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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重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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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5-19 21:07回复
    艳阳礼赞
    客机在停机坪上缓缓滑行着。
    这里是戴高乐机场,欧洲大陆上年吞吐量最大的机场。
    真是久违了的景色啊,我这么想着。终于回来了——也许用不上回来这个词,对于自己的故乡,我反而是有些陌生了,对于这里来说,自己更像是一个过客。毕竟这是岁月的沉淀才会有的深深烙在心底的感觉,而对于脚下的这片土地来说,我唯独缺少这个。
    我的名字叫弗朗索瓦丝?波诺弗瓦,在法国出生,父母也都是法国人——不过在我出生后六年,父母就带着我移民到了西班牙,之后我们在那里生活了整整十九年。南欧的热情陪伴我走过了大多数的时光,也就是在这里,我回到了看上去并没有怎么变的小村庄:从照片里依稀辨认出上世纪的模样——自由的乡村依旧鲜活蓬勃,就像这十数年并没有给它带来什么损耗一样,浪漫的空气氤氲着不知名的花香,活泼的溪水穿越整个镇子蜿蜒着向前,不知疲倦一般挥洒着精力和汗水,我站在花田中感叹时光荏苒。这个农庄变的也少,大部分还是离别时的模样。
    我们走的时候整个欧洲闹得沸沸扬扬,特别是东欧那块——不如说是因为东欧的一堆事情集体爆发导致整个欧洲都在动荡。按地理位置来说法兰西已经离东欧很远了,但是西班牙更远。就因为这个,我在地中海热情的人们中间一住就是十九年。有时候我忍不住腹诽自己的父母,地理位置上的远近跟这种巨变其实没什么必然的联系,西班牙比起法国也未必安稳很多。但我其实是个挺随遇而安的人,直到这次回到故乡。
    我沿着石径走去,手指绕上藤边的葡萄,深深浅浅的紫色晶莹而又饱满的颗粒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凑近看可以清晰辨认出果肉的纹路,经脉密密麻麻攀沿着交织在一起。我从小时候就想躺在藤蔓之下,绿草之上的世界总是美的像梦一样,让人根本不想多做点什么。哪怕一动不动都会有似有似无的倦怠缠绕在身上,不由分说极尽缠绵地将你拖入梦乡。我不需要思考,仅仅是静静地看着白云浮过湛蓝的双眼,碧空一般澄澈的颜色和金发搭在一起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熟悉的让人想要流泪。
    这么一看,它似乎比多年前更加繁密了。我恍然意识到,现在我所走的路,也是时光走过的痕迹。温暖而又模糊的童年记忆啊,氤氲在一片柔和的光晕里,最清晰地展露在那个艳阳天,唱出一曲悠扬的礼赞。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5-19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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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漫在这个距离巴黎不远的小镇子里,它算不上太偏远,又很好的隔离了大城市的喧嚣——这么说起来我似乎还真没有去过巴黎,事实上我已经从相处的环境中耳渲目染了一些有关巴黎的人和物景和色,因而心生向往,对未知的旅途的向往。
      阳光晒着溪边的鹅卵石,我哼着巴黎流行的小调儿,期待明天的旅途能给它谱写上最美的歌篇。
      我当夜住在农庄里,第二天将东西收拾了下,背了个双肩包就出了门。目的地并不远,所以我并没有起早。这个点去巴黎的人已经不多,大部分都在早些时候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因此车站里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那个男子就特别引人注意了。
      我们在等车的时候结识,巧合的是两人的长相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就连名字也是——那个青年男子名字叫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听他的自我介绍好像是因为在这个镇子有事情要处理所以滞留了一天,难得最近工作不忙所以有空放松下来。在爱丽舍宫附近有一套私人住宅,平时使用的也不算多。
      “那么你呢?”弗朗西斯说完了自己的事情,侧过头来问我。
      “我?我是去巴黎旅游的。”
      他笑了笑,问:“你需要一个向导吗?”
      到达巴黎圣母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夏季的这个时候是一天当中最热的。艳阳高照,快要溺水一般的闷热感让人忍不住想一头扎进空调房里再也不出来直到夏天结束。
      “这是个漂亮的地方。”我抬头看着高大的古老建筑,发自内心地赞叹。
      “Ah,‘石头的波澜壮阔的交响乐’。维克多这么说过。”身后两步的男子迈上前,也抬着头,眉眼间是淡淡的骄傲自豪的神色。
      “雨果先生吗?他真是个伟大的作家。‘法兰西的莎士比亚’,是吗?”
