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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艳同杯 ]-[ 存戏 ]小五穷光蛋没地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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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用用!】


1楼2014-04-05 15:55回复
    【天街小雨,好似仙女的泪,期期艾艾,崇正,何等陌生的字眼,我心里好似还是在乾西四所的样子,能时不时的见见额娘,和八妹爬爬树,和老六斗斗嘴……那时候我总觉得我是紫禁城最快乐的五阿哥,只可惜,那夜我跪在南书房前,额娘离去,阿玛驾崩,我的心仿佛也没了依靠,姐姐远在科尔沁,亦不知过的可好?还有……她,那个骑着马扬着鞭的蒙古格格,一声有缘再见便再无相见,我好悔未曾告诉我着意与你,草草分别亦不曾回头再看你一眼,一切仿佛昨天,只可惜,今日朝阳已非明日。】
    【自从六弟即位,便告了假闲在家中,六弟晓我心中苦闷也不怪我在此刻不去助他一臂,日日伶仃,酒醉便入梦,梦里有姐姐,额娘,阿玛,还有她,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何时酒醒谁人归?我不懂,巷口的酒馆我早是熟客,哪里的掌柜也知晓我的身份,也便寻了个舒坦的地儿日日让我坐着,不让他人打扰,上了头,叫上两个歌伎唱两曲儿也常有,只可惜,曲儿再妙却也不如念着的人儿,拿着筷子敲着碗儿,念起来】
    “佳人在何处……佳人何时归……亲友离人去……长夜孤枕眠……”
    【迷蒙了双眼,为谁沉沦。】


    2楼2014-04-05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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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需要我,大概是的,就算不是又怎么样,我需要他。】
      【 两条街,三道弯儿,再走两三百步。管家告诉我的方向,混着防备不得的声与光,终究让我勉勉强强的寻到了扬着红色旌旗的酒馆。直到站在当口儿上时,快而烈的一股力道拉住了我,我有点儿怕,又太急切——太久了,几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忘记另一个人。太不公平,同样是骑着马的身影,我却会永远记着他的,记着在白茫茫的一片羊堆儿里,抬头的角度,他的身影盖住了一大半太阳,可是却没有挡住光,散着一圈儿发烫刺眼的金边。然而在我记住这一切时,他便走了,头也不回的,像是在考验我能够记得多久,我也不知道我能记多久,只是我现在还知道,他的右靴上沾了一大片露水,是唯一闪着白光的地方。
      我生气于他转身前的那句有缘再见,不冷不淡,不轻不重,甚至有着官话中独有的不真实的语气。于是我更生气于自己的不争气,生气于自个儿每日会想跑到那片林子,看看有没有新长的草盖过了那些用鞭子抽出来的伤痕。
      最让我生气的是,这会儿科尔沁亲王的格来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儿,便是去贝子府,然后在不熟悉路的情况下,不顾一切的去找那面红色的旌旗。最终还在听到她曾经最讨厌的诗句时,酸了鼻子。我望着他,隔着烟雨,隔着时间。原来几个月的光景,也足以改变一个人。上回在我面前喝醉,他轻狂的,娇纵的,兴冲冲的抢过我的马鞭将草地抽出狠狠的热烈的几道儿来。可如今坐在这里的,清冷又静寂,筷子碰撞碗的声音清脆绵长,荡进人心,将其温柔的敲成几瓣。
      我在他对面坐下,之前设想过所有的,或是装作不在意的问话,居高临下的反问,甚至一番简洁的叙述,都忘得一干二净。然后将面前的酒壶挪向自己,在桌上划拉过,混在他筷子敲出的声中显的格外突兀,安静的为自己倒了一杯。
      原来想的与做到终究不一样,在他对面,我想要问的,想要知道的,想要清楚的,想要证明的,全部只能无声的漾进这杯酒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4-06 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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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我自作主张给你俩开了楼,会打扰到你俩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4-07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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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水可迷蒙了双眼却氤氲不了我的心,小时候额娘总会唱着儿歌哄我,我便乖乖的睡在额娘的怀里,姐姐还常在额娘旁说她偏心,只晓得哄我,可是即便是这么说着姐姐也从不和我争抢,嘴里哼着额娘唱的歌,这首歌除了额娘,偌大的宫里只有我和姐姐会唱】
          【送姐姐出嫁前夜,我跑到姐姐的阁中,虽是调皮的说道要瞧瞧姐姐格格时的模样,待明日便要成了别人的福晋了,定是丑的紧,其实,我还是舍不得她,姐姐出嫁科尔沁而非额娘本意,科尔沁求亲,而实处妙龄的只有姐姐一个,皇阿玛也是不舍的,我自请送嫁科尔沁,本是不舍姐姐谁料遇见了她。】
          【面前的酒碗被人拉到了一旁,周身的酒气无从分辨眼前的人是谁,许是小二瞧着我在兴头唤来的雅妓】
          “你是谁?今儿爷没唤你来,怎的巴巴儿自个儿跑来了,下去!”
