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不知中了什么邪,将本就孱弱的老七在雨中一通暴打,这几日他院子大夫进出频繁,人昏昏沉沉不见醒,与姑姑那里认错被她无力地几句话赶了出来,一个罚成了这般样子,自然不想我再出什么问题,课若是承穹就此点什么岔子......)
(头疼欲裂,不能去想。承穹病在床上,也有旁人找了大夫与我看皆被我推脱出去,悉悉索索听人说要给我找萨满领神给我驱邪,不禁咬了牙关,真有念头找人做了这事儿。可贝勒爷人还在蒙古,府上事务繁多,既不能告假也不能不归家,人都看我脸色苍白神色堪忧,也听说我家里有人病重都劝我回去,今日安排好一切事宜交接,回来一趟,先去看过承穹还是不见起色,他院子里的都不想让我多待,便回了且试天下,刚坐没一会儿,就听见人问。)
(神不在家,也听不出来是谁,叫我叔便是小辈,挥手让下人去迎。近了身眯了眼看他,回神儿一样才想起来。)
—— 允衡啊...来,坐。
(两人落座,也没想起问他为何而来,面无血色眉头紧锁,就这么沉默了半晌。)
@墨尔赫允衡