      “所以说为什么都要把他比作柯克兰……嗯,我是说英格兰的人。他只是他自己,一个法兰西人,仅此而已。说真的,哥哥我可受不了柯……英格兰人的那种文化优越感。”他好像有点无奈地,我本能觉得他对这个称号似乎不怎么喜欢。
      “这么说好像也是。”
      等等,说起来有浓厚的文化优越感的到底是谁来着?
      “那我们进去吧?”他向前走了两步,而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对我眨了眨眼睛,“对了,差点忘记问。你需要一个官方的还是一个带着主观点评的向导?”
      我笑着跟上,一边回答:“就先是官方的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5-19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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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圣母院大教堂是一座位于西岱岛——也就是我们脚下的这块小岛——上的教堂建筑,也是天主教巴黎总教区的主教座堂。这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形式,是法兰西岛地区的哥特式教堂群里面,非常具有关键代表意义的一座。它的地位、历史价值无与伦比,是历史上最为辉煌的建筑之一。它以哥特式的建筑风格,祭坛、回廊、门窗等处的雕刻和绘画艺术,以及堂内所藏的13~17世纪的大量艺术珍品而闻名于世。”
        我听着有点晕,毕竟不是学建筑的,事实上我学习的专业和这个完全不是一个方面。但既然是选了官方介绍,出于礼貌还是听了下去。但弗朗西斯却在这个地方停了下来。我将目光从雕梁画柱上收回,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那话怎么说来着?抱歉啊这个太书面语了,哥哥我有点记不太清。”他大概是察觉到我的疑惑,开口解释了一下,而后一瞬间突然表情变得有点复杂,他面无表情:“虽然这是一幢宗教建筑,但它闪烁着法国人民的智慧,反映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
        “这个……。”我觉得有点憋不住,已经可以想象他面无表情的原因了。说起来这还真是奇怪的可以啊,果然官方的太正式了。平常的时候跟着旅行团的导游听见还算是正常,而现在,只有两个人的浅游,这么听着确实有点违和。
        我努力憋住了笑,抬眼看着他,眼睛里像是有着鸟儿在拍打着翅膀一样扑闪扑闪的。在这样一个仿佛住着神灵的地方,如果放肆的笑出声来绝对是极大的不尊重。这应该是安宁静谧的圣地。
        “嗯……那么就用那种主观点评吧?”
        “那真是谢谢了,对于那种说法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他笑着看过来,“你从外面可以看到的玫瑰花窗和国王廊柱,那些都是比较有代表性的。而现在我们所在的内部,其实也算是挺朴素的。毕竟在这样一个与上帝对话的地方,过多的装饰反而成了束手束脚的东西。不是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5-19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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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他的话抬起头,视线顺着无数垂直的线条向上蔓延到隐匿之处连接高高的穹顶,光线闪烁着明灭不定,似乎穹顶之上就是可以触摸到的天堂。主殿翼部的两端都有玫瑰花状的花窗——十三世纪的能工巧匠用他们的双手拼出世界上最大最美丽的圆形花窗,鬼斧神工,绝不为过——上面满是富丽堂皇的彩绘玻璃书。这就是所有人提到巴黎圣母院的时候都可以想到的,玫瑰花瓣构造的窗户带着不可捉摸的浪漫感觉,这是充盈在身边的这个人身上,西岱岛上,巴黎城内,乃至整个法兰西之中的根深蒂固的感觉。北边那根圆柱上是著名的“巴黎圣母”像,我听见身后传来略微低沉的男性嗓音:“就是那个了,我们的女士。玛利亚。”
          “她从圣埃娘礼拜堂来。”
          南侧的彩绘玻璃花窗在阳光的照射下流溢着华丽而又迷幻的油画一般浓郁的光线,玻璃镶嵌细密,绚烂的像是夏花盛开。按照一般教堂的制式,这里应该是绘着宗教故事。可惜我大学主修的专业是珠宝设计,对于宗教信仰虽然有些兴趣,但因为学业的原因了解的并不深。
          弗朗西斯像是看出了我的不解,上前三步走到我身边——作为一个向导,他大多数时间仅仅是站在我的身后,在需要的时候说一些需要介绍的东西,而更多的则是放我自己一个人去感受,想必他自己也不愿打破这样的气氛。他放缓语气,声音像是要融化进那些斑斓的色块一样温柔:“这里画的是耶稣基督在童贞女的簇拥下行祝福礼的情形。”
