辰甩袖转身:"再见。"
              再若相见,刀剑相待,两人都懂,同门情谊,不过是了——无情无义。
              "拜见皇兄。"一摆衣袍,便是要俯身行礼,腰还未弯,双臂便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扶住了。收回了佯装作态的礼节,白则抬脸打量自己的当朝太子。
              年长自己两岁,剑眉星目,笑颜和煦。若是把白则比作羊脂美玉温润剔透,那么千然太子便是翡翠,浓得似酒。外界传闻太子不如二皇子,其实白则知道,他的皇兄心不恋朝政,若是换了江湖,以他的性子怕是更加自在。旁人不晓,太子就算是长处宫中,也是结交了不少人,与不少门派有所瓜葛,江湖朝廷不容,但太子竟是把他们融在一起,淡了边界。想到此处,白则不经眼神一凛。或许,自己又错了,皇兄,只是换了出发点,朝廷,他终还是要的。
              "皇弟?"太子望着白则道。"臣弟无事。"垂头掩住了神色变化。不在意似的,太子先行向房内走去,笑道:"怎么,皇弟是看上了谁家的闺秀?这般失神?"
              待坐定,奉了茶,白则才接了口:"这城里何人不知皇兄风流倜傥,多少芳心暗许,哪里轮得着臣弟。"抿了口清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2-24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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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唇齿留香,赞叹道,"皇兄此处的碧螺春,真是极品。"却是转移了方刚话题。太子还未开口,门外便闹了起来。
                "何人,可知这是太子府上?""太子殿下,宗主他——"闯入府中的来人见到千然太子走出,眼圈一红,竟是要落泪。"韵?"几步上前拥住墨韵,关切问道:"怎么这是?肖老他…"见了少年表情猜到几分,"是谁?”
                ”沈孤城!”少年愤恨的声音传入随兄跟出的白则耳中。
                是他吗?眼前再次浮现了当日那个浑身血污落魄不堪却扬言报恩的少年。江湖到朝廷的局?白则扯了嘴角,皇兄,既然如此这般,且陪你一斗。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2-24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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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红里客,怎能信
                  放下朱砂笔,白则起身推了窗:"来了,就喝一杯吧。"眼前一晃,黑衣青年便稳稳落座,开口道:"你还记得?"
                  "那是自然,欠了我的,自然都记得。"微微一笑,白则亲自取了雕了龙纹的白玉酒盏斟上了酒,递到沈孤城面前。"二皇子亲自敬酒,沈某何德何能?"虽是说着,还是淡然接过。
                  "江湖,你能帮我统。"白则毫不犹豫,用的肯定语气,"告诉我你要的?"
                  "你就那么确定我能做到?"挑眉看着笃定的神情,"别无所求,你的江山,我答应过许你。""我不信。"坦然所言,白则抬脸再次重复,"我不信,所以给我你的理由。"
                  “你不会想听。”放下空杯,沈孤城瞥了面前人一眼,“不会害你便是。”"为何,要信你?"勾唇,冷冷道,"你何德何能?"又是把沈孤城的话送还了回去。
                  "就凭我不负五年之约而来,就凭你舍弃自称而谈。"指肚划过盏沿,再次给自己满酒,"说是不信,你其实也别无选择。不妨一试?"
                  两只杯盏相碰,白则举酒:“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一口饮尽,空底而对。两人相视,白则先然:“还是报恩吗?”
                  “你若这么以为,便是了。”低垂了眉眼道。不再这种话题上太过纠缠,白则指尖三扣桌面,门外戴了面纱的侍女推门而入,在案上放下一坛酒,却并没有出去,只是关了门静声立在一旁。
                  "这还有暗号?"沈孤城恍若未觉,拍开泥封直接提起酒托住坛底,一顷,清亮的酒汁流入喉中,"幸好你没有什么摔盏为号。"抹了嘴,看了面前人眉头轻皱,戏虐心难得大起,把酒坛抛向面白则。
                  接了酒坛,正想把酒倒入白玉盏,沈孤城却更快一步,玉盏被甩出,碎了一地。避开了恼怒目光,开口:“江湖不是朝堂,像我一样。”
                  手掌一侧,原本应该落入口中的酒竟是大半倾倒在了衣襟上,素白的脸颊和脖颈都沾了酒汁,抬了手就擦。
                  “咳,”孤城呛了一下,突然拍了桌子笑了起来:“哈哈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俯身趴在几案上,一向罕有笑容的沈孤城第一次笑得如此毫无顾忌,毫无形象。
                  夺来白则手中的酒,喝了小半坛才止住了笑意。"疯子。""不疯,又怎么应了你的话。"略有摇晃地起身,却觉得小腹一阵灼热,跌坐回去。
                  打了个响指,方刚一直没有发出声响的侍女小步走到孤城身边,整个身子都依靠在了他身上,仿佛没有骨头似的紧紧环着孤城的腰,手指游走探上了他的衣带。
                  "松开!"待他清冷的声音带了三分火气,四分情欲,白则才缓缓站起,走出房门,顺手去下了女人的面纱。了,"孤城兄,这是我娣娣,若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2-24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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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太卡,懒得发。要是诸位尚且觉得有几分意思,就留个话儿,我便多放点上来。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2-24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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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赞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4-02-24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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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赞,加油更,话说,做我老婆吧?!
