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吉他,一个人;一把椅子,一个 人。走在昏暗的街道,阴邪的风吹动地 上烧过的灰烬。无脸先生,背着他的 琴,使劲压低着暗紫色的礼帽,向着他 的地方走近。路旁,没有人,只有喝剩 的酒瓶,白天的繁荣,都在流浪狗的嗥 鸣中逝去。一步一步,脚步声声声入 耳,皎洁的月光,照在无色的柏油马 路,好般凄凉。无脸先生长舒一口气, 无人知晓他的心是否还明亮无雾。许久 的无言换来的是更多的无语。无脸先生 到了属于他的地方,拿出他珍贵的红棉 吉他,调试着琴弦。一缕白色的光,照 在他的身上,诗情画意。掺杂着噪音的 麦克风,缓缓降到,无脸先生面前,开 始他的独白。场下只有那不可回收垃圾 桶,和早就熟睡的流浪汉,抱着他的威 士忌酒瓶。无人听过,无人愿听,可 他 却一直在唱属于他的和弦。他的心无人 懂,他的念无所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