          【推开了碗儿边儿的玉手,一口灌下了肚,弋暖,姐姐,额娘,我想你们。】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4-08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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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哈图,你告诉我,你不是认不出我,也不是真想让我走,只是你看不清我,你看不见我了。】
            【他极生气的扬声说了一句,分明的厌恶。周围的人闻声扫过来的目光冰冷却发烫。可谁知道呢,没有人有资格用疑惑的打量,愚蠢的推断,懦弱的猜测或荒谬可笑的同情来望着我。我偏过头,瞳仁里有了阿斯尔的颜色,在不够聪明,难以自控的情面前埋了太久,伴着强烈的尊严,它灌输在我身体里的血液开始烧灼。还算及时,那些人识相的转过头,可不识相的还是自己,在回过头望着倒在桌上的身影时,一切湮灭在一声叹息里。你凭什么拥有这样的力量,阿尔哈图,你凭什么只一个动作,就可以让妮斯娜陷到水和火里去,你凭什么只是萎靡不振的坐在那里,看都不看一眼,就能让妮斯娜自我拉扯的出不来。
            你不过仗着我喜欢你,可是呀,你就不怕我哪天早上醒来,突然就把你忘了?即使我曾每个晚上都这样祈祷过。
            我上前两步,拉住他的胳膊,试图扶他站起来,可似乎是愁苦太重,动弹不得,我再没用力,放低了声音。】
            “ 爱新觉罗载璋,你喝醉了,快回去,我送你回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4-11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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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醉了酒,赶走我,心里又在歇斯底里的喊着谁的名字。】
              【 他说,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女人。依旧看都不看一眼的,只手一推,像是摆脱掉落在手臂的苍蝇,留给我指尖一瞬的冰冷,顺着血液刺进骨里。爱新觉罗载璋,你真痛快呀,妮斯娜算个什么呢,不过是你路途中的一棵树一颗草,过了就忘了,这会儿还没忘了回来踩一脚,对不对?可是,就连和塔亲王的嫡女,科尔沁的格格,以这种方式,你五阿哥也记不住么。你记不住赛马的时候故意输给我,记不住那只野兔身上的两只箭,甚至连你胳膊上在我生气时烙下的一道印儿也能忘的干干净净,当时我着急慌乱的问你疼不疼,你抚着被抽肿的伤口说不疼。当然不疼了,怎么会疼呢,我妮斯娜有什么资格让你疼,有什么资格在你身上留下疤痕,又有什么资格让你记住,我真以为你安慰我呢,阿尔哈图。】
              【可是没有人能够让博尔济吉特弋暖这样卑微,再喜欢也不行。我陷了那么久,念了那么久,挣了那么久,纠了那么久,又恼了那么久。你以为一甩手,一点儿力也不用的,就能都将它抹了去,将我抹了去?没有人有这个权利,纵使是我太喜欢的人,也不能。我身体里除了妮斯娜的血,还有阿斯尔的血呢,阿尔哈图,你还记得阿斯尔吗么?曾经为我们抓来一只野鹿的苍鹰,它有为了我收起凌利立足肩膀的柔情,却也有自己不容侵犯的傲气,如果忽视了它,它能够张开翅膀,遮天蔽日。
              耳旁他的声音让在座所有人突兀一惊,人也走了大半,我将桌上剩下的一壶酒拿起,走到厅中向着他一扬,给了个清醒。】
              “ 爱新觉罗载璋,我博尔济吉特弋暖,是你呼之即来,喝之即去的贱东西?你敢不认识我?你想吃鞭子吗?你不认识妮斯娜?你是不是想吃鞭子?你是不是……“
              【 你是不是都忘了,你胳膊上的伤真的全好了,一点疼都没有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4-13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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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篇控!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04-13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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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妈蛋T^T 我原来都是戏的软妹子 这次觉得姓博尔应该有点血性应该狠一点儿 而且应该尝试新人设 但是面对感情这种事又不知道怎么拿捏情绪了 于是乎码的一会儿软一会儿硬又卑微又想狠一点 混的大奇葩T^T我觉得应该好好学习分镜!T^T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4-13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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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他在我的梦里,还是我闯进了他的梦里? 】
                    【 额祈葛曾说,中原曾有个商纣王,教人将酒满满当当儿的盛进大池子里,林里树枝上挂着的干肉比树叶还多,将枝条都给压的直不起身儿来,甚至有人通宵达旦饮酒后倒在酒池子里给淹死了。我说这样的地界多痛快,若是妮斯娜在那个时候已经能够自己骑上马,说什么也得去宫里瞧瞧。只是,这样听起来的极乐地界,从此已随着那个荒淫昏庸的君王,一同去了。
                    可我大概是小时候太想去瞧瞧酒池肉林的缘故,这样的美梦迟到了现在才来?