                        任时光匆匆━━
                               依旧抹不去你走时留给我的无尽悲哀。。。
                           --来自二次元的猴子齐天ぐぐ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2-24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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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2-25 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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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然回首,若怅然
                            "应是这般。"抬手纠正了少年的姿势,青锋被朝阳一照,闪过了一抹橘红。"师兄,等等。"沈孤城开口叫住了正要离去的落辰,转身蹬地,运剑如风,直刺后心。
                            只觉后背一阵寒气袭来,微微侧步,轻抬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指精准地扣住了沈孤城的手腕命门,"铛"地一声,长剑落地。
                            酒香萦绕落辰周身,引得沈孤城不禁侧目。感受到目光,便松了手,放开孤城,道:"去而无返,倒是好气势,好气势。"
                            "
                            讽刺吗?"弯腰拾了剑,收起入鞘,淡淡道。"你便是这性子,认定的就当了真,若是让你留了一分毫,这剑气也就没了魂。你,"取了葫芦喝了几口,塞好塞子,向着练剑的林外走去,"没了退路呢,也就这一搏,是好是坏,难说。改,也改不了。"
                            "就这,一搏吗?"把全身泡在皇城的寒湖水里,刚刚酒里的药效才堪堪过去。缓缓吐气使自己沉入水下,往昔回忆刹那浮现,松了手指又再次紧握成拳。残月一轮,尚挂天边,隔着水幕,却显得迷离异常,恍若梦境。
                            师兄曾经打趣,说是因为被师父捡来时还未断奶,师父用了杏花酒代奶水,倒是把自己养大,只是这嗜酒如命便是深入骨髓,怎么也改不掉了。
                            如此说来,与其认定师兄酒量很好,不如是说他从来没有清醒过,醉生梦死,他要的不是生命,也不是理想,而是随心所欲,他的狂让他追求了顶峰,武林至尊,天下,第一。
                            出了水,黑色长发紧紧贴在脸颊,一袭墨色夜行衣也因浸了水而繁重不堪。薄唇微抿,将头发重新束好,跃上一旁斜柳而卧。
                            虽然早知道师兄要的是什么而师父定然不准,但是还是自觉师兄背叛了师门。某个秋末,淡淡一句"走了",便取了剑,带着从不离身的酒葫芦投奔了剑宗的大长老。待自己偷偷跑到剑宗山内,被几位弟子绑起来送到大长老房内,他只是解释了四字:称霸武林。为了四个字,他叛离了养他育他的师父;任凭了自己的师弟被五花大绑而无动于衷——无情,是所有人对落辰的评价。
                            师父只是淡薄了某些事情,比如说:名望。"若是要求,便别做我弟子了。"虽是这么说,还是把欲取天下的自己培养出师。
                            "我的野心很大。"这是孤城的对师父说的,只是为了做报复师兄的理由,免得师父担心。
                            "这天下吗?我许你。"这是孤城对白则说的,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光明真大夺取师兄所愿的理由。
                            也许事与愿违,也许万事自有定律。没想绕了半天,还是没免掉一个无义的名头。
                            “把你们门主叫出来。”一腿曲在围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2-26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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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风踏沙,共长行
                              出征吗?若有所思地瞥了探子,沈孤城伸出手指在桌上轻叩,三千对阵一万吗?冷哼一声,这皇帝打的算盘真是毫不遮掩。
                              起身取了长剑系在腰间,丢下一室人物道:"剩下的,你们自己决定。"才归顺没多久的各门派长老略显错愕地盯着一袭黑衣的凌厉背影蓦然远去,苦笑地对望一眼继续方刚的话题。
                              "你真要去?"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
                              "他的意思,我清楚。"不知隔了多久,白则开口,声音略显嘶哑,像是过了沙。
                              似乎察觉了自己失态,便取了一旁茶盏润嗓,"对他来说,儿子,一个不就够了?"
                              顿了顿又笑着问:"沈孤城,你来,又是做什么?我若是死了,你不就免了报恩,还落了清闲?"
                              闻言皱眉,沈孤城扫视了一旁歪斜的四五个空酒坛:"你醉了。"不过是一盏清茶,那里敌得过几坛陈酿的作用?
                              一向睿智冷静,他怎么会做出解酒消愁的姿态?是戏,还是真?犹豫了一会,沈孤城伸手擒住了白则欲去够酒具的手腕。
                              微微一震,抑制了就要甩开的动作,白则眯眼看着面前人,沈孤城淡然回看,手指松了松,重新握住了白则的右手。
                              "我说过,要许你天下。"毋庸置疑的语气,"我会让你活下去。"白则的手像是千年寒冰,温度毫无,沈孤城就那么紧紧握着,像是要把那只手捏碎似了般攥住。
                              温热的触感从手指,掌心,蔓延开来, 似乎连接了心跳,沉稳,有力。"沈孤城,"白则扯动嘴角,抽回手,衣袖一挥,桌上物品纷纷落地,传来一片瓷器碎裂的脆响,"你当真了。"
                              "你君无戏言。"算是认可了白则的说法,"但是你信我。"
                              似是在沈孤城改变主意,又似乎只是醉意深重,紧紧盯着对方的双眸,却只看到了古井无波的神色,服了输:"对,我信你。"
                              什么目的,什么城府,白则都不想考虑了,单纯地,他想相信一个人一次,把一条命,赌在这个男人的一句话上。
                              一个所谓报恩要许自己天下的人。
                              唯一一个,要安慰自己的人。
                              "原来,我也,会累啊。"像是梦呓,亦像是叹息,唇边残存的一丝笑被扑朔的烛光印得哀伤。
                              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这个叫做白则的皇子看起来如此软弱。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02-26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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