          “它,和你在这里可以看见的全部彩绘,不论是玫瑰窗还是柳叶窗,它们连在一起,就是整部圣经。从创世纪到末日审判,以撒的献祭、摩西横渡红海、耶稣的诞生、最后的晚餐以及圣安东尼勇斗群魔。耶稣的救赎,宗教的沉思冥想。所以人们感受到了灵魂的救赎,渴望通往天国,无以自拔。”
          “它们为不识字而无法阅读圣经的普通人描述了信仰的真谛。”
          他全程小心翼翼地压低着声音,只是缓缓的叙述着属于这个国家的精神与信仰的故事。说实话我从一路上的言谈举止中看出他并不是一般人,最起码有着非同常人的身份。但在这里,在这个令人敬畏的远离尘嚣的教堂里,我们都是渺小的人,都不应该张扬的打破属于这里的主人,属于神祗的圣宁。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5-19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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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通过古旧但却坚固依旧的楼梯走上三楼——也就是最顶层。正厅顶部南钟楼有一口大钟,敲击时钟声洪亮。那悠长悠长而又余音不绝的浑厚声音像是单曲循环一样出现在童年的梦境之中。不论我是在法兰西农庄里的葡萄藤下,还是在西班牙地中海的沙滩上,它就像是身边的守护者一样从未离开,自顾自悠扬着。和它一起的还有若有若无萦绕着的圣歌,管风琴的声音。而那座风琴静默的坐在厅内,只有在演奏乐曲的时候才爆发出百年以前的金属呐喊。
            「这座可敬的历史性的建筑的每一个侧面,每一块石头,都不仅是法国历史的一页,而且是科学史和艺术史的一页……简直就是石头的波澜壮阔的交响乐。」
            从圣母院中出来后便去了离这里不太远的一个咖啡馆,很不起眼,若不是有人带着我还真的找不到这儿。可以看出木门在多年以前被墨绿色油漆包裹的痕迹,斑驳墙壁上略微破损的米黄色的墙纸微微翘着瑟缩在风中。脱落的表面使内里的木质纹理裸露在空气中,笔直地刺向天空。唯有招牌上灰白色的CAFé还算干净整洁,日复一日地注视着阳光普照之下的大地——或者是阴云笼罩着的。我推开门,毫不意外地听见门枢处发出吱呀响声,就好像它们下一次就会断裂一样。往日这里只有寥寥几个常客与老板谈天说地,看得出来生意并不是太好,但足以维持生计。
            “两杯绿咖啡,谢谢。”弗朗西斯跟着走进来,熟门熟路地向店主打了个招呼,找了个靠在窗边的位置坐下来。
            咖啡来的很快,不一会儿两个氤氲着水蒸气的杯子就出现在了面前的木桌上。雾气缠绕着从相似的湖蓝瞳孔前飘过,而后又迅速的消失不见。
            “索瓦丝小姐——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你最喜欢法兰西的哪座城市?”他突兀的开口,问出的问题却让我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叫我索瓦丝就好。”我微微笑了笑,抬手撑起下颔,将肘关节搁在木桌上,另一手握着小匙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深褐色的液体,“我刚刚到这里,至于之前的记忆大多数早就模糊不清了,这还真不好选择——大概是巴黎吧?其实比起巴黎城市,我更加喜欢那个小农庄,就是我们来时的那个。”
            “不错的选择呢,果然是因为那里是家乡的原因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5-19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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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吧。对了,您又比较喜欢哪里呢?也许有空的时候我会去看看。”
              “哥哥我对于整个法兰西,都很喜欢。毕竟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说起来您是哪里人?似乎在这一路上并没有听见提起过。”这话刚说出口,我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妥。作为刚刚认识没多久的人,这样的问题也许有些过于私人了。
              “我?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出生地什么的。”他扯开嘴角的一抹弧度,“别用敬称啦,听起来怪怪的。不过硬要说的话,最让我怀念的或许会是奥尔良吧。”
              “奥尔良?”我略微有些诧异。这并不是一个十分繁华的地方,不过比起巴黎的忙碌,奥尔良或许更加的安逸一些,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圣女贞德吗?”