                    我梦见了,这个太过柔软的深刻的梦——我想我是在酒池里,也经历了通宵达旦的欢与醉,酒的醇香让人窒息,浓厚的狠狠得包裹住自己,真实的让人惧怕。落进池中的冰凉给了我最后一点清醒,我试图从拥住我的毒药里挣脱出来,可是我醉了,醉的厉害,醉的什么都分辨不清,也什么都不想去分辨清,什么都不明白,也什么都不想去弄明白。我渴望沉进去,渴望扑进去,渴望将所有的烦扰与迟疑融进酒里,最终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意,溺死在酒池中。
                    我已分不清这是噩梦还是美梦的时候,一片金光散漫在池与林中,声音由远及近的,沉重的像是从空中传来,又轻的似耳边软语。他说他想我,他想念妮斯娜。这个梦是不是佛施舍给我的,他不忍心瞧见妮斯娜就这样死去,于是在梦里,给了她酒池肉林,还给了她他的声音,给了她她整日整日都在幻想的他的那句话。 】
                    ‘ 阿尔哈图,不要只在别人的梦里给予希望。’
                    【 直到沾酒的湿衣冰凉透底,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拥紧他,想要让他疼,想要将冰凉藏在他的身体里,想让他尝试到我曾经所经受过的所有,可最终依旧没了力气,胳膊渐渐松了下去,报复的太无力。】
                    ‘ 你忘了,是你先转身的,我没有离开过。’


                    16楼2014-05-01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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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梦里没有谁对谁错,爱便在那一瞬。】
                      【妮斯娜,你可知在我的心中你便是那草原上的神女,长生天定是十分眷顾与你,你的美那般让人动容,我站在草甸远远的瞧着任凭泥土脏了衣角,你挥着长鞭唱着歌,那时的你好美……可是自那日始,你慢慢变成了那嗜血的魔鬼,狠狠地噬了我的心,姐姐出嫁周身的事务多的停不得,可每每失神时,眼中总是你的样子,我不曾知晓你的名字,只恨你这样的狠烈,窃走了我的心。】
                      【一朝别,就是三年念。】
                      【她轻声唤着我的名字,温柔的和额涅一般,我醉倒在她的怀里,亦是她拥入我的心,酒这恼人的玩意儿,为何让我这般狼狈的与她相见,迷蒙的双眼盯着她毫无瑕疵的脸,妮斯娜,我好悔,为何要狠心的转头,留下想念的你,让你孤苦的等着,你定是等的恼了,这才跑到这万里外的京城来找我,傻瓜,即是你不来,我的心里还会住着你,眼睁得太久也就累了,闭了眼慢慢的凑近她,你可瞧见了,即便看不到我也能寻得你,轻轻碰上了她的唇,怀里的她好似怕我,妮斯娜,莫怕,是我,阿尔哈图,想你的我,念你的我,爱你的我,温柔的用舌撬开了她的唇,和她的小舌纠缠,真笨,你的牙会碰到我,她的身子好似在升温,这丫头定是第一次,暗暗窃喜,良久,唇分,狠狠地喘息却顾不得口中酒香浓烈,】
                      “妮斯娜,与我回府吧。那是我的家,也是你的。”
                      【傻丫头,府里早早便备好了你的屋子,偷偷备下的还有我的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05-21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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