              “对。”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不易察觉的温柔在眼中渐渐浮现出来,像是埋藏了多年的情感,稍加触碰就显露出原本真实的样子,“不如我们去看看塞纳河?就在这旁边。”
              我跟着他站起身,这本就是河中心的小岛,散步到河岸边也用不了多久。
              轻风裹着河底窜上来的凉爽吹散沉沉笼罩着的闷热感,清爽的水汽和夏日的丝丝烦躁剧烈反应仿佛得到了氧气,呼吸进鼻腔使整个人都舒爽起来。于是太阳似乎也没那么刺眼了,溜到河面上对着缓缓飘荡的行舟投下几片阴影,深色的影子和点点的亮光一起悠哉悠哉地在河面上摇晃着,穿透水底的世界。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5-19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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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纳河上又像是另一个世界。弗朗西斯沉默地看着这里,而后突兀地开口:“圣女贞德,她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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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骨灰,在死后被抛洒在塞纳河里。从此她与这河水,这巴黎,这法兰西融为一体,哪怕是时间都不能将她和法兰西分开。”
                我没有说话。她在一个很好的年纪永远地离开了,那么骄傲而又坚定的一去不复返。为了她的国家,过早地经历了战争的残酷,然后担负起了更加沉重的责任。为什么战争犯下的错误需要使一个完全没有必要为此承担责任的女孩子被毁灭?为什么如此肮脏虚伪的借口要牵扯进无数像她一样的人?他们的罪,为什么要让罚降临在无关的人身上。
                而对于弗朗西斯来说,那些日子却又在一片迷蒙模糊之中愈发明晰起来。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太过突然,她的出现与消失,她造就的辉煌并未和她一起化为灰烬。更因为她所带来的,是可以伴随着他走完这漫长时光的渺远回忆。
                弗朗西斯并没有沉默太久,很平淡地提起另一个话题:“我记得你提过大学毕业也没几年,学了什么专业?”
                “珠宝设计。”
                “嗯……很适合法国女孩子学习的专业。”
                之后又断断续续的聊了很多,弗朗西斯是个很典型的法国男人,但又不同于一般人。他就像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存在,却又毫无违和的与这里的大街小巷契合着。不过不可否认,我过的很愉快。
                在谈到梦想的时候,不知怎地就和这次旅行联系在了一起。我认为没有人不喜欢出门走走,多看看他人,多阅读他乡,认识世界,认清自己。背负行囊,翻山越岭。世界那么大,我们那么小。所以带着梦想,去看天涯海角。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5-19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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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那些梦想打了个包揣在怀里,微微灼人的热度和沉甸甸的重量。新的旅途的存在感从未那么强烈过。
                  其实我这么想了很久了。就在这里,在巴黎圣母院前的广场上,众位神祗的注视之下,阳光依旧是八分钟前的那片,光源来自几十亿年来都没有改变过的一如既往照耀着地球的那个太阳。白鸽在地上欢快地跑跳着,似乎觉得不尽兴突然腾空而起,洁白的羽翼划破空气扑扇着扬起一些细碎尘埃,霞光从这中间温柔地穿过。我站在这里,微微阖上眼睑,金色微卷的中长发丝尾部飘起,塞纳河上吹来的风近距离地毫无阻碍地钻进去。有白鸽停在肩头,啄了啄绑在松松挽就的发髻上的蓝白红三色发带,扑打翅膀的声音那么有力。身边带着我逛了一天的青年男子没有说话,仅仅是静静地站着,目光的焦点落在不远处的钟楼上,又似乎透过古老的石壁落到了遥远的地方。只有轻浅的呼吸依旧落在耳边,近在咫尺。
                  「那时辰到了,花儿在枝头颤震,
                  每一朵都似香炉散发着芬芳;
                  声音和香气都在晚风中飘荡;
                  忧郁的圆舞曲,懒洋洋的眩晕!」
                  广场上人们并不是很多,老年人在长椅上坐着聊天,精神的仿佛那边畅快欢笑着的少女。中年人匆匆回家的路上会抬起头远远地望着夕阳。小孩子仿佛有无穷的精力肆意挥洒,众神看见了都会露出些许笑意,这阳光普照之下的大地是多么令人舒心。
                  还有我这样的旅行者,带着跳动着的梦想。
                  那么强烈,那样真实存在着的无法忽视的程度。
                  在不那么强烈的艳丽夕阳照耀之下,我仿佛听见了那句在书中常能看见的话。
                  ——万恶之都,我爱你。
                  ①有参考资料来自百度百科“巴黎圣母院”词条
                  ②「这座可敬的……波澜壮阔的交响乐。」此句来自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的长篇小说《巴黎圣母院》
                  ③“万恶之都,我爱你。”语出法国作家夏尔?波德莱尔
                  ④宗教故事有参看圣经
                  ⑤「那时辰到了……懒洋洋的眩晕!」摘自波德莱尔《恶之花》黄昏的和谐。郭宏安译版。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5-19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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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发完了我忍住不爆粗……手机能够粘贴的段落字数有限不然我一发完结(。)本来就六千字还给我分段成这样。
                    TIPS居然跑到了最后……法姐普通人设定第一人称视角,这样,过后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5-19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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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着吧。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4-05-19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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